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寵文女配擺爛了 第7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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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柳清咳一聲:“白先生之前究竟是怎么和那些人起沖突的?” 白清旬脫離尷尬狀態(tài),回憶道:“之前有人叫我,說有大批騎獸受傷了,引我去了城外,我并未多想,只是一過去就被人攻擊了。” 白清旬頓了頓。 “那地方倒是真有騎獸,那些騎獸都是曾經被我治療過的,見我被攻擊,違抗了騎獸契約和那些人爭斗......” 桑柳意識到那些人是自食苦果了,嘆息一聲。 金連嬌愣了愣。 季驚墨倒是見多了這種事,反應平平。 白清旬回憶完畢,然后問了一句,“那些妖獸怎么樣了?” 周圍一陣沉默。 桑柳和金連嬌在糾結要不要告訴他真相。 白清旬敏銳地從兩人的沉默中察覺到了一點不幸。 他聲音低低的:“有活下來的嗎?” 金連嬌連忙道:“有一只鳥兒活下來了,正是它之前帶我們去找的你,只是你被我們救走以后它就離開了?!?/br> 白清旬眉眼中帶了一絲沉重:“多謝?!?/br> 他打坐了一會,用靈力凝出一道白綾覆蓋在自己的眼睛上。 桑柳好奇道:“你的眼睛很漂亮,為什么要遮住?!?/br> 她是真的覺得他的琥珀眼睛如金子一樣閃閃發(fā)光。 季驚墨再次抬頭。 白清旬摸了摸白綾,耳朵覆蓋著粉霧:“總有介意之人?!?/br> 桑柳想想也是。 金連嬌收拾好心情,問出一個準備已久的話:“白先生,你知不知道有什么能夠解決魔種的。” 她也只是隨口一問,并沒有期待白清旬知道。 她是準備廣撒網多撈消息的,有消息就是賺到! 季驚墨聽到魔種眉毛一動。 白清旬微愣,仔細回想了一下:“我記得有一味靈草,似乎,似乎叫......” 他拿出自己的儲物袋,翻找出一個磨損地很嚴重的玉簡,輸入進自己的神識。 還真有? 金連嬌期待了起來。 白清旬抬起頭:“它是叫天星花,如果你們很需要的話,我手中便有一株天星花,正是凈化魔種的?!?/br> 金連嬌愣了好一會,聲音飄忽:“我能看看嗎?” 白清旬拿了出來。 這是一朵生長在石頭里的花,花朵晶瑩剔透,小小一朵散發(fā)著溫暖芳菲氣息。 白清旬:“你可以把它擺放在身中魔種之人的身邊,它自然會引那魔種出來?!?/br> 金連嬌手都抖了,二師兄的病,竟然能靠這么一個小小的東西解決了?! 桑柳離得遠遠的,站到了季驚墨面前,生怕自己心中有“魔念”,污染了這朵花。 季驚墨側問:“你為什么不問我?” 論祛除魔種,問他不是更合適? 桑柳:“是沒有條件就會回答嗎?” 季驚墨負手,慢條斯理道:“回答也許沒有條件,幫你解決自然有,沒有白掉餡餅的事?!?/br> 桑柳看了一眼被季驚墨掃光的餐盤。 季驚墨:“......我允許你提一個小條件?!?/br> 桑柳:“大人能做烤rou給我吃嗎?” 季驚墨提醒道:“我是魔尊?!彼茏龅?,可不只是烤rou。 桑柳:“我當然知道?!?/br> 季驚墨不高興道:“你確定要浪費掉這個機會?你除了吃就沒有別的事了嗎?” 【她竟然會浪費這么大好機會?哪怕她藉此索要百萬靈石他都可以理解,結果是這么一個荒唐的要求?】 桑柳正正經經道:“民以食為天啊大人!” 人不好吃好什么? 季驚墨深深看她一眼,消失在原地。 桑柳就覺得他看著自己像是看木頭一樣。 金連嬌在那邊做好了心理準備,想要伸手去接。 白清旬提醒道:“這個花只能被心中沒有魔念之人觸碰,如果心懷魔念,這花會消失?!?/br> 金連嬌又不敢伸手了,她用求助的眼神看著桑柳:“師姐,你來吧?” 桑柳連連擺手:“不不不,你拿你拿?!?/br> 她可不敢擔這種風險。 白清旬對桑柳道:“我沒有感覺到你身上有惡念?!蹦爵~族是能夠通過接觸感覺到人心的惡念的。 桑柳堅持不肯,要有疏漏,不得完犢子? 金連嬌只得硬著頭皮上:“白先生,你能不能試試,我有沒有惡念?” 白清旬僵住。 【白清旬想,要他碰妖獸可以,要他碰女人,不如殺了他?!?/br> 桑柳看到這行字捏住了眉心。 桑柳提議道:“你去碰他試試看?!?/br> 金連嬌小心地試探出手。 白清旬臉上冒汗。 金連嬌手即將碰到他的肩膀,白清旬歪了一下身子。 他看起來比金連嬌還要驚慌:“對對對對不起,你再試試,我,我剛剛還沒有準備好?!?/br> 金連嬌眼神堅定,出其不意伸手。 白清旬下腰,完美閃避。 金連嬌不可思議,不信邪地再次出手。 白清旬直接原地劈叉,躲過金連嬌的手。 桑柳:“......”干什么這兩個人!演武打戲呢嗎! 白清旬仰天落淚,身子如被電擊似的抖啊抖:“我知道你要碰我,我身體就自動躲了。” 金連嬌如受重擊:“怎會如此!” 桑柳如閃電一般用符咒定住了他。 桑柳:“好了,碰吧?!?/br> 事已至此,白清旬閉上了眼:“來吧!” 金連嬌見白清旬一副受酷刑的模樣,愧疚道:“我很快的。” 金連嬌小心拍在了白清旬的手背上。 白清旬一副靈魂出竅的模樣:“沒,沒有惡念。” 金連嬌小心地捧過天星花。 天星花好端端地存在她手上,金連嬌就感覺自己手上握著一顆小小的星辰。 金連嬌眼淚花都快掉下來了:“謝謝你!謝謝白先生!” 她急急忙忙拿著玉簡聯系江寒靖。 桑柳見白清旬還沒有緩過來的樣子,好笑地繼續(xù)戳了一下他的手肘:“你沒事吧?” 好不容易放松下來的白清旬又變成了一條僵直的魚。 白清旬臉埋在森鹿的毛中,膽怯又羞澀道:“道友,請不要再調戲我了?!?/br> 桑柳感覺她自己就是調戲良家婦男的壞女人。 她解開了白清旬的符咒,笑的彎下了腰。 “你傻??!” 白清旬向著桑柳方向微微抬頭,沒有綁牢的白綾掉下來,露出一只琥珀色的眼。 他聽到少女鳥雀一樣動聽笑聲,看到她嘴角明媚的笑容比金子還要燦爛。 白清旬心被羽毛輕輕搔了一下。 他聞到了自己身上冒出了一股帶著森林水汽的味道,向著桑柳的方向蔓延過去。 桑柳鼻子動了動:“咦,什么氣味?” 白清旬整個人如同被煮熟的魚蝦一樣紅。 不出意外,他應該是進入了妖族的發(fā)/情/期。 桑柳聞到氣味的源頭是白清旬身上傳來的,關心道:“你沒事吧?” 白清旬悶在森鹿毛毛里,動也不敢動,支支吾吾道:“沒事,我,我出汗。” 桑柳身上的小棉花球動了動,炸成了毛球,對底下的白清旬齜牙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