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他偏要寵我(重生) 第5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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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就只要你,不要別人,你不用跟別人分享夫君。”陸驍?shù)拇絹淼剿亩?,輕輕摩挲,低聲呢喃。 云霏霏道:“就算您真的有辦法……讓奴婢當(dāng)太子妃,但您是大魏的太子,怎么可能……只娶一個太子妃,沒有任何側(cè)妃或姬妾……您別哄奴婢了。” 陸驍也知道自己的身份,說要與她一生一世一雙人,令人難以信服。 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shí),陸驍知道自己只能慢慢來,以潤物細(xì)無聲的方式,讓她一步一步相信自己。 他一直在這么做,也感覺得出云霏霏不像一開始那樣害怕,已經(jīng)開始接受自己,甚至深深喜歡上自己,沒想到她始終不曾相信過他。 她只是做好了隨時離開他的準(zhǔn)備,所以才放心的與他耳鬢廝磨;只是想要一段露水情緣,并不打算與他長相廝守。 云霏霏遠(yuǎn)比陸驍想象中的還要膽小,也比遠(yuǎn)比他想象中還要堅強(qiáng)。 堅強(qiáng)到可以放棄他。 陸驍怒火中燒,呼吸越發(fā)沉重,胸膛起伏的速度也越發(fā)地快。 他無法想象再一次失去她的場景,他會瘋掉的。 箍在云霏霏腰肢上的手臂愈縮愈緊,陸驍終于抬起頭來,撕咬她飽滿濕潤的唇瓣。 他的唇明明那么溫軟,卻帶著發(fā)狠的力道。 陸驍從來沒有這么失態(tài)過,幾乎是報復(fù)性地掠奪她的呼吸,一寸寸吞噬她的意識。 為什么只有他一個人記得前世,云霏霏卻只夢到了片段? 陸驍很想不顧一切,放肆掠奪,讓她每一寸都沾滿他的氣息。 他卻舍不得真的傷害云霏霏。 “嬌嬌……”陸驍最后還是克制了自己,松開按在她漂亮腰窩上的大手,抬頭輕啄她的唇角。 他聲音低沉嘶啞,瘋狂中帶著極盡的壓抑隱忍,似是呢喃,又似哀求:“你快點(diǎn)想起來好不好?” 云霏霏的眸子蒙上了薄薄一層霧氣,困惑又茫然地看著陸驍:“想起什么?” “那不是夢。” “不是夢?”云霏霏腦中剛閃過什么,還來不及細(xì)思,就被一片空白所取代。 陸驍松開她的手,被汗水打濕的額頭,輕輕靠在她香氣幽然的肩頸之中。 云霏霏閉上眼,不敢動也不敢說話,一瞬間就將陸驍?shù)脑拻佒T腦后。 陸驍也不說話,營帳突然安靜下來,只剩兩人此起彼落的呼吸聲。 云霏霏手足無措,不知該如何是好,瑩潤剔透的指尖一片紅。 短暫的沉默過后,陸驍狹長深邃的眸子仍泛著惑人心弦的桃花意,腦袋卻已經(jīng)冷靜下來。 陸驍拿過帕子,細(xì)細(xì)擦拭她的手,擦完手,臟掉的宮女服也被丟到一旁。 云霏霏被陸驍打橫抱起,放進(jìn)裝滿熱水的浴桶之中。 浴桶里的水有些涼了,陸驍又加了一些熱水,確定水溫不會太涼,才跟著跨進(jìn)浴桶。 云霏霏不敢離開浴桶,也不敢看他,只能別過頭去,裝作若無其事。 她的手又酸又痛,泡到熱水里后,就連掌心都隱隱作痛。 浴桶間水汽蒸騰,不知是被熱氣熏的還是別的原因,云霏霏明媚又單純的小臉紅得不象樣,好似被胭脂染過一般。 