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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暴君的心尖寵 第35節(jié)

    獵場上一片混亂,而不遠的營帳前則佇立著兩個女子的身影?;侍蟠┲簧砗唵斡炙匮诺拈L裙站在那兒,她的貼身宮女云霜則在一旁打著傘,兩人都默默無言,注視著不遠處的情形。

    從帝太后中箭倒地開始,到蕭廷深喊太醫(yī)、顧忱下跪……兩人將一切都盡收眼底?;侍筝p輕蹙了蹙那雙細長的柳葉眉,目光落在跪著的顧忱身上,眼底滑過一抹不易察覺的失望之色。

    “娘娘?”她身旁的侍女云霜發(fā)現(xiàn)了她的不愉之色,“您為何……?”

    “真是讓哀家失望。”

    “失望?”云霜瞥了一眼不遠處跪著的顧忱,不解地問,“眼下情形不是正好嗎?”

    “好?”皇太后略帶譏諷地笑了一聲,“你想想,此事若換做是另外任何一個人,有哀家尋他閑聊在先,又有傷了那位東宮太后在后,陛下會如何反應(yīng)?”

    云霜不由輕輕“啊”了一聲:“那恐怕……”

    是了,當今陛下脾氣以暴烈聞名,當年的龍驤衛(wèi)統(tǒng)領(lǐng)是陛下身邊何等信任的存在,通敵消息一出,還不是一樣當場被陛下誅殺?

    “這就是了。”皇太后微微勾起了唇,眼底卻沒有半分笑意,“哀家早先找顧忱過來,原本也就是做給陛下看的。陛下此人多疑又喜怒無常,對哀家忌憚已久,顧忱從哀家這兒離開,他豈有不問之理?”

    “可哀家確實什么也沒和他說,顧忱所言也必然是實話。但他說的是實話,陛下可未必覺得是實話。哀家此舉,不過是為了在陛下心中埋一顆懷疑的種子,留待今日。”

    云霜不由流露出一抹敬佩之色:“娘娘所言甚是。”

    “蕭廷深這個人,哀家撫養(yǎng)他這么多年,他的脾性早就一清二楚了?!被侍笞⒁曔h處握緊了雙拳,全身都繃緊了的蕭廷深,冷冷彎了彎唇角,“那日對顧忱疑惑在先,再加上今日他生母中箭受傷,顧忱是最大的嫌疑人……激怒之下,他早就該動手了?!?/br>
    “殺了顧忱,他就是誅殺有功之臣的暴虐之君,到時不必哀家出手,朝野內(nèi)外也自然會人心渙散,再沒什么人會擁戴他,哀家要另立一個聽話的新君豈不是輕而易舉?”皇太后說著,手指忽然攥緊。只聽“咯”地一聲輕響,一枚寸許來長的蔥白指甲折斷在掌心,她冷冷丟掉了它。

    “他并沒有當場殺了顧忱,這就已經(jīng)是退了一步了。哀家雖聽到了些他們兩人的傳言,卻沒想到他竟對顧忱感情深到了這種地步……”

    “娘娘的意思是……”云霜有些遲疑,“陛下不會再殺顧忱了?如果陛下當真不殺顧忱了,娘娘……預(yù)備如何?”

    “急什么?”皇太后冷哼一聲,“哀家在后宮中沉浮了半輩子,最不缺的就是耐心?!?/br>
    .

