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新婚夜,丑嬌妻藏起百億物資 第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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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老孫頭在聽書app上聽的一本書嗎? 老孫頭還笑稱男主是男人的終極夢想,強(qiáng)大到無敵。 還有比這更離譜的嗎? 母胎單身solo的她vs患社交牛x癥的男主。 活路呢? 她的活路在哪里? 團(tuán)子說穿越,她還幻想假若穿到古代,要能做個女王啥的最好,最不濟(jì)來個公主也行。 沒想到—— 她竟穿到一本男頻無敵流的爽文中。 還是個跟她姓名一樣,丑到被人戲稱“女鐘馗”的炮灰。 至于男主孟鐵生,開場就無敵。 上天入地,無所不能。 伸伸手指,渣渣成灰,順帶裝個有格調(diào)的逼。 在貧窮饑荒的特殊時期,孟鐵生在這個喚作炎國的國度,以一己之力扭轉(zhuǎn)了整個時代的格局,硬生生改寫了歷史,將gdp提了幾個臺階兒,結(jié)局就差造個ufo,養(yǎng)個et玩玩兒。 如此牛叉哄哄的男主。 他不愛紅粉釵環(huán)。 女人在他眼底,宛如一堆破銅爛鐵。 待人性情寡淡的孟鐵生,一心守護(hù)犧牲在戰(zhàn)場的大哥的遺孀,只想帶他的大嫂走上人生巔峰。 至于……炮灰宣秀秀。 害。 她就是個襯托孟鐵生剛正又深情的墊腳石。 炮灰長著一張滿是痘痘,膿瘡的臉,痘痘好了又發(fā),發(fā)了又長,留下坑坑洼洼的痘印,丑得令人不敢看第二眼…… 一番機(jī)緣下,炮灰在孟鐵生無意跌坑里,摔傷了,喂了男主一口水。 為凸顯男主正義與知恩圖報的人設(shè),炮灰就被男主花錢從養(yǎng)母手中買走,當(dāng)償還她的恩情。 炮灰見識更廣闊的世界后,各種作,各種鬧騰,甚至想跟孟鐵生發(fā)生點什么,好順利嫁給他。 然后她發(fā)現(xiàn)男主的心不在她身上,她就暗地里弄到一包老鼠藥,給男主最在乎的大嫂投毒。 于是,孟鐵生徹底怒了。 他忍痛親手送原主上了斷頭臺…… 擦! 炮灰跟男主走感情線,又不是女主,還喜歡作,那必死無疑啊。 宣秀秀無力扶額。 呆愣片刻,她慢慢接受了現(xiàn)實。 穿都穿了。 既來之則安之吧。 如果她記得不錯,擱以前看過的幾本小說,穿書炮灰改寫命運的鐵律:珍惜生命,遠(yuǎn)離男主! 行,就這樣干。 宣秀秀拍手。 她想看看書中“女鐘馗”到底長啥樣兒。 摸了摸滿是疙瘩的臉,她從空間里轉(zhuǎn)移出一面化妝鏡。 對鏡掃了掃。 (⊙o⊙)… 險些沒把她送走。 這,這—— 迅猛龍轉(zhuǎn)世? 哪怕原主五官還沒完全張開,瘦得皮包骨,一張臉黑成了包公色兒,但臉頰上的痘痘也太奇特了,疊加地長膿包,膿包還泛著青光…… 真是奇葩設(shè)定。 作者要突出女主的美,凹炮灰的惡毒,也不至于把原主寫成這樣吧。 要不要人活了? “主人,大石后有人——”團(tuán)子提醒道。 團(tuán)子是空間器靈,但對周圍千米內(nèi)的人和動物都有感應(yīng)。 不過,宣秀秀也發(fā)現(xiàn)了。 空氣里彌漫的血腥味兒太濃了。 她順著血跡移動步伐,最后在一塊反著白陽的石頭后,發(fā)現(xiàn)一名寸頭,長相剛毅的男人。 他手臂流著血,傷口斑駁一片,像被什么動物咬傷了。 宣秀秀左右掃了一眼。 山野死寂一片,沒有人煙。 唯一喘氣兒的男人受了傷,人事不知…… 糾結(jié)幾秒,宣秀秀還是決定救人。 反正沒人看見。 她咬了咬牙,從空間里轉(zhuǎn)移出鑷子,鉗子,消毒用品。 男人的傷口猙獰,傷勢挺嚴(yán)重的。 再這樣出血,他一定會失血過多而亡的,匆匆清理傷口后,她撒上專門止血用的云南白藥粉,又用紗布包裹住。 忙完后,宣秀秀累出一身汗來。 天兒太熱了。 照這樣,縱使傷口止血,也容易感染,還是得給他消炎啊。 好歹救人一場,送佛送到西吧。 手翻轉(zhuǎn),掌心里赫然是一顆消炎藥,以及一杯靈泉水。 空間除了具備儲存種植功能,還有一口永遠(yuǎn)不會枯竭的泉眼,汩汩流淌著取之不盡的靈泉水。 靈泉水的效用,可比這消炎藥強(qiáng)多了。 她抬起男人的頭顱,將藥塞入他的嘴中,想喂他喝一點靈泉水將藥給吞下去,沒想到男人暈厥了,喂的水流光了。 這可咋整? 宣秀秀有點犯難了。 “汪汪汪——” 遠(yuǎn)處,傳來狗吠的聲音。 “秀兒,秀兒,你在哪里?你媽到處找你,你再不回去,翠娥又要把你吊起來打,你不要再躲了,躲也躲不過去的?!?/br> 宣秀秀一時情急,喝了一口水,對準(zhǔn)男人干涸得發(fā)裂的唇瓣,毫不猶豫堵了上去,將水全送了進(jìn)去。 咕咚。 男人果然喝了水。 但他似乎太渴了,渴得他碰見啥就下意識地吞咽,還狠狠咬了她一口,口腔里瞬間彌漫著血腥味兒。 于是—— 宣秀秀渾身觸電一樣。 她腦子轟地爆開。 活了一把年紀(jì),她雖然出生在現(xiàn)代社會,可早年她是公司白領(lǐng),坐格子間的,基本與男人絕緣。 得了空間后,她一心掙錢,男人都被她發(fā)展為致富的合伙人。 她至今連男人的手都沒牽過。 母胎單身solo被她發(fā)揮到極致。 所以…… 這尷尬的接觸,與她,是一種從未體會過的心跳加速。 “汪汪汪——” 狗子朝他們的方向奔了過來。 宣秀秀耳聽八方。 有人來了。 萬一被瞧見,她指不定要背上什么污名…… 她摁住男人的肩膀,用力一推,匆匆逃也似地跑開了,而她沒注意的地方,褲子腳撕開了一塊碎布。 回到宣家時,黃翠娥正生氣呢。 她一見丑丫回來了,對方還邁著二五八萬六親不認(rèn)的步伐,頓時來了氣。 想也不想的。 黃翠娥抓起房檐的細(xì)小篾條,鋪天蓋地朝小女兒身上抽去。 唰唰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