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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福海頷首道:“回寧王殿下,晨起之后皇上還不曾用藥,這會(huì)兒藥才剛剛溫。” 蕭澈輕點(diǎn)頭道:“既如此便召太子殿下前來乾安殿侍疾吧。” 李福海有些詫異,他復(fù)又問道:“殿下,您方才說?” 蕭澈重復(fù)道:“本王說,召太子前來乾安殿侍疾,公公可曾聽明白了?” 李福海四下瞧了一眼,這乾安殿中倒是不曾有什么旁的人,他還是上前低聲道:“殿下,這會(huì)兒請(qǐng)?zhí)拥钕聛?,恐怕不妥吧??/br> 蕭澈轉(zhuǎn)頭看向李福海。 李福海往后退了兩步,他躬身等著蕭澈的指示。 蕭澈?jiǎn)柕溃骸疤拥钕伦詮母富什×酥笫冀K為國(guó)事cao勞,父皇雖然因?yàn)榛市址赶碌哪且稽c(diǎn)錯(cuò)處同皇兄生氣,可總歸是心里記掛著皇兄的,這種時(shí)候有皇兄在,想來父皇才肯喝藥?!?/br> 李福海上前又要說些什么,卻又被蕭澈的一個(gè)眼神給嚇退了。 只得躬身道:“奴才遵命,這便派人到東宮傳令召太子殿下前來?!?/br> 東宮,蕭朔自以為穩(wěn)cao勝券,手中把玩著一盞今年中秋時(shí)候皇上賜來的茶盞,蕭朔看著茶盞,唇邊的笑總是壓抑不住。 論他外頭如何鬧,他只管在這東宮中坐收成果便好,當(dāng)著眾臣的面,天元城駐軍加上御林軍和羽林衛(wèi),還怕他們拿不下一個(gè)蕭澈么? 屆時(shí)寧王身死,自己還是太子,至于乾安殿里的皇上,只等著捏死了蕭澈之后一碗湯藥灌下去,那會(huì)兒他可就不止是太子了。 “殿下?!庇行√O(jiān)站在門外稟道:“乾安殿傳旨,請(qǐng)?zhí)拥钕峦驳钍碳??!?/br> 蕭朔聞聽此言,神色有幾分猶豫。 方才聽聞這蕭澈已經(jīng)到乾安殿了,這會(huì)兒他派人來請(qǐng)他往乾安殿去,必然是沒安什么好心。 蕭朔沒有言語,那小太監(jiān)推了正殿的門進(jìn)來,復(fù)又道了一句;“殿下,乾安殿傳旨,請(qǐng)?zhí)拥钕峦驳钊ナ碳?。?/br> 蕭朔放下手中茶盞道:“本宮尚在禁足,如何能往乾安殿去侍疾?” 那小太監(jiān)躬身又道:“太子殿下,這旨意乃是圣旨,太子殿下總不好抗旨吧?” 抗旨乃是大罪,即便蕭朔知道這圣旨也并非是從皇帝嘴里傳出來的,只是如今乾安殿中伺候的人都是蕭澈的人,他要是想治蕭澈一個(gè)假傳圣旨之罪,唯恐是有些難度的,若因蕭澈一人便將乾安殿中跟在皇帝跟前中伺候的全都斬了,眾人非起疑心不可。 故而蕭朔縱然知道蕭澈并沒安什么好心,自己也并不想往乾安殿去,如今也是不得不去了。 往乾安殿去之前,蕭朔喚了羅追來。 “殿下,有何吩咐?”羅追進(jìn)殿問道。 蕭朔勾著笑道:“如今寧王被困宮中,總該知會(huì)他府上的人一聲,免得他們跟著寧王擔(dān)心?!?/br> 羅追抬頭看了一眼蕭朔。 隨后應(yīng)了一聲道:“奴才明白。” 待羅追退下,蕭朔才命人擺了太子的儀仗往乾安殿去了。 寧王府中,慕容靖言才用過早膳便有小廝端進(jìn)來一碗瞧著便是又濃又苦的東西來。 “這是什么?”吃不得苦的慕容靖言擰眉問道。 那小廝連頭也不敢抬,只道:“回世子,這是殿下請(qǐng)名醫(yī)開的方子,給世子調(diào)理身子的,殿下說.” 那小廝明顯有些為難著不知道該不該將蕭澈說的話說與慕容靖言聽。 “殿下說了什么?”慕容靖言問道。 那小廝仍在猶豫。 慕容靖言卻是滿不在乎,他道:“且說吧,殿下既說了便是想讓你說與我聽的,你便不要多想,且說與我聽就是。” 那小廝將身子躬的更矮了些,就連視線都不敢抬起來,悶聲說道:“殿下說世子是同殿下行過大禮的,雖然世子是男兒身,可也.也跟殿下一張榻上睡.” 慕容靖言攥著手,他雖不知蕭澈是何時(shí)尋了名醫(yī)來給他開了個(gè)什么方子,可心中也是清楚的,這小廝從蕭澈那聽來的話便是蕭澈有心要羞辱他的。 咬著牙,慕容靖言知道這就是自己的報(bào)應(yīng),也是他如今要留在蕭澈身邊要付出的代價(jià)。 那小廝接著道:“可也.也跟殿下一張榻上睡了這么久了,說來也算得殿下身邊的人.” 慕容靖言眸光暗淡,原來到最后,不過是落了個(gè)“算得殿下身邊的人”。 二人行成親禮那一日曾脫口而出的那許多誓言終究算是消失不見了。 那日倒也不算騙人的,慕容靖言看著小廝手中的藥碗,蕭澈那日講的那些誓言是說與他愛慕的,也愛慕他的慕容靖言說的。 如今他和蕭澈之間的愛意似乎已經(jīng)隨風(fēng)消散,是他負(fù)了蕭澈,并非是蕭澈背叛了他。 慕容靖言看著那黑黢黢的藥湯子問道:“這當(dāng)真是補(bǔ)身子的藥么?” 那小廝一閉眼,一咬牙道:“殿下曾閱古籍見有男子產(chǎn)子的記載,殿下說.說世子在寧王府混跡了這么多年,總要.總要.” 慕容靖言憤而起身,就在一瞬間竟然眼前一黑,身形微微晃了一下,好在扶住了桌子才沒有摔了下去。 “你說什么?”慕容靖言聽聞只覺震驚。 蕭澈要讓他. 他是男子,如何能同女子一般?古籍上的記載他并非不知道,只是蕭澈閱過那古籍也當(dāng)知道最后那人也并沒有生下孩子來,反而落了個(gè)一尸兩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