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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文衣這個時候倒是知道忌憚顧笙涼,她聽得出來顧笙涼口氣不好,于是微微低下了頭,聲音有些低:“桐廬散人是好人,師兄你老是這么兇?!?/br> 顧笙涼挑眉嗤笑一聲,面上的陰霾神色消散了些,但整個人看起來還是相當陰郁暴戾:“你是不知道你剛才有多兇?!?/br> “我、我不是故意的?!绷何囊掳櫰鹈碱^,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完整的話:“我不記得了。” 葉可青揉了揉梁文衣的頭,輕笑一聲:“不記得就不記得了,不是什么大事。” 顧笙涼看著梁文衣,面上沒有什么表情,最終緩緩地吐出口氣:“你該給你的葉師兄道個歉,你不該對他發(fā)脾氣?!?/br> 梁文衣一愣,還是乖巧地給眼前的葉可青道了句抱歉,語氣很軟。 “葉師兄,我對你發(fā)脾氣了,我對不起你?!?/br> “這算哪門子的發(fā)脾氣,文衣你別聽你顧師兄的。” 葉可青牽起梁文衣的手,和顧笙涼打了個招呼,便笑著帶她出去了,曾紹明也跟著。 “我?guī)囊抡尹c東西吃,她忙了一早,該餓了?!?/br> “好?!?/br> 顧笙涼也沒跟著,沉默地倚著門。門外的日光傾瀉而出,流了桐廬散人滿身,長睫下投出一片小小的陰翳。 鬼使神差般的,他治好了桐廬散人手臂上那道猙獰的傷疤,做完后卻又覺得渾身不自在。他抬手捏了捏眉心,半瞇起眼,仰著脖子任初晨的日光在他臉上留下溫熱的一片。 “你到底是誰?!?/br> 一聲呢喃而已,更像是自言自語,他無意識問出口了。 不是對任何人說的。 但桐廬散人嚯的一聲睜開了眼睛,不知道是不是剛醒,他朝著顧笙涼笑出一口白牙,非常得意。 “我是九天仙女下凡塵?!?/br> 第21章 顧笙涼面無表情地拍了下手,眼眸半垂:“原來我叫你聲jiejie還叫對了?!?/br> 桐廬散人點頭很是贊同:“是的meimei?!?/br> 顧笙涼斜倚著門,一直沒看他,留給葉可青半張極其精致漂亮的側(cè)臉,和長長的染了金光的眼睫。他肩寬腿長面容又極其俊美,要是不說話,還真是謫仙一般的人物。 他眼神放空,卻突然啟唇,啞著聲莫名其妙地問了一句:“嘴皮子還挺溜,和葉可青學(xué)的?” 桐廬散人見這賞心悅目的一幕,往床上一躺,愜意道:“那哪兒能?主要還是因為我天賦實在過人,他平時和我吵根本都吵不過我?!?/br> “他和你都聊過什么?明鏡弟子、玉獨無還是花未紅?” “都聊。青青愛我得很,什么都和我講,他也在我面前談過你?!?/br> 顧笙涼嗤笑一聲,扯起嘴角:“聊我?他聊我什么?” “聊你打不過他,沒他帥還脾氣不好,說你和他搶人簡直不自量力?!?/br> “放屁?!?/br> 顧笙涼冷笑一聲,懶得和他廢話,長腿一邁關(guān)上門就準備走。 桐廬散人叫住了他,朝他揚了揚自己干凈細瘦的手腕,吹了聲口哨:“還是謝了,有機會還你人情。” 顧笙涼冷著臉自顧自地走了出去,半點眼神都不給他。 桐廬散人其實還燒著,待顧笙涼走了后他又躺回去睡了覺,昏天黑地一直到晚上才醒?;疃臼菂柡Φ臇|西,花家造的缺德玩意兒,放血都放不趕緊,所以饒是他都有些吃不消。他引葉可青體內(nèi)活毒的時候凈想著自己都說了是人葉可青的道侶了,不引出來這謊話不就穿了,卻一點都沒考慮后果。 可勁造。 他睜開眼,還是不舒服,但是實在是太餓。他痛斥了不給他送飯的不稱職徒弟曾紹明了一番,然后本想去大堂找人,卻聽見隔壁屋里有不少的動靜,干脆一個帥氣翻身就躍進了隔壁屋。 正巧見著顧笙涼長腿一提狠命踹翻一個椅子,然后抬眼涼颼颼地看他一眼。 桐廬散人往床上一瞥,咂嘴感嘆道:“過分了啊?!?/br> 人假葉可青還睡著,怎么就開始拆房子了。 明顯是故意。 就是見不得葉可青好。 他想湊近去看一眼葉可青,卻被一只修長漂亮的手給攔下了。 顧笙涼眼神陰鷙,語氣相當不好:“你要是還想跟著我們就趕快滾去收拾自己的東西,到時候沒人會等你。” 桐廬散人鄙夷地看著顧笙涼:“文衣會。” 想了想然后又補充了句:“曾紹明會,就連青青也會。” 顧笙涼對他一笑,腰身收成兩道凌厲漂亮的線條,指了指門:“滾出去?!?/br> 桐廬散人用腳把那把椅子勾了起來,順便就休息下了:“行行行,我待會兒就滾,不過你總得給我說說我們?nèi)ツ膬喊???/br> 顧笙涼精致眉眼中一片郁色,沉抱臂默了好一會兒,才不耐煩地吐出幾個字:“花家,找花未紅。” 桐廬散人眼皮一跳:“去那兒干嘛?你現(xiàn)在把青青帶回花家,是讓他送死?” 顧笙涼閉著眼咬緊了牙,胸口劇烈地起伏了下,面色全黑,然后揪著桐廬散人的領(lǐng)子就把他扔了出去:“我不想聽你廢話,屁事這么多就他媽給我滾。” 門被立刻關(guān)上。 被扔出屋外的桐廬散人覺得自己有些無辜,他頭暈?zāi)垦5刈诘厣狭撕靡粫?,反省自己為什么又觸到顧笙涼的逆鱗了。沒反省出個結(jié)果,他認命地拍拍身上的灰,一溜煙下去找梁文衣和他的徒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