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撕豪門嬌妻劇本 第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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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昭意循聲望去,倏地撞見沈墨歸高大的身影。 他立在門口,影影綽綽的燈光虛攏在他的身上,讓人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 -------------------- 作者有話要說: 三人修羅場,誰看誰知道! 【下集預(yù)告】 宋昭意:“沒想到天不怕地不怕的沈總,還會怕跟我離婚?” 明天的章節(jié)很肥,依舊早九點(diǎn)更新=3= 第十二章 撩十二下 ================== 今晚,沈墨歸和黎曼一番云雨后,這才看見沈傾恬發(fā)來的求救信息。 為了以防萬一,沈傾恬將手機(jī)里的這條微信,群發(fā)給了宋昭意和沈墨歸。 沈墨歸收到信息,第一時(shí)間就乘車趕到了尚格娛樂會所。 誰知剛進(jìn)門,竟撞見眼前這一幕。 宋昭意望向疾疾走來的他,一雙桃花眼睜圓,還未開口,細(xì)腕就被沈墨歸一把拽住。 他渾身上下散發(fā)著陰森冷厲的氣息,直接將宋昭意往外拉。 “沈墨歸,你放手!” 宋昭意掙脫不開他,被他一路拽著向前走。 急促的腳步落在大理石瓷磚上,夜風(fēng)吹過耳畔,宋昭意的腕骨被扯得生疼。 正當(dāng)她疾步向前時(shí),一股力道突然扯過她的另一只手,迫使她停下腳步。 宋昭意回過頭,只見裴焰眸色深深,攥緊她的另一側(cè)手腕。 他的眼睛盯著她,話卻是對沈墨歸說的:“你要帶她去哪兒?” “關(guān)你什么事?!鄙蚰珰w陰沉的臉上帶起一絲輕笑,“無論我去哪兒,她都得跟著我?!?/br> “……” “她是我老婆?!?/br> 聞言,裴焰眼底的眸色更加深重。 他和沈墨歸的視線在半空中相撞,仿佛電流般滋滋交匯。 周圍的氣氛變得劍拔弩張,宋昭意心頭惴惴,不禁看向裴焰,朝他搖搖頭。 裴焰攥著她的手,骨節(jié)泛白,手背的青筋突起。 似是隱忍許久,最后他只能緩緩地松開她的手。 沈墨歸冷峻的眉梢一挑,拽著宋昭意的手疾步向前走,徒留下裴焰站在燈火通明的走廊上,身影清冷肅立。 片刻后,宋昭意被沈墨歸塞進(jìn)他那輛勞斯萊斯的后座。 車內(nèi)光線晦暗,司機(jī)早就被沈墨歸一個(gè)眼神示意叫下了車。 他倆坐在車后座,悶窒的空氣令宋昭意的呼吸滯了滯。 她的雙手終于被解放,摸摸自己被攥得生疼的細(xì)腕,宋昭意微惱道:“沈墨歸,你到底想干嘛?” “我想干嘛?”沈墨歸像是聽見了什么笑話,“我倒想問問你,你剛剛和那小子膩膩歪歪的,是想干嘛。” 宋昭意的胸口躥起無名烈火。 她覺得沈墨歸這個(gè)人真是心瞎眼瞎,看什么都不正常。 她動了動嘴唇,原想跟他解釋自己只是在幫裴焰療傷,但又覺得白費(fèi)口舌,索性將話頭咽下。 她思緒流轉(zhuǎn),突然就想起什么,不禁朝沈墨歸問,“恬恬他們?nèi)四???/br> “我派人將她們接走了?!鄙蚰珰w嗤笑,“我還以為你和你的小情.人在一起,把什么事都給忘了?!?/br> “他不是我的情.人?!彼握岩庹f,“我對比我年紀(jì)小的不感興趣,我今天來就是為了救恬恬?!?/br> 沈墨歸的食指在玻璃車窗沿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敲打。 “你對他不感興趣?”他扯起唇角,眼里卻似飛著冰冷的霜,“那你的房間里怎么還留著他的西裝外套?!?