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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大聲咒罵道:“你真卑鄙!” “呵呵,我更喜歡稱之為權(quán)衡利弊?!?/br> 泰坦妮婭輕聲笑著,桑德森忽然走到她身旁,掩嘴小聲說了幾句。 賽特和修聽不到他們說了什么,但隱隱能察覺氣氛發(fā)生了變化。 “這樣啊,那剩下的就教給你了?!?/br> 桑德森朝泰坦妮婭微微點(diǎn)頭,然后一把掐住電暈的科威尼恩士兵的脖子,伸手送出阿瓦隆之外:“不好意思,先禮后兵,禮我們用過了。最后三秒,二位答應(yīng)與否,他們,還有你們腳下科威尼恩城,都在你們手中了?!?/br> 賽特和修驚恐的對視一眼,桑色森卻已經(jīng)開始計(jì)數(shù)。 “三...” “你們......” “二...” 賽特和修拼命掙扎,機(jī)器人死死將他們按住,板銬被震得框框作響。 “一!” “我答應(yīng)!” 修大喊道。 “放了他們,我答應(yīng)你?!?/br> 桑德森看著修,又看向他身旁的賽特。 “滿意了嗎?你們贏了,”賽特低著頭冷笑,“放了他們,如果你們還想繼續(xù)談的話?!?/br> “好的?!?/br> 桑德森把士兵扔在地上,吩咐機(jī)器人衛(wèi)兵將剩余的人帶下去:“識時務(wù)者為俊杰,我想阿瓦隆會很高......” “嘭?。?!” 一聲槍聲,桑德森話說道一半,突然跪倒在地。 第一百一十章 決戰(zhàn)1 ============================= 桑德森跪倒倒地,他的腦袋被一發(fā)子彈貫穿,復(fù)雜的機(jī)械電路閃動點(diǎn)點(diǎn)火星,徹底變成了一堆廢鐵。 “警報(bào)!警報(bào)!檢測到不明攻擊,全力肅清!” 機(jī)器人衛(wèi)兵眼冒紅光,瞬間鎖定子彈發(fā)射的方向,卻被寒冰冰封,化身一堆冰雕。 賽特和修解開板銬,活動了一下僵硬的手腕,替科威尼恩的士兵們松綁。 “異能者?” 士兵們驚訝的看著修和賽特:“你們的板銬......” “哦,這個啊,小意思,這玩意兒怎么銬得住我們?!?/br> 賽特張開手,一根鐵絲正靜靜的躺在他手中。 “你們什么時候......” “大哥!” 遠(yuǎn)處,一輛擺渡車疾馳而來停在他們身前,普林跳下車,緊緊的抱住賽特:“大哥!你們沒事吧!” “沒事,你大哥我命硬的很?!?/br> 賽特笑笑,突然一翻臉,狠狠揪住普林的耳朵:“媽的,老子快被你嚇?biāo)懒耍皇悄阃蝗蝗^來一根鐵絲,老子還真以為你被那玩意兒洗腦了!” “嘿嘿,我的演技還可以吧?!?/br> 普林笑笑,忽然又紅了眼,淚水幾乎就要溢出來:“大哥,對不起,我......” 賽特在普林頭上敲了一下,把他的眼淚敲了回去:“你什么你,先逃跑再說!” 賽特招呼士兵們上車,花園中,修和泰坦妮婭還在對峙。 “你們,還是做了錯誤的選擇?!碧┨鼓輯I不緊不慢的說。 “是對,是錯,你說得不算,我說得也不算?!?/br> “確實(shí),對和錯本來就是相對而言,是我武斷了。” 泰坦妮婭笑笑,她依舊是鎮(zhèn)定而端莊,察覺不到一絲害怕:“換一個說法,你這么選,不后悔嗎?” “不后悔?!?/br> 修上前,一把抓住泰坦妮婭:“不好意思,麻煩你跟我們走一趟。” “抱歉,這點(diǎn)我可能無法答應(yīng)你們,不過......” 泰坦妮婭突然跌倒在地,她的手從手套中脫落,露出一只金屬的手。 “機(jī)器人,我怎么一點(diǎn)也不覺得奇怪呢?!?/br> 修扔下手套,跟著賽特上了擺渡車。 普林瞥了眼凌亂破敗的花園,一腳踩住油門,擺渡車在天空要塞中疾馳。 “我們現(xiàn)在去哪?”修問。 “去阿瓦隆的空港,”普林說,“我打探過了,阿瓦隆的空港應(yīng)該還有備用的飛空艇,我們可以坐著它離開?!?/br> 賽特問:“可以啊,幾天不見,你都學(xué)會開飛空艇了?!?/br> “......我不會啊?!逼樟帜拈_口。 賽特瞬間炸了毛:“不會?那我們坐上去不還是一個死嗎!” “大哥,我的耳朵......” 普林痛苦的單手捂著耳朵,一個急轉(zhuǎn)彎差點(diǎn)把賽特甩下去。 修拉住賽特,勸到:“冷靜點(diǎn),一定有辦法......” “我?!?/br> 車上一個科威尼恩的士兵舉手道:“我是科威尼恩的飛行員,但我沒開過阿瓦隆的飛空艇,不敢保證......” “現(xiàn)在也顧不上那么多了,有總比沒有強(qiáng)?!?/br> 賽特回頭道:“對了,還沒自我介紹,這是修,普林,我是賽特,我們按照阿多尼斯的計(jì)劃潛入阿瓦隆,還需要對暗號嗎?” “不用了,”另一個士兵說道,“指揮員想的暗號我們實(shí)在不敢恭維?!?/br> “哈哈,我也有同感?!?/br> “對了,你們知道其他的移民者去哪了嗎?” 修問道:“他們還活著嗎?” “不知道。” 士兵們說:“我只記得乘坐飛空艇來到阿瓦隆,然后就什么都記不得了?!?/br> “對,我也是。我感覺好像做了一個很長的噩夢,夢見無數(shù)的金屬蟲子爬在我身上,鉆進(jìn)我的眼睛和大腦里面?!?/br> “我也做了噩夢,我夢見有很多人在說話,我聽不懂他們在說什么,只覺得很吵,很氣憤,很絕望,但什么都做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