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小酒館 第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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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不好聽,但江秋白的眼睛亮了,他期待的問道:“上神,您是不是有什么辦法?” “兩刀剁了,扔去喂狗?!焙唵未直瑓s也是最解恨的方式。 這上神簡直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在座的諸位都不自覺的咽了口唾沫。 江秋白一個現(xiàn)代人,聽了阿輕的故事,第一反應就是去報警,絲毫沒有想過還能自己親自動手報仇。 不過,阿輕這么柔弱,讓他殺人,他真的能下得去手嗎? 曲書靈只是個單純的富家翁,平日里也樂善好施,最是見不得血腥的場面了,他活了半輩子,雞都沒殺過。 讓他兩刀把一個剁了扔去喂狗,他心里都突突了兩下。 不過,那白眼狼也確實太可恨了一些。 皇后娘娘倒還算好,她原本也是跟著皇帝上過戰(zhàn)場殺敵的,血債血償,在她的認知里,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只不過,她的顧慮就不一樣了,她從阿輕的故事里,理解到了不同的地方。 在那個女尊世界,似乎男子的地位比他們大御的女子地位還要更低。 大御的女兒家雖然依舊逃不過嫁人相夫教子的命運,但也不是沒有鐵娘子出門做生意,獨自撐起家門的。 但阿輕的世界,似乎是沒有男子可以獨自出門做生意的,甚至未婚男子出門都還得掩面,不能輕易暴露自己的樣貌。 那個世界對男子實在是太苛刻了,苛刻到她這個女人都看不下去了。 再說到報仇的事情,兩刀剁了那白眼狼,并不難,就算是打不過,還不能智取嗎? 比如暗中投毒,雇傭殺手,設計陷害,只要敢想,就有可能做到。 但之后,這阿輕該怎么辦? 天底下人都不知道那白眼狼所做的事情,萬一阿輕的事情暴露了,那阿輕便會背上一個殺妻的罪名。 日后阿輕又該如何自處? 所以這事情急不得,還得從長計議。 最好的辦法就是讓那白眼狼受到法律的懲治。 半晌后,曲書靈像是突然間回過神,他上下打量了一下許若輕,試探性的問出一個題外話:“阿輕,你們那里是男人生孩子?” 男人生孩子,簡直是聞所未聞,還有,男人從哪兒生出來??? 曲書靈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這幾個大字。 皇后娘娘和江秋白也突然反應過來了,他們剛才盡聽故事去了,卻忽略了生孩子這件事,此刻不免都有一些好奇。 許若輕愣愣的點頭,這不是理所因當?shù)膯幔?/br> 等等,他看了看在座的各位,不太確定的問:“你們的世界都是女子生孩子?” 幾人不約而同的點了點頭。 阿輕苦笑,“若是能生活在你們的世界,那該有多好?!?/br> 幾人面面相覷,阿輕如此單純,留在現(xiàn)代確實是很不錯的選擇。 畢竟無論是曲書靈的世界,還是皇后娘娘的世界,雖然都是以男子為尊,但阿輕的性子和從小到大的教養(yǎng),卻是不太能輕易融入他們的世界的。 但現(xiàn)代就不同了,現(xiàn)代人的寬容心都是很強大的。 但最大的問題是,每到天亮,他們這些異世的游客就都會自動回到原本的世界,也根本走不出這酒館的大門。 所以,這個問題幾乎是無解的。 江秋白嘆了口氣,“我們還是先想想辦法,看看能不能幫到阿輕吧?!?/br> 皇后娘娘聲音陡然便得嚴肅,“你想報仇嗎?” 如果阿輕自己覺得自己沒有本事報仇,或者根本不敢報仇,更甚者,是根本不想報仇。 是個徹徹底底的軟柿子,是個扶不起的阿斗,那他們今天討論得再多也沒有用。 “想,我當然想,我恨不得生啖其rou,將其碎尸萬段?!痹S若輕迫不及待的回答,眼底全是恨意。 “那便好?!?/br> 皇后娘娘嚴肅起來還是有些嚇人的,江秋白和曲書靈都感覺隱隱被這氣勢所壓迫,更別提生活在女尊世界的許若輕了。 許若輕垂著頭,根本不敢直視皇后娘娘的眼睛。 “抬起頭來。”皇后娘娘厲聲道:“從今天起,你就把自己當成你們那邊的女子,不許再哭哭啼啼。” 許若輕瞳孔地震,這真的可以嗎? “你看看他們?!被屎竽锬镏钢锇缀颓鷷`,“他們也是男子,為何他們可以,你不行?” 對啊,為什么他不行?他可以的。 他知道,自己能來這里就是十分大的機緣了,單憑他和許諾風兩人,想要報仇,想要把所有參與殺害他母父的兇手找出來,幾乎比登天還難。 