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戶老公是將軍 第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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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章和宇文允的視線有一瞬落在他倆握在一起的手上,隨后齊齊抬頭假裝什么都沒有看見。 祁元潛松開手的時候,在鄭葳耳邊用僅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說:“下次需要暖手記得叫我。” 鄭葳沒有回答他的話,只把手背上的汗都擦到祁元潛的衣服上。 沒收到回復(fù),他也一點都不氣餒,反正已經(jīng)牽過手,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他不急。 睡前,祁元潛給鄭葳打洗澡水的時候,才聽她說:“看你表現(xiàn)嘍。” 昏暗的燈光下,祁元潛嗯了一聲,好像很平靜的樣子。 鄭葳假裝沒看見他那已經(jīng)控制不住上揚的嘴角。 只是鄭葳在祁元潛離開,用熱水沖澡的時候,笑容一直掛著臉上。 睡前鄭章沒忍住損她:“你可別傻笑了,你現(xiàn)在比孫有余家里那個看著更像傻子?!?/br> 到了春天,難免犯春困,這表現(xiàn)出來的癥狀是早上起不來。 祁元潛并沒有因為昨天剛牽完手,第二天就不叫鄭葳起床跑cao。 鄭葳還想耍賴不起床,祁元潛把他的涼手放到鄭葳的臉蛋上,鄭葳的睡意頓時全無。 祁元潛生物鐘規(guī)律,每天都比這娘三個早起一會,家里沒有井,他要去河里挑水。 剛用涼水洗完臉,他的手現(xiàn)在涼得要命,鄭葳像一只不給踩到尾巴的貓,一下子縮進(jìn)被子。 祁元潛的手還要往被子里伸,想繼續(xù)把鄭葳薅起來。 “怎么能往小姑娘的被窩里摸,這可不是君子所為!” 鄭葳用腦袋壓住祁元潛伸進(jìn)被子里的手,窩在被子里悶悶地說。 祁元潛就勢摸了摸鄭葳毛茸茸的腦袋,帶著笑意:“不是小姑娘。” 沒有哪個女孩子愿意聽到別人說自己不是小姑娘,不是小姑娘,難道我是大媽? 你要是敢說,那你死定了。 鄭葳直接坐起來,用被子包住自己,氣哼哼地看他。 就聽祁元潛平靜的說:“是我夫人。” 被猝不及防表白,鄭葳拼命壓制忍不住上揚的嘴角。 感覺到空氣里都散發(fā)著某種酸臭味,在一旁默默穿衣服的鄭章和宇文允互相對視了一眼,覺得對方莫名格外的晃眼,也不知道這是什么原因? 要是孫晴天知道他倆的感受,一定會告訴他們:孩子,你們這是被對方身上電燈泡的光芒晃到了眼睛。 “既然清醒了,就趕快穿衣服,別耽誤倆孩子一會上學(xué)堂?!?/br> 怎么會有人前一秒表白,后一秒喊你起床跑步,真是個注孤生。 祁元潛背過身讓鄭葳穿衣服,能聽見他窸窸窣窣穿衣服的聲音,還有小聲嘟囔:“這這樣會失去你的小可愛?!?/br> 雖然這才只是早晨,祁元潛已經(jīng)今天第無數(shù)次心里感嘆她好可愛。 “我的小可愛才不會就因為這個原因離開我?!?/br> 祁元潛直接承認(rèn)了她是他的小可愛,鄭葳覺得自己好像沒那么生氣了。 到了跑圈的時候,鄭葳覺得那一句小可愛對她的影響在逐漸消失,她昨天跟著跑圈,現(xiàn)在肌rou發(fā)酸。 剛跑了兩步她就耍賴不肯跑:“我腳崴了,不能跑了?!?/br> “怎么會崴到腳?” 