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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你喝醉了都是這么哄的,我覺得你應該還沒長大。” 冉述又提了之前的話題:“桑獻,你不碰我,是不是因為家里沒有套?” “不是?!?/br> “沒有也沒事……” “你的公司有沒有一門課程,可以讓你閉嘴?這個課程的費用我出?!?/br> 冉述完全無視了那個問題,而是喚道:“桑獻……” “嗯,在呢?!?/br> “雖然說我之前有點松了,但是我兩年沒有過了,我覺得我應該又可以了?,F(xiàn)在我依舊是讓人垂涎欲滴的甜甜圈,你不來你會后悔的?!?/br> “……”桑獻抿著嘴唇,努力控制自己不能笑出聲,不然被冉述聽到了,又得沒完沒了地罵他半天。 桑獻拍著冉述,看著冉述的眼皮越來越粘,逐漸恢復安靜,一直不肯停歇的嘴巴也終于合上,進入了夢鄉(xiāng)。 他俯下身去看冉述,拇指抹過冉述的嘴角,小聲道:“是挺好看的。” 接著,他關(guān)了壁燈,小心翼翼地離開房間,去自己的辦公室處理工作。 翻看文件時想起冉述不依不饒的樣子,情不自禁地再次勾起嘴角。 * 翌日一早。 冉述沖出房間,找到了在廚房里磨咖啡的桑獻破口大罵:“桑獻,你不要臉,趁人之危!我喝醉酒你都能下手,你不要臉!人面獸心!我就應該曝光你的惡行,讓你們家的股票下跌。天沒涼,你們桑家也得破產(chǎn)!” 桑獻抬眼看了他片刻,手中動作不停,詢問:“早餐吃烤面包可以嗎?我只會做這個?!?/br> “你別轉(zhuǎn)移話題,你收購公司是不是就是為了我?!你個狗賊果然忍不住了,趁著我喝醉了就對我下手……”冉述正罵得歡暢,就看到桑獻抬手指了指他的衣服。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一身褶皺,顯然是穿著這身衣服睡的。 他卻不管,梗著脖子回答:“你做完了還把我衣服穿上了,挺周密??!” “我沒碰你?!鄙+I說著,拿來了咖啡杯接咖啡。 “沒碰我,我怎么會腰疼?” 冉述起床后便察覺到自己的腰疼得不行,簡直要斷掉了,他完全是以不罵桑獻幾句不行的毅力,才走到了這里。 桑獻的目光掃過他,突然輕笑了一聲,拿出了手機丟給他:“自己看視頻。” “你還錄視頻了?你想威脅我是不是?你個……” 冉述說話間,已經(jīng)打開了視頻。 視頻里的他東倒西歪的,還指著錄視頻的人叫囂:“不用你扶我!” 冉述確定,視頻里那個看起來很欠揍的人,是自己。 “冉述,現(xiàn)在是凌晨三點?!币曨l里傳來桑獻低沉的聲音,就算看不到桑獻的臉,也能聽出桑獻語氣里的無奈,似乎還透著一絲疲憊。 “我要跟修勾玩!它們很喜歡我,那天我來它們好開心,你沒看到嗎?” “可是時間很晚了,你只睡了不到四個小時?!?/br> 冉述不管他,推開狗狗房間的門,看到狗狗們迎過來,開心得不得了:“阿拉斯加叫維克多對不對?!這條哈士奇叫尼克!這條……什么品種?我記得它叫哈里?!?/br> “它是薩摩耶?!?/br> “嗯?!比绞龈裢馀d奮,張開雙臂去抱三條狗。 三條狗也格外配合,和他玩得不亦樂乎。 三條大型犬,加之皮毛都很蓬松,視覺上看竟然比冉述還要體型巨大。 冉述則有些單薄了。 “修勾修勾!好軟乎啊……維克多胖了好多!它多少斤了?”冉述抱著維克多抬頭問桑獻。 “四十三公斤了?!?/br> “絕對不止!”冉述不信,在房間里找到了體重秤,推著維克多上去,可惜維克多不算聰明,總是不配合。 冉述便打算抱著維克多上稱。 他抱著維克多用力一起,沒抱起來。 第二次他蓄足了力氣,猛地抱起來,身體一晃,又把維克多放下了。 “桑獻……”冉述伸手去扶桑獻,“我的腰好像扭了。” “你這個臂力,演電視劇的時候怎么公主抱女主角?” “我……我是0?。∥乙粋€0要求什么臂力?我臂力好了倒拔垂楊柳,在你cao我的時候把你甩出去?女主角什么的……都是姐妹!我承認是我自己力氣不行,從來不說她們的體重,她們也知道我是0,不怪我的!” “過來我看看。”桑獻道。 最后一幕冉述不想看了,他確定他那個姿勢,絕對是一下子就撲進了桑獻的懷里。 他默默放下了手機,沒再提之前的事情,之前的傲氣和脾氣瞬間煙消云散,而是沉穩(wěn)地道:“烤面包也可以,我的咖啡加點焦糖?!?/br> 桑獻也不在意他的態(tài)度突變,平靜回答:“好的。” 房子大了,就會顯得空蕩。 冉述坐在餐桌前,可以聞到咖啡的香味擠滿了整個空間。 他坐在桌前,可以看到城市早晨的忙碌景象,這讓他陷入了思考,許久了,都沒想到能找個什么理由再罵桑獻兩句解解氣。 于是,兩個人之間陷入了詭異的沉默。 桑獻將面包端到了他的面前,問道:“還有什么想吃的嗎?我讓沈君璟送過來?!?/br> “不用了,我還得去公司上課,別影響我提高思想覺悟?!?/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