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tuán)寵文女配擺爛了 第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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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柳悟了。 倘若是按照原本的劇本,女配必然要給這種自不量力前來挑釁她的螻蟻一個好好的教訓(xùn),屆時何昀滿身傷痕的出去,一頂虐傷同門的帽子便能夠順利成章的扣在她腦袋上,這個時候她估計跳進(jìn)黃河都洗不清了…… 桑柳明明白白地將許端詠的謀劃告訴了何昀:“你在這里是一個棄子了,你不管有沒有受傷,都會被他利用,甚至沒死在他那還能夠廢物利用,遲早榨干你。” 何昀臉色瞬間蒼白。 他還想成為親傳弟子,還想出人頭地。 桑柳打開商城,迅速瀏覽商品,最后兌換出一道四物湯出來。 在上一世,桑柳每月大出血后便會給自己補(bǔ)一道四物湯,商城里的特效也是顯示能夠補(bǔ)血,桑柳塞進(jìn)了何昀手里。 “你把它喝了?!?/br> 何昀遲疑。 桑柳:“你不喝我灌著你喝?!?/br> 何昀只好接過,小口小口喝起來。 溫暖的藥湯送入胃中,何昀奇異的發(fā)現(xiàn)自己的傷勢在飛速愈合,傷口愈合后還沒完,靈力依舊在他靜脈中飛速增長,竟是一舉突破了練氣四層! 何昀惶恐不已:“桑師姐?!?/br> 桑柳擺手:“我需要你做件事?!?/br> 何昀鄭重磕頭:“萬死不辭?!?/br> 桑柳:“死倒不必,你去聯(lián)系你們峰的弟子,多少都行,往他家門口潑糞,一次一百靈石?!?/br> 第二十四章 許端詠結(jié)束比斗,蹲守在大殿里面。 他出來的很快,大殿上基本沒有人,大部分人還在擂臺里面,許端詠特特找了顯眼的地方坐著。 他希望何昀拖的時間越久越好,最好是等全部人都出來,到時候大鬧一場,桑柳便為千夫所指。 無法觀戰(zhàn)擂臺,他也無法得知何昀在里面的表現(xiàn),不過他很有信心,何昀只要還想在門中待下去,就不敢不聽他的。 他等了一會,大殿上又陸陸續(xù)續(xù)出現(xiàn)好幾位弟子。 許端詠心思一轉(zhuǎn),看向出來的弟子。 他眉低眼垂,作出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 “不知道有沒有哪位師兄師姐挑戰(zhàn)過明心峰那一位記名弟子?” “你打聽她做什么?” “我?guī)煹芘c她一場,不知道會是什么結(jié)果。” 大家一見他為了師弟擔(dān)憂不已的模樣,起了點(diǎn)好奇心。 “你師弟何等修為啊?” 許端詠:“練氣三層?!?/br> “那應(yīng)該沒有大礙,我記得桑柳是練氣六層的,兩人實(shí)力懸殊,很快你就能見到你師弟了?!?/br> 許端詠嘆息:“我原也這么想,只是我都出來好一會了,都還沒有等到我?guī)煹埽y免有點(diǎn)擔(dān)心?!?/br> “啊?一般來說,不會有相差那么大的挑戰(zhàn)才對?!?/br> 此次內(nèi)門小比都是自己找自己的對手來篩選晉級的,大家知道挑軟柿子捏能快速晉級,只是大家觀瀾宗的一般劍修還是比較有節(jié)cao的,沒有投機(jī)取巧做出這么沒有底線的事情。 許端詠疑惑:舊時光整理,歡迎加入我們,歷史小說上萬部免費(fèi)看。“是啊,我也很好奇,只是當(dāng)時我?guī)煹苁请x她最近的,也不知道她說了什么,我?guī)煹芫秃退M(jìn)了擂臺?!?/br> 這句話乍一聽沒有什么大概,只是容易讓人聯(lián)想到修為弱勢的一方是被強(qiáng)迫的。 人群中有人喊道:“我之前與她對練過一次,她修煉的劍法頗為酷烈,你師弟只怕是要吃一番苦頭了?!?/br> “說來也是,那位似乎風(fēng)評不是很好?!?/br> 許端詠適時露出不安的神情。 余下不用他多說,討論的話已經(jīng)往不利于她的言論去了,許端詠計劃已經(jīng)成功了一半。 桑柳出來的時候,殿中已站滿了弟子。 何昀跟在她身后像個小媳婦一樣。 桑柳悄聲問:“那個小癟三在哪?” 何昀心情復(fù)雜,小心地抬手:“那?!?