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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千揶揄道:“殿下要給過夜錢嗎?” 蕭輕霂貼他很近,氣息拘在方寸之間,語氣曖昧道:“那去個(gè)有燈火亮的地方,小將軍好好瞧瞧,看本王能不能抵了這個(gè)過夜錢。” 路千棠沒忍住笑了一聲,抬手環(huán)了他脖頸索了個(gè)帶著涼意的吻,戀戀不舍地貼著他的唇廝磨了些會(huì)兒,才說:“去我那里,我成天不回去,又讓人清理了一遍,沒有人盯著了?!?/br> 瑾王殿下不明白的是,路千棠說是沒有暗哨,怎么還是拉著他翻墻進(jìn)了臥房,明明是主人,無端的像賊。 蕭輕霂揣著這樣的心思瞧他進(jìn)來掩門點(diǎn)了燭火,說:“千里醉是不是太拮據(jù),缺了做正門的錢?” 路千棠不明所以地看過來,給燭火攏了紗罩,說:“什么正門?” 蕭輕霂似笑非笑地坐在他的床榻上瞧他:“不然的話,怎么好好的門不走,還要翻墻進(jìn)來?” 路千棠走過來坐在他邊上,笑說:“敲門還要驚醒里頭的小子丫頭,太費(fèi)勁?!?/br> 蕭輕霂不語,抬指輕敲他身上的鐵甲,沖他挑了挑眉。 路千棠這才去脫掉身上的甲胄,解釋道:“最近都待在營里,就一直穿著?!?/br> 路千棠剛摘了甲,脫了外衣,又站起身去摸衣袋,說:“對(duì)了,殿下看見剛剛我送走的那位姑娘了嗎?瞧著是外族人,醫(yī)術(shù)了得,她見過那種刁鉆的毒,還給了我一個(gè)藥方。” 路千棠把那張紙遞給他,說:“我抄錄了一份,殿下瞧瞧。” 蕭輕霂接過來掃了一眼,頭也沒抬地說:“她還說別的了嗎?” 路千棠坐在他身側(cè),說:“她說這毒里多了一味薏堿草,說是也不太好得,生在深谷,很難采摘,但在郢皋就有藥坊出售。” 蕭輕霂把藥方還給他,說:“我明天叫人去查?!?/br> 路千棠應(yīng)聲收好了東西,面朝著他坐在他腿上,親昵地貼著他要親,蕭輕霂微微側(cè)頭,說:“還有一件事。” 路千棠又伏在他頸間不輕不重地啃了幾口,含糊不清地示意他說。 蕭輕霂伸手把他拎起來,說:“陛下過幾日要擺宴,你接到召了吧?” 路千棠點(diǎn)頭,側(cè)臉在燭火光暈中映出些虛邊,語氣隨意:“我知道,吃完就要趕我走,我心里有數(shù)?!?/br> 蕭輕霂神色有些猶豫,緩聲說:“陛下應(yīng)該會(huì)打發(fā)你去蘇淮,那里各方面你都不熟悉,此去若是叫你去剿匪,要小心彎彎繞繞的山溝……” 路千棠笑了一聲:“你緊張什么?你給陛下出的主意?” 蕭輕霂露出難得一見的肅穆神態(tài),正色道:“把你支去個(gè)陌生地界,我是不大放心,你在梁袞那種開闊地方打的多,蘇淮不一樣——” 蕭輕霂頓了頓,看他神色戲謔,皺眉道:“你笑什么?跟你說正事呢?!?/br> 路千棠頗黏人地貼在他頸側(cè)廝磨,說:“我清楚,在哪里都一樣,再說了,早就聽說蘇淮水鄉(xiāng)美不勝收,我還要謝殿下了?!?/br> 蕭輕霂只以為他不愿意把這個(gè)當(dāng)一回事,面上有了些慍色,語氣也重了些:“我是叫陛下打發(fā)你去蘇淮對(duì)付山匪,那些山匪不比外邦人好對(duì)付——怎么仗沒打幾年,眼高于頂?shù)拿〉故菓T出來了?!?/br> 路千棠不再纏他,抬了頭說:“殿下說的我記住了,好些天沒見,我想你得很,我又待不久了,那些道理明天再說給我聽,好不好?” 路千棠說著去扣他的手指,湊過去吻他,蕭輕霂氣順了些,無奈道:“我和陛下說的是叫你摔摔跟頭,你得想想怎么做戲,別太過冒頭,那位心里早就一堆猜忌?!?/br> 路千棠呼吸聲漸沉,抱著他去吻,音色也啞起來:“好殿下,明日給我列個(gè)章程,我都背下來,現(xiàn)在好好陪陪我吧。” 蕭輕霂終于有了笑意,說:“列章程要另外的銀錢了?!?/br> 路千棠也笑,彎頸低聲道:“都給你,身家性命都給你了,銀錢算什么。” 路千棠很少叫他的字,這會(huì)兒情意正酣、春意恰濃,瑾王殿下被貼著耳根的左一聲歧潤(rùn)、右一聲歧潤(rùn)叫的心頭發(fā)癢,心尖也似叫春花釀成的醇酒泡酥了、軟透了,悠悠蕩蕩、迷醉懶問來路。 路千棠被擠在床頭墻角,只顧仰著頭去承吻,旁的天大地大,都再難叫他分神微毫。 瑾王殿下的手指在他脖頸上梭巡,指腹從他因接吻而不斷滾動(dòng)的喉結(jié)上蹭過,像一尾在確認(rèn)領(lǐng)地的軟鱗蛇。 ……………… 直到再次躺回床上路千棠連個(gè)音都沒有,像是骨頭都被抽走了。 蕭輕霂捏他的下巴讓他轉(zhuǎn)過臉來,說:“要親嗎?” 路千棠微微抬了眼皮,轉(zhuǎn)過身貼在他懷里,抬頭張了嘴。 蕭輕霂含著他的舌頭親了好一會(huì)兒,說:“乖棠棠,累成這樣?” 路千棠嗯了一聲,緩緩說:“你的棠棠被折騰死了?!?/br> 蕭輕霂低低地笑,摸了摸他的頭發(fā)。 路千棠又抬臉,軟聲道:“岐潤(rùn),再親親我?!?/br> 路千棠臉頰依然酡紅,一副醉酒態(tài),粘膩地貼著他討了好幾個(gè)吻,蕭輕霂看他這黏人勁還探了探他的額頭,以為是生病了。 路千棠就抬眼看著他,笑說:“干什么?” 蕭輕霂拂開他額前的碎發(fā),說:“癡纏得嚇人,還以為你又不清醒了?!?/br> 路千棠發(fā)出一聲疑惑的單音,說:“哪來的‘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