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嬌團寵:重生后小撩精制霸全球 第202節(jié)
她緊緊地攥起拳,指甲幾乎都快要嵌入掌心的rou里,神情中流露出憤恨與不甘,更覺得今天發(fā)生的事情丟盡了人…… 在蘇清顏回來之前,她才是被鳳都豪門圈視為掌上明珠的人,她才是身后追隨著無數(shù)追求者的人,可如今一切都變了! 蘇清顏不僅搶走了自己團寵的地位,竟還讓她公然出如此大丑。 此仇不報,她便不是顧怡嫻! 女人眼眸里迅速閃過一抹狠意,她很快便重新振作起來,抹干了自己的眼淚。 “嫻兒啊……”顧母擔心地喚著她。 顧怡嫻立刻便撫平情緒,她抬起眼眸望著那扇緊閉的門,“mama,你放心吧,我絕對不會被這點小事給擊垮的!” 她才是自小嬌養(yǎng)在金湯里的天之驕子。 而那個蘇清顏,即便血統(tǒng)比自己高貴又如何,不過只是天生投了好胎罷了,一個小城市孤兒院養(yǎng)的賤種能有什么本事! 無論是學歷還是能力,她顧怡嫻哪點不比那個什么只會冒充雪狐的蘇清顏強? 她,一定要讓蘇清顏——身敗名裂! “嫻兒……”顧母緊皺雙眉,擔心她做出什么偏激的事情,“mama知道你是個好孩子,你聽句勸,不要再跟蘇家千……” “媽?!鳖欌鶍官咳怀雎暣驍嗔怂脑?。 她眸光堅毅無比,“這件事你就不要再管了,我絕不會再牽連到顧家的?!?/br> 蘇清顏冒充雪狐的事情是板上釘釘。 她只要將這件事告訴romantic,自能借別人的手將她處理掉,讓蘇清顏在豪門圈徹底臭了名聲,根本就用不著她動手。 “可……”顧母心有顧慮地想說什么。 但她向來清楚自己閨女的脾氣,知道無論如何也勸說不動,便不再做聲。 顧怡嫻立刻便從床上重新爬了起來。 她坐到自己的梳妝鏡前,將哭花的妝容重新修補好,那被扇出的巴掌印蓋了層厚粉,也幾乎遮得仍是完美的模樣。 “蘇清顏……”她恨恨地念著她的名字。 然后將目光落在自己的電腦上,立刻便打開電腦,迅速敲擊起鍵盤。 顧怡嫻自小便被叔伯們譽為天才少女! 她在許多領域都有些小造詣,其中最擅長的便是計算機,在國外進修期間也學的是cs相關內(nèi)容,獲取信息對她而言游刃有余…… “噠!”屏幕上的信息迅速被揀選出來。 一則賽事新聞當即捕獲她的眼球,“艾斯杯全球服裝設計大賽……” 見狀,顧怡嫻的眸色陡然一凝。 即便她不混時尚圈,但艾斯這個名字卻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romantic明面上的創(chuàng)始人,更是雪狐最好的朋友! 以往雪狐所有的頒獎典禮,皆由艾斯出面替她去領的,傳聞兩人關系親密…… “蘇清顏?!鳖欌鶍棺孕诺毓戳讼麓剑抗鈭远ǖ乜粗莻€比賽,“你完了?!?/br> 艾斯和雪狐的關系那么好…… 若是讓艾斯知道,你蘇清顏不僅抄襲雪狐的作品還冒充她,會是怎樣的結(jié)果呢? 身敗名裂這三個字……恐怕還說輕了! 顧怡嫻立刻便做出決定,她當即運用自己的計算機手段,從宴會其他賓客手里,調(diào)取到了阮清顏身著那張禮服的照片。 然后……替她填寫了大賽報名表! “只是被拆穿當然不夠?!鳖欌鶍股袂殛幚涞氐?,“在全球直播的賽場上被狠狠打臉,才足夠讓你身敗名裂吧!” 她想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 既然打算扳倒她,那就干脆一次性來個狠的,讓她徹底永無翻身的可能! …… 與此同時,盛皇酒店-宴會廳。 宴會已經(jīng)接近尾聲,賓客們陸續(xù)散去,蘇氏三兄弟應酬著將他們挨個送走,蘇紹謙和傅成修兩人實在上了年紀,在之前跟賓客們打過招呼后沒多久便先退場了…… 阮清顏跑到宴會廳的后花園透氣。 她坐在西式白色長椅上,稍稍掀起曳地的裙擺,彎腰輕揉著自己酸痛的腳踝。 倏然便察覺到肩膀處傳來一陣暖意。 阮清顏轉(zhuǎn)眸望去,便見傅景梟不知何時跟了出來,解開西裝外套披在她的肩上,“跑外面來凍感冒了怎么辦?” 聞言,女孩輕輕地吸了下鼻子。 鳳都的冬天有些涼,隱隱能看到她小手被凍得通紅,但顯然也是不想在宴會廳里面呆著了,寧愿冷也要跑出來透透氣。 “腳疼?”傅景梟眉梢輕蹙了下。 