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女毒后 第409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和離后魔神他慌了、東宮女宦、穿成天災(zāi)之后、穿進男頻重生文、婚糖、被基因匹配后雌蟲性轉(zhuǎn)了[蟲族]、廢后的現(xiàn)代直播日常、絕對陷阱、年代文嬌軟媳婦重生了、國公夫人日常
而那女子也是千挑萬選,容貌雖然不是易容,但也差不多,似乎是經(jīng)過累月用藥水和刀子改變,風(fēng)華眼中透過失落之色,起身回了房間里喝悶酒。 云凰靠在椅子上,安靜的看著燕九霄從門口進來。 目光與之對視,解釋不必多說,燕九霄已經(jīng)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至于云凰想做什么,他也足夠清楚。 兩人靜默片刻,云凰率先伸出手,眉角向上挑了挑,似乎在讓他探手過來。 燕九霄過來擁住她:“我回來了?!?/br> “忙完了?”云凰偏頭看他,手指勾起他的指尖:“累不累?” 燕九霄將下巴搭在她的肩上,輕應(yīng)了聲:“不累,你想將那些人留到幾時?” “那得看夫君你想什么時候去解決東陵的麻煩?!痹苹藢栴}拋給他,想當(dāng)個甩手掌柜,她伸手勾住他的脖頸,用額頭抵著他:“嗯?” 她的語調(diào)過于輕柔,幾乎讓他膩在其中。 這段時間來,燕九霄一直在處理月城的事,雖然有老管家在這里打理,但有些事還是得他親自去。 老管家也只能處理些瑣碎之事,王府內(nèi)倒是平靜祥和,被老管家打理的很妥當(dāng),她待在府中,只要沒人來招惹,她基本上都會縮在院子里看書。 偶爾還會去外面看看風(fēng)土人情。 至于燕九霄在做什么,她都沒有過問,月城這么大,還有那十一城,都是需要他親自去處理,總會是有些忙的。 燕九霄掐了下她的臉:“那等我們忙完這邊的事就去?” 云凰搖頭道:“怕是不行?!?/br> 算下時間,發(fā)生時疫的日子已經(jīng)不遠(yuǎn),若在這個時候去東陵解決二殿下,怕是不妥當(dāng),想到這,她又記起還懷有生育的云清,也不知道她生下孩子沒有。 按照道理來說,她應(yīng)當(dāng)是生產(chǎn)了才是。 燕九霄聽到她的話,只是將她擁緊:“你想何時去就何時去,我都隨你?!?/br> 云凰心中滿足,起身拉著他道:“該用晚膳了。” …… 在月城這段時間,宇文據(jù)為了體現(xiàn)自己對鎮(zhèn)北王關(guān)懷備至,特意寫了幾封信,還讓總管太監(jiān)過來傳圣旨,賞賜更是不知道有多少,云凰沒事的去看看倉庫,清點燕九霄這么多年來累積下來的財富。 老管家還說著倉庫只不過是冰山一角,更多的都被燕九霄藏在某處山底,至于在哪,他并不清楚,云凰也沒有多問。 反正要那么多錢也沒用,如今早已足夠。 至于云清那邊的情況,似乎是說她的孩子沒有生下來,而是在和鄭解語爭寵的時候摔了一跤,流了孩子。 后來她就沒有了太大動靜。 云凰也早就猜到會是這個結(jié)果,她不在京城坐鎮(zhèn),云清肯定會作妖,更何況這個孩子并不是宇文恒的,宇文恒如今又落敗,高傲如云清就算跌落進泥土之中,也不會生個沒爹的孩子。 有了阿嫵的記憶,她如今看待云清的事情已經(jīng)能心平氣和,那種恨意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都開始淡化。 