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影響我練劍 第1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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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語氣平緩,但從她嘴里說出來的話,自帶一種令人信服的威力。戚忱愣了愣,蹙眉,自言自語:“真的是他?謝姑娘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謝姑娘并沒有要回答戚忱這句話的意思,只是站起來拍了拍自己衣服上沾到的沙子:“我休息好了,你們隨意?!?/br> 張雪霽立刻也跟著爬起來,三兩步跟上謝姑娘:“那你和他有仇?” 謝姑娘頷首:“有仇?!?/br> 張雪霽:“十年前在元月秘境結(jié)下的仇?” 謝姑娘:“更早之前?!?/br> 得到了意料之外的答案,張雪霽精神一振,還想多問點(diǎn)什么。但接下來的問題,謝姑娘卻無論如何也不再回答他了——張雪霽都問不出來,戚忱就更不用指望。 張雪霽意識到自己沒辦法再問到更多了,也只好暫時停下自己喋喋不休的問題,伸手在自己袖子里摸索。雖然袖里乾坤被魔域的幻境所影響,變得沒辦法隨心所欲取用東西了,但它畢竟還能用。 就是拿東西變得不那么方便了。但張雪霽也想試試運(yùn)氣,看能不能從自己龐大的儲物柜里摸出一點(diǎn)有用的東西來。 謝姑娘走在前面,倒也沒有漫無目的的亂走。這片沙漠太大了,她隨意選定了一個方向前進(jìn),一邊走一邊擴(kuò)散出自己的靈力,探知附近的環(huán)境。 謝姑娘的實(shí)力與她的強(qiáng)大的靈力自然是成正比的,她的靈力可以概括的范圍自然也十分寬廣。以三人為中心,緩慢擴(kuò)張出去的靈力,逐漸覆蓋住這片龐大的沙漠。 藏在折疊空間中,神出鬼沒的魔,在觸碰到謝姑娘釋放出來的靈力時,立刻發(fā)出刺耳的尖叫聲,驚慌失措的在短層空間中跳躍逃竄。很快,謝姑娘的靈力觸及了大漠的邊緣,她的目光也隨之投向某個方向。 “南塘君不在這個沙漠里,而這片沙漠所接壤的地方……” 謝姑娘眉頭一皺,道:“似乎是山?!?/br> 張雪霽:“山?” 謝姑娘抓住張雪霽肩膀,頭也不回的和戚忱道:“不要浪費(fèi)時間,直接御劍過去?!?/br> 張雪霽反應(yīng)迅速,在謝姑娘召出本命飛劍之前便死死抱住謝姑娘胳膊:“等等!你還沒有說是什么山……慢,慢點(diǎn)!我要被吹飛了!” 本命飛劍猝不及防的直接開始提速,張雪霽原本還想禮貌點(diǎn)只抱住謝姑娘胳膊就算了。但等到飛劍真的飛起來時,他立刻‘嗷’了一嗓子火速抱住謝姑娘,緊緊閉上眼睛。 他的袖子過于寬大,飛劍破空時風(fēng)也拂起他的袖子,時不時拍到謝姑娘臉上。謝姑娘面無表情的抓住張雪霽袖子一角,把他的袖子卷起來打了個結(jié)。 雖然因?yàn)轱w劍在高速運(yùn)行,連帶著站在飛劍上的人也能感覺到迎面吹來的狂風(fēng),但是謝姑娘的聲音卻絲毫不受風(fēng)的影響,極其清晰的落進(jìn)張雪霽耳朵里:“下次你跟戚忱一起?!?/br> 張雪霽聽見了,張雪霽很詫異,張雪霽連害怕都顧不上害怕了,睜開眼睛震驚:“為什么?!” 