/br> 聞聲,宋昭意震驚地瞪大雙眼。 “你怎么知道?” 沈墨歸傾身湊近她,下頜緊繃,陰惻惻地吐出聲。 “宋昭意,你以為你能瞞得過我。” 無論在家里,還是在外面,到處都有他的眼。 她無處可逃。舊時(shí)光 沈墨歸折頸,抬起冷白的手指撫上宋昭意的臉,動作輕柔,宛如愛.撫一般。 可他吐出的話卻像摻著寒冬的冰碴,冷得瘆人。 “我記得我說過,我不喜歡不聽話的女人?!?/br> 宋昭意的心跳漏了一拍,艱澀地咽了咽喉嚨。 她知道沈墨歸要的是一個(gè)溫柔聽話的妻子。 這些年她也一直偽裝成體貼的模樣,對他百依百順。 她知道惹怒他不會有什么好下場,索性順著他,故作低順道:“這次是我做得不對,我以后會改?!?/br> “那你打算怎么改?”沈墨歸的目光像是蜿蜒的蛇般在她的身上游弋。 他的語調(diào)懶散,顯得有些漫不經(jīng)心,但帶著特有的危險(xiǎn)氣息。 宋昭意濃密的扇睫撲閃了下,硬著頭皮對他說:“我之后會好好反省,不會在你的面前礙眼?!?/br> 聞言,沈墨歸面上的半點(diǎn)溫存瞬間消逝,換上陰冷的臉色。 他伸出勁臂一把抓住宋昭意的腕骨,將她的雙手攥到一處,猛地往上拉。 宋昭意還未來得及反應(yīng),沈墨歸高大的身影就朝她覆了過來,將她困在方寸之地。 她的后背抵.在冰冷的車窗前,感覺周圍的空氣變得格外稀薄,仿佛只有他的氣息籠罩著她。 ——強(qiáng)勢、陰冷、惡劣得完全不受控制。 沈墨歸死死地攥緊宋昭意的雙手,透著強(qiáng)烈的壓迫感,眼神狠戾,猶如冬夜里的嚴(yán)寒冰霜。 “你是怕礙我的眼,還是不想見到我?”他扯了下額角,“宋昭意,你以為你是誰,你不過是我沈家的一條狗!” 宋昭意的身子微微顫抖,胸口氣血翻涌,連帶著眼尾也燒出紅暈。 沈墨歸嘲弄地笑了笑。 “如果不是因?yàn)槔蠣斪?,你以為我會要你,我巴不得早點(diǎn)跟你離婚。” 沈沛山一直很喜歡宋昭意這個(gè)孫媳婦,如果他倆離婚,老爺子肯定不同意,還會怪罪沈墨歸。 如果不是為了爺爺,宋昭意肯定也想和沈墨歸離婚。 待在他這樣一個(gè)人身邊,每天就像抱著定時(shí)炸彈,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就會被引爆。 這么多年,她也累了。 宋昭意懸著的心漸漸平復(fù)下來。 她微微揚(yáng)唇:“沒想到天不怕地不怕的沈總,還會怕跟我離婚?” 沈墨歸還是第一次聽她喊自己作“沈總”。 他冷峻的眉梢挑起:“我不是怕,我留著你自有用處?!?/br> 他將宋昭意留在自己的身邊,不僅能遮掩和黎曼的緋聞,還能安撫他的爺爺。 從始至終,她都是他的一枚棋子。 宋昭意深吸了口氣:“既然你有主意,那離不離婚,我都無所謂,隨你。” 沈墨歸瞇了瞇眼,心里生出點(diǎn)訝然。 他覺得宋昭意是在虛張聲勢。 以她平日里的性子,她只能安分守己地待在他的身邊。 她是不敢和他離婚的。 畢竟離了他,她這只金絲雀能飛到哪兒,哪兒還有更廣闊的天地。 簡直是癡人說夢。 — 這一夜,沈墨歸和宋昭意聊得很不愉快。 兩人回到家后,宋昭意也懶得再和他裝,直接進(jìn)屋回房睡覺去了。 說到底,像他們這樣的塑料夫妻,醒時(shí)相看兩相厭,睡時(shí)不同枕也不共眠。 實(shí)在沒什么意思。 隔天,宋昭意上完通告,乘著保姆車一路駛到茵山公館來看沈傾恬。 昨晚沈傾恬醉酒的事,宋昭意他們沒敢跟沈沛山說實(shí)話。 沈沛山的身體向來不好,他們怕嚇著老爺子,徒惹出病來,于是只和他說沈傾恬昨晚去參加朋友的生日派對,多喝了幾杯酒。 彼時(shí)宋昭意坐在沈傾恬房間的布藝沙發(fā)上,好整以暇地望著倚靠在床背上的女孩。 “好點(diǎn)了嗎?”宋昭意拿起她桌前放著的一本娛樂雜志,隨手翻了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