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頁
書迷正在閱讀:全息游戲里的萬人迷npc、男主很多的瑪麗蘇rou文、有你的生活、女預(yù)言家想吃父子丼、有一個病嬌哥哥是什么體驗、黑暗的軟肋(殺人狂魔)、我喜歡上了閨蜜她小叔、華燈之上、景總他揣著前任的崽溜了、這只雌蟲恃寵而驕[蟲族]
我放下腿,重新躺回去,舒服地說:“你定?!?/br> 他請我,去哪兒都行。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晚上十一點多了,路上行人不多,車輛也不堵,我坐在車?yán)铮傆X得有些熱,將身上的西裝外套脫下,沒經(jīng)過誰的同意,趙寅看見我的舉動,那張嘴又開始不安分了。 “怎么說得到酒店吧?!彼喙饷橹艺f,我當(dāng)做沒看見,隨意地將外套放在一邊。 “不到酒店就不行了?”我沒臉沒皮地回。 趙寅考慮了下說:“也行,但這抻不開腿啊。” 我沒應(yīng)他了,給了他一個眼神,趙寅就不跟我扯皮了,他摸向空調(diào)的位置,要開,我沒讓。 快到了,不必。 他今天請客,那場飯局雖然也是他掏的腰包,但這么多生人在,我是沒吃好,深夜里這一局就不能放過他了,我今天幫了他兩個忙。 進了餐廳后,趙寅要包廂,我不同意,選在了大廳里,趙寅調(diào)侃我是不是怕他做什么,我回他要是怕還跟他出來?趙寅這人是沒什么自知之明,不聽我杠他兩句他好像心里不舒服似的。 選擇大廳的原因是,這里的環(huán)境好,不沉悶,高端的餐廳提供的服務(wù)和環(huán)境都是一流的,我是來不起,但我蹭得起,身邊的大款不少,眼瞎的也多,他們愿意請我,我就樂意來。 趙寅就是首當(dāng)其沖的冤大頭。 落座的位置靠窗,最近的天氣都陰沉沉地,餐廳內(nèi)的暖光打在窗戶上,掛在玻璃鏡片上的雨珠顯得很有氛圍感,甚至帶了一點曖昧的氣息,我手邊放了一朵漂亮的玫瑰花,這正好的氣氛我和趙寅不發(fā)生點什么似乎有點對不起。 趙寅也察覺到了,站在我對面道:“這地方不適合喝酒,適合談戀愛?!?/br> 談戀愛?真是一個陌生又幼稚的話題。 我撐著下巴道:“沒覺得,這剛好的氛圍,正適合喝酒?!?/br> 我跟他唱反調(diào)。 趙寅說:“你喝什么?” 我道:“隨便上?!?/br> 趙寅呦了聲,“你什么酒量?” 我夸夸其談:“能跟你拼個一二。” 趙寅的酒量我不清楚,但這句話似乎得罪到他了,瞧他,馬上就露出一副興奮極了的模樣,他眼里的驚喜和虐殺的意味昭告了什么:“你說的?!?/br> 他抬手,招呼來了服務(wù)員,先喊了一箱烈酒,我看他是認(rèn)真的,也沒去阻止他,我不破壞他的興頭,趙寅將菜單扔給我,霸氣地說了句:“點?!?/br> 我抬頭看著他,那副極致的興趣上頭的模樣,我估計自己進了雷區(qū)了,拿過菜單,我視死而歸地說:“就這么興奮呢,趙主管。” 趙寅坐下來,點了煙,扔給了我一支,我沒空接,只是瞟了眼滾在我眼皮底下的上好的香煙。 “別的不說,酒量這方面,你最好不要瞎蹦跶。”他靠著紅沙發(fā)說,制造起的繚繞煙霧,讓氛圍添上了一層朦朧的色彩。 我哦了聲,一點不誠心地說:“哦,可是我已經(jīng)蹦跶了,你能怎么辦?” 趙寅道:“你想不想出這個門?” 我說:“那看你?!?/br> 趙寅說:“知道還不服軟?” 服軟,這個詞我聽的多了,我就是服了太多的軟,才走到今天啊。 我合上菜單,對趙寅說:“你也配?” 我說這話,并不是針對趙寅,但他認(rèn)真了,是啊,在誰聽來我的話不是針對?我要是辯解我只是本能地脫口而出,他會信嗎? 不會,他不會信我只是惡心服軟這個詞,我對服軟這個詞的本能厭惡已經(jīng)到腦子來不及思考就會進行抵觸和抨擊,大概,這就是我的雷區(qū)吧。 只是炸起來,比別人要兇的多。 我踩了他的尾巴,他碰了我的雷點,我們倆一拍即合,在酒方面我拼不過趙寅,但是話已經(jīng)放出去了,我就沒有后悔一說,這輩子我不會再后悔,我的每一個決定,從我走出那所校園后就再也不會后悔。 因為我不會莽撞,不會再心軟,不會天真,也不會再隨意地動心和相信。 趙寅被我刺激,不打算放過我,剛坐下來沒多久,我們倆像酒鬼一樣拼了幾瓶烈酒,我不勝酒力,根本沒法抵擋這個在生意場上混了這么多年的人,趙寅有沒有醉我還不知道,我腦袋是不太清楚了,我扶著酒瓶看著對面的人,偶爾晃神是另一個人在對我笑。 可我再擦亮眼睛,就又變成了趙寅得意的嘴臉。 趙寅說:“什么嘛,就這?” 我懶得回復(fù)他,拿著酒就要繼續(xù)喝,他捏住我的手腕,不讓我繼續(xù)。 “干嘛?”我不滿意地抬起頭,倒是來勁了,“玩不起?” 我要是足夠清醒,一定能明白趙寅眼里的嘲諷,他說:“就你這廢物酒量,拿什么跟我玩?” 他一把奪走我手里的酒瓶,放到他面前去了。 我有點醉,但能做到和趙寅的繼續(xù)談話。聽說酒醉見人品,我人品不行,酒前酒后都不必?fù)?dān)心原形畢露,我撐著額頭,醉呼呼地問:“你他媽拿了幾十度的酒?” 趙寅吊著我說:“你猜?!?/br> 我捧著臉,燒灼的皮膚guntang,我瞇著眼,不解地說:“不至于吧,我酒量明明還行?!?/br> 趙寅說:“嗯,是,挺能喝的,可惜面前坐了個我?!?/br> 我翻他白眼,后面菜上來了,我都沒心情吃了,趴在桌子上緩一緩,因為一時嘴欠,讓自己遭了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