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寵文女配擺爛了 第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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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香鮮辣的火鍋味道勾動在場每一個人的胃,讓人忍不住流口水。 寧雁珍第一個躥到桌子上坐下,其余人見狀紛紛落座。 桑柳為照顧李莊年身體,特意做了一個鴛鴦鍋,一邊是紅辣辣的麻辣鍋,一邊是亦是紅彤彤的,不過是番茄鍋底。 “這些鍋里面可以放任何你想吃的食材,這是蝦滑,毛肚,肥牛,蟹□□......”她便解釋邊放吃的,“毛肚要這樣吃,七上八下,這樣吃起來脆嫩。” “綠葉不要久燙。” 幾人紛紛有樣學樣,因為是頭次嘗試,都通通跟著桑柳下了麻辣鍋。 桑柳眼皮一跳,這辣鍋是按照她口味調(diào)的,嘗過的人無不痛哭流涕。 桑柳又啪地下單幾個飲料:“假如感覺吃了這麻辣鍋有不適感,就喝這個牛乳,或者這涼茶?!?/br> 金連嬌聽話地點頭,將燙好的肥牛卷往嘴里送,掛著濃郁火鍋汁的滑嫩肥牛一進嘴,鮮辣的味道在味蕾炸開,讓金連嬌想到了那日品嘗的臭豆腐,她的眼睛噌地亮了起來。 金連嬌:“好好次?!?/br> 寧雁珍是吃過辣的,那日吃過缽缽雞后依舊回味無窮,她吃起辣來毫無壓力。 “周師兄,你的也可以吃了。” 周瑯也趕忙提起變色的蝦滑,彈嫩多汁的蝦滑裹著紅油送入嘴里,周瑯瞬間就紅了眼眶。 好吃是好吃,又鮮又辣,對他來說就是太辣了,感覺有一團火肆意在他五臟六腑燃燒。 桑柳身邊的涼茶被一只慌亂的手拿起擰開,她一抬頭發(fā)現(xiàn)周瑯被辣的臉和脖子都紅成了火鍋湯料色,拿著涼茶猛灌。 寧雁珍毫不客氣地嘲笑自己的竹馬:“就這點程度你也受不了?” 桑柳掃了眼寧大小姐額頭的細汗,還是沒有出聲拆穿大小姐的倔強,她又轉(zhuǎn)頭看向李莊年,他很是精明的先嘗的番茄鍋底,瞇著笑眼看周瑯出丑。 李莊年見桑柳看他,頷首笑道:“非常好吃,桑師妹辛苦了?!?/br> 桑柳想看他熱鬧的心放下了,她繼續(xù)挑辣鍋里的食物,忽的手上的棉球高高躍起,就要跳入辣鍋中,被她眼疾手快抓住,她拿著小酥rou把它糊弄過去。 周瑯在番茄鍋吃了一會,不服氣地再次發(fā)起挑戰(zhàn),不久后也能腫著香腸嘴嚼下在辣鍋里的鴨腸,他是吃辣吃上頭了。 一頓飯吃的大家大汗淋漓,除了李莊年外的人都懶散的倚在桌上不想動彈。 金連嬌原本在吃著最后一根蟹腿,吃著忽然感覺身體內(nèi)的靈力開始浮動,周圍的靈力簇擁著金連嬌。 “抱元守一?!崩钋f年提醒道,“要突破了?!?/br> 金連嬌慌里慌張吞下蟹腿,坐著突破。 她這廂才預備突破,那邊灌了自己一杯牛乳的寧雁珍也壓抑不住自己體內(nèi)的靈力涌動,盤腿坐下預備沖擊境界。 李莊年這才感覺不對,看向桑柳的眼神不對勁起來。 桑柳:“......”她露出一個尷尬的笑容。 李莊年略作思考。 金連嬌和寧雁珍突破完了,紛紛對桑柳道謝。 金連嬌還給桑柳分享吃后感:“吃桑師姐的飯就像吃了沒有副作用的十全大補丹,修為一日千里?!?/br> 寧雁珍激動的搖著桑柳:”我突破了我突破了?!?/br> 對上李莊年似笑非笑的眼,桑柳頭皮發(fā)麻。 第二十二章 解釋是不可能解釋的,尤其是在多謀善斷的李莊年面前,說的越多暴露的越多。 李莊年沒有多問,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看著桑柳的眼中有著贊賞之意,更是意有所指道:“師妹或許更適合修廚道。” 桑柳:“師兄想多了,下廚不過只是個人喜好罷了?!?/br> 李莊年笑了笑,掩下自己的心思:“原來如此?!?/br> 眾人幫忙收拾好廚具后都告辭回家了。 桑柳在椅子上躺平,靜靜消化著食物。 整座山的靈力都向她聚集而來,在她天靈蓋上形成一道霧旋風,不一會全被桑柳全盤接受了。 