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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還我猛A信息素在線閱讀 - 第154頁

第154頁

    “嚴(yán)格來說,他原本的紊亂癥是快要治好了的,比較棘手的是成癮現(xiàn)象……這個……”聞醫(yī)生的視線忽然微妙了起來,看著許未欲言又止。

    “這個怎么了?是不能治嗎?”許未急了。

    “可以是可以……”

    “怎么治?”許未真的急了,信息素隱隱有泄出的趨勢。

    被許未的眼神盯得頭皮發(fā)麻,聞醫(yī)生只好不再隱瞞:“這種信息素成癮本質(zhì)上是一種AO伴侶的鏈接反應(yīng),這種癮很難戒掉,目前的案例里幾乎沒有成功的,而且戒斷反應(yīng)很嚴(yán)重,尤其是江硯白這種信息素本身就有基礎(chǔ)問題的。

    “親吻、注入信息素、標(biāo)記等親密行為都可以適當(dāng)緩解,但想要根治,其實也不算是根治,而是通過信息素更深層次的連接給腺體信號,讓它得以長時間維持一個平穩(wěn)的狀態(tài)……”

    “所以到底怎么治?”許未聽得眉頭緊皺。

    “終生標(biāo)記?!甭勧t(yī)生嘆了口氣。

    許未心跳漏了一拍。

    聞醫(yī)生:“江硯白也知道,他這次發(fā)病其實有一段時間了,從大年初一就開始了,他不想讓你擔(dān)心,也不想讓你覺得他是為了治病才對你好,所以沒告訴你。”

    “許未,別進(jìn)去了,別辜負(fù)他的心意好嗎?”

    許未想過無數(shù)種可能,甚至想過江硯白是不是想分手,可他沒想到真相竟然是這樣。

    聽完聞醫(yī)生的話,許未的心痛得發(fā)酸,酸到極致變成了苦,苦著苦著又爛成了細(xì)細(xì)密密的甜。

    他睫毛跳了跳,輕聲道:“所以現(xiàn)在的情況是,我可以幫他對吧?”

    聞醫(yī)生預(yù)感不妙,正要再次伸手?jǐn)r許未,可許未已經(jīng)推開了隔離室厚重的門,不顧一切地走了進(jìn)去。

    濃郁的白蘭地氣息鋪天蓋地席卷而來,那一剎那像是有風(fēng)拂面,掠動了許未的發(fā)絲,也吹皺了許未的心。

    他從未見過這樣狼狽的江硯白。

    昏暗的隔離室,四周全是銅墻鐵壁,除了冷冰冰的儀器,連張舒服的床都沒有。

    這根本就不是治病的地方,這是個純粹的鐵籠子!

    冷硬的囚籠中央,江硯白身上裹著束縛衣,束縛衣上還纏著鎖鏈,厚重的鎖鏈不算長,死死地釘進(jìn)了鋼鐵支撐的厚墻里。

    他的江硯白就是這么被鎖著的,脖子上甚至都戴上了監(jiān)控的項圈,嘴巴更是裝上了止\\咬器。

    仿佛被層層禁錮的禁忌存在,江硯白低伏在地上,壓抑的嘶吼著,發(fā)出類似野獸般的聲音,聽到開門的動靜時猛地抬頭,猩紅的雙眼閃著狠戾暴虐的寒芒。

    有人說江硯白是斯文敗類,有人說他是高嶺之花,但所有人的印象里,他都是矜貴的男神,目下無塵,一身傲骨。

    若是猝然看到完美表象被無情撕開,暴露出血淋淋的禽獸一樣的殘暴本質(zhì),任誰都會幻滅,甚至被嚇到,想要逃離這致命的危險源。

    但許未還是上前了。

    等待他的不是失控的魔鬼,而是他的愛人。

    不久前的治療,江硯白被注射了鎮(zhèn)定的強(qiáng)效藥劑,此時藥力發(fā)作,他整個人稍稍有些萎靡。

    他的腦子也還混亂著,眼前的景象都染上了紅光,根本看不清。

    他仿佛置身于地獄的三千業(yè)火里,被焚燒著靈魂,渾渾噩噩的煎熬中,他迷迷朦朦看到有個熟悉的身影在靠近,緊接著,他被人抱住,擁進(jìn)懷里。然后他聽到了將他從無盡火海里解救出來的慰藉靈魂的聲音,輕柔又安定,仿若九天傳來的梵音——

    “我來了,別怕?!?/br>
    如果說混亂的信息素泛濫成了遮天蔽日的暴虐紅海,那這聲呢喃就是摩西開海的神音,那一瞬間江硯白恍惚得到了救贖,他終于恢復(fù)了短暫地清明,看到了他最想看到的人。

    他嘴唇翕動,想要叫許未的名字,可喉嚨里只能發(fā)出嘶啞的破碎的音節(jié)。

    許未心疼地輕拂著江硯白的臉,說:“我知道了,江硯白,我都知道了。”

    “剛剛聞醫(yī)生都說了,可是為什么不早點告訴我呢?”

    “我還以為你不要我了?!?/br>
    “不……”江硯白幾乎是用盡了渾身的力氣才艱難地擠出這個字。

    許未得到回應(yīng),終于笑了。

    他低頭輕吻了江硯白的額頭,摟著江硯白的脖子,指尖掠上監(jiān)控項圈的開關(guān)——

    咔嗒。

    解鎖,項圈開了,骨碌碌滾到地上。

    指尖再次劃動,撫上止|咬器的扣子——

    咔嗒。

    止|咬器被解開。

    許未終于移下了那個安撫一樣的輕吻,像是沿著江硯白的側(cè)臉弧度往下描摹,他又下移了些,最后隔著這迷你的鐵籠子,許未張開嘴,咬住了冷冰冰的鐵絲,仿佛要隔著止|咬器和江硯白接吻一般。

    “江硯白……”許未的聲音從鐵網(wǎng)與唇齒間流淌出來,竟種說不出的蠱惑意味。

    他的眼神更像是帶了鉤子,眼尾也暈上了妖冶的紅,他低低笑了聲,在昏暗的光線里仿佛鬼魅,囈語般呢喃:“我發(fā).情了?!?/br>
    江硯白瞳孔驀地顫了顫,就見許未脖子后仰,竟是咬著止|咬器,將其從自己的臉上掀了下來!

    白蘭地的氣息陡然暴增,于此同時甜膩的宛如鴉|片一般令人沉淪的氣味也彌漫開來。

    許未側(cè)過臉,松口,鐵制的止|咬器哐當(dāng)?shù)粼诘厣稀?/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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