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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皇叔,你寵死我算了! 第42節(jié)

    第91章 太子的懲罰

    墨一辰一踏入乾清宮,便見殿內(nèi)密密麻麻地跪了一地。

    肇事者——墨葉煒滿腹委屈,淚流滿面,看著著實(shí)可憐。

    目擊者——墨天縱怒火沖天,墨文年正義凜然,墨信安云淡風(fēng)輕。

    石牧雨被五花大綁著,非常不甘。

    甚至,連皇后都聽到風(fēng)聲,跪在了殿外連呼冤枉。

    在旁伺候的宮女、太監(jiān)以及侍衛(wèi)們更是不用說了,早已嚇得將頭埋在了地上。

    眾人見墨一辰到來,紛紛行禮。

    “見過皇叔?!?/br>
    “見過王爺?!?/br>
    墨一辰且當(dāng)做什么都不知道,問:“皇兄,怎么啦?”

    皇上按著隱隱作疼的太陽xue,癱坐在龍椅上。顯然,他剛剛已經(jīng)暴怒過一次。他煩躁地?fù)]了揮手:“你自己問。”

    墨一辰的目光掃過這幫侄兒的頭頂,聲音冰冷:“發(fā)生了什么?”

    “……”墨天縱張了張嘴巴,蠢蠢欲動,很想表現(xiàn)一把。但一想起剛剛對皇兄的承諾,便又像個(gè)泄氣的皮球一般縮了縮脖子,不甘心地保持了沉默。

    墨信安將墨天縱的表情納入眼中,心中無奈地嘆了一聲。這孩子雖然行事沖動了些,但聽話倒是挺聽話的。

    “回皇叔?!蹦哪曜允遣粫艞壴谀怀降拿媲氨憩F(xiàn)的機(jī)會,趕緊將自己如何發(fā)現(xiàn)太子與石牧雨勾結(jié)一事兒繪聲繪色、添油加醋地?cái)⑹隽艘环?/br>
    “皇叔!您不要聽五弟胡說八道!”墨葉煒痛哭流涕地抱住了墨一辰的大腿,道:“侄兒是冤枉的!侄兒不認(rèn)識那個(gè)刺客!而且,怎么會那么巧,二弟、五弟以及六弟都同時(shí)出現(xiàn)!這明顯是有人設(shè)計(jì)陷害侄兒!請皇叔明察,還侄兒一個(gè)公道!”

    “太子殿下,在場那么多人都聽著呢,您還想狡辯?”墨文年沒理都會辯三分,得理自然不饒人,道:“皇叔,侄兒建議,將太子殿下押入刑部大牢,好好審問?!?/br>
    “墨文年,你……!”朝廷上下,誰不知道刑部尚書是墨文年的人!若是墨葉煒進(jìn)去,估計(jì)白的都會被說成黑的,哪還有機(jī)會出來!

    “皇叔!”墨葉煒繼續(xù)抱著墨一辰的大腿不放,苦苦哀求:“皇叔救救侄兒!侄兒真的是被冤枉的!”

    “吵死了!你還有臉喊冤!”皇上怒發(fā)沖冠,將茶杯“啪”的一聲摔在了地上,呵斥道:“逆子!”

    墨葉煒嚇了一跳,往墨一辰的身后躲了躲。

    墨一辰微微嘆氣,忽而在殿內(nèi)發(fā)現(xiàn)了好玩的一幕。

    墨信安跪得筆直,淡然地充當(dāng)吃瓜群眾;墨天縱一臉不甘心,被迫充當(dāng)著吃瓜群眾。

    墨一辰不免覺得這對兄弟有些好笑,喚了一聲:“信安?!?/br>
    “侄兒在?!蹦虐惨惑@,趕緊行禮。

    墨一辰問道:“此事,你怎么看?”

    墨信安的心里一個(gè)咯噔。皇叔這是在考驗(yàn)他嗎?

    “依侄兒愚見,”墨信安的神色淡定,雙手作揖道:“此事兒不應(yīng)交給刑部尚書,反倒交由皇叔來調(diào)查更為妥當(dāng)。”

    “此話怎講?”

    “回皇叔,若是太子殿下真的勾結(jié)外敵,那么,與其交給刑部尚書,還不如交給皇叔,畢竟皇叔一直與外敵打交道,更懂得該如何制服外敵?!蹦虐差D了頓,緊接著說道:“若是太子是被陷害,這關(guān)乎到皇族的顏面,就更不能讓刑部出馬了?!?/br>
    墨葉煒反正要被關(guān)押調(diào)查的,還不如交給皇叔處理公平點(diǎn)。

    若是去了刑部,只會便宜了墨文年。

    墨一辰的眉頭微微一皺,猛然發(fā)現(xiàn)這墨信安雖然看似中立,不諳世事,但實(shí)則足智多謀,是個(gè)可造之材。

    “皇兄,”墨一辰問道:“這個(gè)處理方法可行?”

    “行行行!”皇上趕緊將這個(gè)大麻煩扔了出去:“十弟,全權(quán)交給你?!?/br>
    “來人?!蹦怀搅鑵柕哪抗饪聪蛄耸劣辏溃骸皩⑦@刺客押到本王的府上。”

    “是!”侍衛(wèi)們得令,將石牧雨帶了出去。

    “對了,”墨一辰忽而想起一事兒:“皇兄,墨文年在這次事件中有功,理應(yīng)重重有賞?!?/br>
    墨文年欣喜若狂:“謝父皇,謝皇叔!”

    “……咦?!”墨天縱探出了一個(gè)腦袋。我與皇兄的賞賜呢?泡湯了?

    第92章 劫囚車

    “皇兄!我不甘心!我們就白忙活了一場?”