    蕭廷深攥緊了拳頭,掌心傳來一絲尖銳的刺痛。細密的雨絲飄落在他的面頰上,可他卻感受不到絲毫的涼意。

    母后已經(jīng)被抬回營帳了,宮女們來來去去,他只能在營帳門口守著。擔憂、恐懼、怒氣、暴戾在他心底混為一體,左沖右突,卻找不到一個發(fā)泄的途徑。

    許是因為他臉色實在太差了,表現(xiàn)得焦躁不堪,周圍沒一個人敢上前來觸他的霉頭。就連魏德全,那位平日里最得蕭廷深器重的大太監(jiān)都小心翼翼的,一聲不吭。

    太醫(yī)前來稟報了母后的傷勢,說是箭已經(jīng)取出,并無大礙了。只是母后體質(zhì)虛弱,失血過多,要想醒來還需等一陣子。蕭廷深聽說母親已無大礙放下了一半心,然而另一半心里的煩躁卻加深了幾分。他揮揮手讓太醫(yī)下去,自己在營帳門口靜靜站著。過了一會兒,刑部尚書匆匆走了過來,小心翼翼地覷著他的臉色,躬身行了一禮。

    “陛下,”他開口說道,“臣來請旨,是否先要將傷了太后娘娘的顧大人收監(jiān)下獄,以便日后審問……”

    蕭廷深原本還只是靜靜站著,聽到“顧大人”三字后陡然暴怒,暴喝一聲:“滾!誰也別來煩朕!”

    刑部尚書嚇了一跳,嘴唇動了動,然而最終還是意識到現(xiàn)在的蕭廷深聽不進去任何話,也想不進去任何事,只得默默又行一禮,迅速退下了。蕭廷深暴躁地在原地轉(zhuǎn)了兩圈,一腳踹在一旁一塊大石頭上,只覺一股郁結(jié)之氣堵在胸口,悶得他腦袋嗡嗡作響。

    帝太后中箭,顧忱是最大嫌疑人。

    真的會是顧忱做的嗎?

    ……不,不會是他。

    蕭廷深心底深處有個聲音在沖著他咆哮,他耳邊各種嗡嗡作響的聲音都在告訴他,不是他。不是顧忱,無論是有意還是無意,無論是預(yù)謀還是偶然,都不會是顧忱。

    他整個人由內(nèi)而外地抗拒“顧忱是兇手”這種想法。

    不是他。一定不是他。蕭廷深沒有確鑿的證據(jù),他只是憑借直覺,和對顧忱的一種近乎盲目的信任。

    絕對不是他。

    蕭廷深幾乎是扭頭就向草場的方向沖去。兩旁的人和景物在他眼中都化為了毫無意義的色塊,模糊成一團。他一路狂奔,最終看到了不遠處的顧忱——

    他還跪在原地。幾縷長發(fā)散落在額前,雨水順著他的臉龐往下淌,流進了衣服里。他頭垂著,看不清臉上的表情,也看不清他此刻的模樣。

    蕭廷深只覺心臟劇烈一縮,就像是有人狠狠給了他一拳,疼痛乍然迸開,一時間五臟六腑都痛得縮成了一團。他想起當時顧忱匆匆趕來,滿臉擔憂想看看母后的情況,而自己做了什么,自己竟沖動地把他推到了一邊!

    蕭廷深站在了顧忱面前,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最后低聲喚了他一句:“云停?!?/br>
    顧忱沒有動。

    “云停?!笔捦⑸钤谒媲岸琢讼聛?,撩開他額前濕漉漉的長發(fā),“云停……”

    顧忱的身體搖晃了一下,他像是才回過神一樣,緩慢抬起了頭。

    他長長的睫毛顫動了一下,上面掛著一滴雨水,乍一看像是哭泣過后的淚珠。他靜靜凝視蕭廷深半晌,接著緩緩伏低了身子,行了一個君臣之禮。

    “臣見過陛下。”

    他嗓音低啞,像是被扯壞的棉絮,斷斷續(xù)續(xù)的。蕭廷深心疼得要命,轉(zhuǎn)頭向遠處的魏德全吼道:“還愣著干什么,趕緊給朕拿把傘!”