陸驍一直沒說話,云霏霏忍不住瞄了他一眼。 陸驍兩只手臂搭上浴桶邊緣,漆黑的長發(fā)松松散在身后,眉峰泛著不明顯的饜足,向來冰冷的俊臉沒有多余的表情。 仿佛方才眼中一片腥紅,似要吃掉她的另有其人。 云霏霏看不出陸驍?shù)那榫w,只感覺他像一頭剛剛吃飽喝足的野獸,懶洋洋地又讓人忌憚。 如今兩人的關(guān)系又更上一層了,發(fā)現(xiàn)云霏霏在偷看自己,陸驍直接伸手將她綿軟的身子撈進(jìn)懷中。 云霏霏每一寸肌膚都白皙得近乎透明,宛如上好的羊脂玉,剛泡進(jìn)水中沒多久就泛起淡淡的粉色。 鬢角烏黑的發(fā)絲已經(jīng)被熱水浸透,幾綹發(fā)絲貼在臉頰兩側(cè),纏在她纖細(xì)雪白的脖間,襯得她精致小巧的鎖骨愈發(fā)漂亮。 陸驍不動聲音地挪開眼,聲音低沉沙?。骸皨蓩?。” 云霏霏蜷縮在他懷中,一動也不敢動,眼中泛著水光。 陸驍捏起她的下巴,眸色幽深復(fù)雜:“如果孤說,孤并不是做夢,才知道你叫嬌嬌,你可相信?” 云霏霏愣了下,一時間忘了緊張,抬眸看他:“殿下這是……什么意思?” 她的確意識到自己做的夢,很可能不是預(yù)知夢,而是早就發(fā)生過的,但這實(shí)在太過荒謬,下意識就否決了這個猜測。 陸驍抿唇不語,似乎在思考要怎么說。 云霏霏心跳驟然加快。 “你說你不停夢到自己死去。”陸驍面色冰冷,狹長的眸中浮現(xiàn)痛苦,“可是夢到孤騎馬帶著你在林中亂竄,最后被迫棄馬,背著你狂奔?” 云霏霏雖然早就猜到陸驍跟自己做了同樣的夢,真正聽他說出來時,腦子依舊嗡嗡一片,宛如晴天霹靂。 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一想起那個夢,手腳一陣冰冷:“是?!?/br> 陸驍手指摩挲她柔軟濕潤的唇瓣,低聲道:“如果孤說,那不是夢呢?” 不是夢,那就是曾經(jīng)發(fā)生的過去。 云霏霏愣愣地看著陸驍,心跳特別快,粉色的唇瓣張張合合,好半晌才從喉嚨里擠出話來:“所以那都是真的?您在碧霄宮……” 她臉色煞白,猛地咬住嘴唇,不敢妄言,手卻下意識地握住他的手腕,深怕自己又在做夢,而他下一刻就會消失。 “是,你夢到的那些,都不是夢,孤是真的……” 營帳外雖然有暗衛(wèi)守著,常人無法靠近,可終究不是談話的好地方,陸驍無法明說,只是在她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 刻在魂魄上的不舍在這一刻發(fā)作起來,云霏霏覺得心臟好像被一把利刃穿透,痛不可遏。 云霏霏瞬間撲進(jìn)男人結(jié)實(shí)寬大的懷抱之中,纖弱的身子在他懷里發(fā)抖。 浴桶里冒著熱騰騰煙霧,熱水隨著她突如其來的擁抱,高高濺起,落滿一地。 陸驍沒想到她反應(yīng)會那么激烈,連忙將她緊緊抱?。骸皨蓩??” 云霏霏眼淚不停地往下淌,怎么都止不住,砸得他心碎成一塊一塊。 陸驍不得不強(qiáng)硬地捧起她的臉。 少女鬢發(fā)微散、膚粉如櫻,巴掌大的小臉淚痕交錯,她不知道自己的表情有多無助,看著他的眼神又有多依戀。 陸驍呼吸微滯,低頭親她沾滿淚水的睫毛:“嬌嬌想起來了?” 云霏霏捂著自己心口,搖了搖頭。 她沒有想起來,只是當(dāng)她聽到陸驍親口承認(rèn),那些事并非黃粱一夢時,心臟痛得她差點(diǎn)崩潰。 陸驍眼底閃過一抹失落,抬手抹去她臉上的淚:“沒有想起來也沒關(guān)系,只要……” 他親了下她的額頭,啞著聲音說:“只要別再說要嫁給別人就好?!?