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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皇叔,你寵死我算了! 第148節(jié)

    此時,寒風(fēng)驟起。

    明亮的月光不知何時被烏云遮住,冷宮的院中暗淡了起來。

    暗五的匯報一結(jié)束,周圍的空氣緊繃凝結(jié),壓抑無比。

    直到,向彭越突然不解風(fēng)情地“噗呲”一聲,哈哈大笑了起來。

    向彭越的眼眸如寶石般閃爍,像個被點了笑xue的孩子一般,捂著肚子笑得前俯后仰,喘不過氣來。

    氣氛與其說變得活躍,還不如說有些尷尬。

    反正暗五很懵,甚至還想忍不住地追問一句:向大人,您怎么又變回傻子了?

    秦風(fēng)扶額,無奈道:“至于那么開心嗎?”

    “開心!當(dāng)然開心?。 毕蚺碓叫Φ脺I水都出來了,連忙伸手擦了擦,坐到了秦風(fēng)的身邊,道:“不得不說,這一次對手的計謀可謂是非常之高!”

    秦風(fēng)點頭深表認(rèn)同,眸光之中閃爍著深邃的光芒,道:“這一招是一箭三雕——不,是四雕。”

    “是的。首先,第一雕,是梅昭儀——梅尋雪?!毕蚺碓缴斐隽艘桓种福_始分析起了這次的計謀:“梅尋雪自從入宮之后,憑借著與齊貴妃有幾分相似而一直深受陛下的寵溺,早已引起了后宮妃嬪的眼紅與嫉妒。

    一眾妃嬪們明里暗里,恨不得將她除之而后快!

    我猜想,幕后黑手剛開始推行這個計劃的時候,只是想把梅尋雪這顆苗子扼殺在搖籃里罷了,根本就沒想到她已經(jīng)懷孕了吧。

    不過,現(xiàn)在不管她有沒有懷孕都無所謂了,反正梅尋雪的名聲已毀,她與腹中的孩子在這次事件中算是徹底被踢出局了。

    這是幕后黑手的第一層目的。”

    “其次是工部尚書梅乘連?!鼻仫L(fēng)的目光看向了向彭越。向彭越乖巧地替自家少爺豎起了第二根手指:“宮女的行刺,太監(jiān)的證詞,以及在梅尋雪寢宮發(fā)現(xiàn)的巫術(shù)人偶與糕點,這一切的一切,都讓所有人認(rèn)為是梅尋雪在背后陷害洛貴妃。

    再加上洛正然因此被押入刑部,想來兵部尚書——洛銘絕不會善罷甘休,定會替自家嫡長姐,以及兒子做主,在明日參梅乘連一本,進(jìn)行彈劾!

    廢掉工部尚書,是幕后黑手的第二層目的?!?/br>
    “第三,便是兵部尚書洛銘了?!毕蚺碓脚e起了第三根手指:“洛銘看梅乘連不爽,梅乘連也何嘗會放過洛銘呢?

    洛正然的身上帶有迷香,再加上巫術(shù)人偶還是在枕頭底下被發(fā)現(xiàn)的,這些巧合難免讓梅尋雪等人懷疑是洛正然與洛貴妃聯(lián)手故意設(shè)計。

    自家閨女的名聲以及前途被毀,梅乘連又怎會咽下這口氣,他定會彈劾洛銘,與他魚死網(wǎng)破。

    這是幕后黑手的第三層目的?!?/br>
    說著,向彭越豎起了第四根手指,看向了秦風(fēng)。

    秦風(fēng)的眉頭輕挑,與他四目相對。

    向彭越急了:“少爺,輪到你了!干嘛不說話,您耍賴呀?”

    ……耍賴是什么鬼?這孩子的禮數(shù)還有救嗎?

    秦風(fēng)無奈嘆氣,倒也寵著這孩子,道:“幕后黑手的第四層目的,便是洛貴妃了。

    洛貴妃是洛銘的嫡長姐。若洛銘被彈劾,洛貴妃沒有了兵部尚書這個強大的后臺,再加上皇后咄咄逼人,怕是她以后在后宮就難混了。

    她一旦難混,那么——”

    那么,墨信安就更難了。

    相反,墨葉煒與墨文年就會輕松了。

    沒錯。這場看似后宮的糾紛,實則自始至終,都與奪嫡之爭掛鉤。

    第304章 摧毀墨信安

    夜色如墨。

    暗五如影子般跪在地上,努力消除氣息。

    他在心中不由得佩服起了兩位主子,竟能從如此混亂的事情中分析出了利害關(guān)系,分析出了朝廷的權(quán)勢變遷。

    向彭越的余光掃過暗五,稚嫩可愛的臉上爬上了一抹難得的穩(wěn)重,語氣冷若寒霜:“這一系列事情的最終目的,都匯總到了墨信安一人的身上!

