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可愛暈啦 第9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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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太喜歡你了鹿鹿,”她好不容易壓制住自己的笑意,再次一把抓住小公主的手,口吻是不容拒絕的熱情,“伯母帶你回家好不好!” 說完根本不等人回應(yīng),又是用力朝駕駛座椅拍了一下,十分霸氣地命令:“老趙,開車!” 鹿茗:……誒??? 第70章 . 本就臨近傍晚,暴雨一下,天色暗得更快。 這一趟走得突然,鹿茗穿著這一身cos服,隨身物品除了塞在小熊玩偶的里的手機(jī)外什么都沒帶。 她更加摟緊小熊,有點不知所措:“伯母這個是不是太突然了……” 夏女士正打開后座中間的扶手箱在里面摸著東西,聞言便是:“突然嗎,可是我想這么做已經(jīng)很久了啊?!?/br> “……” 鹿茗被她理直氣壯的坦白弄得無言以對,一直緊張拘束的心情倒是放松了些,“可是我第一次拜訪您家,什么都沒準(zhǔn)備?!?/br> 夏女士笑起來:“你人能來我就已經(jīng)高興了。” 說罷把終于從扶手箱里翻出的一小盒鐵盒包裝的巧克力球塞她手里,同時不住地想著車?yán)锪闶骋蔡倭耍缰蓝鄿?zhǔn)備一點了。 鹿茗看著手里的巧克力,又一次覺得這舉動眼熟。 似乎學(xué)長也是動不動就喜歡給她投喂糖果和巧克力。 想到柏翊,她頓然又意識到好像還沒跟他講過自己現(xiàn)在正在去他家路上這件事,于是正想拉開小熊后背的拉鏈拿出手機(jī)。 “怎么不吃呢,”夏女士又把那盒巧克力拿回來,親自拆了包裝又推開鐵盒口倒了顆小巧的巧克力球出來,“來?!?/br> 鹿茗盛情難卻,只能接過放進(jìn)嘴里。 入口是絲滑的甜,是她喜歡的甜度很高的那類巧克力,含了一會兒后都不用咬,輕輕一抿巧克力球就在嘴里化了。 只是抿化的同時,舌尖突然感受到一股涼意,像是巧克力球里流出的夾心。 她有些無法形容這是什么味道,是另一種不同的甜,帶著果香,還有種陌生的淡淡辛辣,總的來說…還挺上頭的。 鹿茗本來還沒覺得有什么不對,但在吃完一兩分鐘后,逐漸就覺得腦袋有些暈暈的。 偏生夏女士一邊滔滔不絕地大講特講柏翊小時候一些好笑的無語事跡,同時還要一邊繼續(xù)給她塞巧克力吃。 她越吃越暈,奇怪的是越暈卻越想繼續(xù)吃。 又一段說完,夏女士停下喝了口水潤嗓子,一偏頭忽然見小公主不停地在揉眼睛,眼角水汽明顯,像是困得不行。 再仔細(xì)一看,臉和脖子的顏色貌似都紅了不止一個度。 正納悶地想著明明自己講的挺有意思的怎么就給人講困了呢,余光忽然瞥見放在一邊的快空了的巧克力盒。 上面大大的“rum”三個字母很是明顯。 夏女士:“……” 怎么辦,壓根沒注意到這巧克力球里居然還有朗姆酒夾心,酒精純度還不低! 而且看這狀況,小公主根本不勝酒力,眼見著腦袋一歪就要敲到車窗,她連忙伸手把人扶了回來。 作為向來對酒氣異常敏感的司機(jī),老趙看了眼后視鏡,淡定地陳述事實。 “太太,您把鹿小姐灌醉了?!?/br> “……”說得她好像是故意的似的! 自知理虧的夏女士幫鹿茗調(diào)整好一個舒服的睡姿,心虛地咳了一聲,壓低聲音對老趙說:“開快點。” 在老趙依言提速了半分鐘后。 夏女士:“……別告訴阿翊啊。” 又半分鐘后。 老趙:“太太,少爺昨天好像說過今天會回本宅陪您吃晚餐,算算時間這會兒他也應(yīng)該到家了。” 再半分鐘。 夏女士:“你說有沒有什么好辦法讓他別回家?” 又一本正經(jīng)地出主意,“比如臨時給他那小公司找點麻煩讓他忙得抽不開身這樣。” 老趙:“……您說笑了?!?/br> …… 鹿茗醒來的瞬間有種好像不知道今夕是何年的夸張恍惚感。 房間里的窗簾拉得嚴(yán)實,一絲光都透不進(jìn)來,也無法判斷外頭天色如何,只是雨聲貌似停了。 身下躺的床比她平時睡得要硬些,被子和枕頭的觸感很舒服,隱約能嗅到一股淡淡的白茶香。 睜眼后凝著天花板發(fā)了幾秒的呆,屋內(nèi)亮著一盞昏黃的臺燈,她慢慢循著光源向右側(cè)偏頭,看到了靠坐在床頭、正抱著平板在處理著文件的柏翊。 