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親自驗(yàn)收成果
“哎呀,你別拉拉扯扯的!”霜霜一臉不情愿的甩開錢總的手,和他拉開距離,用嫌棄的口吻說:“我自己會走”。 錢總頭一次看見霜霜對他不主動,他包下霜霜后,兩人從第一次發(fā)生關(guān)系,霜霜都是主動討好他的,在床上用盡技巧和手段,賣力的伺候他。 如今才幾天沒見,她敢拒絕他了,還滿臉的嫌棄。 錢總的胃口一下子被吊起來,恨不得在還沒修整好的地下車庫里就扒光她的衣服,摁在冰涼的水泥地上狠狠的cao。 但是他忍住了,霜霜的這個樣子讓他興奮,讓他眼饞,他要把她摁在舒服的地方再狠狠的干。 地下車庫里就停了一輛車,他的大奔suv,里頭寬敞的很。 幾乎剛擠進(jìn)車?yán)?,錢總就開始撕霜霜的衣服,像個暴徒,一把扯開了她一塵不染的白色襯衣,扣子崩落一地,她里面穿的也是保守的白色胸罩,沒有花邊,更沒有挑逗性的圖案或者漁網(wǎng)孔洞,她的胸不算豐滿,可這會兒藏在乳罩里卻勾的他難受,他喘著粗氣把手指伸進(jìn)去,按住rutou使勁兒的揉。 霜霜微不可查的哼了一聲,咬住下唇說不要,不要這樣,可眼睛已經(jīng)春情蕩漾,她明明也想要。 “車門,車門還沒關(guān)好呢?!彼龐尚叩恼f著,推開錢總的手。 錢總的心里癢癢的像有貓?jiān)诓洌@欲拒還迎的姿態(tài)讓他很受用。 慌忙關(guān)上車門以后,錢總直接一把掀了她的長裙,雪白的長腿在優(yōu)質(zhì)的黑色面料映襯下,愈發(fā)美的不忍直視,這腿,這身子,他明明玩了無數(shù)次,甚至一周前他看了都沒啥感覺了。 可是這一瞬間,他卻稀罕的不行。 錢總粗暴的撕了她的內(nèi)褲,拉開自己的褲鏈,把硬熱的東西掏出來就插進(jìn)了xiaoxue里。 里面還未濕透,往里進(jìn)的時候有微微的澀感,這讓進(jìn)入她身體的感覺更加真實(shí)。 “不要…不要…你…你不要…不要這…樣嘛…嗯…嗯…”。 霜霜嬌聲的呻吟起來,嬌的像春天的玫瑰花剛發(fā)出的嫩尖尖,像融進(jìn)口中的奶油冰激凌,又甜又新鮮。 她的嫩手抵在錢總的胸口,看似在往外推他,可是指尖卻緊緊抓住他的衣服不放,每一個小動作都是矛盾的,想要又不想要,讓人捉摸不透。 “越來越會勾引男人了?誰教給你的?”錢總腰上用力,把霜霜一整個壓在身下,撐著胳膊使勁兒往她嫩rou里cao,他太心急,所以喘息很急促,像是快要被憋過去了一樣,大口大口的喘,扎扎實(shí)實(shí)的往她身上用力,兩人嚴(yán)絲合縫咬合在一起的性器,很快拍打出yin靡的水聲,汽車像要掙脫束縛自己奔向馬路一樣,吱吱呀呀的晃。 霜霜依舊在他身下掙扎,仿佛第一次被男人強(qiáng)行非禮的小姑娘,可是她每一次扭動腰肢都讓性交的角度更加貼合更加舒適,她迎合的技術(shù)更加巧妙了。 若不是錢總包養(yǎng)過她一年,知道她的床上功夫有多厲害,他可能都要相信霜霜的反抗是出于真心了。 “我的小心肝,讓我親親嘴,過來,過來?!卞X總捏住她的下巴狠狠吻上去,舌尖在她口腔里攪弄一番,她的舌頭一直在躲閃,但當(dāng)他想把舌尖抽出來的時候,她又糾纏上來招惹他,挑逗他,錢總簡直獸性大發(fā),把人死死摁住,甩開腰沒命的往她嫩xue里cao。 “我的小心肝,小sao逼越來越會疼人了,霜…霜…叫老公…叫老公,老公好好cao你,cao死你…”。 錢總渾身都不閑著,把能想出來的yin詞浪語都搬出來了,變著花樣的cao弄霜霜。 “不行…嗯…不行…你不要…不要這樣…嗯…我的…我的衣服…嗯…”。霜霜還在扭動推搡著迎合,臉上透出嬌羞的薄紅。 錢總哪里受的了這,掐住她的腰發(fā)瘋一樣往她嫩逼里撞,如同工地上失控了的打樁機(jī),簡直想要了她的小命。 “小心肝,還惦記衣服,不害怕老公cao爛你的小逼嗎,嗯?” 霜霜偏著頭躲他湊上來的嘴,一臉難耐,嘴里一句整話都說不出,卻斷斷續(xù)續(xù)的一直軟聲喊著:“老公…老…老公…嗯…嗯…老公…”。 如暴風(fēng)雨一般的交合持續(xù)了半個多小時,兩人身上都起了一層薄汗,最后錢總咬著牙,心滿意足的射了出來。 當(dāng)他腰部xiele力一整個趴在霜霜身上的時候,霜霜的四肢像軟的沒骨頭的蛇緊緊將他纏繞,揉著他的發(fā)頂,那感覺就像他十幾歲時心懷壯志站在春風(fēng)里,他覺得世界廣闊,他站在世界的中心。 他在霜霜身上得到了從未有過的滿足。 等恢復(fù)了力氣,錢總坐起身點(diǎn)上一支煙,深深吸進(jìn)一口,然后仔細(xì)把玩霜霜岔開的腿縫,他這才發(fā)現(xiàn),剛被他欺負(fù)過的嫩rou比往常嬌嫩了許多,顏色像個還未被開苞的小姑娘。 嫩xue下方的沙發(fā)上還殘留著一灘白漿,他已經(jīng)有些日子被碰過女人了,所以這次射出來的格外多,霜霜毫無遮攔的xiaoxue里還在往滴白漿,錢總看的心里發(fā)癢,忍不住又用手指往里面摳。 那處嫩rou在他手指下哆嗦了一下,像一張小嘴一張一合,錢總掐滅了煙,含了一口未吐完的煙霧親上去,故意使壞往嫩rou里吹。 等他的嘴唇舌頭離開xiaoxue的時候,那里頓時煙霧繚繞,如同一處隱藏的很深的仙境洞口。 “你還是那么壞!”霜霜嬌聲的罵他,纖纖玉足往他臉上登了一下,然后也掙扎著坐起身,體位的改變,讓藏在她嫩xue里的白漿順流直下,淅淅瀝瀝的又涌出一灘。 “真討厭!”霜霜撅著嘴,指指放在前座上的紙巾盒,讓他給拿紙巾。 錢總一臉yin笑,拿過紙巾并沒給她,而是自己給她擦,整張臉都鉆進(jìn)她的腿根處,一邊擦一邊往上面吹氣,仿佛那里被燙了一樣。 霜霜又忍不住哼哼了兩聲,抱住他的頭溫柔的揉,看著車窗外遠(yuǎn)處昏暗的一盞燈,幽幽的問:“錢總,每次你和我做都不帶套,每次都射進(jìn)我身體里,為什么我一直都沒懷上你的孩子呢?” “如果我為你生個孩子,你會不會娶我?” 錢總幫她擦拭私處的動作頓了一下,接著便哈哈大笑起來。 “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霜霜不滿的往他后腦勺上打了一下。 錢總幫她擦完私處,順手把流在沙發(fā)上的白漿一并擦干凈,然后坐直身子又點(diǎn)上一支煙,吸了兩口才壞笑著說:“你不可能懷上我的孩子?!?/br> “為什么?”霜霜不明白他這句話的意思,她專門去醫(yī)院做過檢查的,自己的生育功能沒有任何問題。 而且她也知道,錢總家里的老婆給他生了四個孩子,他也不可能有問題。 (明天加更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