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滿級后穿回來了 第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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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yīng)該是這個吧?”殷茶將光腦的屏幕調(diào)到眾人面前。 “陸子成星網(wǎng)發(fā)聲,與前老師姜樓重會時遭到師妹顧溪偷襲。”蔣輕輕一個一個字念著報道,越念越覺得荒謬,“他算哪跟蔥啊,顧溪需要嫉妒他?有毛病吧?” “陸子成是k系列機甲的設(shè)計師,他在民眾中聲望很高,雖然他是個人渣,但是現(xiàn)在的人只看這個人有用沒用,要是有用,就算是人渣大家也會捧著他,”程素素一臉嚴肅,“而且他還是網(wǎng)絡(luò)最吃的有才怪人,所有的k系列機甲只有他自己知道構(gòu)造。k系列機甲產(chǎn)出少,又離譜的強,所有的機甲駕駛者都以擁有一臺k系列為傲……” “誒誒誒!”蔣輕輕插嘴,“別把我算進去,什么樣的機甲對我來說都一樣,只要我一上去……” “輕輕?!笔Y輕輕的話被顧溪打斷。 “哦?!彼枘璧亻]嘴。 “顧溪,你是怎么跟這種變態(tài)扯上關(guān)系的?”殷茶問道,“扯上的話,應(yīng)該挺麻煩的,學校里他的崇拜者不少,有些人為了討好他也會做些礙著你的事討他歡心,不過其實也問題不大啦,” 殷茶湊到顧溪耳邊,低聲笑道:“反正他也快倒臺了,不是嗎?” “差不多吧,不是偷襲,他那個水準我還不需要偷襲,他綁架了我的老師,然后我去追,”顧溪攤了攤手,“不過我到的時候他已經(jīng)逃走了,偷襲完完全全是瞎講,要是被我抓到,他也沒機會出來作妖了?!?/br> 程素素伸出手點開視頻。 視頻里。 陸子成坐在座位上,長嘆了一口氣,采訪的記者將話筒遞給他。 “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陸子成無奈地笑了笑,“我已經(jīng)很久沒跟老師見面了,就尋思著跟老師見一面,當年的事情鬧得比較大,所以老師其實也不是很待見我,后來我就看見我的師妹,師妹很厲害,很有天賦,我就想跟她交流一下,我請她和老師到我的基地里參觀?!?/br> 陸子成這句話一出,視頻里所有人都一副驚呆了的模樣。 因為陸子成帶顧溪進防護林,幾乎就是明擺著要將自己的絕活——k系列機甲的組裝方式泄露給顧溪。 “誰知道,師妹看完機甲的設(shè)計圖,直接向我襲來,要不是我裝了裝置,估計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沒有辦法再生產(chǎn)k系列機甲了?!标懽映深D了頓,“不過我不怪她,畢竟她年紀還小,有時候心生邪念也是正常的?!?/br> 眾皆嘩然,整個視頻的彈幕都要刷爆了。 ——誰年紀小就心生邪念?陸大師也太包涵顧溪了,這種人,呵。 ——那可是k系列啊,要是陸大師不能再制作k系列,天哪,那是多大的遺憾啊。 ——要是陸大師再也不能制作k系列,我就去殺了顧溪。 ——要我是顧溪,絕對做不出這種蠢事來,人家這么善心對她,只要接受就能成為陸大師的傳人,之后也能制作k系列機甲,簡直是天大的餡餅,這人居然自己掰了。 ——嫉妒吧,絕對是嫉妒! ——顧溪沒必要嫉妒吧,她自己也很厲害啊。 ——顧溪她是很強,在機械方面,作圖設(shè)計題滿分,但是她一點實績都沒有,怎么能跟經(jīng)驗豐富成果斐然的陸大師相比呢? …… “傻逼。”蔣輕輕吐出兩個字,隨后看向顧溪,眨了眨眼,“k系列算個卵,依靠強的機甲只是駕駛者垃圾而已?!?/br> 顧溪揉了揉她的腦袋:“沒事,不過我也知道了另一件事,等參加完典禮得找另一個人算算賬。” “啥?” “陸子成的k系列機甲設(shè)計圖應(yīng)該已經(jīng)落到了另一個人的手里,而且那人很可能會把設(shè)計圖泄露出去,”殷茶笑道,“不然他也不會說帶顧溪看過設(shè)計圖?!?/br> “后面只要設(shè)計圖一泄露,就是顧溪的鍋,媽的。”程素素低聲罵道。 “不會泄露,他打錯了算盤,”顧溪笑道,“泄露的時候,一定是一切都已經(jīng)結(jié)束的時候?!?/br> 入學典禮只召集當年入學的新生以及各系想?yún)⒓拥慕淌趥儯涠Y的時間也很短,主要的流程就是新生集合,校長講話,隨后散場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與每次的新生入學典禮不同,這次來了不少來看熱鬧的老生們。 整場典禮,氣氛都很凝滯。 就連校長組織學生們宣誓的時候,都有些機械。 典禮結(jié)束的很快,校長應(yīng)該是還要開會,一下子就不見人影,整個會場內(nèi)只剩學生。 顧溪想著要去找西瑞爾聊聊,所以跟蔣輕輕她們說好結(jié)束后早些回宿舍。 