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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渣了徒弟后我跑路了在線閱讀 - 第79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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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又如何?”他在后者真誠的眼神中勾了勾唇,卻是冷笑。

    慕容筵被那神情刺得眼底一暗,眸中隱隱有些怒氣,他忍了忍,轉(zhuǎn)身看向那波光粼粼的水面,又道:“你可知,這楊柳河畔,在十數(shù)年前是個什么模樣?”

    寧既微皺了皺眉,沒答話。

    慕容筵便自顧自地接著道:“那時前朝未滅,戰(zhàn)亂頻發(fā),皇帝的昏庸無能使得皇城內(nèi)憂外患,他國軍隊甚至一度踏足皇城腳下,而這處河畔,便曾被他國占據(jù),作為大軍駐點?!?/br>
    昔年這河畔算是皇城郊外,人煙稀少,因而也未有過多傷亡,可若不是占據(jù)的楊柳河畔,那軍隊再往皇城移一分,只怕前朝便要易主了。

    “你身處皇宮,只知曉父母親恩,可你那時聽過嗎?皇城之外,夜夜皆是百姓哀嚎。軍隊踏足之處流血漂櫓,除了皇城,那之外的所有人都生于戰(zhàn)亂,不得安寧?!?/br>
    慕容筵嘆了口氣,他瞧著寧既微愈發(fā)復(fù)雜的神色,再一次開口,道:“你當我父皇為何要起義?為何甘愿做你口中的反賊?”

    “那是因為天下大勢,前朝不仁,以百姓為芻狗!你父皇在位不謀政,不思進取,將國土一割再割,任他國踐踏!那些死于戰(zhàn)亂的亡魂,日日都在盼著前朝傾覆,日日都在盼著你父皇死!”

    “子偕……”慕容筵雙手搭著寧既微的肩,難得有些脆弱之色,“如今我朝太子尚不堪重任,圣上一旦駕崩,他國虎視眈眈,屆時邊境乃至皇城都將岌岌可危,所以……你能不能,為了這天下的百姓,暫時放下復(fù)仇的心思?”

    慕容筵眼底分外真誠,“如果可以的話……你想要什么我都補償你,好不好?”

    “你……”寧既微面色霎時蒼白無比,他看著慕容筵,便好似瞧見了什么怪物。

    經(jīng)年恨意,那十數(shù)年因了父母慘死的夢魘,慕容筵竟要他說放下便放下,荒唐!笑話!

    寧既微渾身都顫抖著,他憤怒至極,忍無可忍地推開慕容筵。

    隨后是清脆的一聲響。

    寧既微抬手,一巴掌打在慕容筵臉上。

    “混蛋!”

    過于呵斥的話語,令慕容筵耳中嗡嗡作響,他只覺頭疼愈加劇烈了,眼眸里竟顯出了一絲瘋狂。

    那是他在戰(zhàn)場上面對敵軍才會顯露的模樣,此刻卻被寧既微這一巴掌激出來了。

    “好!很好!”慕容筵放肆地笑了一聲,神情驟然寒涼,盯著寧既微的眼神像是盯住了必死的獵物。

    他一把將寧既微抱了起來。

    “驅(qū)車!”慕容筵喝道。

    車夫被那架勢駭了一跳,匆忙將馬車趕至一處僻靜的角落。

    “你要做什么!”寧既微不斷地掙扎,卻因力量懸殊,只能眼睜睜看著慕容筵與自己近在咫尺。

    “不是要復(fù)仇嗎?不是要入宮嗎?”慕容筵眼底狠戾,傾身壓了下來。

    他猛然扯下了寧既微腰間束帶,面色冰寒至極,“伺候好本殿,本殿便帶你入宮!”

    白衣被人蠻橫地撕開,委棄于馬車之內(nèi)。

    肌膚之上俱是寒意,一分一寸都讓寧既微難以忍受,他幾乎是嘶吼了出來,“慕容筵!你滾開!”

    作者有話要說:

    第45章 宿醉誤事

    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請收看阿筵哄老婆,哎呀,不要被虐到了,摸摸小可愛們的小腦袋~~

    *

    可那嘶吼根本阻止不了慕容筵的動作, 他現(xiàn)下太氣憤了,以至于什么都顧不得。

    他又想到了太子看向?qū)幖任⒌难凵?,那種不加掩飾的, 露骨的眼神。

    太子憑什么能看?這只小野貓是他的,完完全全是他的!

    誰也別想靠近寧既微一分!

    “子偕?!蹦饺蒹圪N近寧既微耳畔,他喚著他親自取的名字, 便覺著這只小野貓還被他攥在手里。

    國仇家恨也好, 仇人之子也罷, 慕容筵不在乎!

    什么都不重要了……

    過于強硬的動作使得寧既微劇烈地反抗了起來, 馬車內(nèi)空間狹小,慕容筵施展不開,堪堪鉗制住了寧既微的大部分.身子, 卻被那人掙扎之下露了破綻。

    于是小野貓狠狠地一撓……慕容筵側(cè)頸和背上都顯出了一道道鮮紅的血痕。

    慕容筵吃痛地“嘶”了一聲, 但幸好這傷不是傷在臉上,否則叫外人見了, 這怕是解釋不清。

    “聽話!”慕容筵隨意扯了件衣物,動作迅速地將寧既微掙扎的雙手綁了起來。

    直至雙手被慕容筵舉過頭頂, 所有的遮蔽都再無可見, 寧既微終是忍無可忍地罵了出來。

    “無恥!畜生!”

    他高聲吼著,像是要將喉嚨都給喊破。

    但這馬車停著的角落到底僻靜,恰好是街巷死角, 甚少有人經(jīng)過。

    沒有人能聽到寧既微的嘶吼……

    沒有人能來阻止慕容筵……

    這一切發(fā)生得是如此地不可抑制, 以至于疼痛襲來時,寧既微竟還有那么一瞬的僥幸。

    可是僥幸什么呢?

    僥幸……自己沒有毀在太子手里嗎?

    寧既微扯開嘴角,忽然無聲地笑了起來, 他面色是那般慘白, 甚至因了疼痛整個身子都在發(fā)抖。

    可是他在笑……

    瘋了一般, 在笑……

    “子偕?!蹦饺蒹畚巧狭藢幖任⒌拿佳郏珶o論他怎么做,寧既微始終是那般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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