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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誤入樊籠在線閱讀 - 誤入樊籠 第142節(jié)

誤入樊籠 第142節(jié)

    崔珩凜了凜眉眼,不顧他的阻攔,忍著傷口出了門,上了馬車后便一路直奔著國公府去。

    走到一半,他嫌馬車太慢,又直接解了套換了騎馬,一路策馬回去。

    ***

    府里

    那紅木桌角仿佛一把出鞘的劍,雪衣被推了一下,直直地朝著尖端撞去。

    這一下若是當(dāng)真撞上了,恐怕當(dāng)場便要沒命。

    雪衣正萬念俱灰的時(shí)候,電光火石的一瞬間,突然有一只手伸出來擋在了她臉前,牢牢地將她托了住。

    與此同時(shí),耳邊響起一道悶哼聲。

    她被救了。

    雪衣閉著眼,呼吸瞬間屏住。

    是誰救了她,是她想的那個(gè)人來了嗎?

    明明已經(jīng)被他騙過無數(shù)次,但是當(dāng)生死垂危一線的時(shí)候,她腦中第一個(gè)想到的還是二表哥。

    如果是他,只要他來,只要他這回沒再騙她,她一切都可以不再追究。

    雪衣心跳的很快,她緩緩睜開眼,一點(diǎn)點(diǎn)往上看。

    然而當(dāng)徹底看清眼前來人的時(shí)候,她雙眼愣了一瞬,隨即又暗淡下去。

    原來是崔璟,大表哥來救她了。

    二表哥這回還是沒來。

    太可笑了,到這種時(shí)候她還在想他,她也不知道她究竟在期待什么。

    “表妹你沒事吧?”崔璟著急地扶起她的肩。

    明明是劫后余生,雪衣卻覺得已經(jīng)死過一次似的。

    她輕輕搖頭:“我沒事?!?/br>
    二夫人沒想到崔璟會突然沖進(jìn)來,瞬間站了起來:“大郎,你怎么回來了?”

    “我不來難不成是要看著表妹殞命?”崔璟頭一回發(fā)了怒。

    “什么殞命,你莫要胡說,我不過清理門戶,以正家風(fēng)罷了,大郎,此事你莫要插手?!倍蛉颂嵝训?,意有所指。

    “表妹于我有救命之恩,我如何能不管?”崔璟卻不管不顧地要帶人走。

    他本在山上替表妹祈福,誰知楊保突然來了,告訴他表妹沒死,正陷入危難,于是他二話不說便回了國公府。

    沒想到剛進(jìn)門,竟看見表妹差點(diǎn)撞到桌角上。

    “救命之恩?”二夫人嗤了一聲,沒想到啊,這個(gè)大郎,到現(xiàn)在還在跟她裝腔,“那若是你這恩人寡廉鮮恥,未婚先孕了,你也要管嗎?”

    “什么有孕?”崔璟皺眉。

    他一垂眼,才發(fā)現(xiàn)地上打翻著一個(gè)藥碗,飄著一股紅花味,崔璟明白了,表妹大約是被灌了藥了。

    但崔璟這些年久病成醫(yī),也略通醫(yī)術(shù),剛才救表妹時(shí),他扶了她手腕好一會,并未察覺到異常。

    且陸表妹雖被灌了紅花,衣服上卻并未見紅。

    想來這恐怕是二嬸的托詞罷了。

    “表妹何曾有孕了?”崔璟扶著雪衣站穩(wěn),瞥了一眼那尖銳桌角,“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二嬸污蔑表妹有孕,給她灌藥,到底是想處理門戶,還是想借機(jī)殺人?”

    雪衣原本正捂著小腹,此刻被他一說,頓時(shí)愣住。

    “表妹,你方才是疼的受不了自己往桌子上撞的,還是有人推的你,想趁機(jī)害你?”崔珩又接著問。

    雪衣一直以為自己有了孕,飲下一大碗紅花的時(shí)候也的確不舒服。

    但那時(shí)她緊張過度,現(xiàn)在一緩過勁來,似乎也沒有那么疼。

    難道一切是姑母在騙她?

