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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藻宮咸魚紀(jì)事 第14節(jié)

    “你啊,”馮靜儀笑著拍了拍我的肩,“妾身與容嬪情同姐妹,容嬪在此案中也有嫌疑,妾身不忍看容嬪平白受冤,愿協(xié)助趙大人查案,為還容嬪清白盡一份綿薄之力?!?/br>
    我一臉無語。

    可以,很強(qiáng)勢。

    馮靜儀意愿堅(jiān)定,理由也無懈可擊,我實(shí)在攔不住,便由她去了。

    過了不知多久,我已將盅里的果茶喝了大半,馮靜儀終于回來了,我迎上前,道:“怎么樣?”

    馮靜儀坐下來,慢悠悠地喝了口果茶,道:“皇上同意了?!?/br>
    我震驚了。

    “你怎么做到的?”

    “這果茶都不涼了,小蘭,把果茶放井水里鎮(zhèn)著?!瘪T靜儀咂巴了一下嘴,不滿道。

    小蘭道:“是,主子喝這盅吧,這盅果茶是上午新做的,剛從井里撈上來?!?/br>
    馮靜儀喝了一大口,享受地瞇了瞇眼,才道:“你剛剛說什么來著?我怎么做到的?”

    “是啊,這還沒到夏天呢,你就要喝涼的果茶,事兒真多?!?/br>
    “我事兒再多,也是我的貼身宮女幫我做,小蘭,你覺得我事兒多嗎?”

    小蘭羞澀地?fù)u搖頭:“不多,小蘭愿意給主子做事?!?/br>
    我:“呵呵。”

    馮靜儀道:“關(guān)于我怎么做到的,這不是很簡單嗎?我本來就是最佳人選啊,沒孩子,閑得慌,位分低,不用擔(dān)心前朝后宮勢力勾結(jié),資歷老,了解宮中情況,而且守宮砂尚在,若是跟趙方清有什么茍且,一驗(yàn)便知,連男女避嫌的功夫都省了?!?/br>
    “但是你有一個(gè)很大的缺點(diǎn),你已經(jīng)站隊(duì)了,皇上就不怕你偏袒我,干擾趙方清查案?”

    “都這個(gè)時(shí)候了,皇上心里差不多都有數(shù)了,而且我站隊(duì)了,皇上可以找個(gè)跟我對立的人來制衡我啊,帝王最善制衡之術(shù)?!?/br>
    “皇上還找了人?皇上找了誰?”

    馮靜儀道:“好像是淑貴妃那邊的一個(gè)宮女?!?/br>
    我想起昨天下午淑貴妃與辛婉儀一唱一和的樣子,嘆道:“皇上原來什么都知道。”

    馮靜儀道:“皇上當(dāng)然什么都知道,你以為皇上有什么不知道的?皇上怎么說也是從奪嫡亂象中活下來的人,二十多歲就結(jié)束了錢氏亂政,在皇位上坐了近三十年,后宮這點(diǎn)小風(fēng)浪,全看他想不想管。”

    我道:“所以在這宮里,還是低調(diào)點(diǎn)比較好,幸好我們家的家風(fēng)就是一茍到底?!?/br>
    馮靜儀嘆了口氣,道:“是啊,我也就是因?yàn)槌D甑驼{(diào),才能在李馮倒臺的時(shí)候活下來,我看何家現(xiàn)在就有點(diǎn)危險(xiǎn),自從李皇后被廢,淑貴妃掌了權(quán),手伸得越來越長了?!?/br>
    我們倆長吁短嘆,思考人生之際,順子進(jìn)來道:“主子,馮靜儀,到時(shí)辰了,您二位可以收拾收拾,準(zhǔn)備去接三皇子了?!?/br>
    阿柳道:“姑娘,奴婢為您重新梳個(gè)頭吧?!?/br>
    我道:“為什么要重新梳頭?我覺得我現(xiàn)在這樣就挺好的啊。”

    阿柳欲言又止地看著我,良久,嘆了口氣,道:“姑娘,您可是個(gè)女人啊,先前我在二姨娘身邊伺候時(shí),二姨娘一天要更衣好幾次,換好幾個(gè)發(fā)式,您年紀(jì)輕輕的,怎么就一點(diǎn)兒也不喜歡打扮自己呢?”