謝姑娘冷漠答:“沒有為什么。” 張雪霽回頭看了眼戚忱——戚忱好像沒有聽見他們的對話,但在接觸到張雪霽視線時,他微笑著禮貌的向張雪霽點(diǎn)了點(diǎn)頭。 張雪霽立刻又把頭轉(zhuǎn)回來,堅(jiān)決:“不要!” 謝姑娘開始掰張雪霽的手。張雪霽死死抱住不肯放,大有一副長在謝姑娘身上的架勢;如果謝姑娘鐵了心要把他從身上撕吧下來,肯定是可以撕下來的。 她在掰張雪霽手指時,張雪霽手指上那些細(xì)小的傷痕被擠破,濕潤腥甜的血從他手指染到謝姑娘手上——謝姑娘動作一頓,忽然就松了手。 她瞥了一眼張雪霽,隨即又若無其事的挪開目光:“隨便你?!?/br> 作者有話說: 戚忱:我可能有八百瓦那么亮 ·感謝在2022-06-07 21:47:33~2022-06-08 22:53:4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奧伯龍公主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零 24瓶;江上鳶 20瓶;辰小玉、鈴蘭一樣的柴犬、54870767 10瓶;奧伯龍公主 8瓶;沈晟 5瓶;黑貓 4瓶;靜女其姝、字寫得難看些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11章 、不必害怕 前進(jìn)的畫面閃爍了一瞬。 那瞬間的斷聯(lián)有點(diǎn)像是老舊電視突然失去信號, 混亂的黑白雪花糅雜出‘沙沙’的聲音。張雪霽的靈魂短暫從他人記憶中脫離出來,恍恍惚惚的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 后面的記憶如隔霧看花那般模糊起來。無論張雪霽怎么努力的睜大眼睛,都沒辦法看清楚后面發(fā)生的事情。他不由的著急起來——本來就要看到重點(diǎn)了, 為什么會沒掉?難道是法陣出問題了?還是外面出什么問題了?! 他不由的伸出手,試圖去剝開那些阻撓自己視線的薄霧。他想要看清楚更多——想要知道謝姑娘曾經(jīng)和南塘君結(jié)下了什么仇,最終又會有什么樣的結(jié)果;張雪霽知道他人記憶中已成定局的記憶無法改變, 但他必須要看。 他只有知道了這些, 才能更多的幫到喬喬……對!他要幫喬喬! 腦子里冒出這個念頭,張雪霽越發(fā)堅(jiān)定了要看清楚后面發(fā)生了什么的心情。他努力向著薄霧后面模糊的景色走去,但不管他怎么走怎么跑的去追趕,那些景色始終模模糊糊與他隔著一層屏障。 張雪霽跑得氣喘吁吁也沒能追上薄霧之后的景色, 只得皺著眉暫時停下,盯著那些薄霧發(fā)呆。 忽然間,他感覺到有人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在一個確定除了自己之外不會有其他人的地方,突然被另外一個人拍了肩膀,張雪霽嚇得一激靈,轉(zhuǎn)頭,看見一個身材高大, 容貌模糊的青年。 對方背著一個書箱, 長發(fā)老老實(shí)實(shí)的扎成高馬尾——臉雖然看不清楚,但四目相對的一瞬間,張雪霽意識到,這人應(yīng)該是笑著的。 他有點(diǎn)茫然:“你是誰?” 對方回答:“來拉你一把的人,接下來的記憶你不必再看了?!?/br> “為什么?!” 看出張雪霽的驚詫和情緒起伏, 青年微笑。他單手按著張雪霽的肩膀, 道:“因?yàn)槟鞘俏业墓适? 