/br> 陸驍?shù)脑捄芑奶疲砌瓍s知道他說的都是真的,那不是夢,那是她和陸驍?shù)那笆馈?/br> 就是這個人,明知帶著自己會拖累行進(jìn)速度,卻始終不肯放棄她,就連追兵逼近也始終背著她,就連她死去,也將她牢牢抱在懷中不肯松手。 陸驍兩世都對她這么好,她怎么可能嫁給別人。 “好……”云霏霏的腦袋小弧度的點(diǎn)了點(diǎn),看起來乖得要命,聲音也軟綿綿的,似是沾了蜜糖一般,甜得人心尖一陣`酥`麻,“除了殿下,奴婢誰也不要?!?/br> 聽到她的話,陸驍酸澀發(fā)疼的心臟,瞬間就被難以言喻的滿足與愉悅?cè)〈?/br> 陸驍?shù)拖骂^,灼`熱`的呼吸撲在她的鼻尖與淚痕未干的小臉,在交錯混亂的呼吸中,輕輕吻住她嬌艷欲滴的唇瓣。 云霏霏閉上眼,纖細(xì)的手臂緊緊摟著他的脖子。 既然是前世,那么陸知禮誣陷陸驍私藏龍袍,那便是真實(shí)發(fā)生過的。 陸知禮封王后就出宮了,進(jìn)出皇宮都有紀(jì)錄,他不可能明目張膽地將那些東西藏進(jìn)東宮,東宮里肯定有他的人。 可誰會是陸知禮的人? 一股難以言喻的恐懼乍然從心底升起,云霏霏無意識地吞咽了一下。 這個動作再細(xì)微不過,怎么看都像是情不自禁。 陸驍高大的身軀僵硬一瞬,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心底剛涌起一陣狂喜,口中的甜軟就突然消失。 云霏霏微微推開他,哽咽的嗓音充滿不安:“是奴婢嗎?是奴婢將您害成了那樣的嗎?” 她雖然說得含糊不清,陸驍卻一下就聽明白了。 陸驍沒想到都這個時候了,云霏霏腦子里想的居然是陸知禮。 陸驍臉色陰沉得駭人,懲罰似的掐了掐她的腰,冷聲道:“孤怎么可能愛上將自己陷入絕境的人,孤沒那么可笑?!?/br> 他的語氣明明再冷淡不過,深邃漆黑的眼甚至隱隱帶著怒氣,云霏霏蒼白的小臉?biāo)查g漫上一抹紅。 直到云霏霏紅著臉地?fù)溥M(jìn)自己懷中,陸驍才后知后覺明白過來自己說了什么,冷白的耳根也悄然無息地紅了起來。 危險悄然而至,云霏霏一驚,還來不及逃開,纖細(xì)不足一握的腰肢便被緊緊扣住,手也陸驍握住。 她被陸驍拖入懷中,極盡溫柔地吻了一遍。 魏行一直候在營帳外,雖然聽不到里頭的說話聲,嘩啦啦響個不停的水聲卻聽得一清二楚。 難道是太子終于幸了那個小宮女?但是里頭并沒有任何可疑的聲響。 云霏霏嬌小玲瓏,兩人若是真有什么,按太子那體格,不可能這么安靜。 魏行眉頭糾結(jié)地擰了起來。 陸驍回營帳前吩咐過謝肆,讓他一個時辰后過來找他,如今時辰已到,謝肆也來到營帳前。 魏行忙不迭通報:“殿下,謝統(tǒng)領(lǐng)有事求見!” 營帳內(nèi)的太子沒有任何回應(yīng),魏行看著謝肆,尷尬地笑笑:“請謝統(tǒng)領(lǐng)稍候片刻,殿下應(yīng)該還在浴沐?!?/br> 謝肆面無表情,微微頷首,周身氣勢卻瞬間就端了起來,森寒而陰戾,魏行跟營帳前的守衛(wèi),被這突如其來的氣勢逼迫得不敢動彈。 他的聽力比魏行好一點(diǎn),可以聽到一些模糊的對話。 陸驍雖然沒有破云霏霏的身,但是不該做、不該看的,全都做了看了,兩人還未成親,居然就一起浴沐,甚至!! 謝肆看得出來陸驍對云霏霏的在意,但是云霏霏那么單純脆弱,根本無法勝任太子妃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