鄭葳趁祁元潛彎腰查看,跳到他的背上,胳膊緊緊地環(huán)住他的脖子。 突然間后背上多了一個人,還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女孩子,祁元潛險些一個踉蹌帶著鄭葳一起摔在地上。 但是戀愛使人要強,祁元潛穩(wěn)住身形,帶著鄭葳一起站直。 鄭葳怕自己掉下去,抱得特別緊,后果就是祁元潛的臉很紅,走路也有點發(fā)飄。 鄭葳沒有發(fā)現(xiàn)身前男人的狀況,她現(xiàn)在就覺得兩條腿搭在后面,特別難受。 這男人就好像沒背過人似的,啥反應(yīng)都沒有,鄭葳干脆兩只腿環(huán)在了他的腰上。 祁元潛被她突然的動作弄得一驚:“你你你……” 鄭葳反倒指責(zé)他:“你會不會背人,你剛才那樣我難受。” 沒吃過豬rou還沒看過豬跑嗎,聽到鄭葳的指責(zé),祁元潛按照記憶里看到的樣子,調(diào)整了姿勢,胳膊撈起她的腿。 終于沒那么難受,鄭地主婆拍了拍祁長工的頭:“行了,可以回家了?!?/br> 保持這個姿勢走回家,一路收獲不少目光。 鄭葳逢人便解釋,面不紅心不跳:“腳崴了?!?/br> 祁元潛原本是有一些羞臊,但鄭葳的態(tài)度自然,這影響到了他。 那人趕緊問:“那得趕緊去大志叔家里瞧瞧,別落下病根了,以后下雨壞天會一直疼?!?/br> 鄭葳笑著回答:“我們家這位已經(jīng)給我看了,沒啥大問題,就是這兩天不能下地走路?!?/br> 那人聽到鄭葳的回答,又關(guān)心了兩句便離開。 宇文允和鄭章走到門口聽到這句話,又是一陣無語,嘴里沒一句實話。 原本是要去跑cao,現(xiàn)在這倆人羞羞答答的回來,一看這樣子就知道肯定沒跑步。至于鄭葳說的崴腳,那更是不可能,要是崴了腳他倆能是這反應(yīng)? 回到家,宇文允和鄭章已經(jīng)合力做好早餐,他倆還著急去私塾呢! 今早祁元潛叫鄭葳起床,就耽誤了不少時間,他倆吃飯跟打仗似的,趕緊吃了兩口飯,又往裝筆墨紙硯的籃子里塞了幾塊糕點,準(zhǔn)備上課餓了吃。 沒媽的孩子像根草,爹媽都忙著談戀愛的孩子也像根草。 鄭章和宇文允每天要忍受這空氣中蔓延的酸臭味,這倆人當(dāng)?shù)鶍屵€超級不稱職,每天只會分出一點時間給他倆。 之前鄭葳會問課業(yè),然后講解。 現(xiàn)在就好像根本沒這事似的,每天吃完飯手牽手去散步。 什么課后輔導(dǎo),不存在的! 過了能有半個月,就當(dāng)宇文允和鄭章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這倆人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時,他倆終于恢復(fù)了往日的正常。 其實宇文允和鄭章對于每天都能聞到的酸臭味,非常能理解,老房子著火嘛,這都正常。 但突然有一天,沒有聞到酸臭味,這倆人有點慌了。 原因是什么呢,祁元潛背書太笨,鄭葳單方面冷戰(zhàn)。 爹媽冷戰(zhàn)的孩子不好當(dāng),鄭章和宇文允在之中積極尋求解決之策。 什么解決之策? 沒看過后世各種小視頻的倆人給出一個共同的答案:找她/他談話! 以一個親人的身份去指點迷津。 當(dāng)天吃飯前,鄭章找了個借口把祁元潛叫出家門,與此同時宇文允坐在了鄭葳面前。 鄭章自認(rèn)為很了解鄭葳,這男人跟鄭葳的矛盾點就在于,鄭葳想叫這男人有個好學(xué)識,這男人卻在這方面一竅不通。 