而不是你和喬喬的故事。往前走, 看看你們自己的路要怎么走——” 他按在張雪霽肩膀上的一松,將他往另外一個方向推去。青年的力氣極大,張雪霽居然連一點(diǎn)點(diǎn)反抗的余力都沒有,被他輕松的推了一把。 他踉蹌著往前摔了幾步,一腳踩空,失重感纏繞著張雪霽。 * 雖然謝喬喬已經(jīng)將兇劍插入地面,但即使如此,整座洞xue仍舊小幅度的震顫著,不斷有細(xì)小的碎石子從他們頭頂石壁上掉下來。 對此,謝喬喬的反應(yīng)也僅僅是握緊了兇劍的劍柄,而并沒有絲毫要退讓的意思。旁邊微弱亮著光芒的法陣,忽然光芒略盛起來,白色光點(diǎn)組成飄飄搖搖的殘魂,緩慢上升,在謝喬喬面前凝聚成模糊的人形。 謝喬喬偏過頭,看著那縷殘魂——她能感覺到這縷殘魂,和夏澤國的那縷殘魂是同一個人。不過這個陣法里所保留的魂魄更為強(qiáng)大,更為完整。 她總覺得這個魂魄有種莫名的熟悉感,但又始終無法確定這股熟悉感從何而來,于是便默默的,一言不發(fā)的盯著它。 那縷殘魂在原地晃了晃,隨即飄向謝喬喬。 琵琶緊緊抓著謝喬喬的衣襟,緊張道:“喬喬大人!那個鬼魂過來了!” 謝喬喬:“嗯,我有眼睛?!?/br> 殘魂飄到了謝喬喬眼前,謝喬喬也不覺得害怕——她覺得就算是真的惡鬼,碰面之后也應(yīng)該是對方害怕自己才對。畢竟她的劍也能斬殘魂。 她平靜的注視著那縷殘魂,卻始終沒能從那縷殘魂身上感受到任何的敵意,只能感覺到那縷殘魂似乎也在‘注視’著她。這讓謝喬喬覺得很奇怪,但她又絕不是會主動開口問人的性格,于是便只是安靜的注視著那縷殘魂。 殘魂抬起手,已經(jīng)失去實(shí)感的手掌,輕輕落到謝喬喬頭頂,揉了揉。 靈魂是無法觸及rou/體的,所以殘魂的這個動作也不過是揉了揉空氣而已,根本觸碰不到謝喬喬。 謝喬喬眨了眨眼,忽然間抓住了那一絲莫名的熟悉感。她下意識的伸出手想要去抓住對方的手腕,卻忘記了殘魂對于人類來說,不過是虛無縹緲的存在——謝喬喬伸出去的手抓了個空。 她什么也沒能抓到,慣來沒什么表情的臉上,露出了呆滯又茫然的表情。 “……老師?” 她試探性的喊出聲,茫然又小心翼翼的盯著那縷殘魂。但是殘魂并沒有回應(yīng)謝喬喬,迅速的消散——隨著殘魂消散,剛剛亮起的陣法也跟著熄滅。 陣法之中流轉(zhuǎn)的某些力量跟著消失殆盡,趴在陣法旁邊的張雪霽猛然一個激靈,大叫一聲從夢中驚醒;他驚醒時出了一身的虛汗,頭發(fā)濕漉漉的貼著臉頰。 隨著陣法失去光亮,整個洞xue迅速崩塌,外面的海水倒灌進(jìn)來,迅速擠壓著洞xue內(nèi)為數(shù)不多的氧氣。謝喬喬意識到光靠靈力已經(jīng)不足以對抗整個洞xue的崩塌,她當(dāng)機(jī)立斷抓住張雪霽的衣領(lǐng)站起來:“我們馬上出去,這里要塌了?!?/br> 張雪霽沒有回答她,雙眼視線還有些渙散。在被謝喬喬拽起來時,他無意識的抱住了謝喬喬的胳膊——琵琶也迅速鉆進(jìn)謝喬喬衣領(lǐng)里,緊緊抱住謝喬喬衣服。 體態(tài)嬌小的少女身上卻掛著大小兩個極端的掛件包,如果忽略周圍不斷崩塌的墻壁,這個場景甚至看起來還有那么一絲絲的喜感。 謝喬喬拔出兇劍,靈力纏繞劍鋒,隨著她向前斬出一劍,前方被亂石掩埋的死路頓時被劍氣清理出一條大道!但隨著那條被劈開的大道,整個洞xue卻崩潰得更快了! 她拖著張雪霽迅速從那條路撤退,中途不斷有小石頭砸下來,皆被謝喬喬的靈力彈開。