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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我的Beta超慘的在線閱讀 - 第136頁

第136頁

    要放平時(shí),要是江晚表個(gè)態(tài),他早自個(gè)兒給自個(gè)兒扒干凈了,還輪得到江晚動(dòng)手?

    可怎么偏偏是這個(gè)時(shí)候。

    “誰弄的?”江晚問杜衡煊,心里騰地升起一團(tuán)火,是他沒法掌控的情緒。

    雖然問是這樣問,可江晚心里清楚。能把杜衡煊打成這樣,杜衡煊還不還手的,除了木家,江晚也想不到其他的人。

    “真沒啥事兒,就皮rou傷,一點(diǎn)都沒傷筋動(dòng)骨,你看我還能開車呢?!倍藕忪又澜黼y受著,他打小混擰混擰的,招惹誰都不怕。

    可最見不得別人哭。以前Omega哭,表白一被拒就哭,他煩得想竄天。現(xiàn)在又最怕江晚紅了眼眶,一紅他的王八心就縮得直疼。

    他其實(shí)挺想自己把江晚弄得亂七八糟,弄得哭紅了眼,可那是床/上。要是在床下,他自己也沒法原諒弄哭江晚的自己。

    江晚也不追問了,他爬下床,從抽屜里翻找藥膏。

    他突然察覺到自己的無能為力,一直以為兩個(gè)人在一起就是兩個(gè)人的事,可忽略了好多的其他因素。

    他這樣一個(gè)人,這樣一家庭背景,對(duì)杜衡煊能有什么幫助?前途?事業(yè)?孩子?橫看豎看倒著看,怎么看他好像都不是那個(gè)最合適的人。

    “自己把衣服/脫了?!苯磉@冰冷的語氣。與其說是生杜衡煊的氣,不如說是生自己的氣。

    他沒成為杜衡煊人生路上的墊腳石也就罷了,反而還像是杜衡煊康莊大道上的絆腳石。

    江晚臉色不好看,杜衡煊就可聽話了,一句多余的話都不敢說。麻溜地就把T恤脫了。

    這下子,渾身上下看起來更是驚心動(dòng)魄了。

    江晚站杜衡煊背后抹一把眼睛,然后把藥水兒往杜衡煊背上噴。噴了足足兩遍。江晚多希望這是神仙藥水兒,一噴,杜衡煊就好了。

    外面的太陽熱/辣辣,木錦躺在病房里,面如死灰。心比病房里空調(diào)的溫度還冷。

    門啪嗒一聲開了。

    木錦瞅一眼門口,沒動(dòng)。

    “這你就放棄了?”來人火紅的發(fā)色與病房沉靜的白色格格不入。消毒水兒味兒刺鼻,他嫌惡地皺了皺眉。

    木錦不搭話,望著天花板發(fā)呆,像條曬干了蹦跶不起來的死魚,瞪著兩大眼睛,眼睛里沒了神色。

    沉九看看木錦的臉,紗布包了大半張臉,顯得木錦的臉更小了。

    沉九沒有憐香惜玉,倒是覺得床/上的人活該?!皣K嘖,你還真是下了血本了,可是,好像沒什么用呢。我早告訴你不要走這一步棋,你不聽,后悔了吧?”

    木錦知道這法子是劍走偏鋒,鋌而走險(xiǎn)。他只是想拿十幾年的感情換杜衡煊的一個(gè)同情和一個(gè)信任。

    只是最后沒敵得過一個(gè)江晚罷了。

    真是輸?shù)靡凰俊?/br>
    不甘心也無可奈何,他認(rèn)輸了。

    “我那Beta的媽,從來沒有活明白過。不過她有幾句話倒是說得很有意思。她說,無論你做什么,百分之百地做,工作就工作,笑就笑,吃飯的時(shí)候要像是吃最后一頓。我覺得這話可以再加一句,死就死得透徹?!背辆乓膊豢蜌猓灶欁缘刈诹松嘲l(fā)上。

    木錦這才動(dòng)動(dòng)嘴,聲音沙啞:“我這還死得不夠透徹嗎?”

    沉九一笑:“不夠。你啊,還是不夠狠?!?/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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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的杜狗錯(cuò)過了一個(gè)億。

    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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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晚給杜衡煊上身噴了藥,再看看杜衡煊身上的褲子,也沒有了那方面的想法了。

    只是一本正經(jīng)地說出了很流氓的話:“把褲子脫了?!?/br>
    “媳婦兒,你還在想著呢?不達(dá)目的誓不罷休啊。”杜衡煊笑得很放肆,逗著江晚。知道江晚心疼他,不會(huì)罵他,就可著勁兒作起來了。

    “別嬉皮笑臉的,sao斷腿了還浪呢?!苯韷褐ぷ?。伸手幫著扒拉杜衡煊的褲子。

    “誰浪了?把我往床上拽,現(xiàn)在還扒我褲子的是誰?你實(shí)話告訴哥,是不是成天就想著勾搭哥呢?!倍藕忪佑譀]正形兒了。

    不過也只是口嗨而已,現(xiàn)在他真沒想把江晚怎么樣。

    他可不愿意兩人的第一次,讓江晚往后一回想起來,就只能想起是被一點(diǎn)斑點(diǎn)狗給睡了。

    江晚心頭沒好氣,懶得搭理他。噴了藥之后上手抹勻,手速不慢,力道不小。特別嫻熟。

    “媳婦兒你是不是還兼職過推拿?這手法很溜啊?!倍藕忪涌唇斫o他大腿小腿抹藥,像抹精/油一樣,賊刺激,視覺盛宴。

    “沒有。只是臘月里會(huì)做臘rou,給豬rou抹料抹習(xí)慣了,順手?!苯硪皇治兆《藕忪幽_腕子,一手抹來搓去,像給豬肘子抹料。

    別說,還真像那么回事兒。

    杜衡煊一下就浪不起來了,像霜打了的茄子,奄奄一息的老狗。得,自己合著就是一大塊帶氣兒的豬rou。

    杜衡煊其實(shí)挺樂意江晚垮著張俊臉數(shù)落他。特逗,像小媳婦兒數(shù)落在外面挨了欺負(fù)的老實(shí)丈夫,一邊數(shù)落又一邊心疼,說著說著自己就能掉下眼淚來。

    “疼吧?”江晚沒忍住還是問了出來。

    杜衡煊說疼吧,江晚該心疼了。說不疼吧,感覺又裝逼裝過了頭。于是干脆不說,只說了一句“值得”。然后把江晚摟懷里。

    “誒你別抱我,一會(huì)兒碰著你哪里了!”江晚掙扎著要起來。真怕給碰著哪里,還擔(dān)心把剛上的藥給蹭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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