    馮靜儀笑道:“阿柳,你這么想,女為悅己者容,你家姑娘身為皇上的女人,皇上卻從來沒有正眼瞧過她,她打扮得再美,給誰看呢?給三皇子看嗎?哈哈哈哈……”

    的確,皇上已年過半百,從我入宮那一刻起,一顆心便已如古井無波了。

    阿柳道:“姑娘打扮得好看些,自己看著也賞心悅目呀?!?/br>
    我道:“并沒有,我又看不到自己什么樣,阿柳你把自己打扮的漂亮點(diǎn),我看著也賞心悅目?!?/br>
    馮靜儀笑得更大聲了。

    阿柳跺了跺腳,一時(shí)氣得說不出話來。

    我道:“行了行了,阿柳快過來給我梳妝吧,別誤了接三皇子的時(shí)辰。”

    阿柳頓時(shí)眉開眼笑,一邊打開梳妝盒,拿出梳子,一邊道:“姑娘別急,太學(xué)處的先生特別喜歡拖課,姑娘不用去的太早?!?/br>
    我道:“那皇子們可真是太慘了。”

    今日太傅意外的沒有拖課,我和馮靜儀到太學(xué)處時(shí),大皇子和二皇子已經(jīng)離開,三皇子正站在太學(xué)處的大榕樹底下背書,貼身太監(jiān)孔樂隨侍一旁。

    三皇子見我們來了,喊了句“陳娘娘”,一路小跑出太學(xué)處。

    我看書袋被三皇子背著,孔樂反而兩手空空,便道:“煥兒怎么自己背著書袋,為什么不給孔樂背著?”

    三皇子道:“先生說,我們雖為皇子,在圣人先賢面前,卻與其他人并沒有尊卑之別,男子漢大丈夫,若是連自己讀的書都背不起,就更不用說擔(dān)負(fù)天下興亡的重任了。”

    馮靜儀笑道:“大丈夫應(yīng)不拘小節(jié),若是一味糾結(jié)于背書袋這等小事,平白浪費(fèi)力氣,又如何有精力擔(dān)負(fù)起天下興亡的責(zé)任呢?”

    “大丈夫當(dāng)志存高遠(yuǎn),心無窮力無盡也,又怎么會因?yàn)橐粋€(gè)小小書袋,就耗費(fèi)畢生精力,以至一事無成呢?多年未見,馮靜儀抬杠的功夫還是和從前一樣?!?/br>
    我和馮靜儀看向來人。

    第17章 十七,馮家舊事

    趙方清從太學(xué)處出來,身邊跟著正沖馮靜儀吹胡子瞪眼的皇子太傅,兩人繞過那棵大榕樹,向我們走來。

    “先生好?!比首勇氏刃卸Y道。

    皇子太傅受了這個(gè)禮,又道:“臣見過容嬪娘娘,見過馮靜儀?!?/br>
    我和馮靜儀立刻道:“不敢當(dāng)不敢當(dāng),太傅大人免禮?!?/br>
    然后趙方清跟我們?nèi)诵卸Y:“臣見過三皇子,見過容嬪娘娘,見過馮靜儀?!?/br>
    我們仨回禮道:“見過趙大人?!?/br>
    這見面禮儀可真是繁瑣極了。

    馮靜儀道:“多年不見,趙大人還是一樣的,清秀漂亮?!?/br>
    皇子太傅看馮靜儀的眼神更不爽了。

    馮靜儀這陰陽怪氣的語氣,我一聽便知,馮靜儀這是跟趙方清有過節(jié)。

    我跟馮靜儀較為熟悉,自然心里是向著她的,趕緊圓場道:“趙大人來太學(xué)處,所為何事?”

    趙方清微微一笑,當(dāng)真是積石如玉,列松如翠,清淡俊雅,望之讓人心生親近之意。

    “臣是為著孫貴人的案子而來,容嬪娘娘在此案中有嫌疑,又在孫貴人死亡前后來過太學(xué)處,臣便特意來問問太傅大人?!?/br>
    我的笑容僵了。

    這讓我怎么接?