她帶著張雪霽跑出去的瞬間,那座本來就岌岌可危的洞xue瞬間崩塌,強(qiáng)大的壓力和氣流將四面的水流完全攪亂,一時間到處都是混亂水流掀起的泥土和渾水。 謝喬喬拖著張雪霽退遠(yuǎn)了一些,才慢吞吞松開他衣領(lǐng)。張雪霽難得沒有像平時那樣聒噪,而是有些茫然無措的呆坐在地上。 謝喬喬皺眉,蹲下來拍了拍張雪霽的臉頰:“張雪霽?” 張雪霽沒什么反應(yīng),眼神還是很渙散。琵琶從謝喬喬的衣領(lǐng)里探出頭來,有些擔(dān)心:“不會是那個陣法的后遺癥吧?看完之后就把張雪霽的腦子弄壞了?” 謝喬喬遲疑了一下,道:“……有可能?!?/br> 她伸出手,食指點(diǎn)在張雪霽眉心,試圖分出一股靈力檢查張雪霽的識海;有了之前在夏澤國的前車之鑒,這次謝喬喬分出靈力試探的動作格外小心翼翼,特意繞開了張雪霽靈魂深處的那縷劍氣,生怕自己一個沒有注意,就真的把張雪霽弄傻了。 謝喬喬的靈力在張雪霽的識海中打了個轉(zhuǎn),又撤回,她肯定道:“人沒傻,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 張雪霽打了個寒噤,原本渙散的眼神突然就回神了。但他的情況卻并沒有好轉(zhuǎn)——比起大夢初醒,張雪霽現(xiàn)在的表情倒是更接近于一種驚慌失措——他一抬眼便看見謝喬喬,謝喬喬說到一半的話停下,也看著張雪霽。 她的食指還按在張雪霽眉心。 張雪霽一把攥住謝喬喬的手,將她抱進(jìn)懷里。他抱的動作來得過于突然,謝喬喬有些許詫異,茫然間倒也沒有推開張雪霽。 很奇怪的,謝喬喬居然能感覺到張雪霽在害怕。也不知道他在害怕什么,即使抱住了謝喬喬,整個人仍舊在發(fā)抖。 謝喬喬看不見張雪霽臉上的表情,只好拍了拍張雪霽的背,努力讓自己毫無波瀾的聲音變得比平時更溫和一些:“怎么了?” 張雪霽把臉埋在謝喬喬的肩膀處,悶聲:“看見了很可怕的東西……” 謝喬喬拍了拍他的背,笨拙的安慰他:“都是假的?!?/br> 張雪霽吸了吸鼻子,重復(fù):“我知道,都是假的。” 話雖然是這么說,但是張雪霽一直沒有松開謝喬喬,還是死死的抱著她,就好像抱著一根救命稻草似的。他的力氣對謝喬喬來說自然不算大,但體型就不一定了。 謝喬喬有種自己被裹進(jìn)了大熊毯子里,只能露出腦袋和兩只胳膊的錯覺。 她給張雪霽拍了會背,感覺他好像不發(fā)抖了,才把手放下。但等謝喬喬把手放下了,卻發(fā)現(xiàn)張雪霽還抱著自己——她眨了眨眼,問:“還要抱嗎?” 張雪霽聲音悶悶的:“……可以再抱一會兒嗎?” 謝喬喬:“你的聲音現(xiàn)在也變得好像小狗——我不是在罵你?!?/br> 她害怕張雪霽誤會,所以特意打了個補(bǔ)丁。張雪霽難得沒有吐槽她,低頭,蹭了蹭她的肩膀:“嗯?!?/br> ——張雪霽還是沒松開啊。 謝喬喬這樣想著。她一直垂著胳膊,覺得這個姿勢有點(diǎn)累人,想了一會兒之后,謝喬喬問:“我們能換個姿勢抱嗎?你一直壓著我胳膊,太不舒服了?!?/br> “……換什么姿勢?” “不知道,我要想一想——” “……” 謝喬喬沒有什么抱人的經(jīng)驗(yàn)。她對‘雙向擁抱’所有的經(jīng)驗(yàn)都來自于張雪霽,所以在提出建議之后,謝喬喬皺著眉想了半天,也沒能想出什么合適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