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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免不了?”我有些沒聽明白。 他卻不肯說了。 剛到樓上,就發(fā)現(xiàn)蕾拉的房間門打開了,三人分散開來,正在敲其他幾個房間的門。 周一最先開的門,他單手插兜,一手扶著門,表情酷酷的問道:“怎么了?” 棒球帽呼吸很是急促,臉色也慘白慘白的:“死人了,我們房間……死人了!” 周一道:“然后呢?” 棒球帽噎了一下,情緒激動起來:“你什么意思?什么然后呢?死人了你知道嗎?腦袋被砍掉了,就在我們房間!” 我發(fā)覺周一真的很有氣死人的天賦,他一臉淡定:“所以呢?” 棒球帽簡直要崩潰了:“所以下一個死掉的,已經(jīng)第二個人了,所以下一個死的很可能就是我們!” 周一冷笑道:“這很正常啊,這游戲很危險,你們不是知道嗎?是你們自己非要進來的,怪的了誰?” 棒球男臉色更加慘白,他整個人有種搖搖欲墜的感覺。 秦奕和西裝男的房門也都打開了,幾人都是一臉的茫然,看那表情,倒是像剛睡醒。這些人,還真的睡著了?。啃牡降资怯卸啻蟀?。 秦奕聽完蕾拉的話,臉色變了變,然后朝我們這里走來。 “你們發(fā)現(xiàn)什么了?” 我道:“發(fā)現(xiàn)了一個拿著菜刀的男孩,和一個被菜刀砍掉的腦袋,就在下面,你們要去看看嗎?” “……” “你們睡著了?”蘇韓問道。 秦奕揉了揉挺直的鼻梁:“沒打算睡,但是不知道怎么了,根本不受控制,就睡了過去,倒是你們,沒事?” 還真沒有,我們一直在聊天,除了常青,我們?nèi)齻€都沒有睡意。 蕾拉道:“可能跟這里的環(huán)境有關系,我們都小心一些,千萬不要再睡過去了,不然,可能還會有危險?!?/br> 于是,大家一致決定,不回房間了,就拿出被子,在走廊上打地鋪,坐著聊天。誰敢睡,就朝臉上招呼。 片刻后,走廊里,十五個人在地鋪上排排坐,大通鋪一般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氣氛一時有些尷尬。 所有人都集中在一起,人與人的區(qū)別就出來了。 大部分人都緊張兮兮的,眼神亂顫。只有秦奕和蕾拉表現(xiàn)的非常淡定,這是作者賦予他們的人設。 周一也很淡定,他拿著手機正在發(fā)信息,因為他坐在我旁邊,我不小心看見了幾句他的聊天,對方應該是那位店長。 周一在跟他的店長男友吐槽,說這里一點都不好玩,根本沒看見有趣的怪物,他都想回去了之類的。 他發(fā)現(xiàn)我看了一眼,還故意把手機屏幕往我這邊歪,對著我眨了眨眼,輕聲道:“是不是特別羨慕?羨慕也沒有用,像我男朋友這么帥的,只有他一個。” 我:“……蘇韓也很帥好不好!” 他一語致死:“可他不是你男朋友啊?!?/br> 我默默的咽了一口老血,轉(zhuǎn)頭用后腦勺對著他。 他繼續(xù)道:“你這光頭還有打光效果呢,再往左邊靠一靠,借我拍個照。” “……”我憤憤的換了位置,此人嘴巴真是太討厭了! 我摸了摸頭,發(fā)現(xiàn)帽子不知道去哪里了:“我帽子呢?誰見我帽子了?” 常青道:“你剛才下樓還戴著,會不會掉在樓下了?” 在樓下那么驚險,我壓根沒注意到自己的帽子有沒有掉在哪兒,難道是摔倒的時候,掉地上了? 我問蘇韓有沒有注意。 蘇韓道:“如果我沒記錯,剛才你還戴著?!?/br> 嗯?蘇韓記錯的可能性很小,可是,若我剛才還戴著帽子,我根本就沒有拿下來,它怎么就突然消失了呢? 蕾拉道:“三分鐘之前,你確實戴著帽子,或許你可以在被子底下找一找,或許被你放在哪里了?” 我因為經(jīng)常戴帽子的原因,很少去碰帽子,更不會說,隨手就把帽子拿下來,就算拿下來了,我也會有記憶的,可是現(xiàn)在,我完全沒有任何關于拿掉帽子的記憶,所以我可以肯定,我自己,是沒有拿掉帽子的。 棒球帽道:“你有沒有忘在房間里,剛才你也進去拿被子了吧?” 我正準備回房間看看時,那個背帶裙突然瞪大眼睛,一臉驚恐的看著我身后,顫聲道:“你的帽子,是米色帶R字幕的漁夫帽嗎?” 其他人也跟著她的視線,同時看向我身后的位置。 “對?!蔽乙庾R到身后可能有什么東西,渾身僵住,咽了口唾沫,磕磕絆絆的問道:“蘇韓?你還在我身后嗎?” “在?!?/br> 我松了口氣,慢慢的轉(zhuǎn)過頭,蘇韓也正看著同一個方向,一手已經(jīng)在身后握住了鏈子。 只見不遠處,一個身穿馬甲的小男孩,一只手里拎著一把菜刀,另一只手拎著一顆人頭,可不就是那個被砍了腦袋的胡子哥嘛。 他站在那里,咧著嘴,露出一口小白牙,用一種類似于饑餓的眼神看著我們,如果我沒看錯,他的嘴角似乎有口水的印子。 他頭上戴著我的帽子。 我頓時就火了,指著他的鼻子道:“把我的帽子還給我!” 常青道:“佟岳,現(xiàn)在重要的不是帽子?!?/br> 秦奕接著道:“是我們自己的腦袋,而且,那帽子就算他還給你,你還敢戴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