但唯一能確定的就是不能讓云清好過。 不然對不起泗兒。 看到宇文據(jù)那封信的最后一行字,云凰挑了下眉角:“云清,從罪王府失蹤了?” 第663章 知無不言 冬霜在旁邊站著,聽到她這么說也略微低下頭,朝信上掃了眼,奇怪道:“怎么可能?” 有人盯著云清怎么可能還會失蹤。 居然讓她跑了? 云凰將信放到旁邊,揉了下眉宇:“能跑去哪呢?” 信上寫出有人在咸豐看見過云清的蹤跡,咸豐與東陵接壤,若西晉待不下去,云清另一個選擇應(yīng)當(dāng)就是東陵。 她會不會與東陵的二殿下聯(lián)手? 云凰倒是覺得這件事變得有些意思,即便此時云清在她眼中就是不起眼的螞蟻,但還是不得不去在意幾分,畢竟她也算的上是她的仇人。 呵,當(dāng)一個人變得強大后,面對自己以往的仇敵居然也能心平氣和的說話。 她起身讓冬霜將信給燒了,便出去同風(fēng)華詢問了以前事情的細(xì)節(jié),她現(xiàn)在最重要的就是找到阿蠻的轉(zhuǎn)世。 風(fēng)華知無不言,他對阿蠻的情感在這千年都沒有變過分毫,或者等待都已經(jīng)成為他生活中的習(xí)慣,不可或缺,比如人生來就是要吃飯喝水。 那么他,或許生來就是為了等她再次出現(xiàn)。 對他彎唇輕笑。 云凰看著風(fēng)華提起阿蠻的神色,心中也覺得暖意升起:“阿蠻知道你這般愛她,應(yīng)當(dāng)也不會……風(fēng)華,我們會找到她的,她不會有事?!?/br> 風(fēng)華端了杯茶,嘴角勾起:“都等了這么久,其實我也不介意再多等一會,時間在我看來最普通不過,我有的是時間?!?/br> 他不會老也不會死。 在這個世上早就成了一種神仙般的存在,就如同云凰擁有呆呆,不管發(fā)生什么事肯定都會想起過往。 這就是一種命中注定。 云凰看了眼茶葉,想著會再次碰上阿蠻,露出笑意:“你能這么想就最好不過。” “殿主。” 就在云凰準(zhǔn)備起身時,風(fēng)華突地叫住她,單手撐著腦袋看過來,一襲白衣慵懶無比:“阿蠻同我說過,你是天底下對她最好的阿姐,也是最溫柔的女子,她在意你勝于她自己,所以她才必須要報仇?!?/br> “玄九曾經(jīng)是她最為喜歡的阿哥,可他沒有資格和你比較,所以她變得聰明,習(xí)武過后卻還是打不贏玄九?!?/br> “尋仇那日我早就知道阿蠻抱著必死的決心,不管是贏是輸,她都會來陪你,我也阻止不了,玄九更阻止不了,殿主,你心中的結(jié)應(yīng)當(dāng)放下?!?/br> “一開始,我就是玄九安排在阿蠻的身邊,他要我照顧好阿蠻,我知道的任務(wù)不敢有任何心思,可相處下來,我發(fā)現(xiàn)阿蠻和別人真的不同?!?/br> “她單純卻不蠢,甚至有點小聰明,她明知道殿主你陪不了她了,可她卻會將你送給她的墨牌每天帶在身上,就相當(dāng)于你陪著她?!?/br> 風(fēng)華就像是陷入那久遠(yuǎn)的回憶醒不過來,他看著天空,眼神溫和說著和阿蠻的點點滴滴:“有日,她在山澗中沐浴,不小心將墨牌掉進水中,她整個人都像瘋了似的。” “找過一圈后卻發(fā)現(xiàn)墨牌原來就在岸邊的石頭上,殿主,你說好笑不好笑?” 心急如焚的情況下沒有人能冷靜下來,所以阿蠻才會忽視眼前的石頭看不到墨牌,等冷靜下來心灰意冷卻又發(fā)現(xiàn)東西就在那。 云凰想笑,卻是笑不出來。 