她也從練氣七層突破到了練氣八層,丹田之中形成了一道虛幻的筑基臺,筑基臺的最底層已經(jīng)凝實了。 底子已經(jīng)建好了,這意味著她再吃幾頓火鍋,就能成功筑基了。 桑柳嘆氣,她才來不到三個月,就連升兩層了。 商城里的東西效果都好夸張。 還好今日請來了大家來吃飯,有金連嬌和寧雁珍兩人在李莊年和周瑯眼皮子底下突破,不然她去解釋,指定要被李莊年和周瑯懷疑自己是不是偷偷修煉邪法了。 這頓經(jīng)驗大禮包送的不虧。 不過現(xiàn)在桑柳愁的不是筑基的事,而是明后日的內(nèi)門小比,按照套路,她這個女配必然會有戲份。 【請女配在內(nèi)門小比中擊敗一人,然后挑釁女主,與女主進行一場對戰(zhàn),積分 500?!?/br> 桑柳:“......” 她懷疑這系統(tǒng)能讀心。 這次可不能像之前那樣敷衍著進行了,這回要上擂臺,和人真刀實槍的比斗的。 她興致勃勃地拿起擱置許久的劍,循著記憶里的劍式比劃起來。 桑柳氣勢駕的很足,抬手挽了一個大風車劍花,削掉了自己的一縷發(fā)絲。 如果不是桑柳閃避的快,自己的漂亮臉蛋就要劃出痕來了。 桑柳:“......”她嚇出了一身汗。 桑柳買了一罐忘崽牛奶消愁,大不了她上臺就認輸。 院中響起一道輕笑。 桑柳一愣,左顧右盼也沒看到一個人影。 就在她疑神疑鬼之時,她手中的劍忽然抽離,飛到了她的正中間,挽了一個漂亮的劍花,仿佛在無聲嘲諷著她剛剛的蠢動作。 桑柳瞪眼:劍成精了!! 那劍仿佛被人提著送進了她的劍鞘里。 那聲音再一次出聲。 “你那是什么表情?” 聲音十分悅耳,如風過山林,山泉流水。 桑柳初聽有些耳熟,反應過來后打了個激靈,這不就是她在城里聽到的魔君季驚墨的聲音? 她四處張望也找不到人究竟在哪個旮旯里出的聲,鬼影子都沒有。 “你很怕我?”那聲音飄渺起來,聽不出情緒。 “啊,確實是有點。”桑柳知道是誰反倒沒有那么慌張了。 要說怕她也沒有多害怕,因為她早就做好了能活一天賺一天打算,要是魔君真要殺她,她也能坦然赴死。 那次季驚墨也沒有對她做什么,就是給她定身了,凍了她一下而已。 見他沒有對自己動手,桑柳從商城里又兌換了一點綠茶,隨意拿山泉水煮了一下,放到了桌子上:“魔君大人,要來喝杯茶嗎?” 周圍不再有聲音,靜謐地呼吸可聞。 桑柳以為魔君大人忙去了,沒有再管,繼續(xù)喝著自己的忘崽牛奶。 而桑柳不知道的是,季驚墨正在細致地觀察著她。 她明明這樣的弱小,根本抗不過他一招,又為什么會不怕他? 涼颼颼的風吹著她,她手上的小棉花球嗅了嗅綠茶,又嫌棄地溜到桑柳掌心,白絨絨的團子貼著忘崽牛奶扭來扭去。 桑柳準備喂棉花球子。 “你手上是什么?” 桑柳被魔君突然出聲嚇了一跳,捂住了動來動去的小棉花球。 桑柳:“啊,一種飲料?!?/br> 桑柳看著沒有動的綠茶,靈機一閃,從商城兌換出一罐忘崽牛奶,撬開上面的殼,小心地放到茶杯旁邊。 “魔君大人試試?” 不知道魔君有沒有動,桑柳手上的棉花球倒是動了。 它高高躍起,直接跳進了罐子里。 桑柳趕忙去拿小棉球,一看罐子里的奶全被小棉球吃光了,它抖抖身子,濕掉的毛又干燥蓬松起來。 它跳上桑柳的手,打了一個奶嗝。 桑柳:“......對不起啊大人,我再給您換一杯?” “哼?!笨諝庵袀鱽響C怒的聲音,桑柳只覺脖子被冰涼刺骨的風貼了一下。 桑柳搓搓雞皮疙瘩,兌換出六罐忘崽牛奶,擺在桌子上。 許久沒有傳來回應。 小棉球見這么多忘崽牛奶,又和桑柳撒嬌起來。 桑柳:“不行,這是給魔君大人的?!?/br> 小棉球身子一僵,竟是抱著桑柳一根手指頭,可憐兮兮的哭了起來。 這個哭是無聲的,大顆大顆的眼淚水往下掉,干燥的絨毛都被打濕了。 院子里更加陰冷了,霜花悄然覆蓋了角角落落,好一會季驚墨才開口,語氣沉沉:“給它喝?!?/br> 桑柳無語,心里偷偷罵了幾聲,用靈力打開殼子,小棉球又開開心心地鉆了進去喝了一個飽,心滿意足地鉆回了桑柳身上。 桑柳捏著小棉球的小身板,一捏下去絨毛就被壓癟一塊,還是那么豆丁點大,吃下去的東西跟消失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