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的小美人(重生) 第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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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玉整個人定在原地。 ......什么活埋? 趙惠然是活過一輩子的人,她既然如此說,難不成前世亦被下令與皇上陪葬?且這下令的人,是攝政王? 一陣?yán)滹L(fēng)吹過。 華玉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陪葬對她而言,是不能解開的傷疤。 提起這個詞,她又怕又絕望。 比這更讓她害怕的,是檀云秋的手段。 他果如傳聞所言,心狠手辣,毫無人情。 雖然是為了救她,華玉心中也很是感激,可這份感激無法消弭直面死亡給她帶來的沖擊。 如今,攝政王對她還算袒護(hù)。 可若往后厭棄她又該如何? 她雖未經(jīng)歷過,可也去過大獄,見識過那些殘忍的手段,更有今日趙惠然之死。 一切仿佛都是警告。 警告她,要她莫要放松,攝政王到底非常人,伴他如伴虎...... 檀云秋忽然叫她的名字:“孟華玉?!?/br> 華玉打了個冷顫。 淚珠還掛在她的眼下,要掉不掉,可憐極了。 她目光顫巍巍看向檀云秋:“......若非王爺及時趕來,我性命難保!我又欠了王爺恩情!” 檀云秋面色晦暗,鳳眼半瞇,打量著面前的女人。 良久,他嗤笑一聲:“我還以為你在怕我呢?!?/br> 華玉違心道:“怎會?王爺是為救我,我并不怕?!?/br> 回應(yīng)她的是一聲重重地呵笑。 “推我回慈恩殿?!?/br> 華玉強(qiáng)撐著軟掉的雙腿,小步走到他身后。 “是?!?/br> ...... 屋內(nèi)。 青松茂竹回來復(fù)命,稱已經(jīng)將人扔下,血味大,已經(jīng)吸引數(shù)條惡犬前去,爭相撕扯,兩人眼見著了無痕跡才回來的。 檀云秋讓二人退下。 抬眼。果見華玉滿面慘白,雙腿微顫。 檀云秋招招手:“你過來?!?/br> 華玉依言走近。 華玉可沒有忘記先前在龍馭殿發(fā)生的那一幕,當(dāng)時他的面色很不好看,臉上雖然在笑,可目光卻狠得像要將她生吞活剝。是以,現(xiàn)下她靠近,步伐慢且小,磨蹭好一會兒才到他跟前。 華玉蹲下身子,仰面看他。 檀云秋從袖間掏出帕子,兩指捏著去擦華玉腮頰濺上的血點(diǎn),他微微用了力氣,就見華玉疼得皺皺眉,心下諷她一句嬌氣。 “拿面盆來。” 宮人端著面盆進(jìn)來,又出去。 檀云秋將巾帕扔在水中,方要去拿。 華玉道:“怎敢勞煩王爺,我自己來吧。” 華玉的手伸進(jìn)盆架,剛要去拿沾濕的巾帕,可檀云秋的手已然先她一步攥住,他并未理會華玉的話,將水?dāng)Q干后,被溫水浸得濕潤的帕子再次落在華玉的面上。 華玉縮了一下。 檀云秋的大手落在她的肩頭,箍住。 華玉不能動了。 任由他不那么溫柔地將她的臉擦干凈。 緊接著就是她受傷的脖子了。 華玉此時緊張得厲害,就算她從前再如何大膽,都不似此刻,將傷口暴露在男人面前,由他動作。 她緊閉雙目。仰著脖子。 檀云秋的視線暗了下去。 面前的女人,纖弱卑微,揚(yáng)起的脖頸白得似雪,她眼下凝著搖搖欲墜的淚珠,無一處不刺、激他的身體。 他是個正常的男人。 雖然雙腿殘廢。 但這并不妨礙什么。 檀云秋的指腹落在那道紅痕旁邊,女人的身子一顫,他靜靜摩挲片刻,唇角忽得露出抹冷冷的笑意。他將藥膏抹在上面,處理好一切后,視線緊緊盯著她。 “疼不疼?” 華玉直言道:“之前很疼。王爺給我處理之后就不疼了?!?/br> 本是很平常的對話,可誰知檀云秋忽然逼近,他冷硬的面龐幾乎貼近華玉,吐出的字如他的眼神般冷氣四射。 “若今日救你的人是皇上,此刻你是否就投懷送抱了?” 他輕笑出聲,一幅嘲弄的表情:“我還以為你是多么單純的女子,可是今日所見,原來你嘴中說得都是假話!若我今日不去,光天化日,皇上被你勾得魂都沒了,今晚你想與他做什么?” “此前,你口口聲聲說對皇上沒有半點(diǎn)心意,可是今日我瞧著,你分明樂在其中!” “你想如何?搭上大周的皇上,而后一腳將我踹開?孟華玉,你想的倒是很美!” 果然。 他果然生氣了。 只是華玉萬萬想不到,他只瞧了一眼,在他的腦海中,便想出許多不切實(shí)際的、莫須有的罪名按在她頭上。 也太多疑了些! 然這些話,華玉只敢在心中默默吐槽,要她當(dāng)面說出來,實(shí)在是不敢的。 “王爺又冤枉我!” 華玉揚(yáng)聲道。 “我只愿做王爺?shù)呐?,其他的,我不想亦不愿?!?/br> 華玉仰著臉,杏眼睜大。 一幅無辜天真的表情。 她伸出雙手,捧著檀云秋近在咫尺的面頰,慢慢直起脊背,向他那泛著冷意的唇靠去。 ...... 華玉動作僵硬。 然她雙瓣柔軟甜膩,僅僅貼著,便如同亂人心的蜜糖。 良久。華玉腰肢微塌,坐在地上。 “.....我、我只愿對王爺投懷送抱!” 檀云秋眼中冷意消散。 他的雙手慢慢從身前移開,落在華玉窄小綿軟的肩頭,兩手一攏便將她整個人攏在面前,繼而箍著她的腰肢,將她提到了懷中。 果真瘦小,他沒費(fèi)什么力氣就將她提起來。 就這樣的身板,被人抓住就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他心中這樣想著,卻有些流連于方才的感覺。 是的,他現(xiàn)在才承認(rèn)。 她的唇綿軟香甜。 她的身上亦有一股叫他癡迷的味道。 他不由分說地低下頭,攫住那雙令他此刻有些神往的地方,足足留連許久。 停下時,華玉有些飄飄然不知今夕何夕。 檀云秋啞著嗓子威脅她:“今晚不許去龍馭殿。” 華玉雖全身發(fā)軟,可她還保留一絲神志。 “可,這是我的職務(wù)......” “說了不許去?!?/br> 華玉委屈地嗯了聲。 她把頭埋進(jìn)男人寬厚的胸膛里,抵著他領(lǐng)邊柔軟暖和的狐毛,在心中偷偷罵他。 在屋中待了有幾刻,華玉回了女官居所。 到了晚上,她稱病未去。旁人礙于她身份特殊,都沒有譴責(zé),只是關(guān)心了一番。 華玉坐在臥房的塌上,拿一柄銅鏡細(xì)細(xì)端詳。 鏡中的女子無疑是美的。 只是唇瓣有些發(fā)紅,她用指尖摸了摸唇角的位置,那里赫然有一道細(xì)小的傷口。 她嘶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