顯然,眼前這些人,或許是他可以報仇的最大的機會和依仗。 父母之仇不共戴天,哪怕是要他的命去換,他也是愿意的,更別說只是簡單的把自己當成一個女人去生活。 許若輕眼中多了幾分堅定。 作者有話說: 副本開始了。 文案里就排雷了,有女尊世界,涉及男生子的問題。 至于阿輕的性格問題,這也跟他們的世界觀和從小收到的教育相關。 不能用現(xiàn)代人的思想去評判。 第9章 泡面 這算不算雅俗共賞 皇后娘娘還算滿意他的態(tài)度,心道這已經不錯了,從小根深蒂固的思想也不是一朝一夕能改變的。 慢慢來吧! 她道:“從現(xiàn)在開始,把你知道的所有事情都原原本本的都告訴我們,包括你們許家的生意,你身邊還有哪些人,哪些人值得懷疑,哪些人還能信任,曾經你因為你的妻主而接觸過的人和事,跟你們家是什么關系..” 許若輕雖然從小被母父嬌養(yǎng)長大,后來又被白眼狼哄騙,雖然算不上聰明人,但也絕對不是個智障。 一旦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很多他曾經忽略的問題,有疑慮的事件,此刻都浮現(xiàn)在了眼前。 許若輕事無巨細,簡直是把家底兒全掀了出來。 要報仇,不單是要找到證據(jù),正大光明的把那白眼狼繩之以法,還得把許家的家產奪回來。 以至于,上神說的直接剁了喂狗的建議,這點大家都選擇不與采用。 不保險,不能讓阿輕日后落人口實。 “那個許諾風可信嗎?”皇后娘娘聽完,心里已經稍微有點兒主意了,她道:“許諾風既然查到真相,那她手里可有什么證據(jù)?” 許若輕說:“諾風姐是可信的,證據(jù)有一些,但卻不足以證明妻主是主謀。” 那白眼狼幾乎把自己摘得干干凈凈,就算是把證據(jù)放出來,那白眼狼也能找到替死鬼。 皇后娘娘想了想,“你方才說,近期你們蘇家最大的一筆生意是要送軍營的?” 許若輕頷首,他們家是世代都是做布料生意的,每年這個時候都會賣給軍營一批布料。 這也算是固定的訂單了。 “那便先從這批布料上下手吧。”皇后娘娘說,“送軍營的布料,那便是要給戰(zhàn)士們做衣裳的,若是丟了或者意外損壞了..” 這招好狠。 不愧是宮斗大贏家呀,江秋白在心中感慨。 說回正題。 畢竟是皇商,財力必定不俗,一批貨物丟失或者損毀,肯定有補救的辦法,損失的也就是這一批布料的錢財,他們不可能真的讓阿輕陷入危機。 許家的生意雖然已經變成那白眼狼掌管,但明面上依舊是皇商許家,那白眼狼也不敢輕易把許家改頭換面。 畢竟許家還有好些個合作伙伴,都是看著許家前家主的面子上才繼續(xù)合作的,那白眼狼既然還要用到許家的人脈,那就不可能輕易把許家改成王家。 而且阿輕也提到過,他們許家本來有一位合作多年的伯娘,半年前不知道怎么的,那白眼狼跟他說那位伯娘家做生意不實誠,以后要換人合作了。 當時許若輕并沒有多想,商人重利,這是本質,以前合作得好好的,后來毀約或者投機倒把的合作商也不是沒有過。 但現(xiàn)在想來,當初可能就不是這么簡單的事情。 因為那位伯娘也恰好是做布料生意的,而且是做低端料子的,只不過他們家的料子特別耐cao,十分受窮苦百姓的喜愛。 他們之前供給軍營的料子都是在這位伯娘那里進貨,但外人不知道的是,他們有獨家秘方藥水,只要是布料在那藥水中浸泡之后,就會變得水過不沾身。 雖不至于水火不侵,但這種料子卻是最適合農人和摸爬滾打的軍人了。 而這個藥水的秘方,一直都是由許家嫡親女子掌管繼承,他這一輩,就他一個男子,本是不該傳給他的。 但他既然已經招了贅妻,未來也算是一家之主了,所以他母父在他成親之后就給他了,讓他發(fā)了毒誓,絕不能外傳,哪怕他妻主也不可以。 所以,現(xiàn)在哪怕是生意在白眼狼手中,需要用到藥水的時候,那白眼狼也不得不溫聲細語來找他。 幾人商量之后,初步定了個計劃。 首先就是先把白眼狼進的這批貨搗毀,然后再由阿輕出面,再求到那位伯娘家去合作,逐步把生意收攏到自己的手中。 雖然凡事都有萬一,比如說那位伯娘不愿意再合作了,但也不是沒有別的布料商可以選擇,畢竟能和皇商合作,是多少普通商戶一輩子都求不來的。 也就不擔心貨源的事情了。 “所以,現(xiàn)在要考慮的就是如何搗毀那一批布料了。”江秋白想了想,“畢竟是大宗貨物,看管肯定嚴格,哪怕偷偷是放火燒,也不是那么輕易得手的?!?/br> 許若輕聽著他們都在給自己出謀劃策,忍不住又想哭了,可他想起皇后娘娘的話,硬生生的把眼淚給憋了回去。 只不過..“咕嚕嚕-咕嚕-..” 許若輕的肚子傳來一陣咕嚕聲,怎么樣都憋不回去,如此失態(tài),羞得他小臉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