    馮靜儀瞪了趙方清一眼,哼了一聲,卻是沒說話。

    趙方清道:“馮靜儀,皇上委派您協(xié)助臣查案,臣正好要去孫貴人住處看看,不知您什么時(shí)候有空?”

    馮靜儀道:“這個(gè)嘛……”

    趙方清又道:“如果您最近比較忙,也沒關(guān)系,皇上還委派了另一位姑娘協(xié)助臣。”

    馮靜儀默默咬了咬牙,道:“明天上午,您來青藻宮找我吧?!?/br>
    三皇子突然道:“陳娘娘,我餓了?!?/br>
    這孩子餓的真是時(shí)候。

    我道:“那我們回去吧?!?/br>
    太傅與趙方清行禮道:“恭送二位娘娘?!?/br>
    我與馮靜儀一路無話,行至明月橋時(shí),眼見四下無人,我道:“難得啊,你今天居然都沒怎么懟趙方清?!?/br>
    馮靜儀顯然有些煩躁,語氣也沖:“呵,我可懟不過他,想當(dāng)年,他嘴炮的功夫與我不相上下,我入宮后低調(diào)隱忍,他卻讀書入仕,在官場上混了這么久,哼,口才只會更好。”

    當(dāng)年?

    我道:“其實(shí)我一直很好奇,你懟人的功夫是天生的,還是后天練習(xí)所致?你從小就這么能說嗎?”

    馮靜儀道:“一半一半吧,我娘不善言辭,若我又是個(gè)嘴笨的,豈不是連下人都敢欺負(fù)?我從小就跟我爹吵,跟大夫人吵,跟勢利的下人吵,跟各種人辯來辯去,辯的多了,功夫就精了。”

    原來如此。

    我想起我們陳家小輩一片和諧的場景,突然就找到了我永遠(yuǎn)說不過馮靜儀的原因。

    “那么,你跟趙方清的‘當(dāng)年’,又是怎么回事?”

    馮靜儀道:“他當(dāng)過我弟弟的書童?!?/br>
    想想馮靜儀的家庭關(guān)系,我了然道:“怪不得你跟他關(guān)系這么不好?!?/br>
    馮靜儀道:“你想哪兒去了?他是我親弟弟的書童,一母同胞的弟弟。”

    我道:“那你怎么……”

    馮靜儀停頓片刻,才道:“我弟弟跟我那野蠻粗暴且蠢笨的嫡兄打架,他就站一旁看著,我弟被打了一頓,又被關(guān)了祠堂,生病夭折了?!?/br>
    這種事情,怎么安慰也沒用,我安靜下來,沉默地和馮靜儀走回青藻宮。

    馮靜儀到青藻宮時(shí),已經(jīng)調(diào)整好情緒,中午照常來擷芳殿吃飯,吃完飯還調(diào)戲了下三皇子。

    當(dāng)晚,我起夜后,正打著哈欠回房時(shí),迷糊中看見一個(gè)人影倚在廊下美人靠上,阿柳舉著燈籠往那邊照了照,驚叫道:“馮靜儀?”

    我瞌睡沒了。

    我示意阿柳在原地等著,走過去拍了拍馮靜儀的肩。

    馮靜儀回頭道:“干嘛?”

    我道:“這話該我問你才對,大半夜的不睡覺,你坐這兒干嘛呢?”

    馮靜儀轉(zhuǎn)過頭,道:“睡不著,出來透透氣?!?/br>
    我在美人靠上坐下,道:“看你白天那樣子,我還以為你沒事了呢,你明天上午不是還要跟趙方清查案嗎?現(xiàn)在不睡,明天怎么起得來?”

    馮靜儀道:“也是,我還是回去睡吧。”起身欲行,卻晃了一晃。

    我連忙扶住她,道:“讓你大半夜不睡覺……我送你回去吧。”

    馮靜儀擺擺手,道:“不用。”但還是被我強(qiáng)行推進(jìn)寢殿。

    梳妝臺前,一盞幽幽青燈下,隨意攤著些紙張,我湊過去一看,似乎是……書信?

    馮靜儀猛地拉開我,將那些信收起來。

    我道:“無署名無落款,這是你跟誰的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