他大步走到女孩身側(cè),坐下后便彎下腰來握住她的腳,阮清顏下意識往后一縮,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嘶……” 女孩疼得黛眉輕輕地蹙了一下。 “腳疼不怎么不說。”傅景梟眉眼微凝,他口吻沉了下來,看著阮清顏腳后跟處磨了一片紅,整個人周身都散發(fā)著冷意。 阮清顏倒?jié)M不在意地撇了下嘴,“太久沒穿高跟鞋了而已,這點小傷沒事的?!?/br> 你再晚來一會兒它就要自己愈合啦。 但傅景梟卻神情不好,他大掌握住那雙高跟鞋,直接將鞋脫掉給丟到了一邊。 阮清顏察覺到腳丫有點冷,她下意識地向往禮服的裙擺下縮,“你干……” “別說話?!备稻皸n的嗓音又沉又冷。 他大掌握住那嫩白的小腳丫,阻止她將其縮回去,然后直接抬起來揣進自己懷里。 原本有些冷的腳瞬間便被暖意包裹。 傅景梟低眸望著那雙腳,阮清顏肌膚細膩如雪,就連腳丫也嫩白,晶瑩可愛的腳趾上泛著些許光澤,指甲被修剪得整齊。 她不喜歡涂指甲油那些東西,整只小腳干干凈凈,粉白粉白的。 唯有腳后跟被磨得泛起淡淡的紅色。 傅景梟握著她的腳,指腹輕輕在那紅色的邊緣處掃過,“疼不疼?” “還行。”阮清顏滿不在意地應聲。 她確實不太關注這種小傷,只是穿高跟鞋太久了腳酸,才想出來稍微歇一歇的,沒想到自己偷個小懶就被男人發(fā)現(xiàn)了…… 傅景梟眸色微深,“以后別穿高跟鞋了?!?/br> 阮清顏平時穿平底鞋和馬丁靴比較多,只有這種正式場合才會勉強穿個高跟鞋,太久沒踩過,皮膚又實在過于嬌嫩。 “以后我們婚禮別這么多流程就行……”阮清顏紅唇輕撇,她小聲嘟囔了一句。 但她的話音剛剛落下,便倏然意識到了些什么,反應過來自己好像把自己丟進了坑里,于是便抬起眼眸望著男人。 傅景梟聽到這番話也抬起眼眸望著她。 男人眼眸深邃,后花園夜色朦朧,西式長椅旁是一盞昏黃溫暖的路燈,伴隨著枝丫上裹的那一層清冷而又朦朧的月光。 他的神情在此時更像是盛滿星辰。 “婚禮,嗯?”傅景梟不由自主地,用指腹輕輕地摩挲了下阮清顏的肌膚。 她的腳丫很是敏感,那癢癢的觸感產(chǎn)生了一股電流,順著自己的腳迅速從全身滑過,讓她的身體不由得軟了些許。 阮清顏眸光微閃,“我、我是說……” “別想狡辯。”傅景梟大掌稍稍收緊,握著她敏感的腳丫就像是掌握了命門。 而阮清顏像是被揪住了后脖頸一般,只覺得那股電流般的酥癢,惹得她整個人都僵在那里,像石雕一般動都不敢動一下。 傅景梟緩緩傾身湊近,勾了勾唇,“我已經(jīng)聽到了,顏顏說……我們的婚禮?!?/br> 阮清顏不禁有些懊惱地咬了下唇瓣。 雖說他們已經(jīng)領過證,但沒有哪個女孩子不期待浪漫的求婚和婚禮的…… 本來還想讓這個狗男人補個求婚呢。 她這樣子說出來,豈不是還沒等他求婚,自己便迫不及待答應的意思了嗎。 “我不管。”阮清顏的小臉清冷下來。 她沒好氣地斜眸睨了男人一眼,“剛剛的話你就當沒聽見!傅景梟,別忘了你可是當眾說要追我的,我還等著呢?!?/br> 傅景梟不禁斂眸輕輕地笑了下。 看到女孩這快炸毛的模樣,他沒忍住又摸了下她的小腳,阮清顏瞬間像是觸了電,掙扎著迅速將自己的腳縮了回來。 她坐在長椅上,伸手理了理禮服裙擺將腳蓋住,一副不準他再繼續(xù)碰的樣子。 “它需要上點藥?!备稻皸n低眉斂目,眸光落在藏著小腳丫的禮服裙擺處。 阮清顏冰著小臉,“它說它不需要,它剛才偷偷跟我說的,我聽見了?!?/br> 傅景梟略略揚眉,無奈低聲一笑。 他便不再糾結(jié)于腳丫的事,坐得近了些伸手將她摟進懷里,“今晚住哪兒?” “住蘇家?!比钋孱伆啄鄣哪樀拔⒐?。 她沒好氣地斜眸睨了男人一眼,也不知道是認真的還是在說氣話。 但不管是哪種,傅景梟都隱隱不悅。 他纖長的睫毛微微垂落,在眸底沉下一小片陰影,仔細看便能察覺有陰霾浮動,但他似乎在刻意隱忍著,并未發(fā)作。 “跟我回家?”男人啟唇,低聲誘哄。 阮清顏傲嬌地撇開視線望著天上的月,她佯裝拒絕道,“我今晚住蘇家?!?/br> 月光在傅景梟周身散落了幾許清冷。 他的手臂穿過女孩的后腰,大掌扣在她另一邊的側(cè)腰上,按捺不住地…… 隔著禮服,用指腹輕輕摩挲著那軟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