    自從上次墨葉煒被囚禁了之后,墨信安便迅速行動了起來,消無聲息地?fù)屵^了墨文年的刑部、墨葉煒的禮部與吏部,掌握了朝廷中的大部分勢力,成為了最為忌憚的對象。

    其中,工部與兵部是墨信安最為牢固的勢力。梅乘連與洛銘更是他的左膀右臂,一直效忠于他。

    幕后黑手故意設(shè)計漏洞百出、曖昧不清的線索讓梅尋雪與洛貴妃互相猜忌,從而引發(fā)工部與兵部徹底反目,一舉將他們摧毀,動搖墨信安在朝廷之中的根基?!?/br>
    “與此同時,這個計謀也是一個信號,一個開端?!鼻仫L(fēng)的眸光森森,悠悠補充道:“就連原本堅定不移站在墨信安那一邊的工部與兵部都會倒戈內(nèi)訌,那么,這也在暗示著,墨信安手中的刑部、禮部與吏部,也將淪為一盤散沙,隨意一挑釁就會被摧毀,不足為懼了?!?/br>
    墨信安接下來要面臨的,將是一場前所未有的腥風(fēng)血雨。

    今日只是開端。明日,戰(zhàn)場會正式拉開帷幕。

    “少爺分析得頭頭是道,真是聰明!”向彭越拍馬屁似的朝著秦風(fēng)豎起了一根大拇指。

    秦風(fēng):“……”不知道為什么,向彭越一開口,他就好想揍他。

    “梅尋雪恰好在酉時睡覺,恰好給太監(jiān)賜食,恰好給了他一百兩銀子,洛正然又恰好身上藏有迷藥……這一切的一切看似都是巧合,”秦風(fēng)道:“但實際上,這是幕后黑手對他們的情況有著充分的了解,并在了解的基礎(chǔ)上,針對他們所制定出來的完美計劃。”

    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zhàn)不殆。

    “幕后黑手的準(zhǔn)備比我們想象中的還要充分。”向彭越緊接著說道,稚嫩的語氣中透著一股危機感:“而能制定出這一系列計劃的人,必定是個高手。就算是聰明如墨信安那般的人,想來也會手足無措吧。”

    秦風(fēng)挑眉,看向了向彭越,問:“那你剛才還笑得那么開心?”

    “當(dāng)然要開心啦!”向彭越的臉上再度浮現(xiàn)了稚嫩的笑意,道:“畢竟,游戲的難度系數(shù)越大,才能讓小洛洛覺得我越有能耐,才會死心塌地地跟著我嘛!”

    秦風(fēng)的嘴角一抽:“……合著,那么大一個事件,你就關(guān)心你的小洛洛?”

    “對呀!不然呢?”向彭越回答得理所當(dāng)然:“我本就打算通過這次事件來讓墨信安認(rèn)可我的!”

    秦風(fēng)搖頭,為墨文年默哀三秒鐘,道:“你還記得你是墨文年的謀士嗎?你如此自作主張,不怕壞了墨文年的好事兒,不怕他有什么意見?”

    “他有意見跟我有關(guān)系嗎?”向彭越不屑地攤了攤手,語氣隨性:“雖然這極有可能是除掉墨信安,幫墨文年鞏固勢力的最佳時機。但是……墨文年的儲君之位哪有我家小洛洛重要?”

    秦風(fēng):“……”

    “墨文年真的要怪,就只能怪他身邊沒有小洛洛這樣的護衛(wèi),或者說,他自身沒有小洛洛那般有趣好玩……”說著,向彭越覺得此話有誤,連忙補充了一句:“好吧,其實墨文年也挺好的。

    但是,感情這種事兒,不能勉強,是吧,少爺?”

    “你在說什么東西?”秦風(fēng)徹底驚呆了。

    嗯?

    剛剛墨文年在自己都不知情的情況下,被向彭越甩了嗎?

    “說起來,這話讓暗五聽著沒關(guān)系嗎?”秦風(fēng)的眸光看向了暗五,問道:“他不是從墨文年的暗閣出來的嗎?”