這是阿蠻愛她的表現(xiàn)啊,可她這個阿姐做的還真是不稱職,以為她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說就背叛她將她一人留在玄九身邊。 哪知道會是仇敵相對的情況。 風(fēng)華眨眨眼,情緒波動并不明顯,經(jīng)過這么多年他早就能對情緒收放自如:“殿主,說了這么多我只是想讓你別對玄九有恨,他真的也很愛阿蠻,愛屋及烏?!?/br> “另外,我能和阿蠻一樣叫你阿姐嗎?”他偏過頭盯著她,眼神之中滿是真摯,不是開玩笑的模樣,將云凰弄得有些意外:“我只是想體會下她叫阿姐時那般的感覺,是不是一樣的。” 云凰看著風(fēng)華的面容,的確比她小了幾歲的模樣,年輕貌美,白衣勝雪好看的很:“好。” “阿姐?!?/br> 風(fēng)華叫了聲,突地嗚咽的哭了起來,抱住云凰的手就不肯撒開,將腦袋埋入她的胳膊之中,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我真的好想她,為什么你和玄九都已經(jīng)重新相遇,她還是沒有出現(xiàn)?” 難道雙生女只會有一人活下來嗎? 既然云凰活了,那另外一個就沒了機會…… “吱吱——” 呆呆真是看不下去,從云凰的心脈出鉆出來,它這幾日一直都在修復(fù)云凰的心脈,將之前破損的地方彌補,剛才正在忙碌就聽見風(fēng)華嘰嘰歪歪的聲音。 真的是吵得它不能好好做正事。 風(fēng)華看到呆呆也是不能繼續(xù)哭下去,畢竟柔弱的模樣可不能讓一只蟲子看了去,不然之后指不定會被怎么嘲笑。 呆呆看他不哭了,還是不肯放過他,繼續(xù)叫:“吱吱——” 真是的,不知道阿嫵是它的嗎? 居然敢抱著阿嫵的手在這里哭哭哭,本來有個玄九就夠讓人頭疼的,這個風(fēng)華怎么還來湊熱鬧,他不是對阿蠻堅貞不渝嗎,現(xiàn)在究竟是怎么回事! 面對于玄九它都是下定決心才接受的,再來一個它可不能忍受! 云凰撥了撥呆呆的小觸角:“今日怎么有空出來曬太陽?” 呆呆用觸角蹭了蹭:當(dāng)然有時間,只要阿嫵需要它,無論有多忙它都有時間! 風(fēng)華將臉上的淚痕擦干凈,又恢復(fù)常態(tài),仿佛剛才悲傷的那個人不是他:“呆呆,我發(fā)現(xiàn)你作為蟲子真的是越來越聒噪了,快些安靜去里面呆著吧?!?/br> “吱吱——” 你這個屁放的一點都不香,趕緊閉嘴吧! 聒噪的是你可不是我。 風(fēng)華明顯讀懂了呆呆的意思,連忙道:“在阿姐面前做潑婦狀可不是好習(xí)慣啊?!?/br> 呆呆無情的翻了幾個白眼。 最后可憐巴巴的看向云凰撒嬌:“吱吱——” 不能說話真是好委屈,不然它肯定要懟死這個老妖怪,和它這個蟲子計較真是夠沒臉沒皮的,還叫阿嫵阿姐,太不要臉了! 云凰看著呆呆道:“給你找的身子有眉目了,再過兩天就能帶回來?!?/br> 聽到這個消息呆呆就興奮的不行,果然不和風(fēng)華一般計較,重新回了心脈處。 第664章 流離失所 千年前,阿嫵就說要給它找個最完美的身子還得是個美女。 到現(xiàn)在它都沒擁有。 現(xiàn)在好不容易有點動靜,它可得收拾好自己打扮打扮迎接新的身子。 阿嫵找給它的肯定是最完美適合它的。 兩日后,云凰接到消息,時疫完全爆發(fā),南方還遭遇暴雨襲擊,一時之間,成千上萬的百姓流離失所,更有的死在了逃離的路上,妻離子散,家破人亡。 逃亡之人有幸運的去了京城,不幸的都倒在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