    雪衣回想了一番,抬眼看向崔璟:“方才的確有個(gè)人從后面推了我一把。”

    “你胡說!”二夫人眼中閃過一絲慌張,“分明是你自己不檢點(diǎn)我才處置的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流落在外的這一月做了什么好事。”

    “我也正想問問姑母,那船究竟是如何沉的?”雪衣反問道,一雙眼睛緊緊盯著二夫人。

    “我怎么知道,要怪只能怪你運(yùn)氣不好?!倍蛉私^口不承認(rèn)。

    “當(dāng)初三表哥有疾,需要我沖喜時(shí),姑母說我命格好。如今三表哥好轉(zhuǎn)了,想退婚時(shí),姑母又說我運(yùn)氣不好,總之,我好與不好全靠姑母您一張嘴。但那晚我是看見了的,那船不是觸了暗礁,分明是被人生生鑿穿的,這件事當(dāng)真同姑母你沒有任何干系?”雪衣抿著唇,條理清晰地反駁。

    陸雪衣果然什么都知道了,但這件事她絕不能承認(rèn),她又反問道:“沉船?究竟是沉船還是你自己想悔婚還說不準(zhǔn),你說我想悔婚,你不是也早就同大房勾搭上了,若是三郎沒找到你,你恐怕馬上就要嫁進(jìn)大房做妾了吧?”

    “二嬸,你不可這般亂說?!贝蕲Z皺眉打斷了她。

    “我說的哪里有錯(cuò),你們大房一直把我們二房踩在腳底,如今還拿這種事來羞辱我和三郎,我如何能忍?”二夫人有恃無恐,厲聲叫了院子的人出來,“把陸雪衣給我扣住,她做出這等有辱門楣的事情來,今晚誰都別想帶走她!”

    須臾,院子里的人便將兩人層層圍住。

    “二嬸動(dòng)作這么大,看來表妹所說的沉船一事是真的了?”崔璟擋在了雪衣前面。

    “大郎你也是個(gè)聰明人,若是不想讓大房蒙羞,你知道該怎么做?!倍蛉擞幸饽妹曂{道。

    “我還沒懦弱到這種程度,連自己的救命恩人都護(hù)不住,今日我偏要將人帶走?!贝蕲Z眼神一凝,拉著雪衣便走。

    小廝們畢竟都是崔氏的家奴,面對著崔璟哪里敢真的動(dòng)粗。

    “怎么不動(dòng)?”二夫人已經(jīng)如熱鍋上的螞蟻,全然亂了陣腳,她現(xiàn)在唯一的想法便是扣住陸雪衣,絕不能讓她出去,“給我攔住,這是二房的院子,一切由我說了算!”

    “這府里如今當(dāng)家做主的是大房,我看你們誰敢動(dòng)?”兩邊正僵持的時(shí)候,大夫人忽然被三郎領(lǐng)著進(jìn)了門來,“反了天了,堂堂國公府,竟有人敢在府里對大郎動(dòng)手,你們還把大房放在眼里嗎?”

    她眼眉一掃,那些圍上來的家仆連忙后退。

    “大嫂誤會了,我不過是管教侄女,怕沖撞了大郎,讓他暫且避一避而已?!倍蛉诉B忙上前解釋,余光卻瞪著崔三郎。

    這個(gè)兒子,怎么把李氏給請來了。

    崔三郎被母親一瞪,連忙低頭。

    但大夫人方才在門外已經(jīng)把一切都聽到了,她揚(yáng)了揚(yáng)眉:“弟妹倒是撇的干凈,可你當(dāng)真只是管教陸丫頭那么簡單,還是有所隱瞞?”

    事到如今,二夫人也不像往常那么恭順:“大嫂也不必這般咄咄逼人,我有私心,難道大房又干凈嗎,你們想帶走陸雪衣存的什么心思我不清楚?”

    “我們能有什么心思,你莫要胡說,陸丫頭再怎么說也是大郎的救命恩人,你這個(gè)做姑母的不仁,我們大房不能不義?!贝蠓蛉税戳税磁磷樱氐?。

    “大嫂說的倒好聽,你當(dāng)真知曉你的好兒子做了什么?”二夫人指了指崔三郎,“三郎你自己來,親口告訴你大伯母你的好哥哥對你的未婚妻子做了什么!”

    崔三郎方才親口聽見了表妹說的沉船真相,此刻對著母親毫無信任。

    又見表妹衣服干干凈凈,并未落胎的跡象,愈發(fā)覺得自己是被蒙騙了。

    他低著頭沉默不語。

    “你怎么不說,你難道就這么眼睜睜看著自己被人爬到頭上凌.辱?”二夫人怒氣沖沖地指責(zé)他。

    “母親要我說什么?”崔三郎只苦笑了一聲:“母親,你莫要再執(zhí)迷不悟了,你同表妹道個(gè)歉,將此事揭過去吧?!?/br>
    “我怎么生了你這個(gè)胳膊肘往外拐的東西!”二夫人氣得怒不可遏。

    “事到如今了,弟妹你還在攀咬大房,崔氏怎會娶了你這樣的毒婦?”大夫人是知道大郎這些日子在做什么的,根本不相信二夫人的話,“你若是再胡言亂語莫怪我不顧兩房的情誼!”

