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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念受不住這樣的視線,想要開口再說點什么,但顧執(zhí)卻在這一刻回過了神,往后退了一步,近乎自嘲地說: “念念,你真不用這樣?!?/br> 他還是不信,不信自己真的喜歡他,不信自己親他只是想親他。 有些無奈,也有些失落,自己第一次主動親人,居然還被人誤會只是攔住他的手段,確實是手段,但也是真心。 只是仔細想想顧執(zhí)這樣的反應似乎也沒什么不對,在經(jīng)歷了那樣的事情之后,即便是像顧執(zhí)這樣的人也會變得敏感且不自信。 既然如此,那就讓他相信。 “我知道了你的秘密,我也跟你說一個我的?!鄙蚰顩]給他開口拒絕的機會,輕聲說:“有一件事我騙了你,其實我還是睡不好,還是能看到我爸?!?/br> 顧執(zhí)因為沈念的不好而抬頭看了過來,那些不好的情緒似乎在瞬間就被緊張和擔心替代了,顧執(zhí)看著沈念,滿心滿眼都是他: “為什么?這么多年一直這樣嗎?有沒有看醫(yī)生?” 這一刻,沈念的無奈和失落因為顧執(zhí)對自己的擔心而煙消云散了,他突然意識到在自己面前的顧執(zhí)其實從來都沒有變過,還是多年前的那個他,把自己放在第一位,為了自己可以忽略他自己的感受。 心一下子就軟了下來。 “你知道我為什么會看到我爸嗎?寧阿姨有跟你說過什么嗎?”沈念看著顧執(zhí)。 顧執(zhí)已經(jīng)徹底冷靜下來了,剛才還在微微顫抖的手也平靜了,他輕輕地搖搖頭: “我們很少說話?!?/br> 想想也是,就算寧迦沒有再做傷害顧執(zhí)的事情,可曾經(jīng)的傷害顧執(zhí)也是不可能忘記的,他們心平氣和講話的機會想必不多,寧迦更不會提及曾經(jīng)對沈念說了什么。 沈念沒有立刻解釋什么,牽起他的手向沙發(fā)走去,顧執(zhí)乖乖地跟了過去,沈念按他坐在沙發(fā)上,他也坐了,聽話得像個孩子。 關(guān)于八年前和寧迦的對話沈念也只記得一個大概了,但關(guān)于沈崇山遺愿這回事卻還記得清清楚楚,他簡單跟顧執(zhí)說了說,開口: “我當時對他有多愧疚你是看在眼里的,又一個遺愿砸下來我不是抗不了,但那都是在我們之間的感情并沒有朝著他們以為的方向發(fā)展的時候。后來你偷親了我,愧疚和遺愿的威力就呈幾何倍數(shù)增長了,我自己知道我的情況有多糟糕,幻覺有多嚴重,那樣的一種情況下我只能讓你走……” 可如果知道顧執(zhí)會在被自己推開之后發(fā)生什么,沈念一定不會做出和當初相同的選擇。 “我以為你走了之后幻覺就會消失的,可沒有,雖然不太頻繁了,但我時不時還是會看到他?!鄙蚰羁粗檲?zhí),捏了捏他的手:“在想你的時候,我就能看到他?!?/br> 顧執(zhí)呼吸都變得輕了,連看沈念的勇氣都沒有了,他隱隱約約似乎知道這是為了什么,卻又不確定自己猜測的是不是真的。 “你能猜到為什么的,對嗎?”沈念看著他。 顧執(zhí)沒有回答,沈念便沒有再等,直言承認了:“因為我喜歡你,即便把你從我身邊趕走,我還是喜歡你,還是違背了我爸的意愿,所以每次想你都是對他的一次愧疚,都會看到他?!?/br> 顧執(zhí)的手又微微地顫抖起來,被沈念死死握住了: “顧執(zhí),我沒有騙你,我真的喜歡你?!?/br> 沈念說了這么多,顧執(zhí)再不相信就不是念念的小狐貍了。 如果放在以前,他聽到這些怕是要開心的發(fā)瘋,但現(xiàn)在他只覺得茫然,他想聽到的喜歡出現(xiàn)在了最不合時宜的時間里。 “念念?!鳖檲?zhí)低著頭,輕聲開口:“你應該是最明白的,當初你把我推開不就是不想我跟在你身邊被拖累嗎?我現(xiàn)在比你當時還糟糕,我甚至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我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會爆炸,我會傷害你,我……” “所以你要推開我嗎?”沈念打斷他的話,問他:“不要我喜歡你嗎?” 顧執(zhí)沉默著沒有說話,沈念期待的否認沒有到來,靜默幾秒沒再挽留,就那么松開了顧執(zhí)的手,起了身: “好吧,那你走吧,我明天就回去跟我同事說,我覺得那天相親的對象其實也還不錯,可以試著交往一下,那個廣場舞的孩子也夠可愛,說不定等我以后結(jié)了婚,也會有……” 沈念的話還沒有說完,顧執(zhí)就起了身,抓著他的手臂轉(zhuǎn)了個身就將他抵在了落地窗上,忍無可忍咬牙切齒地威脅他: “你敢!” 沈念忍著笑意看他:“你是我誰???你有什么資格管我?不是你告訴我,我是我自己的嗎?那我做什么,和誰交往你也管不著……唔……” 話還沒說完,顧執(zhí)就吻了上來,卻一點也不溫柔,像生氣像報復一樣的啃咬住了他的下嘴唇,直到沈念覺得疼而蹙起了眉,顧執(zhí)才放開了他,腦袋悶在他脖頸處,氣呼呼地憋出了兩個字: “不行!” “我覺得行。”沈念假裝聽不懂。 顧執(zhí)張口咬在了沈念的肩膀上,和八年前相同的位置,但這一次沈念沒縱容他,當即推開了他:“別咬,以后讓我另一半見到了我不好解釋。” “念念!”顧執(zhí)箍著沈念腰的力道在不斷收緊,即便他說得多理智,可是在觸及到沈念會屬于別人這一可能性的時候還是無法接受,受不了,他騙不了自己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