    大太監(jiān)幾乎是一溜小跑沖了過來,遞了一把傘和一副手帕給蕭廷深。蕭廷深撐開傘遮住兩個人,接著向顧忱伸出手:“起來?!?/br>
    顧忱抬起眼,明顯是怔了一下。他遲疑著伸出手,蕭廷深一把將他拽了起來。他拿著手帕就要給顧忱擦臉,顧忱伸手擋在臉前,低聲說道:“陛下,這不合規(guī)矩,臣自己來……”

    蕭廷深手懸在半空中,怔住了。已經(jīng)很久了,顧忱很久沒有說過“不合禮法”“成何體統(tǒng)”之類的了。如今乍然一聽到,竟然像把刀子一樣狠狠扎進了他的胸膛,讓他的心一陣抽痛。他這才驚覺,自己竟然已經(jīng)習慣了顧忱時時刻刻的陪伴,以及顧忱偶爾顯露出的無奈和退讓……

    他始終以為是自己在縱容顧忱,然而顧忱又何嘗不是在縱容他。他知道顧忱家中禮教甚嚴,從前別說是肢體上的接觸,就是口頭的調(diào)侃顧忱都從未說過一句。他本身就是個極致溫柔內(nèi)斂,又極致克己守禮的人。

    是蕭廷深強行把他拖到身邊,也是蕭廷深困住了他,更是蕭廷深打碎了他曾經(jīng)的原則,讓他在一次又一次的抉擇中選擇退讓。蕭廷深不在意世俗禮節(jié),而顧忱卻恰恰是最在意禮法的。盡管他從未直白承認過自己對蕭廷深的感情,但他縱容并默許了蕭廷深的步步靠近,這就已經(jīng)是他最直接、也是最大膽的表白了。

    可蕭廷深卻一時沖動,親手把他推到了一邊。

    一股強烈的悔恨頃刻間淹沒了蕭廷深。他一言不發(fā),帶著點怒氣扒拉開顧忱的手,慢慢給他擦去臉上的雨水:“你怎么、你怎么……下雨了你怎么不知道躲?”他一邊用力,一邊狠狠地說道,“朕是腦子不清醒了,你也腦子不清醒了嗎?”

    顧忱帶著點驚訝的眼神看向蕭廷深,被蕭廷深直接一把將眼睛蓋住了。他一邊去擦顧忱已經(jīng)濕透了的頭發(fā),一邊語氣不善地說道:“看朕干什么?”

    “陛下……”

    “朕當時確實腦子壞了。”蕭廷深的聲音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不該那么對待你,可你也是,怎么一言不合就跪下了?朕不讓你起來,你就真的不起來了?你就算起來了,朕也不可能……”

    他猛地剎住了,兩人對視了半晌,他才復(fù)又開口:“你知道朕不會把你怎么樣的。”

    顧忱不由自主張了張唇:“臣……”

    “是朕的不對。”蕭廷深xiele氣一般低聲說道,“朕和你道歉,朕向你承認錯誤。當時是朕太沖動了……你……你不要生氣?!?/br>
    顧忱長長的睫毛很輕微地顫動了一下。他像是不知道該說什么,又像是有些無措。過了許久,他才小聲說道:“臣沒生氣?!?/br>
    “先回去?!笔捦⑸钕蛩斐鍪郑澳阋路剂軡窳??!?/br>
    顧忱在原地怔怔站了一會兒,不知想到了什么,耳朵尖逐漸暈染上了一抹紅色。他眨了眨眼,目光向蕭廷深的身后飄去。

    “陛下先走,臣跟著?!彼忠淮涡÷曊f,“臣的母親還有meimei……都在?!?/br>
    蕭廷深點了點頭,然后猝不及防伸手,一把將顧忱拉到了身邊。他把傘遮在兩個人頭頂,硬是扯著他向營帳的方向走去。

    “只有一把傘,”他說,“朕要體恤臣下,不能讓你淋雨?!?/br>
    他側(cè)頭瞥了一眼盡管不是很贊同但依舊默許了的顧忱,心想,回去一定要賞只送來了一把傘的魏德全。

    第四十七章

    把顧忱送回到他自己的營帳門口,蕭廷深倒是一點兒也沒見外,自動自覺掀起門簾就要進去。顧忱腳步不由自主一頓,臉上明顯一愣。

    “愣著做什么?”蕭廷深伸手把他往營帳里拽,“快進來?!?/br>
    顧忱硬是被他拉進了營帳里,紅暈順著耳朵尖向下蔓延,一時間整只耳朵都紅了。他眨了眨眼,低聲開口:“陛下,這是臣的營帳。”

    “朕知道。”

    “可……”

    “朕不能來?”