    暗五的心中一緊,連忙伏地,以表忠心:“屬下是秦風(fēng)主子的人,一切以秦風(fēng)主子與向大人馬首是瞻!跟墨文年沒任何關(guān)系!”

    秦風(fēng):“……”墨文年做人是不是太失敗了?

    第305章 記憶中的女子

    “說起墨文年,”向彭越忽而想起了一件事兒,匯報道:“少爺,其實這次幕后黑手要對付的人,還有墨文年?!?/br>
    “除掉墨文年?”秦風(fēng)困惑,雖然不是很關(guān)心,但姑且還是問了一句:“他怎么啦?”

    “他被人下了秘術(shù)。”向彭越道:“不過,我提前預(yù)防了一手,所以他僥幸沒有中術(shù)。中術(shù)的是我安排在他身邊的暗衛(wèi)——暗一?!?/br>
    “中術(shù)?”秦風(fēng)的眸光一轉(zhuǎn),想起了昨夜那名宮女怪異的行為,問:“什么術(shù)?話說,昨夜你便有話要跟我說吧?”

    “是的,少爺?!毕蚺碓街刂氐攸c了點頭,蹲跪在了秦風(fēng)的面前,表情非常認(rèn)真:“我找清歡檢查過暗一的身體,確定他是中了幻術(shù)。

    凡是中了幻術(shù)的人,聞到特質(zhì)的清香就會勾引人記憶最深處的傷痕,讓人產(chǎn)生幻覺。想來,那名行刺的宮女便是中了這招吧。”

    所以,昨夜代替墨文年中術(shù)的暗一聞到清香才會如此痛苦忍耐。

    不過,所幸他本身服用了清歡給他的藥物,這才不至于做出無法挽回的事兒來。

    “若是墨文年中招了,估計昨天晚上會當(dāng)場表演一出行刺王爺?shù)膽虼a。到時候,別說是儲君之位了,他都可以直接去閻王那邊報道了?!毕蚺碓綐泛呛堑匦χ?。

    向彭越雖然對墨文年嘴不留情,但保護還是相當(dāng)保護的。

    “幻術(shù)……”秦風(fēng)的眸光一沉。

    向彭越連忙說道:“少爺盡管放心,鎮(zhèn)王府比皇宮還安全,您是絕對不會中術(shù)的。”

    秦風(fēng)對墨一辰與顧月朝的能力可謂是相當(dāng)信任,自然不擔(dān)心這個。

    只是,他覺得自己的知識面還是可以的,但關(guān)于這種秘術(shù),他卻從未聽說過,難免有些好奇:“這種幻術(shù)是哪里的?”

    “是……”向彭越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和盤托出:“是司神殿。”

    “司神殿——”

    這三個字一出,忽而,秦風(fēng)眼前夜色中的冷宮場景驟然消失。

    一群身披白袍的男子們猛地闖入了視線之中,就連周圍的建筑都是一片神圣的白色。

    反倒是一身黑衣的秦風(fēng)站在其中,被包圍著,看上去異常突兀,神色迷茫。

    這是哪里?我是誰?秦風(fēng)的心中被困惑填滿,他剛要開口質(zhì)問之際——

    突然,仿佛天崩地裂一般,周圍的場景如走馬燈一般不斷改變!

    莊嚴(yán)的白色消失,取而代之的令人壓抑的黃金色。

    一群身份尊貴的皇親貴族紛紛沖入,持劍對著秦風(fēng)瘋狂地評頭論足,指指點點。

    他們的臉上不約而同地掛著厭惡、憤怒、害怕、嫉妒、唾棄等一切的負(fù)面情緒,逼著秦風(fēng)對他們俯首稱臣,像條狗一般唯命是從——

    “啊啊啊啊!”記憶在一瞬間與現(xiàn)實結(jié)合,秦風(fēng)抱著腦子,在地上蹲跪了下來,痛苦哀嚎。

    “少爺!”耳邊,熟悉的聲音響起。

    秦風(fēng)與記憶中的自己一起抬頭,對上了向彭越那對擔(dān)憂而又清澈的雙眸。

    秦風(fēng)的嘴唇微動,聲音像是卡在了喉嚨里一般:“……我……我不想……”

    “少爺!”向彭越急切地問道:“少爺,您不想什么?”

    “我,我不想——”

    “——我有一個比你大一點的孩子。”女子柔和而又慈祥的聲音在耳畔響起,勾人心弦,打斷了秦風(fēng)的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