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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你能穿這么少,我就必須穿這么多?”林腓非常不服氣。 看著紀霽只在西裝外套上套了一件黑色大衣,越發(fā)羨慕不已。 跟紀霽相比,自己都快裹成一個球了。 紀霽笑笑未語,左手自然而然牽住林腓的手,塞到自己大衣的包里,另一只手拉起行李箱,朝外走去。 剛出酒店大堂的門,林腓就被這刮骨的冷風(fēng)吹了個透心涼。 還好車就停在前面一點的地方,等上了車后,林腓才感覺到慢慢回暖。 “這也太冷了吧?”林腓把兩只手都塞到紀霽大衣包里去。 這樣子就暖和了。 “誰讓你選了一個這么靠北的城市散心?”紀霽自然而然把人摟進懷里。 這些天林腓門都沒有出過,整日就是吃了睡睡了吃,可算把腮邊的rou養(yǎng)回來了,整個人可見圓潤了一圈。 林腓哼哼:“我是隨便買的票?!?/br> 那時的他被嚇得心神無主,又怎么可能會在意目的地是哪兒。誰知道居然弄巧成拙,讓紀霽明白自己也彎了。 估計林檐月要被氣死了吧! 想到這兒,林腓瞬間喜笑顏開起來,飛速的靠近紀霽,在他臉頰上親了一下。 “嗯?”紀霽挑眉笑道:“親這兒可不行?!?/br> 林腓:“只有男朋友才能親那兒?!?/br> “那我什么時候才能做你男朋友?”這些天,紀霽不止一次提起這個話題,但無一都是被林腓拒絕了。 林腓把手從紀霽大衣包中抽了出來,一把把紀霽推開,系上安全帶:“看你表現(xiàn)咯,反正現(xiàn)在不行?!?/br> 網(wǎng)上可說了,男人輕易得到的東西不會珍惜,還要再等等才行。 林腓感覺自己太像是一個玩弄紀霽感情的渣男了。 也不給紀霽名分,享受著紀霽無微不至的照顧,需要的紀霽的時候呼之即來,不想要紀霽的時候又揮之即去。 “唉,我可真是太壞了?!绷蛛杳雷套痰母锌?。 . 兩人是晚上的時候才到家的。 林煦還沒回來,紀霽就光明正大地提著行李箱把林腓送到臥室里去。 “你不是要回公司嗎?”林腓去浴室換了一身睡衣,回來就看著還坐在他床上的某人不解道。 紀霽故作可憐道:“這次去公司除夕夜我才能回來,一想到那么久都看不到腓崽,我心里難受的慌。” 這話的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的。 “那你想怎么樣嘛?!绷蛛鑼ι霞o霽如狼看到食物一般的目光,飛速移開。 他感覺下一秒就要被紀霽吞吃入腹了。 再次一抬眼,紀霽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走到他面前來了。 來自紀霽身上的冷香瘋狂的涌入鼻翼,林腓想起了在酒店門口紀霽給予的那個深吻。 “唔——” 灼熱的唇瓣貼了上來,紀霽的舌頭粗魯?shù)脑诳谇粌?nèi)攪動起來。 這個吻比上一次的那個還要來勢洶洶。 或許是因為紀霽覺得好幾天見不到林腓,想要用此刻補回來。 林腓才換了睡衣,正好順了紀霽的意。 因為缺氧,林腓站都站不住,只能貼著紀霽才能穩(wěn)住身形。所以林腓身上發(fā)生的一分一毫,紀霽都知道的清清楚楚。 “這么不禁撩撥啊?”紀霽咬著林腓的耳尖,在齒攆轉(zhuǎn)幾下,“腓崽想不想要我?guī)湍悖俊?/br> “要……”林腓眼神迷離,因為體內(nèi)越發(fā)燥熱的原因,整個人難受的很,急切的想去捉紀霽的手。 可紀霽偏不讓林腓如愿,惡劣的道:“你求我啊……” “求你。” “求你……”嗓音中已經(jīng)帶著哭腔了。 寂靜的房間內(nèi)。 林腓把已經(jīng)裹在被子當(dāng)中,身上的睡衣已經(jīng)換了一身。 之前那一身臟了。 林腓把臉埋在枕頭里,腦袋到現(xiàn)在還在嗡嗡作響。 他怎么就這么經(jīng)受不住誘惑! 為了一時的快樂,居然心甘情愿地把內(nèi)ku脫給了紀霽。 紀霽會把它揣到包里帶去公司,雖然知道紀霽不會讓人看見它的存在。 可就是很羞恥! 這個男人太會蠱惑人心了。 稍微晚點的時候,林腓才接到林煦的來電,跟林腓解釋自己回不來了。 年關(guān)將近,公司很多方案都要進行結(jié)尾,實在抽不出時間,讓林腓自己一人在家好好吃飯。 林腓乖巧應(yīng)答,吃完晚飯,約了許文清明天見一面,早早就睡覺了。 睡得早并不代表起得也早。 第二天,林腓是被紀霽的來電吵醒的。 “起床沒?” 已經(jīng)全然忘記昨晚的事,林腓乖巧回答,聲音里帶著惺忪的睡意:“沒有,被你吵醒了?!?/br> 睡的時間夠足,林腓也沒跟紀霽鬧起床氣。 “快起來吃點東西墊墊肚子?!奔o霽囑咐道。 林腓:“我知道了?!?/br> 紀霽那邊好像很忙的樣子,匆匆地把電話掛斷。 又在被子里懶了一會兒,林腓一看時間,居然已經(jīng)十一點半了。 微信彈出十幾條消息,大多數(shù)都是紀霽早些時候發(fā)來的。 一一回復(fù)后,林腓這才起床。 保姆已經(jīng)把飯準備好了,林腓一邊追劇一邊悠哉悠哉的吃起飯來。 跟身邊人相比,林腓覺得自己未免也太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