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有內(nèi)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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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這個事情,兩個知情的人全死了…… 付拾一和李長博對視一眼,都覺得有點(diǎn)意思。 是有人要?dú)⑦@兩個人,還是殺陳嬌是目的,而陳石只是倒霉? 搜查陳嬌房間的時(shí)候,付拾一就發(fā)現(xiàn),陳嬌是真受寵。 陳嬌的首飾,有整整的一匣子。 滿滿當(dāng)當(dāng)。 碧玉青蔥,白玉油潤,珍珠,寶石,樣樣俱全。 付拾一看過了梳妝匣子,心中一動,又翻了一下化妝品。 那一盒據(jù)說買來哄陳嬌高興的胭脂,只有一點(diǎn)點(diǎn)淺淺的使用痕跡。 付拾一看著胭脂盒出神,李長博已問杏兒:“這是那日杜郎君送來的胭脂?” 杏兒點(diǎn)頭:“是。” 李長博直接取過,看了一眼外頭的日頭,然后大步流星出去,直接放在了太陽直射處。 付拾一暗暗豎了個大拇指:李長博的確學(xué)時(shí)不錯。氧化汞是需要避光保存的,否則就會發(fā)黑。 這樣一曬,那胭脂有沒有問題,一下子就能看得出來。 不過,這個還需時(shí)間。 就在付拾一以為他們還得等著的時(shí)候,李長博已經(jīng)吩咐王二祥:“守著,別讓其他人碰?!?/br> 王二祥應(yīng)一聲,直接上去就蹲在了旁邊,死死的盯著那一盒胭脂。 付拾一:傻孩子,你以為你是植物,還能進(jìn)行光合作用?一會兒你不曬焉了,都對不起這大太陽。 李長博則是一笑:“咱們?nèi)パ菀怀鰬??!?/br> 付拾一覺得有好戲看,眼睛里都亮晶晶起來:“李縣令這是有猜想了?!?/br> 李長博微微頷首:“咱們?nèi)ピ囋?。?/br> “不等證據(jù)?” “太久了?!?/br> 于是一行人,就跟著李長博又去見杜郎君和盧娘子。 杜郎君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盧娘子示意他們別出聲,自己也輕手輕腳的出來:“李縣令查明了?” 李長博微微頷首。 盧娘子沉默片刻,才柔聲問:“是誰?” 李長博笑了笑,卻忽然說起別的:“杜郎君一直身子不好么?” 盧娘子不明白的看一眼李長博,還是回答了:“倒也不是,只是容易生病。那天去了陳嬌屋里回來,他就病了。許是路上吹了風(fēng)?!?/br> “聽說杜郎君平日喜歡煉丹之術(shù)。也常常和道士來往。”李長博說起這個事情,微微露出幾分關(guān)切:“他們怎么就沒幫著杜郎君調(diào)養(yǎng)身子?” 盧娘子搖搖頭:“試過了,只是效果不大?!?/br> “是因?yàn)檫@個緣故,杜郎君才子嗣不豐么?”李長博又問。 盧娘子依舊搖頭,神色有些遺憾:“那就不知道了?!?/br> “陳嬌進(jìn)府,是因?yàn)楸R娘子和杜郎君遲遲不能有孩子么?”李長博問起問題,專門往盧娘子的痛處點(diǎn)。 盧娘子這次話都懶得說,只是默然點(diǎn)點(diǎn)頭。 李長博卻還不依不饒:“其他妾侍和丫鬟也沒有人懷孕過嗎?” 盧娘子皺起眉頭:“李縣令到底想問什么?” 李長博咳嗽一聲,半點(diǎn)不尷尬,誠摯的問了真正想問的話:“我聽傳聞?wù)f,陳嬌生的那孩子,其實(shí)并不是杜郎君的。是真的嗎?” 這話勁太大,盧娘子臉皮都跟抽筋似的扭曲了。 付拾一目瞪口呆:李縣令你光天化日說這種事情,不怕被當(dāng)事人跳起來打你頭嗎?萬一是真的,你還讓不讓人活了? 鐘約寒這個萬年冰山臉,此時(shí)也忍不住抽了抽。 徐雙魚看看盧娘子,又看看李長博,忽然有點(diǎn)兒同情。 厲海倒是面無表情,杵在那兒仿佛啥也沒聽見。 盧娘子慍怒的瞪李長博:“李縣令是一方父母官,怎么也會張口胡說嗎?” 面對質(zhì)問,李長博面不改色的解釋:“并非我胡說,是外頭都這么傳聞?!?/br> 盧娘子的臉色更難看了。 付拾一心想:這往人心窩子上插刀的本事,李長博真是個中翹楚。 本來只李長博一人胡說,盧娘子還能接受點(diǎn),可都這么說,就算不是真的,估計(jì)杜郎君走出去的時(shí)候,也會覺得帽子上有顏色。 不過,付拾一還真好奇是真的是假的。 按照李長博這么說,這件事不管真假,杜郎君都有嫌疑啊。 盧娘子終于開口否認(rèn):“李縣令都說是傳聞了。傳聞,自然是不可信的。” 李長博點(diǎn)點(diǎn)頭:“這倒是。不過,你們又怎么確定的呢?” 盧娘子終于按捺不住怒氣:“李縣令到底想做什么?” 李長博咳嗽一聲,勸慰:“盧娘子不要動怒?!?/br> “我就想說,我們在陳嬌屋里發(fā)現(xiàn)了含有紅升的東西?!彼α诵?,溫潤儒雅,又帶三分親切:“我想著,杜郎君畢竟喜愛丹道——” 這個消息顯然比孩子是否親生更讓盧娘子惱怒:“一個妾罷了,我家郎君何須如此!” 李長博跟著嘆息:“正是因?yàn)槿绱?,所以我才想不通,這才覺得怪異?!?/br> “不過,男女之間的事情,有又誰說得清楚呢?” 李長博緊緊的盯著盧娘子:“盧娘子您說呢?” 盧娘子抿緊了嘴唇,張口便斥:“胡說八道!她算什么?論美貌,我杜家難道買不來更好的?論才情,與我洗腳的婢子都強(qiáng)過她!我家郎君,又如何會為她上心!” 這話說得……付拾一都不忍心再聽下去了:“盧娘子何必自欺欺人呢?杜郎君到底對陳嬌如何,我想是有目共睹的?!?/br> “即便是拌了嘴,即便是聽了外頭那些流言蜚語——杜郎君也沒舍得將陳嬌如何。吵起來了,回頭也是他哄著……” 付拾一這話就是刀子,一刀比一刀還要狠辣。 盧娘子臉色一點(diǎn)點(diǎn)白下去。 “而且他雖然身體不好,但是常常留宿在陳嬌那兒,每一次還挺賣力吧……” 徐雙魚一把捂住臉:付小娘子你別說了。 李長博也忍不住咬住了牙:好好的,又說到了那事兒做什么! 鐘約寒嘆了一口氣。 盧娘子暴怒的上前一步:“住口!” 眾人都忍不住抬手捂耳朵——盧娘子,你這個嗓門,真的是穿云裂石。 付拾一卻還一臉無辜:“我說的難道不是實(shí)話嗎?” 盧娘子雙目赤紅:“你再說一個字試試?” 被當(dāng)眾威脅的付拾一默默抱緊了胳膊,往李長博身后一縮:怎么辦,我好怕??! 不過她嘴巴沒停:“盧娘子,自欺欺人是不對的?!?/br> 眾人:……付小娘子你要是挨打,我們一點(diǎn)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