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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航直沒說話,易淮往后一仰,背部抵在了他的胳膊上,把他當(dāng)人形靠枕:“怎么了,我們大班長是不是又看不慣我了?” “沒有,”祁航直用手勾住他的腰,若有所思地看著他,“就是覺得,要是能早一點認(rèn)識你就好了。” 如果早一點,他就能給易淮補(bǔ)上少了這么多年的陪伴,教給易淮什么是對什么是錯,什么是好什么是壞,讓他的小狗兒能夠在青春期里少走些彎路。 他多余的那些成熟穩(wěn)重,可以全部都用來引導(dǎo)易淮。 “早一點兒認(rèn)識我?”易淮嘀咕了一遍,“那你得管我到什么樣?” 祁航直在易淮腰間不輕不重地捏了一下:“至少不會讓你送小姑娘回家?!?/br> 第88章 你居然是這種人 易淮覺得祁航直這人的記性有時候好到了一種有點恐怖的程度。 比如上回在醫(yī)院他奶奶只是隨口一提他初中的時候送過女生回家,祁航直到現(xiàn)在都還記得。 并且還用了這種輕描淡寫的口吻,讓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不過也不是完全猜不透。 易淮突然福至心靈,騰出一只手重重地拍了一下祁航直的腿:“你是不是吃醋?。俊?/br> 祁航直捉住他的手腕,側(cè)過臉道:“下午才說讓你別招我。” 易淮第一次覺得自己在祁航直那里占了上風(fēng):“能不能正面回答問題,你這樣特別像害羞你知道嗎?” 祁航直被“害羞”這個詞弄得有些無奈,頓了頓承認(rèn)道:“是,我吃醋,滿意了?” “滿意,”易淮點了點頭,“淮哥下次也送你回家?!?/br> “淮哥?”祁航直玩味地重復(fù)了一遍,指關(guān)節(jié)不動聲色地屈了起來。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易淮抓緊時間“哎”了一聲應(yīng)下了這句“淮哥”,然后又不懷好意地說:“其實不用叫哥,我還沒你大,不過既然你叫了,那我就勉為其難地……停停停,祁航直你撒手!” 就在他大放厥詞的時候,祁航直往他的腰側(cè)輕輕撓了兩下。 易淮怕癢,祁航直這么一碰,他立馬像條離了水的魚一樣打了個挺,手柄扔到了一邊,人直接翻了個面。 “不是,咱有話好好說,別上手行不行?”易淮心有余悸道,隨即他就發(fā)現(xiàn)祁航直看他的眼神十分有恃無恐,仿佛在說“你能拿我怎么樣”。 對方個子比他高勁兒比他大,還不怕癢,他確實不能拿他怎么樣。 “你等著,等我練出一身肌rou來?!币谆磹汉莺莸卣f。 祁航直眉毛一挑道:“等你練出一身肌rou,然后呢?” 他一邊說,一邊又順著易淮的后腰捏了一下 好漢不吃眼前虧,易淮聽他語氣中透著危險,迅速改口道:“等我練出一身肌rou,我讓你捏不動。” 祁航直沒接話,只是收回了手,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易淮這才發(fā)現(xiàn)了問題所在,他此刻半趴在祁航直腿上,如果不是剛才翻身的時候下意識地用胳膊肘撐了一下床,這會兒他的腦袋就直接對著祁航直身上的某個地方了。 但現(xiàn)在也不能說完全不尷尬,因為距離實在不算遠(yuǎn)。 易淮以生平最快的速度爬了起來,盡量避免跟祁航直產(chǎn)生任何肢體接觸,接著他就抱起了自己的游戲手柄,爬到了另一張床上,一言不發(fā)看著電視屏幕點開了最新的存檔。 要是按他平日里的德行,今天寫完作業(yè),游戲肯定要打個昏天黑地的,但現(xiàn)在祁航直跟他住在一個房間里,他不想讓對方被迫熬夜,便忍痛在十二點之前就關(guān)了電視,去浴室里簡單沖了個澡,出來之后隨手把燈滅了,房間陷入一片黑暗當(dāng)中。 易淮不是不緊張的,地毯吸收了他的腳步聲,卻讓他把自己的心跳聽得更清晰。 其實有什么好緊張的呢,他跟祁航直畢竟睡的是兩張床。 況且下午他們差一點就發(fā)生了什么,最后還是及時地打住了,他相信祁航直。 易淮在床上躺下,拉過被子蓋上,跟他距離不遠(yuǎn)的祁航直聞到了淡淡的沐浴露香氣。 跟他下午用過的是同一種味道。 想到自己為什么去洗澡,祁航直的喉結(jié)滾了滾,他偏開視線往窗邊望過去,易淮晚上窗簾沒拉嚴(yán)實,一束暗淡的光照了進(jìn)來。 遠(yuǎn)川市這些年越發(fā)繁華起來,到深夜還有霓虹燈閃,穿越空氣形成丁達(dá)爾效應(yīng),像整座城市都在極力失眠。 易淮以為自己會睡不著的,他連聽到祁航直翻身的時候身體跟床單接觸的聲音都會神經(jīng)繃緊,以為對方會跟他說什么,沒想到整個晚上祁航直都沒同他說過哪怕一句話。 慶幸的同時易淮又有些微的失落,帶著這種矛盾中帶著點賭氣的心理,他不知不覺失去了意識。 第二天混混沌沌地睜開眼睛,易淮看到的是一塊黑色的布料。 他愣了一下,反應(yīng)了幾秒,伸出手去摸了一下,摸到了布料下面堅實的肌rou輪廓。 易淮一個激靈,想撐著床起來,沒想到這一動彈,他發(fā)現(xiàn)自己腰上環(huán)了條胳膊,而他的腿正壓在什么東西上。 接著一個略帶沙啞的嗓音在他頭頂響了起來:“亂動什么?” 易淮意識到他現(xiàn)在跟祁航直正躺在一張床上。 他迅速地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是不是還好好地穿在身上,然后痛心疾首道:“真沒看出來啊祁航直,你居然是這種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