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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后夫人又懷了 第66節(jié)

    有人翻開花上的卡片,看到一行字,大聲念出來。

    “念念,對不起,以前是我不好,以后我會努力追你,請給我一個機(jī)會,慕晉北!”

    “我的天吶!竟然是慕晉北!”

    “第一豪門的掌門人慕晉北誒!”

    “他不是喜歡蘇青禾的嗎?”

    “你可別提蘇青禾,她在咱們醫(yī)院骨科住了一個多月了,慕晉北沒送過一支花?!?/br>
    眾人議論紛紛。

    只有時念,愁得慌。

    慕晉北這是要做什么???

    那么大一束紅玫瑰,她的辦公桌都放不下!

    耽誤她工作!

    鄧明遠(yuǎn)也看到了那么大束火紅的紅玫瑰,語重心長看一眼時念,小聲提醒:“同樣的錯誤不要犯兩次!”

    “在同一個地方栽倒兩次是傻瓜!”

    時念壓制住心頭的悸動,把花抱起來,直接丟進(jìn)垃圾桶。

    慕晉北有?。?/br>
    深呼吸,壓下心頭的怒火,繼續(xù)工作。

    座機(jī)響起來。

    “喂,你好,這里是內(nèi)科病房?!?/br>
    “時念,是我!”

    聽到慕晉北的聲音,時念氣不打一處來。

    “慕晉北,你什么意思?”

    電話那端的男人正坐在病床上,想像著她收到花后笑魘如花的模樣。

    聽她語氣不善,忍不住問:“花沒收到?”

    第60章 我想做什么你不知道?

    他不提到花還好,一提花,時念怒氣更重。

    “慕晉北,你覺得夏天的棉襖、冬天的蒲扇,有意義嗎?”

    她好不容易做好了把他從心頭rou上剜去的準(zhǔn)備,正在一點一點經(jīng)歷那切膚剜rou之痛。

    他卻突然又是送花又是說要追求她,不是太遲了嗎?

    電話那端的男人皺眉,眸底浮起一聲淺淺的怒意。

    “我覺得有意義!”

    呵……

    時念磨牙,愈發(fā)覺得沒法跟這人溝通。

    深呼吸,壓下心頭怒火。

    冷哼一聲:“慕晉北,請你、不要、再來打擾我平靜的生活!”

    “感謝你祖宗十八代!”

    啪……

    掛斷電話。

    慕晉北看著被掛斷的電話,眉心緊擰。

    沈北川不是說這個法子管用?

    為什么他沒感覺到時念開心,反而覺得她在生氣?

    男人疑惑不已。

    想了一會兒,放下手中筆記本電腦,下了床,去往內(nèi)科護(hù)士站。

    慕晉北到的時候,時念不在。

    他站在時念辦公桌前,看著空蕩蕩的桌子,眉心擰得更緊了。

    和時念關(guān)系好的小李看他站在那里,好心問了一句:“先生找時念?”

    “她去查房了,等會兒才能回來。”

    芝蘭玉樹的男人點點頭,在時念的辦公桌前坐下。

    雙腿交疊,目光清冷。

    靜等。

    保潔阿姨抱著很大一束玫瑰花走過來。

    邊走邊嚷嚷:“哎呀呀,時護(hù)士也真的是,這么好的玫瑰花,就是拆開了一支一支賣,也能賣不少錢呢,她給扔垃圾桶里,這不是暴殄天物么?!”

    小李笑她:“時念不要,您拿去正好嘛。”

    阿姨笑得臉上都是褶子:“可不是!等我賣了錢,請你們喝奶茶!”

    慕晉北盯著那束剛從保加利亞空運(yùn)來的紅玫瑰,臉色愈發(fā)難看。

    手慢慢攥成拳頭。

    時念跟在鄧明遠(yuǎn)身后,查完房回自己的辦公桌。

    還沒到,就瞧見慕晉北鐵青著一張臉坐在那里。

    男人臉色黑沉,跟誰欠了他幾百萬似的,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依她對他的了解,現(xiàn)在最好不要過去,免得觸霉頭。

    所以……

    時念借口去洗手間,小聲跟鄧明遠(yuǎn)說了聲,轉(zhuǎn)身就走。

    慕晉北自然也看到了她,隨即起身,尾隨她而去。

    洗手間里,時念久久不肯出去。

    想在這里躲到慕晉北離開。

    她不知道哪里出了問題,跟慕晉北說的那些話,他根本不予理睬。

    弄得她很是頭疼。

    說好的一別兩寬,怎么就成了這樣?

    有時候,你越是怕什么,就越是來什么。

    就在時念磨磨蹭蹭不肯走出洗手間的時候,她的手機(jī)響了。

    鄧明遠(yuǎn)催促她回去,讓她拿報告。

    時念只好走出洗手間。

    卜一出洗手間的門,就瞧見了玉樹臨風(fēng)的慕晉北。

    男人靠墻而立,指尖夾著香煙,沒有點燃。

    安靜孤傲的站在那里,視線落在她身上。

    見她出來,沒有迎上來,仍舊靜靜望著她。

    只是……

    一雙眼睛在看向她的時候,幽深的厲害。

    他不說話,也沒有要堵她的意思。

    就這么不聲不響站在那里,安靜的像是一樽雕塑。

    可從他身上散發(fā)出來的冷冽氣勢,卻叫你忽略不得。

    即便離得那么遠(yuǎn),時念還是覺得有種無形的壓迫感撲面而來。

    試探著往前走了幾步。

    那人維持著先前的姿勢,沒有動彈。

    時念放松下來。

    深吸一口氣,硬著頭皮從他身邊經(jīng)過。

    眼看就要通過,那人修長如玉的手按住了她。

    時念掙扎。

    掙不脫。

    只好壓著心頭的怒火問他:“慕晉北,你到底想做什么?”

    男人緊緊捏著她的胳膊,把她抵在墻上。

    “我想做什么?”

    “你不知道?”

    話說的那么明白,她居然還問他想做什么,是他說的不夠清楚?

    還是她故意裝糊涂?

    “時念,我不管你是真糊涂還是假明白,現(xiàn)在我重申一遍:我要追求你!”

    男人的聲音清冷如舊,夾著濃烈的不容置喙。

    重重叩在時念的心房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