顧溪一行人正往大會堂門口走去,忽然一個個高的男人撞了顧溪一下。 故意的。 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你怎么不看路啊,現(xiàn)在的新生都這么狂嗎?”男人戴著一條虎皮頭巾,手上戴滿黑色的指虎,指虎尖銳的末端在燈光下閃著金屬的色澤,他指著顧溪,“喲,這不是顧大小姐嘛?怎么?也想偷襲我?” 顧溪使了個眼色,程素素立刻拉住馬上要撲上去給這個男的來上一拳的蔣輕輕。 “讓開,找我另找時間,今天還有事?!鳖櫹淅涞?。 “你算個什么東西?”男人又推了顧溪一下,“現(xiàn)在的新生面對已經(jīng)畢業(yè)的前輩,就是這個態(tài)度?” “是啊,什么態(tài)度這是?”零零散散的人從會場的四周聚集。 “可能這就是大家小姐吧,傲得很?!?/br> 顧溪看看周圍。 有意的,而且集結(jié)了不少人。 其他的新生有裝作沒看見往外走的,有往這邊瞥了一眼再裝作沒看見往外走的。 沒有人愿意惹麻煩上身。 程素素一個沒拉住,蔣輕輕直接往那人撲過去。 被顧溪攔在身后。 “顧溪!” “等等?!?/br> “誒誒,要打人是吧?大會堂不能動手可是已故的顧元帥留下的規(guī)矩,你不會要違反吧?”那人流里流氣地笑著。 “不會吧不會吧,不會顧元帥定下的規(guī)矩被自己的侄女破了吧?”周圍的人起哄著。 “那就好玩了,我記得違反校規(guī)會記過吧,來來來?!?/br> “……”顧溪抓住躁動的蔣輕輕,看著男人問道,“誰叫你來的?” “沒有,就是我自己想來?!?/br> “有何貴干?”殷茶帶著笑意走到顧溪前面,直面那個男人,“回答之前建議前輩你想想清楚,有些話說出來實在是不體面,而且開了頭,可就沒有后悔藥了?!?/br> “沒有什么,”男人亮了亮手里的指虎,“單純給沒見過的新同學下個通告,要走好自己的路,就算家里有勢力,在現(xiàn)在這個社會還是要自己爭氣。就算體術(shù)和研究再強,沒有精神力就是沒有潛力?!?/br> “廢物就是廢物?!蹦腥嗽竭^殷茶,指虎在殷茶臉上劃出一道擦傷,他轉(zhuǎn)過頭,輕佻地道歉道,“抱歉啊,誰叫你跟廢物為伍呢,這指虎看你有點不順眼。” “你!你他媽的!”蔣輕輕被顧溪和程素素死死地按著,氣得發(fā)根都有些發(fā)白,想罵人但是詞匯有點匱乏,實在想不出什么骯臟的抨擊,最后丟出去一句,“你生兒子沒□□!” “哈哈哈哈哈,”男人笑了起來,“沒□□安一個就好,總比沒精神力還心思狠毒好,那真是無可救藥?!?/br> “你!” “殷茶,”顧溪與殷茶換了個位子,“你和素素拉住她,我來?!?/br> 殷茶看著顧溪的臉色,低聲在蔣輕輕耳邊道:“別鬧了,你上去只會給顧溪添亂,看著吧,她這回真的生氣了?!?/br> 殷茶看著往前走的顧溪,心緒復雜。 其實這種侮辱在她看來只是毛毛雨,畢竟她是個女人,女人在族里地位就是低賤。她作為那個不同的得天獨厚超過了所有男人的女人,遭受的非議與屈辱可想而知。 她不是沒有為其他女人挺身而出過,只是總是在外界的劫難到來之前,先遭到背叛。 后來她也漸漸變得冷漠起來,按照所有人規(guī)定的路線走,不管其他的“閑事”。 只是這次不一樣。 她沒忍住又像個愣頭青一樣站出來,但那個與她相似的人接住了這份好意,甚至還了一份更難得的關(guān)心。 殷茶看得出來,顧溪原本只是煩躁,直到那個人的指虎劃傷自己的臉,她的眸子里才真正燃起怒火來。 真是啊,如果早點遇到…… 也沒用吧。 早已注定的事。 顧溪在男人面前停下。 “怎么,終于不躲在人后了?”男人眼尾上挑,語氣輕蔑,看著顧溪,笑了,“拉住你的擁蹙是想自己動手,來啊?” “對你還不需要破了規(guī)矩。”顧溪聲音一出,周邊的溫度瞬時間下降一個季節(jié)一般。 死寂。 顧溪步步往前。 男人步步后退。 “我可告訴你啊,要是出了事,你可就完蛋了,就算你是顧將軍的女兒,顧元帥的侄女,殺人也是要償命的。”男人看著顧溪的眼神,有些慌亂起來。 “我不想殺人,但是……” 聽到顧溪這個但是,男人后退的速度更快:“這可是在光天化日之下,都有監(jiān)控的?!?/br> “抱歉,我忘了?!鳖櫹嗔巳囝^,露出一個笑,“讓你見笑了,業(yè)務(wù)不精,犯這種低級錯誤,真是……” “你別過來,別過來,殺人要償命的?!?/br> “我知道的?!鳖櫹獪惤?。 男人跌坐在地。 “噠”地一聲,整個會場都陷入了一片漆黑。 斷電了。 一陣sao亂之后,燈光重新照著整個角落。 指虎男被一根彎成訂書釘形狀的半徑足有四十公分的燈管死死地釘在地上。 燈管的兩端都深入地底三十公分,燈管的壁與他的雙臂緊貼,貼著的兩塊皮rou被電流電焦了。 “我可沒打人,”顧溪舉起空空的雙手,“是他自己到這不小心被燈管砸了?!?/br> …… 跟著指虎男進來的烏合之眾落荒而逃,指虎男顧不上傷,想掙脫燈管出來,但是燈管訂得太緊,他被卡在里面動彈不得。 “有時候人做糊涂事就會倒霉,”顧溪笑了笑,用腳將燈管直接踢斷,朝指虎男伸出了手,“萬幸學長這次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