    夜已深,從乾清宮出來,墨信安與墨天縱走在燈火通明的長廊之上。

    墨天縱暴跳如雷。

    “哪里白忙活了?”墨信安的聲音悠悠的,仿佛剛剛所經(jīng)歷的一切都與自己無關(guān)一般,道:“太子被遣散了左右侍衛(wèi),以及一眾宮女太監(jiān),獨(dú)自被囚禁于東宮之中,不得參與朝政的一切事物,不得與任何人聯(lián)絡(luò)。甚至,連母后也受到了牽連,被罰禁足,面臨被廢?!?/br>
    太子的此番待遇,與被關(guān)在刑部大牢無異。而且,此次看守與監(jiān)視太子的,都是墨一辰的人。這可比讓墨文年掌握主動權(quán)強(qiáng)多了。

    太子若是真有貓膩,怕是很快就會露出馬腳。到時(shí)候別說是儲君之位,甚至連人頭都難保。

    但是,這處罰對墨天縱來說還是太輕了,道:“若是皇叔問我處理方法,我定會直接說,廢太子!”

    不得不說,幸好皇叔沒問你。

    墨信安一個(gè)眼神殺了過去,道:“放肆!說話沒輕沒重,不知道這里什么地方啊,隔墻有耳?!?/br>
    “而且,廢太子哪有那么容易。”墨信安頓了頓,接著說道:“父皇這人生性多疑。憑三位皇子,以及率屬于五弟的侍衛(wèi)的口供,他是不會輕易相信的。他估計(jì)在懷疑,這次事件是皇子之間的奪嫡之爭?!?/br>
    除非,墨一辰有證據(jù)。

    皇上唯獨(dú)相信墨一辰。

    “說起皇叔,也是來氣,”墨天縱一臉不服氣,道:“憑什么賞賜都給了墨文年呀?我們兩個(gè)呢?”

    墨信安想起父皇賞賜了墨文年黃金萬兩,不免問了一句:“你很缺錢嗎?”

    “這不是缺不缺錢的問題!”墨天縱急得一跺腳,道:“皇叔采納了您的建議,可為何轉(zhuǎn)頭就給了墨文年賞賜呢?果然皇叔是站在墨文年那邊的!難道,顧小姐與墨文年還在交往——啊疼!”

    墨信安的手指彈在了墨天縱的腦門上。

    賞賜在哪,太子的怒火便會對準(zhǔn)哪里。

    真要算起來,墨一辰應(yīng)該是站在墨信安這邊的才是。

    墨信安懶得跟墨天縱廢話,道:“洛昂然回來之后,讓他來見本王?!?/br>
    “哦……”墨天縱不甘心地嘟囔了一聲,轉(zhuǎn)身便要離開。

    墨信安一看就知道他要去找墨文年的麻煩,趕緊補(bǔ)充了一句:“天縱,你今天來本王的寢宮睡!哪都不許去!”

    “可是!”

    “可是什么?抗命不成?”

    “不敢……”墨天縱委屈巴巴,灰溜溜地跟在了墨信安的身后。

    墨信安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絲冰冷。他明白,今夜之事兒,才剛開始。

    但愿,洛昂然能完成他的使命,帶回來好消息吧。

    未央宮中。

    墨文年的目光掃過了被賞賜的黃金,嘴角不由地?fù)P起了一抹微笑,心情著實(shí)不錯。

    他的開心,不止是扳倒了太子,得到了賞賜。

    而是,墨一辰偏偏只賞賜了他一人。這是不是就代表著,皇叔已經(jīng)站在他這邊了呢?

    不過,現(xiàn)在高興還太早了。

    若是那石牧雨被墨一辰抓去一審問,供出了他來可如何是好。

    斬草必須除根。

    墨文年的神色冰冷,道:“來人?!?/br>
    “主人?!币粋€(gè)黑色的影子在墨文年的腳邊跪下。

    墨文年下令:“帶人去殺了石牧雨!動作要快,若是被帶到了鎮(zhèn)王府的地牢,再行刺可就麻煩了!”

    黑影的身軀一震,并未行動,道:“主人,向大人已經(jīng)過去了?!?/br>
    向彭越?墨文年的嘴角再度勾起了笑容。

    不得不說,這向彭越還真是讓他省去了不少的擔(dān)憂。

    只是,那家伙以后出門辦事兒能不能向他匯報(bào)一聲?

    皇宮的東門口,血光四濺,哀嚎聲起。

    “小心!有人劫囚車——呃?。 币幻勘脑掃€未說完,便被滅口了。

    向彭越一身黑色緊身衣,從夜色之中竄了出來,動作敏捷利落。

    在斬殺了幾個(gè)看守囚車的士兵之后,他便直接沖了過去,一把斬?cái)嗔髓F索,將一把劍扔給了石牧雨。

    石牧雨接過寶劍,眼眸之中閃過了一絲寒冷,一把刺向了向彭越的身后,將背后的敵人貫穿。

    向彭越隱藏于黑色面紗之下的嘴角勾起了笑容,道:“還以為,你要?dú)⒘宋夷亍!?/br>
    “這話應(yīng)該由我來說。”石牧雨道:“我還以為,你是來殺人滅口的呢?!?/br>
    向彭越與石牧雨背靠著背作戰(zhàn)。

    仿佛,他們曾經(jīng)也有過這樣的經(jīng)歷。

    第93章 溜了溜了

    押送囚車的士兵在向彭越與石牧雨這兩位高手的面前不堪一擊。

    向彭越的眉頭一皺,隱約感覺周圍的風(fēng)有了異動。他一個(gè)警覺,道:“牧雨,情況不太對,你趕緊走?!?/br>
    石牧雨也不戀戰(zhàn),不過是好奇地問了一下:“你如此回去,那墨文年不會怪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