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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子、胸膛、腹部,然后…… 他難道有些慌亂的去攔我的腦袋:“別……” 我按住他的手,緊緊的盯著他的,完美的形狀,偏淡的顏色,那是完全屬于我的,不被任何人看見過的。感受到我的呼吸,顫巍巍的,可愛的要命。 “不做,但是你得給我親,就像我親你一樣?!?/br> 我含住的那瞬間,他的身體徒然緊繃,忍不住輕輕的叫了一聲。 “啊……” 我和蘇韓在一起這么久,我一直都是主導(dǎo)的那一個,他作為承受者,舒服的時候并不多。剛開始我技術(shù)著實(shí)是差的觸目驚心,每一次他都會受傷??墒俏蚁胍臅r候,他也只會說一句“輕一點(diǎn)”。 后來做的多了,我學(xué)加上他教,我才逐漸讓他感受到這件事的快樂。 可是作為男人我太清楚了,這件事的快樂多是主導(dǎo)的那一方,承受者的感受全由主導(dǎo)者掌控。 然而我沒那個技術(shù),只能在別的地方下功夫。 比如,我覺得他給我親的時候,我會感覺舒服的快瘋掉了,那我就想讓他也感受同樣的舒服。就是他對我做這樣的事,好像有些排斥。 就比如現(xiàn)在,我正在給他親,他就掙脫了我的手,然后去推我的腦袋。 我不解的抬頭問他:“不舒服嘛?” 他喘了幾下,紅著眼睛看我:“你……” 我又低頭親了他一下,明明很興奮嗎,都快哭了呢,我繼續(xù)問:“不舒服嘛?” 他吸了一口氣,崩潰的推開我,坐了起來,靠在床頭,全身都紅了。 我再次貼上去,他一手抵住我的胸膛,一手摸了摸我的嘴唇,用手指抵住我的牙齒:“舒服,但是你輕一點(diǎn),牙齒別碰到?!?/br> 我笑了一下,再次埋頭,將他的手放在我的后腦勺上:“你來控制。” 他仰起頭,咬住嘴唇,努力控制自己的呼吸。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感覺臉都快要酸的沒知覺了,他的手才微微用力,壓住了我的后腦勺,我感到他在我喉嚨輕輕撞擊了兩下,然后就釋、放了出來。 我咳了一下,擦掉生理性的眼淚,添了一下嘴角,然后湊到他面前笑著說:“到你了?!?/br> 他還沒緩過來,胸膛劇烈的起伏著,聞言垂眸瞥了我一眼,懶懶的說道:“你確定?” 我連忙做好,去推他肩膀,表示自己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快快快,我確定。” 他笑了一下,然后握住我的,緩緩低下頭,抬眼看我:“那你可要忍住了。” 我還沒反應(yīng)過來他這話什么意思,柔軟溫?zé)岬母杏X讓我差點(diǎn)爽飛了,要不是及時捂住了嘴巴,肯定就叫出來了。 然后眼前就是白光一閃,身體根本不由我控制,直接就那啥了。 我:“……” 他忍著笑,擦了擦嘴角:“都說讓你忍著了?!?/br> 我臉熱的快要爆炸了,抓起被子就把自己蒙起來,沒臉見人了,我怎么就秒了呢? 他隔著被子拍了拍我的腦袋:“去刷牙?!?/br> “刷什么牙?我都刷過了?!?/br> 休想讓我出去,我決定把自己悶死在被子里! “你剛才吞了……去漱口行了吧?!?/br> “我不要,我又不嫌棄你,你干嘛,你嫌棄我???” 他沉默了,我忍不住掀開一點(diǎn)縫隙看他,正看見他帶著笑意的臉,立馬將縫隙遮住:“你笑話我!” 他直接動手將我刨了出來:“哪有笑話你,你每次不都這樣嗎?我都習(xí)慣了,還特意提醒你了?!?/br> 我反駁道:“哪有每次?我以前不這樣好吧!” 他“嗯嗯”了兩聲:“對,是我說錯了,你只有每一世的第一次會這樣,很正常,下一次就好了?!?/br> 我一想有道理,我只是暫時還沒適應(yīng),等適應(yīng)了就好了,這樣一想,瞬間不覺得丟人了。 老老實(shí)實(shí)和他一起出去漱口,結(jié)果遇到同樣在漱口的舅舅和舅媽。 八目相對,皆是默然:“……” 連招呼都沒打,沉默的漱完口,沉默的回到各自的房間。 我捂住臉撲到被子上,用力打了幾個滾,然后又站起來,將正在整理床單的蘇韓撲倒。 “別鬧了,快睡吧少爺?!?/br> 我還有些興奮,完全沒有睡意,想到剛才舅舅和舅媽,就問蘇韓:“舅舅和舅媽又在做,你看他們就經(jīng)常做,我們應(yīng)該也學(xué)學(xué)他們。” 蘇韓輕松將我推倒在一邊,關(guān)掉了燈,然后用腳挑起被子蓋上兩人,才道:“好好好,學(xué)學(xué)學(xué),睡吧,困了?!?/br> 敷衍的那么明顯,不過我還是很開心,手腳并用的纏住他,埋在他脖子上,才闔上眼睛。 他將手搭在我的腰上,呼吸漸漸舒緩。 聽著他的呼吸聲,我才慢慢地有睡意。 才剛想睡著,我感覺好像有人在看我,那種被注視的感覺十分明顯。我瞇著眼睛,不著痕跡的轉(zhuǎn)動視線,看見了一個人站在我們床邊。 透過窗子的月為房間撒下了一絲朦朧的光,我眼睛一向很好使,可以看見那人慘白的臉,和睜的大大的眼睛。 我呼吸一窒,正準(zhǔn)備起來,就感覺腰上蘇韓的手一緊,按住了我。 蘇韓醒了,我放松下來,靜靜觀察著那個人,過了好一會兒,他才轉(zhuǎn)身離開了房間。 直接穿門而過的,是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