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你!就!寵!她!吧!
“沒法子了。”陸靖柔無奈地說,“皇上果然是皇上,我和他論道德,他同我談感情??傊褪且野缱麟S行小宮女跟他去打仗,說不通?!?/br> “沒事?!笔掙I將她抱緊了,低聲說,“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先回去?!?/br> 倆人一前一后地回了司禮監(jiān),雙喜如意兒康生都等在外頭。 “皇上御駕親征,敦親王代行監(jiān)國之職?;噬系囊馑际且伊羰鼐┲小N疫@里單有一支暗衛(wèi),叫他們悉數(shù)隨你去西北。你待在皇上身邊,無事不要亂走亂看?!?/br> “我都明白?!标懢溉岵粺o擔(dān)憂地說,像個八爪魚似的貼在他身上不放,“暗衛(wèi)是保護(hù)你的,都跟我走了你怎么辦?我?guī)щp喜和康生足夠了?!?/br> “傻孩子。”蕭闕低頭吻她,“你都進(jìn)宮那么久了,可曾見過誰敢對我怎么樣?” 他的嘴唇?jīng)鰶鲕涇洠懢溉岜凰笠幌掠乙幌掠H得昏頭轉(zhuǎn)向,哪里顧得上反駁。 蕭闕把她抱起來往里間走,順勢往床上一放。陸靖柔摟住她的粉花小被子,骨碌碌滾了幾滾,像小動物宣示領(lǐng)地,蹬著腳丫宣布:“我今天要跟你睡。” 蕭闕抬了抬眉梢,陸靖柔見狀謹(jǐn)慎地修改了措辭:“我是說,我今天要睡你?!?/br> “好?!笔掙I微微笑著,嗓音溫軟,“臣求之不得。” 他態(tài)度甚好,陸靖柔有些遲疑了:“我聽雙喜說其實只去那個,是可以那什么的……總之你用手也很不錯,可我想試試別的?!?/br> 她聽見蕭闕淺淺的吸氣聲,連忙解釋道:“我純粹好奇而已,你要是不愛聽可以不用理我,真的。” 蕭闕靜了半晌沒說話,臉上看不出喜怒,唯獨(dú)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分外灼熱,陸靖柔被他看得臉上發(fā)燙,心臟砰砰亂跳。仿佛床上坐著的不是她,而是一只香氣馥郁鮮嫩多汁的小動物。 他探身從床頭暗格里拿出一只小小的木盒子,背對她倒出不知道什么東西,就著茶水咽了。 好奇寶寶陸靖柔瞪大眼睛,暗中觀察。 “吃什么呀?” 她怎么這么可愛?蕭闕忍不住笑,伸手捏她軟乎乎的臉頰,“娘娘會喜歡的?!?/br> 她蜷在被子堆兒里愣充大尾巴鷹:“一定是好吃的,你居然不分我一口……” 關(guān)于吃獨(dú)食的討論戛然而止。蕭闕的唇壓了下來,涼潤的舌尖將她的唇瓣一分一寸舔嘗個遍。銀灰色帳幔包圍的小小世界,鋪天蓋地都是他清新好聞的氣味。陸靖柔錯腳跌進(jìn)了溫暖的洋流,被他捧在浪尖浮浮沉沉。 他的舌頭撬開齒關(guān),像一尾小魚在她口中頑皮地游來游去。一忽兒拂過上顎,一忽兒又同她的舌捉迷藏轉(zhuǎn)圈圈。陸靖柔覺得好玩,奈何嘴被他堵得嚴(yán)實,只能悶唧唧地笑了幾聲。 “就這么高興?”蕭闕擦掉她鼻尖冒出來的幾粒小汗珠。玩心頓起,照著那雙嫣紅的唇輕輕咬了一口。 “誒,咬人!”陸靖柔戳他胳膊,“你是小狗嗎,還咬我嘴?!?/br> 蕭闕豎起指頭,點(diǎn)點(diǎn)自己的嘴唇,示意她咬回來。 陸靖柔摩拳擦掌準(zhǔn)備復(fù)仇,第一口咬個空,第二口又失敗了。