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是狗血文里的滿級大佬 第10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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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沒有裴璋的亮相,褚明旭的確是飾演邢子墨最合適的人選, 因為邢子墨的外貌設(shè)定,就是那種濃眉大眼,陽剛英武的,他長相非常符合。 最重要的是,褚明旭出道前是當(dāng)過兵的人,身上有種普通人沒有的正氣,正好適合邢子墨這個角色將軍的身份。 但……褚明旭只是適合。 而裴璋, 卻本就是帝國戰(zhàn)神。星際時代環(huán)境惡劣,裴璋不僅掌控科技研發(fā),更是常年帶著軍隊在戰(zhàn)場與恐怖的蟲族廝殺, 那種天然形成的氣質(zhì)和氣勢,根本就不是單純演技能夠表達出來的。 這根本就是活脫脫從書里走出來的邢子墨啊! 王導(dǎo)真是捶胸頓足勸說, “裴助理, 你真的不考慮進娛樂圈發(fā)展嗎?你就算不考慮進娛樂圈發(fā)展, 要不你就客串客串, 暫時幫忙演一下邢子墨這個角色好不好?反正你都要當(dāng)替身了, 干嘛不直接把這個角色演完呢?” 裴璋:他倒是想跟他愛妃一起演戲來著,但這不是…… “我不會演戲?!?/br> 王導(dǎo)明顯不相信,覺得他是在推脫, “不會??!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就很好, 這氣勢,這氣質(zhì),簡直就讓我看見了邢子墨活脫脫從書里走出來的一樣, 你這叫不會演戲?” 裴璋:因為這是本色出場。 褚明旭也點頭, “我其實也覺得你更合適這個角色, 要不還是你來吧?!?/br> 他是說真的,不是在陰陽怪氣。邢子墨戲份不多,本來這次他也就是看在朋友的面子上,來客串的,演不了也沒關(guān)系。 裴璋為難再次表明,“我是真的不會演?!?/br> 戚郁溪也舉起手幫腔,“這個我可以幫他證明!” 裴璋要是會演戲,在帝國的時候也就不會被安排去掌管軍事和科研的政務(wù)了,就是因為社交天賦不足,更加適合做技術(shù)性和戰(zhàn)斗性的事情。 否則,現(xiàn)在裴璋就不會總用裝傻充愣的外表,來隱藏真正的本性了。 但…… 王導(dǎo)不信!褚明旭不信! 柯北不信!宮鴻信也不信! 因為裴璋現(xiàn)在‘邢子墨’的形象,明明就‘演’得很好嘛,好像一個真的從戰(zhàn)場走出來的戰(zhàn)神一般,這叫沒演技? 完全不知道面前真的就是一個曾經(jīng)常年在蟲族戰(zhàn)場殺戮的帝國戰(zhàn)神的眾人,都覺得裴璋和戚郁溪就是推脫之詞。 王導(dǎo)不甘心,開始耍賴道,“不行,我不信,你給我試一個鏡看看。不然我就哭給你看!” 裴璋:……竟然還有比他更不要臉的人。 戚郁溪忍俊不禁,擺擺手勸說,“算了算了,既然王導(dǎo)都這么說了,那你滿足一下王導(dǎo)的愿望吧?!?/br> “好吧?!?/br> 裴璋無奈,只能跟著王導(dǎo)去鏡頭面前試一下。 然后。 半個小時后。 王導(dǎo)被裴璋的面癱演技打敗,一副憔悴的表情回來,招呼大家,“好了好了,開工開工?!?/br> 從此,再也不提讓裴璋來演戲的事情了。 褚明旭也紅紅火火恍恍惚惚,終于明白,他真的才是替身,還是娛樂圈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的……臉替。 好在邢子墨這個角色戲份不多,裴璋不參演遺憾也不是特別大。 待打光、錄音、攝像等準(zhǔn)備工作全部做完,演員上場,王導(dǎo)一聲令下,“a!” 拍攝正式開始。 —— 景宋朝,寧安三十五年,吏部俞尚書受冤,以貪腐之名入獄,全家獲罪,男子充奴,女子入妓。 抄家當(dāng)日,尚書幼子俞杰因出門貪玩逃過抓捕,長子俞脩則因身體孱弱在家修養(yǎng),被官兵當(dāng)場帶走。 景宋朝此時男風(fēng)盛行,俞脩因相貌俊美,當(dāng)晚就被送進某權(quán)貴府邸,當(dāng)做夜宴上供人玩樂的獵物…… 戚郁溪、褚明旭、曲恒三人按照身份在鏡頭面前站位完成,聽到王導(dǎo)一聲“a”提示后,三人幾乎是眼神同時一變,迅速入戲。 區(qū)別只在于入戲后的演戲發(fā)揮。 