第079章 看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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婁昔音想到涓滴子先前說陵挽月竟然同夏玄亦結(jié)了雙修伴侶,心里別提多不是滋味了。 眼看夜色褪去,天邊已出現(xiàn)了第一抹魚肚白,婁昔音頓時(shí)坐不住了。 “我去叫阿月起床!” 涓滴子嗤笑一聲,“人家都是夏玄亦的雙修伴侶了,哪里還輪得到你來叫。昨夜,他們兩人就出去了。” 婁昔音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 涓滴子慢吞吞的往房間走去,“我怎么能不知道?夏玄亦親口說的,我當(dāng)然知道!” 婁昔音將信將疑,去敲的陵挽月的門。 不想他手還沒碰到門,就聽身后傳來了陵挽月的聲音。 “婁公子找我做什么?” 婁昔音趕緊回頭,待看見陵挽月衣衫不整的穿著夏玄亦的衣服時(shí),頓時(shí)心如死灰,好半天連話都說不出來。 陵挽月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視線隨后落在院中的另一人身上,想必這位滿頭白發(fā)卻面如冠玉的男子就是涓滴子了。她本以為所謂的國師大人是個(gè)白發(fā)蒼蒼的老者,不想白發(fā)是有了,老不老倒還不一定。 在陵挽月打量涓滴子的同時(shí),涓滴子同樣在看陵挽月。婁昔音沒說假話,這姑娘確實(shí)是個(gè)美人兒,不過在修為上,卻應(yīng)該沒他說的那么厲害。 “國師大人?”陵挽月率先出口問道。 “你就是陵挽月!”涓滴子收回視線,“倒是有些讓我失望了?!?/br> 陵挽月回道:“我們素不相識,你有什么好失望的?” “婁昔音將你夸得天上地下無人可比,我看也沒什么可值得稱道的?!彼麄兺瑸樾扌姓?,涓滴子所說,自然是指在修行方面。 但婁昔音卻誤解了涓滴子的意思,他臉一橫,沒好氣的說道:“國師大人你這話就說得不對了,阿月怎么就不值得稱道了?阿月美如天仙又心地善良,怎么就不值得了?” 涓滴子瞪他一眼,“這里沒你說話的份兒,趕緊滾去給我弄吃的!” “本公子好歹是婁大將軍的獨(dú)子,豈能任你使喚。”婁昔音說完,突然轉(zhuǎn)頭看著陵挽月,狗腿似的說道:“阿月你肯定餓了,想吃什么?我親自給你做!” 陵挽月愣了一下,詫異婁昔音前后反應(yīng)差別如此之大。但想到他一貫以來的作為,倒也欣然接受似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包子可會做?” 夏玄亦為難的咬著嘴唇,“阿月,你不是最愛喝粥的么?” 陵挽月疑惑不已,“我何時(shí)說過喜歡喝粥了?” 涓滴子大笑出聲,“婁大公子從來只有被人伺候的份兒,包子這種東西他怎么可能會做。姓陵的丫頭,你這是高看他了!” “誰說本公子不會了!本公子天資聰穎,學(xué)什么像什么!今天就讓你們瞧瞧本公子的厲害!”婁昔音信心滿滿的說完這番話后,瞬間哀怨的看著陵挽月說道:“阿月,你昨晚出去怎么不叫我?我想跟你一起的?!?/br> 陵挽月隨口敷衍道:“我想去看星星來著,就沒叫你。” 婁昔音更哀怨了,看星星會看得衣衫不整?而陪著她的人竟然是夏玄亦。 于是,他的轉(zhuǎn)頭幽怨的對夏玄亦說道:“玄亦,你竟然也不叫我!” 夏玄亦只是“嗯”了一聲,隨后看向院中擺放著的幾具尸體,問涓滴子道:“國師大人,可有發(fā)現(xiàn)?” 涓滴子沒好氣的說道:“我能有什么發(fā)現(xiàn),這話要問也該是我來問你們?!?/br> 陵挽月看了擺放整齊的尸體兩眼,同前幾日藍(lán)山帶出的那具尸體一樣,死狀并無太大區(qū)別。 她仔細(xì)探知一番后,說道:“這幾人昨日沒來回春堂!” “阿月你竟然記得這么清楚?!眾湮粢趔@嘆。 陵挽月?lián)u了搖頭,“不是我記得清楚,而是他們身上沒有那幾味藥材的味道?!?/br> 昨日熬水的時(shí)候,水中有融入她和夏玄亦的靈氣,可她在這幾人身上感知不到任何的靈氣,便說明他們昨天根本沒來回春堂。 “怎么樣?我就說阿月最厲害吧!”婁昔音挑釁似的看向涓滴子。 “胡說八道!”涓滴子不留情面的反駁道:“你那幾味藥材加進(jìn)去,分明是害了一鍋好水,完全是暴殄天物。我看他們的死,八成是因?yàn)楹攘四莻€(gè)水才導(dǎo)致的?!?/br> 陵挽月本來就是隨手加了那么幾味藥材進(jìn)去,更何況起作用的也不是藥材。饒是如此,涓滴子將這幾人的死推到她身上,未免太過無理。 “國師有何高見?”夏玄亦一臉冰霜的看向涓滴子,顯然對他極為不滿。 “我才來安城不到一天,能有什么高見,這話同樣應(yīng)該我來問你們?!变傅巫釉谙男嗪土晖煸律砩峡磥砜慈?,突然笑道:“你昨夜說去救人,怎么這丫頭反倒說是看星星去了?你們口徑不一致,莫非是心里有鬼?” 陵挽月白了他一眼,“關(guān)你屁事!” 語畢,抬腳就朝自己房間走。 “丫頭,你先別著急走,我還有話要問你?!变傅巫涌吭陂T廊的柱子上,斜眼去看陵挽月。 “你喊誰丫頭呢,你才是丫頭,你全家都是丫頭!” 婁昔音哈哈大笑,涓滴子卻是黑了臉。 “阿月說得對,他就是個(gè)丫頭,只是一直扮作男人罷了。”婁昔音止不住笑意,滿臉揶揄的去看涓滴子。 他只是看到涓滴子瞪著陵挽月,卻不知他們兩人于他看不見的暗處已交手?jǐn)?shù)招。 涓滴子自詡實(shí)力深厚,對拿下陵挽月自然是信心十足??烧嬲皇值臅r(shí)候,才知是他自己托大了。他有些疑惑,莫非她竟然隱藏了實(shí)力。 而在陵挽月這邊,當(dāng)涓滴子對她突然出手的那一刻,她就已經(jīng)做足了準(zhǔn)備。法器已修復(fù)得差不多了,她才不怕他! “你既然不承認(rèn)自己是丫頭,那你說你是什么?”陵挽月率先收了手,她已大致清楚了涓滴子的實(shí)力。就憑他這點(diǎn)修為,她知道雕像的主人不可能是他,更不可能是地下河那道元神的主人。 涓滴子面不改色的拍了拍身上的塵土,“我是國師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