/br> 許端詠的位置最明顯,身邊聚集了一大堆人。 桑柳一眼就看確認(rèn)了許端詠是誰。 周圍人皆是義憤填膺的模樣,只有許端詠賊眉鼠眼四處張望。 她看許端詠,許端詠也看到了她。 兩人實(shí)現(xiàn)相撞,許端詠的眼神就往她旁邊的何昀看去,臉上露出一個“驚喜”的表情。 “師弟!” 許端詠大步走來,握住了何昀的肩膀:“師弟,你看起來......”看到何昀容光煥發(fā)的模樣,他后半句不太好三個字怎么也說不出口。 他雖然沒有下死手,但何昀進(jìn)去前幾乎帶著滿身的傷,如果沒有提神丹吊著,絕對早已奄奄一息,他特意計算著藥物,這個時候的何昀應(yīng)該是要快死的狀態(tài)。 許端詠有意集結(jié)的“正義人士”也紛紛到了身邊,許端詠心念電轉(zhuǎn),說不定桑柳也給他用了提神丹! 他刻意調(diào)查過桑柳,她性子絕對不會幫何昀治療。 許端詠提高聲音道:“師弟,你有沒有受委屈?” 何昀掙脫許端詠桎梏,抿唇道:“沒有?!?/br> 桑柳在一邊看到許端詠演戲的模樣差點(diǎn)沒有繃住笑意,強(qiáng)行拉長了一張臉:“你在質(zhì)疑我?” 許端詠掃到桑柳表情,就覺得穩(wěn)了:“這位道友誤會了,只是我?guī)煹転槿肆忌?,受欺?fù)了也不吱聲,所以我才有此一問?!?/br> 桑柳好笑地看著他表演:“你這么清楚他受欺負(fù)的樣子,是做過欺負(fù)你師弟的事?” 許端詠心中一咯噔,臉色沉下來:“你這是在污蔑!”他轉(zhuǎn)頭對何昀嚴(yán)肅道,“何師弟你放心,我們寅子峰雖然不如明心峰,但我們也不是吃素的。” 身后不明情況的人被許端詠引導(dǎo),誤以為何昀被桑柳欺負(fù)了,紛紛站了出來。 “這位小師弟不要怕,我們都是一宗弟子,有什么委屈盡管說?!?/br> “對,我們都站在你的身后。” 何昀看了眼許端詠,許端詠感到不妙,心急之下提起何昀的手。 上面沒有一道傷痕。 何昀勾起笑容:“師兄你多慮了,并不是所有人都是你。” “桑師姐很好,不止醫(yī)好了我的陳年舊傷,還指導(dǎo)了我,讓我從練氣三層晉升到了四層?!?/br> 何昀輸出練氣四層的氣息,在場的人都信了。 畢竟許端詠不久前親口說過,何昀是練氣三層。 許端詠僵住,感覺到何昀的笑容是如此的刺眼。 原本被許端詠鼓動的弟子臉上不由帶上愧色。 “我以為他被欺負(fù)的很慘,看來是我們錯怪了那位?!?/br> “先前都是被謠言誤導(dǎo)了,那位人挺好的啊?!?/br> “不知道為何他總是認(rèn)為桑師姐會欺負(fù)他師弟,我當(dāng)時就覺得奇怪。” “不對,你有沒有聽到他師弟說不是所有人都像你,細(xì)思恐極?!?/br> 許端詠心底一慌,他絕不能在這么多人面前暴露自己。 他態(tài)度極好地對桑柳道歉:“抱歉,都怪我擔(dān)心過度了。” 桑柳鼓鼓掌:“多謝這位許師弟替我揚(yáng)名了。” 絕地翻盤打臉許端詠,還贏了好名聲,桑柳這波贏麻了。 這句話給許端詠帶來的傷害比狠罵他一頓還要難受。 許端詠心里恨死桑柳,捏緊了拳頭。 何昀想到桑柳交給自己的任務(wù),他心中生出無限希望。 他趁著許端詠沒有注意自己,跑進(jìn)了人海里。 “之前都是誤會,這位師姐真是善良大度,要放在我身上我鬧起來了?!?/br> “是啊是啊,練氣三層要去四層也是一道小坎呢,我當(dāng)年就卡了至少有半年之久?!?/br> 許端詠站在人群里,聽著他的“幫手”們對桑柳的稱贊,臉色難看至極。 明明這么萬無一失的計劃,究竟是哪一環(huán)出了差錯? 在許端詠思考計劃時,金連嬌也出來了。 看金連嬌滿頭大汗,仍舊咧著嘴開心的模樣就知道她經(jīng)歷了一場酣暢淋漓的戰(zhàn)斗。 金連嬌往四周一掃,毫不猶豫地往許端詠的方向走來。 許端詠眼中陰云一散,臉上也揚(yáng)起了笑:“金師妹?!?/br> 金連嬌如一陣風(fēng)一樣匆匆略過他,站到了桑柳的身邊。 許端詠的笑容消融在嘴邊。 金連嬌想起自己被人叫了一聲,回過頭去看,定在許端詠身上,對他微微頷首。 許端詠像是得到了什么恩典一樣興奮起來。 金連嬌又轉(zhuǎn)臉看著桑柳:“師姐師姐,我贏了,我贏下了一位比我厲害的師兄!” 她眼睛亮晶晶的,臉上寫滿了求夸獎的信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