為啥要讓這男人有個好學(xué)識,他覺得問題還是出在在宋瞿清那小白臉身上,鄭葳這人表現(xiàn)得特別不要臉,但這也是因為她很要面子。 被宋瞿清光明正大的悔婚,這固然有政治的因素在,但是不可能沒有別的原因。 那她肯定希望自己現(xiàn)在的丈夫會比那小白臉強,有這想法很正常,誰不希望現(xiàn)任比前任強。 從沒跟鄭章單獨說過話,祁元潛覺得這還挺有意思的。 “她這兩天有點魔怔,苦了你,我有時間一定批評她。但是我還算比較了解她,對于她這一陣子的表現(xiàn)的原因,我想說給你聽聽?!?/br> 祁元潛一副洗耳恭聽的表情,鄭章就繼續(xù)說下去。 “你可知道我外公家也算是當(dāng)?shù)赝?,為何要把他嫁給我那個鰥夫的爹,為了照顧我只是其中一個很小的原因,她當(dāng)時有個青梅竹馬的未婚夫,考□□名之后,一邊跟我們家取消婚約,另一邊跟父母官大人的千金訂婚,我們小戶人家,哪里敢跟父母官大人搶人,于是就跟那小白臉退婚?!?/br> “姓宋?” “是的?!编嵳掳档?,當(dāng)時舒嬪說的話他果然聽見了,他把鄭葳之前編的身份,跟舒嬪那日透露的結(jié)合,就成了今天的故事。 “我這樣跟您說,不是想告訴你她心里還有那個小白臉,只是她心里一直憋著一口氣,所以才逼著你讀書?!?/br> “這一點肯定是她不對,只是希望您能別生他的氣?!?/br> 祁元潛篤定地說:“我不會生她的氣?!?/br> 這不假思索的回答,鄭章反而十分不信任:“就算是至親父母都不敢說不生兒女的氣,你又憑什么現(xiàn)在就替未來回答。你們這些人喜歡的時候放的屁都是香的,不喜歡的時候多喘一口氣都礙事?!?/br> 另一頭宇文允也開始了跟鄭葳的談話。 “因為我母親也是北魏人,你們沒來的時候,我一直叫他舅舅,所以我現(xiàn)在就叫您一聲舅媽,希望您別嫌棄?!?/br> “有什么話就說,那小子把你舅舅叫出去,是不是你倆一起謀劃好的?” 宇文允哈哈一笑:“什么都瞞不過您?” 鄭葳擺手:“有什么話就直說,咱這關(guān)系沒必要繞圈子?!?/br> “好嘞,還是您爽快,那我有什么事就直說了?!?/br> 鄭葳覺得這小子可真是無時無刻不在拍馬屁。 “您也知道我舅舅從小長在北魏,漢字這些東西能寫能認(rèn),對他來說就殊為不易,你讓他看那些晦澀難懂的古籍,對他來說吧,確實有點難?!?/br> 鄭葳抱著胸:“所以這話是你跟你那好兄弟想出來的,還是你那好舅舅讓你過來給他求情呢?” 這要怎么回答? 宇文允思考了片刻,覺得不能把他舅舅拉下水,于是回答:“我們總歸也是希望親人過得好,雖然你倆現(xiàn)在蜜里調(diào)油,這些小問題都算不得什么,可千里之堤毀于蟻xue,您是聰明人,我相信你能懂?!?/br> 宇文允給鄭葳分析完,又開始打親情牌:“我舅舅真的挺可憐,從小沒爹沒娘,為人冷冰冰的,還不招姑娘待見,若不是遇見您,我都要以為他會孤獨終老?!?/br> “我要是沒記錯,你舅舅小時候他爹還活著吧?” 宇文允立馬改口:“那就是我記錯了,他從小沒娘照顧,您不是常說沒娘的孩子是根草,我舅舅就是那沒人疼沒人愛的小白菜。從小沒人疼,長大之后傾慕上一個姑娘,人家也不稀罕他,他就可憐巴巴的單相思……” 這說得那叫一個聞?wù)邆?,聽者落淚。 這孩子之前嘴皮子沒這么利索啊,她剛來的時候,他說句漢話都費勁,現(xiàn)在能把鄭葳說的話都復(fù)述下來,把她說得啞口無言。 鄭葳沒忍住捏了捏他的臉:“你舅舅擱哪里撿到你這么一個活寶,我下次也去撿一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