蕭闕次次向后躲,她怎么都夠不著。陸靖柔氣鼓鼓地瞪著圓圓眼睛看他,反而惹來蕭闕好一通笑,還揉她的腦袋:“可愛死了,可惜是只小傻狗?!?/br> 她才不傻呢,拎起他的手指就是一口。 蕭闕生得一雙玉雕也似的美人手,纖細(xì)修長,骨節(jié)秀氣,指尖泛著淡淡粉紅。她以前經(jīng)常抓來揉捏著玩兒,和自己的小rou手貼在一起比大小。 她下嘴沒怎么用力,幾乎看不到牙印。沒想到他的指尖在嘴里靈活轉(zhuǎn)了個圈,游刃有余地?fù)芘鹕囝^來。 這也可以?!陸靖柔目瞪口呆,嘴里含著他的手指,甚至下意識吸了一下。 蕭闕笑著親親她的唇角,哄她脫衣裳。 初秋穿的衣服不多,叁兩下脫個干凈。蕭闕把她抱到自己腿上,光裸的陰戶隔著一層柔軟的中衣,準(zhǔn)確無誤地捕捉到了似曾相識的觸感——又硬,又燙,還很長。 “蕭闕!蕭闕!”陸靖柔瘋狂對他使眼色,而蕭闕只是笑了一笑,溫聲軟語地問道:“娘娘要摸摸它嗎?” 陸靖柔本來不太好意思答應(yīng),架不住蕭闕蠱惑人心的本事高強(qiáng),她乍著爪子就要向下探。 “等等?!笔掙I卻說,他自己解開了中衣的帶子,慢慢將它放了出來。 許是因著身體特殊情況,他那根東西同皇上的頗不一樣。如同管蕭似的,生得挺拔漂亮,看起來就一副脾氣很好的樣子,入進(jìn)去應(yīng)當(dāng)也不困難。通體皮rou是淡淡的玉色,先前使了助興的藥,這會子泛起了曖昧的紅。 陸靖柔拿手比畫。饒是他下身看起來細(xì)長,其實單只手仍舊抓不合攏。除卻底下空空蕩蕩囊袋,掌印大人已然是人中龍鳳,天賦異稟。 xue口經(jīng)過先前一通折騰,濕了個透。她正打算抬高了屁股自己來,蕭闕卻把住她的腰,“別急?!?/br> 他說:“不是這個做法?!?/br> 于是陸靖柔乖乖任由他擺弄,她躺在蕭闕身底下,兩條腿纏在他腰上?!拔铱催^這個姿勢!”陸靖柔眼睛一亮,“春宮圖就是這么畫的!” “嗯。”蕭闕綿綿密密地吻她的唇、脖頸和雙乳,“臣慢慢地進(jìn),疼了就說?!?/br> guitou滑進(jìn)來的一瞬間陸靖柔就感覺到了,上頭的幾道棱界限分明,一刻不停地刮蹭內(nèi)壁。她舒適地吸氣吐氣,感覺他一寸一寸地向里挺入。就像餓肚子的人吃飽喝足,所有空乏和饑渴都被填滿了。那種短暫、失真、近乎靈魂出竅的快樂,時間停止流動,世界空白一片。 等到她意識過來自己在做什么時,臉頓時燒得通紅。 “娘娘聲音真好聽。”蕭闕的聲音染上幾絲情欲的喑啞,“臣喜歡得緊?!?/br> 水流得越來越多,將床榻打濕了一大塊。陸靖柔遍體酥麻,手軟腳軟,雙腿無力地從他腰上滑落,又立刻被他拗起腰身直直頂弄進(jìn)去。口中嗯嗯啊啊的,一句整話都說不出來。 他的陽具生得倒比皇帝的還長出幾分,幾下頂至宮口。那地方有一圈圓圓凸起的軟rou,他輕輕頂了幾下,陸靖柔隨即大口喘氣,呻吟聲甚至帶了幾分快活的哭吟。他有意在那圈軟rou前后來回抽送刮磨,沒過幾十下,花壺里噴出一大股溫?zé)岬乃畞?,迎面澆了他正著?/br> 不經(jīng)干的小姑娘。 他心里暗笑一聲,從她身子里退出來,自己捋了幾把以作抒解。再回頭抱她去洗澡時,筋疲力盡的陸靖柔已經(jīng)躺成了個大字,睡得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