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怪、怪想你的!
“你好像很緊張?” 季夏趕忙松開被她蹂躪過的安全帶,直視前路,嘴跟不上腦子道:“沒有,我就是挺久不見你了,怪那什么的……” “怪什么?” “怪、怪想你的!” 陸曠看不出心情如何,只是打著方向盤專心的開車,“嗯。” 他的手很好看,左手腕上的枯花也被他帶動的動來動去,讓他本身冷淡的氣質(zhì)襯得溫柔了不少。 季夏舒了一口氣,她怕什么?大不了就是一死,要怪就怪陸曠太寵她! 她如此想心情也放松了起來。 與開車的他問道:“陸曠,你在柏林的事忙完了嗎?” “沒有,還差點?!?/br> “差什么?” “打款?!?/br> “還、還去柏林嗎?這次回來的好快……” 算下來,時間提前了兩天。 “暫時不去。” 陸曠側(cè)目,很輕的看了一眼副駕的季夏,回答著她最后的問題:“某人太不安分?!?/br> 聞言被叫某人的某人瞬間脊背發(fā)麻:“啊、不去好,那我們回洛京嗎?” 某人說話磕磕絆絆的,人前慫的一批,完全沒了人后作死的膽量。 “你想回嗎?” 他反問,季夏忙道:“回啊,我還想著回去看看停留臺的荷花枯了沒?!?/br> 他點了點頭,在車轉(zhuǎn)了彎的路邊停了下來,季夏不解歪頭看他:“嗯?到了嗎?” 陸曠回視她,“某人不是說想我了嗎?” “???嗯?!奔鞠谋豢吹恼屑懿蛔?,一個勁的躲避著陸曠的眼神,神色都有些慌張:“是啊?!?/br> 陸曠解開了自身的安全帶,指了指自己的右邊臉蛋,說道:“親個?!?/br> 猛的讓她親他,季夏瞬間羞得愣住,嘴巴也變得口吃起來,腦海里在親與不親之間徘徊不定。 陸曠見她不吭聲,“怎么?不想嗎?” “沒、沒有……” 季夏一直看著他指的臉頰,不自覺的咬了一下自個嘴角邊的rou。 大著膽子手指勾了勾,“那你過來點…” 陸曠很聽話的挪動了一下,瞬時身子也低了下來,離她約末半根手指的距離停了下來。 她的呼吸噴在了他的右邊臉頰上,她聞到了一股清香。 原來他的臉頰也香香的。她想。 季夏離他近了一些,小嘴沾在他的臉頰上,很輕的觸碰,像易碎的物品不敢使勁,只一下,很快,就離開了。 她羞著臉,身子回到了靠背上,嘴上提醒著:“好了。” 陸曠很輕的的笑了一下,鼻腔翁動了一聲,“嗯?!?/br> 他也學著季夏的樣子,背部枕著靠背。 車里安安靜靜的,季夏忙問:“不、不走嗎?” 陸曠道:“走。” 他嘴上如此說,可是依舊動作很慢的把車窗降了下來,在扶手箱里拿出了一根煙,叼在了嘴上。 起步后,才拿出打火機把煙點燃。 季夏沒忍住心里的想法,問他:“煙好抽嗎?” 陸曠沒說好也沒說不好,只是問她:“想嘗嘗嗎?” 季夏心里打鼓,好奇戰(zhàn)勝:“想?!?/br> 陸曠右手拿掉了嘴上的煙,遞了一下,季夏想接住,被他躲了一下,然后又停住不動:“試試?!?/br> 季夏只能低頭就著他的手,嘴巴含上了煙頭,很輕的吸了一下,煙絲混入她的口腔,她受不住“咳”出聲。 “好、好苦…” 陸曠看了一眼煙頭殘留的水光,然后叼進了嘴里。 “苦嗎?” 他忍不住用舌頭舔了一下煙頭,“看來煙并不好抽。” “那你要少抽一點?!?/br> 陸曠點了點頭,但嘴上也沒答應,只是道:“還嗆嗎?” 季夏搖頭:“不了?!?/br> “車里有水,可以漱口?!?/br> 季夏沒動,到下車后也沒想著漱口。 她雖然不喜歡聞煙味兒,但是今天卻并不是很反感。 陸曠陪著季夏在燕京有名的飯店里吃了一頓不算太早也不算太晚的早午飯。 這家店樣子挺貴,灌湯包也做的精致,季夏拿著筷子剝開了湯包的皮,湯流到了盤子里。 “怎么不吃?” 季夏道:“我怕湯汁噴我一臉。” 這倒是,陸曠想到了一件事,問道:“想吃雜糧煎餅嗎?” 季夏飯已經(jīng)吃了一半,肚子里也不是很餓,但他這么一說,味蕾被勾引,回道:“想!” 然后控制不住話頭,分享道:“以前上學時,總愛在晚晚家樓下買上一個,然后還有現(xiàn)磨的豆?jié){,一邊吃一邊等晚晚?!?/br> “她家樓下的阿姨做的煎餅很好吃,感覺怎么吃也吃不膩?!?/br> “然后晚晚就被我安利,陪著我一起吃,一吃就吃了兩年多?!?/br> “畢業(yè)后就很少再去那邊,然后也很久沒吃到了,但總是想念的?!?/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