    “……臣不是這個意思?!?/br>
    顧忱對他的脾性也摸得很清楚了,這是個做了就做了,管別人怎么想的主。他嘆了口氣,一時間產(chǎn)生了種破罐子破摔的沖動——不管誰看到蕭廷深拽著他回來,不管這次又是什么流言,連代行天子事他都做過了,還有什么不能承受的?

    然而接下來他就發(fā)現(xiàn)自己高估自己了——蕭廷深說什么都要親手幫他換衣服。顧忱哪里肯干,兩人拽著一套干爽的衣服在營帳里拉拉扯扯的。

    “陛下,這樣真的不行!”

    “朕說行就是行,再說了也不是第一次——!”

    “陛下!”

    顧大人耳根飄紅,一臉羞憤欲死的模樣,死活也不肯放手。蕭廷深拽著衣服的另一頭,說什么都要先奪在自己手里。結(jié)果只聽“嘶啦”一聲脆響,脆弱的衣袍根本經(jīng)不住兩個人這么折騰,直接從中扯成了兩半,兩人一人手里捏著一只袖子。

    顧忱:“……”

    蕭廷深:“……”

    兩人都愣了一下,隨后蕭廷深沖著門外大吼:“魏德全!”

    大太監(jiān)一臉淡定地走了進來,跪在了地上。

    “把尚衣局的人給朕通通罰俸半年。”蕭廷深把那件破衣服往地上一丟,“讓他們看看這到底是個什么東西?”

    魏德全默默把衣服拿起來,那張向來淡定的臉上出現(xiàn)一絲波動。即便隔了很遠,顧忱也能感受到他一瞬間的無語——

    不管是什么衣料都經(jīng)不住你們兩個這么折騰啊陛下。

    “再給顧卿拿一套衣服來?!笔捦⑸钫f。

    魏德全應(yīng)了,拿著那件被暴力扯成兩半的衣服走出營帳,迎面就看到了尚衣局總管太監(jiān)宋承。他把衣服往宋承手里一塞,傳達了陛下的旨意。

    莫名其妙被罰了半年俸祿的宋承:“……”

    他看看衣服,再看看魏德全,小聲問出了一句大逆不道的話:“陛下和顧大人這么激烈的嗎?”

    .

    經(jīng)過了一番折騰,顧忱總算換好了干爽的衣服——最后還是他自己換的,主要是蕭廷深理虧在先,不敢硬搶,也不敢真的惹他,他才算終于占了一次上風。

    換完了衣服之后,兩人相對坐了一會兒,顧忱率先開口,帶了點兒擔憂和關(guān)切:“太后娘娘如何了?”

    蕭廷深沒想到他回來后問的第一個問題和他自己無關(guān),反而和自己的母后有關(guān),眸中閃過一絲暖意:“她沒事了,太醫(yī)說是失血過多,若想清醒還需要些時日?!?/br>
    “你當時可看見了射箭的人?”

    顧忱搖搖頭:“臣只看到了箭枝?!?/br>
    說完他自己都覺得這句話簡直蒼白無力,根本沒有任何說服力也沒有可信度,然而蕭廷深卻沒有半分懷疑,沉吟了片刻后說道:“此事事關(guān)重大,居然有人膽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射傷母后,朕必須徹查?!?/br>
    顧忱點了點頭:“臣如今身負嫌疑,為了避嫌,就不去了?!?/br>
    蕭廷深瞪他一眼:“你和朕一起來?!?/br>
    “臣……”

    “朕信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