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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幕云景似乎并不喜歡他這么拋頭露面,結(jié)婚這六年以來,他跟著幕云景出入公共場合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更多的時間里則被束之高閣。 其實(shí),只要不在幕云景面前,他走在鎂光燈下也是閃著光的可人兒。 只不過他身上的光和安林格的又大不相同,安林格是獨(dú)立自信著的,而他空長著一副還算不錯的皮囊,徒有虛表,男人起初時看著喜歡,時間一久,自然也就生出厭倦。 如今,他年齡也不小了,連這張臉也不中看了,男人又怎會把他捧在手里。 夏籬已經(jīng)快二十五歲了,他在十八歲還尚且憧憬著美好愛情的時候嫁給了幕云景,把自己最美好的年華奉獻(xiàn)給他,卻也只得到兩年的寵愛,男人留給他最多的是經(jīng)年累月的細(xì)小創(chuàng)傷,攢的多了,就是無望的苦楚。 A先生今年三十二,比他大了足足七歲,是個坐擁無數(shù)漂亮迷人Omega,享進(jìn)無尚權(quán)利財富的黃金年齡。 也許不該再有期待的。 “那么,先生”,夏籬眼睛里有什么東西在閃爍,“您今晚能回家嗎?” 幕云景看的分明,那是滿懷希望的雀躍,這個Omega,他像一只軟毛的折耳貓,溫柔安靜,你對他好一分,對他多招幾回手,他就會跑到你身邊撒個嬌,而你對他再不好,他也能轉(zhuǎn)身就忘掉。 所以,幕云景才會享受著外面情人舒服的侍候,又不必?fù)?dān)心家養(yǎng)貓生氣難管教,總歸,多余幾絲耐心就能哄回來的。 于是,他此刻愿意滿足Omega的心愿,畢竟剛受了傷,要給顆糖吃的:“嗯,回來?!?/br> Omega果然開心的對著他露出一個明媚的笑容:“先生,晚餐還做您喜歡吃的五香蝦吧?” 幕云景垂著雙手:“隨你?!?/br> 夏籬卻在心里想,今天,買菜回家時可以再去一趟花店,給他的Alpha捎一束藍(lán)雪花。 那天的花先生似乎很喜歡呢。 第6章 先生不歸家06 幕云景那天晚上確實(shí)依言回了家,破天荒的,晚飯后,他把夏籬抱進(jìn)了自己的房間。 晦暗的燈光下,Omega的皮膚雪白通透,睫毛卷翹,一雙眼睛里水波流轉(zhuǎn),怎么看都是一個漂亮迷人的小尤物。 幕云景情不自禁用手捏了捏他微微泛紅的嬌嫩臉蛋,突然覺得失了些rou感:“怎么瘦那么多?” “最近胃口不是太好?!毕幕h低聲回答。 “想吃什么跟保姆說,太瘦了不好看?!?/br> 夏籬朝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猶豫了好一會,有些生澀的開口問:“先生,我先去洗澡,很快就好?!?/br> 幕云景饒有趣味的盯著他看了好一會,笑了:“沒事,你慢慢洗,今天不做。” 夏籬聽后在心里輕輕吁出一口氣,幸虧啊……他們已經(jīng)很久沒有情事了,幕云景真要折騰他,他反而會有顧及和害怕。 而幕云景果然如自己所說,在夏籬洗好澡后,把人攬進(jìn)了懷里,手掌撫摸著他被熱水蒸騰的一片發(fā)熱的后頸,并沒有折騰他,就那樣安安靜靜的睡了一整夜。 夏籬也沒有再做惡夢,睡夢中鼻子里一直縈繞著一股清談好聞的花香,他知道那是幕云景的信息素味道。 他很珍惜這一刻的溫存,猶如一個孩童捧著最后一顆糖果,既貪戀這芳甜的味道又害怕吃完了沒有了怎么辦,歡喜雀躍著也患得患失著。 總之,他睡了一個很香甜的好覺,也做了一個很圓滿的夢。 早晨醒來時,幕云景已經(jīng)離開,夏籬獨(dú)自坐在床上迷茫了好一會,才完全適應(yīng)房間里的亮度。 保姆已經(jīng)做好早飯,輕輕敲了敲臥室的門,語氣溫和:“夫人,起床吃飯了?!?/br> 夏籬條件反射的“嗯”了一聲,掀開被子,把門打開。 “大人臨走前吩咐的,讓夫人一定要按時吃早餐。” 夏籬嘴角露出一個開心的笑容:“哦,知道了,蘭姨?!?/br> 保姆叫李蘭,夏籬習(xí)慣喊她蘭姨。 “夫人昨天肯定睡得很好,氣色都比之前好看多了?!?/br> 夏籬走到穿衣鏡旁邊,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問:“是嗎?”,又看了看自己的棉質(zhì)睡衣,“蘭姨,你把我那套灰色禮服拿出來——” “啊,還有choker,今天,戴條紫色的吧?!?/br> 聚會在晚上十點(diǎn)半舉行,這是隔了那么多年來幕云景第一次帶他出入公共場合,他被男人圈養(yǎng)在空蕩的別墅里太久了,男人既然肯讓他出去,自己怎么說也代表著他的臉面,就不可以再隨意穿著了。 幕云景的控制欲極強(qiáng),他不愿意自己的Omega天天拋頭露面,所以夏籬就乖巧聽話的隱在他強(qiáng)大的臂膀之中,他從前把這當(dāng)成是愛,只是后來的時間里慢慢的被冷落了起來,他才知道,占有也不一定就是愛。 時間過得很快,夏籬對著鏡子試了半天的衣服,還是覺得那套灰色禮服比較適合,就是寬松了許多。他太久沒參加Party了,竟是連一套合身的衣服都找不出來。 他把紫色的Choker系在了脖子上,顏色太挑眼襯得他的皮膚更加透白。 “啊,不行,我是一個25歲的Omega了,不能這么張揚(yáng)?!?/br> 夏籬趕緊伸出手要把Choker摘掉,保姆站在門口驚呼:“天吶,夫人,您可真是太美了!” 保姆在這里待了差不多三四年,從未見過夏籬穿的那么正式過,灰色小禮服把他的腰肢收的更纖細(xì)了一些,紫色的Choker更是平增了他別致的風(fēng)情,任是誰看了都無法移開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