暖色的光柔和地打在他身上,鹿茗的第一反應(yīng)是感到心安,緊接著才后知后覺地感到有哪里不對。 斷片之前斷斷碎碎的記憶慢慢涌入腦海,她漸漸瞪圓眼睛,下意識地?fù)沃觳簿蛷拇采习胱饋怼?/br> 見她突然醒了,柏翊愣了半秒,隨后把手里的平板擱到床頭矮柜上。 嗓音有點沉:“頭還暈不暈?” 鹿茗已經(jīng)借著微弱的燈光把房間內(nèi)的陌生陳設(shè)都打量了個遍,最后才看向柏翊,面色微僵:“這里……” 他淡定點頭:“我房間?!?/br> “我……” “醉過去了,昏睡了兩個多小時,”柏翊說著眉頭也跟著皺起,忍不住抬手在她臉上掐了一下,“酒心巧克力都吃不出來。” 他想著還有點后怕,口吻也比平常嚴(yán)肅幾分:“防備心和警惕性都那么低,以后真遇到危險怎么辦?!?/br> 至此鹿茗算是終于對大致經(jīng)過有了解了。 她低頭,長發(fā)從耳側(cè)垂到眼前,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來時戴的假發(fā)已經(jīng)被拿下來了。不僅如此,美瞳也摘了,臉上的妝也擦得很干凈,只有那條cos裙還完好地穿在身上。 艱難地整理完目前所有狀況。 見她耷拉著腦袋一言不發(fā),柏翊還以為是自己剛才說話重了,剛想緩和語氣,鹿茗忽然又躺了回來。 只不過是以趴著的姿勢,面部朝下,如瀑的長發(fā)散開,整張臉都埋進(jìn)了枕頭里。 他愣了愣,隨后靠過去俯下身,摸了摸她的頭發(fā):“怎么了?” 半晌,生無可戀的聲音從枕頭下悶悶地傳出:“好丟臉?!彼肟蕖?/br> “……” 柏翊終究失笑著嘆了口氣,強(qiáng)行把試圖裝鴕鳥逃避現(xiàn)實的女朋友拉起來,等她重新坐起來后又把人攬到懷里。 鹿茗順從地靠在他肩頭,感受他的手一下又一下地順著自己的背。 “哪里丟臉了?!?/br> “在你mama面前醉倒……” 她一直都想給夏女士留下好印象,可好像迄今為止,展現(xiàn)出的形舊時光整理,歡迎加入我們,歷史小說上萬部免費看。象都是不得體、不禮貌和不修邊幅的。 心情除了沉重還是沉重。 柏翊柔聲安慰:“在她面前沒關(guān)系,又不是外人,何況你也不是故意的?!?/br> 但是醉倒已經(jīng)是既定的事實,鹿茗抬手摟住他的脖子,嗓子里發(fā)出一聲跟貓叫似的細(xì)弱嗚咽。 “擔(dān)心什么,我媽那么喜歡你?!?/br> “還是不一樣?!彼齽e別扭扭地不愿把臉抬起來。 正好放在一邊的手機(jī)震動了一下,柏翊瞥了一眼,忽然輕笑著伸手拿過手機(jī)解了鎖。 “那你自己看看?” 鹿茗眨了眨眼,慢吞吞地放下環(huán)著他脖頸的胳膊,依言去看他手機(jī)。 來自夏女士發(fā)的微信消息,還是一大段連起來發(fā)的,密密麻麻的文字占據(jù)了大半個屏幕。 內(nèi)容是:【鹿鹿醒了嗎,我讓吳嬸煮了醒酒湯,一直在廚房溫著呢,等她酒醒你說一聲,到時候我把湯端上來。唉她醉得那么厲害,醒了肯定頭疼,也怪媽沒看清楚那巧克力里頭有酒,阿翊你到時候幫媽解釋解釋,我真不是故意的!可別讓她誤會我??!】 鹿茗那哼哼唧唧的矯情勁兒這才稍微止住了。 柏翊又把聊天界面往上滑,把和親媽之前的聊天記錄翻給她看,面無表情道:“再看看我媽平時是怎么說我的?!?/br> 她從下往上看,幾句簡單又醒目的話依次映入眼簾。 ——夏女士:【逆子!??!】 ——夏女士:【你有毒吧!?。。 ?/br> ——夏女士:【你神經(jīng)?。。。。。。。。。。。?!】 ——夏女士:【生你有什么用???】 ——夏女士:【你再裝死的話我們之間的母子情份可就到此為止了?。。。?!】 …… 鹿茗:“……” 柏翊也沒翻太多,大概給她看了幾頁,自己先“嘖”了一聲,把手機(jī)朝被子上隨便一丟。 然后低頭在女朋友臉上淺淺的梨渦印上親了一下:“現(xiàn)在又笑了?” …… 當(dāng)然不會讓夏女士親自上來送一趟醒酒湯。 鹿茗在柏翊房間的浴室里洗了把臉,又把亂糟糟的頭發(fā)梳順,這才跟他一起下樓。 即便從前在和他視頻時有大概見過別墅內(nèi)的大致模樣,但真正身處其中,房子還是比她想象中大上好幾倍。 他們乘電梯下到一樓,聽到電梯開門動靜的夏女士立刻從沙發(fā)上站起來。 “鹿鹿醒啦,”她忙不迭地迎上去,拉住鹿茗的手就開始關(guān)心,“頭疼不疼啊,廚房有醒酒湯,喝一碗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