    二夫人手中無實(shí)權(quán),胳膊擰不過大腿,她冷笑一聲,忽地握住了陸雪衣的手腕:“我是沒證據(jù),只怪你這小蕩.婦做的太過隱秘,你現(xiàn)在敢指天發(fā)誓你沒有背叛三郎,沒有做出□□之事?你若是有,那你便該下九重地獄,受烈火焚身之苦,將來永生永世墮入畜生道,你敢不敢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發(fā)誓?”

    雪衣被惡狠狠地握住,姑母的每一個(gè)字都在往她心口扎。

    她面色煞白,嘴唇控制不住地顫抖。

    “你說啊,你若是不敢,那便說明你心里有鬼,我處置你一個(gè)浪蕩.婦人有何過錯(cuò)?”二夫人攥著她的手腕愈發(fā)得意。

    崔璟實(shí)在看不下去了,為了表妹和行簡的名聲,他干脆將一切都往自己身上攬。

    “陸表妹是我的救命恩人,也是大房救命恩人,我同母親對她心懷感激,才叫她多去了幾回大房,你謀害表妹不成,又想栽贓她的名聲,二嬸你莫要欺人太甚!”

    “我欺人太甚?”二夫人嗤笑,“大郎你既把她捧的這么高,一口一個(gè)救命恩人,你如此看重她,難不成還想娶她嗎?”

    大郎剛剛接了盧家娘子回來,二夫人不信他當(dāng)真愿意舍了盧娘子,有意諷刺他。

    都各有各的算盤,陸雪衣不過一個(gè)無依無靠的弱女,是兩房拉鋸的砝碼罷了,這個(gè)時(shí)候裝什么情深意重!

    然而下一刻,崔璟卻當(dāng)真開口了:“二嬸不義,莫要把旁人都想的同你一樣?!?/br>
    “大郎,你……”大夫人一聽,連忙扯住了崔璟的袖子。

    可到底還是晚了,崔璟已經(jīng)脫口而出:“表妹對我恩重如山,只要表妹愿意,我便是娶了她又何妨?”

    “好一個(gè)恩重如山,那倒是我想錯(cuò)了?”二夫人冷笑,“可即便你愿意,也蓋不住從前那些勾當(dāng),反正我們二房的臉已經(jīng)丟盡了,不放把事情散出去讓大家評判評判,總有人眼睛雪亮,省的你們母子反倒說我污蔑了!”

    “你這個(gè)潑婦,你住口!”一牽扯到大房的名聲,大夫人立即凝重了起來,眼眉一低環(huán)視眾人道,“今日之事全是妄言,誰敢往外亂傳一個(gè)字,便就地打死?!?/br>
    “大嫂你這是做什么?”二夫人沒見過她這般雷霆手段。

    “自然是查查沉船究竟是怎么回事,弟妹你既不認(rèn),那我只好找找證據(jù)?!贝蠓蛉苏Z氣徹底冷了起來,“來人,去把當(dāng)初幸存的那幾個(gè)護(hù)衛(wèi)都給我叫過來,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誰在撒謊?!?/br>
    “大嫂你一貫看不起我,如今可算找到機(jī)會了??蓱z我出身低微,便是被你逼供了沒處說理,三郎,你去把你父親叫來,讓他看看我是如何受委屈的!”二夫人現(xiàn)在只剩下最后一個(gè)砝碼了。

    崔三郎夾在情理之間,左右為難。

    大夫人底氣倒是足:“三郎你只管去,叫了你父親來也好,免得讓人嚼我舌根?!?/br>
    崔三郎這才去找父親。

    梨花院亂成了一團(tuán),吵得人頭疼,雪衣剛被灌了藥,接連又受了幾番沖擊,臉色也不大好看。

    大夫人見狀便吩咐了崔璟道:“你帶著陸丫頭先去看個(gè)大夫,沉船的事有我來查?!?/br>
    此刻,院子里已經(jīng)開始竊竊私語,這時(shí)候?qū)嵲诓缓迷俅氯ィ蕲Z便帶著雪衣離開。

    誰知兩人正踏出門口的時(shí)候,這時(shí),從外面飛奔回來的崔珩剛好也走了過來。

    三人腳步皆匆忙,差點(diǎn)迎面撞到一起,齊齊在門前停住了步,只剩目光交錯(cuò)著。

    崔珩一進(jìn)門便直奔梨花院,此刻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見陸雪衣沒事,他才終于松了口氣。

    看來是楊保去叫了大哥。

    “你有沒有事?”崔珩自然地伸手去拉陸雪衣。

    然而當(dāng)他的手伸過去的那一刻,雪衣卻忽地躲了開,崔珩落了空。

    他皺了皺眉,緊接著便看見陸雪衣轉(zhuǎn)而扯了扯兄長的衣袖:“大表哥,我們走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