王導(dǎo)非常滿意,這就是找有實力演員的好處,盡管實力派演員大多名氣不如偶像明星,但拍戲的時候,實力派演員才是真的貼心。 王導(dǎo)沒有喊‘卡’,大家就按照節(jié)奏進行工作。 夜宴上。 俞脩跪在地上,雙手被綁住,嘴里也塞了防止自殺的布條,身上穿的仍舊是從家中被官兵帶走時的白色錦衫。 只不過……相較于曾經(jīng)的貴氣整齊,此刻的錦衫全是被人故意劃破的口子,隱隱約約露出白皙的肌膚,讓周圍的權(quán)貴露出不懷好意的目光。 屬于世家公子的驕傲和矜貴,在這里徹底被粉碎。 只是,俞脩臉上卻看不到任何的恐懼和屈辱,他冷冷的盯著在場的每一個人,仿佛他面對的不是即將跌入深淵的屈辱,而是以尊貴的身份,參加一場華麗的宮宴。 即便身在泥潭,他也依舊是那個清冷無雙的俞家公子。 他生來俊美,腹有才華,上天給予了他無與倫比的東西,沒有人能夠讓他低頭和彎腰,他心有溝壑,心有堅持。 他,不認(rèn)命。 卻不知,他這份清冷無雙的傲骨,是多么誘人想將其踩碎。 將謫仙拉入凡塵,親手折斷大雁翱翔的翅膀,是權(quán)貴最喜歡做的事情,他們喜歡征服這般高不可攀的東西。 所有人看著他的眼神,都更加熱切了。 只有一個人例外。 那就是大將軍之子,邢子墨,景宋朝的戰(zhàn)神。 邢子墨并不喜歡這種權(quán)貴的應(yīng)酬,但朝廷中有些宴會是無法推脫的,尤其是武將與文臣不合,常年征戰(zhàn)在外,他們需要在朝中有個堅實的后盾。 今天宴會主人,皇帝的同胞兄弟六王爺,就是他們武將的支持者。 六王爺邀請,不得不來走個過場。 只是邢子墨沒想到,這次來,竟碰到了那個名滿京都的尚書大公子,聽聞對方相貌才華,皆是世間罕見。 今日一見,才華不知道,但長得是真好看,如天上皎月,清冷無雙。 只是……好像不是特別聰明的樣子,那錚錚傲骨,是生怕不能引起這些權(quán)貴骯臟的征服欲.望嗎? 嘖嘖嘖,當(dāng)然是個不知世事的書生郎。 邢子墨饒有興趣看著,并沒有直接出口相幫。 因為這個世界上的可憐人太多了,幫不過來,他只幫值得的人,不會在一個迂腐的小書生身上浪費功夫。 而這個世界上,真正能拯救自己的人,也只有自己。 不明白這個道理的人,終究只能湮滅在殘酷的現(xiàn)實中。 邢子墨端著酒杯看戲,低聲輕語,“可惜了……” 不知是現(xiàn)場太安靜。 還是風(fēng)將聲音吹到了場中的木臺上,木臺上的人聽到了這低聲輕語。 一動不動跪在臺上的俞脩,緩緩側(cè)頭看過來,視線落在邢子墨身上,清冷的目光慢慢改變,變得漆黑幽深,仿佛一汪深潭。 明明依舊平靜無波,卻讓人不由自主淪陷; 明明那般的清冷,卻仿佛帶著世間最惑人的鉤子,鉤住人靈魂,拉進深淵里。 都說俞家公子世無雙,是那酒杯千古思陶令,腰帶三圍恨沈郎的男兒。(注1) 今日,他算是真見到了。 臺上的人,是無雙的公子,亦是蟄伏的野狼。 邢子墨突然露出笑容,站起身,沖今日宴會主人的主人六王爺拱手道, “六爺,這人墨瞧上了,墨想獨享,可送否?” 邢子墨少有開口求人之時,尤其是為了美人。 六王爺微微一愣,隨即哈哈大笑,爽快揮袖,“將軍有求,豈有不應(yīng)之禮?來人,給將軍備房,今日將軍不高興,爾等便提頭來見?!?/br> 侍衛(wèi)聽令,神色一稟,就要立刻上臺。 其余權(quán)貴滿臉可惜之色。 卻不想,邢子墨抬手示意眾人退下,自己竟親自上臺,在眾目睽睽之下,直接將人打橫抱起。 兩人耳鬢相接之時,邢子墨低沉的聲音道, “活著,即便屈辱的活著,你才是勝利者?!?/br> 俞脩低著頭,臉色不曾改變,只是抓住邢子墨衣服的手用力收緊了。 原本清冷平靜的眼睛,霎時泛紅。 俞家的大公子,今年也不過才十七歲而已。 他,不是不怕,只是不愿向污濁的世道低頭。 宴會的角落。 身著奴仆打扮的俞杰看著被人以那般輕薄屈辱姿態(tài)抱起的兄長,眼睛也霎時變得通紅,藏在袖子中的手緊緊握起,掌心滲出血跡。 他看著兄長被人抱走。 看著兄長被抱進那華麗卻藏滿世間污垢的廂房中,他卻什么都做不了。 門被關(guān)上,里面?zhèn)鞒鑫矬w重重摔到床上的‘砰’響聲…… “卡!” 一聲洪亮的聲音打破氣氛,將所有被面前揪心畫面吸引心神,而忘記現(xiàn)在是拍攝的工作人員拉回過神。 就仿佛大家正看電影精彩時刻上來一個廣告,讓人悵然若失。 工作人員們?nèi)加脑沟目聪蛲鯇?dǎo),眼神明晃晃寫著:導(dǎo)演你卡什么卡?卡什么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