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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卡蒂斯想點頭的時候, 耳畔傳來一個驚訝的童音,“雌父!雌父!你快看,那個雌蟲大哥哥怎么哭了?” “可能是他眼里有沙子?!?/br> “但是你不是說,不管怎么樣,在雄蟲面前,我們雌蟲都要堅強嗎?這點小事就抱著雄蟲哭,好丟臉啊!” “少管閑事,你還玩不玩了?” “本來就是,那么大……嗚嗚嗚” 那位雌父在顧斐看過來的目光下,趕緊捂住小雌崽的嘴巴,將他抗在肩上,飛奔而去。 顧斐聽得到,卡蒂斯怎么會聽不到。 “好了,都走了。” 卡蒂斯連忙起身,水靈靈的目光,像只丟臉的貓,耳朵都紅的不行,偏偏還想假裝沒事,“我們…我們先去那邊玩,等晚點再過來坐?!?/br> “好?!?/br> 顧斐被他拉著往另一個方向走去,下午的游樂場蟲很多,所以玩一個項目還需要排半個小時以上的隊。 “那邊是雄蟲吧!” “他是不是傻,陪雌蟲吹熱風(fēng)?!?/br> “年輕,等會就堅持不了回來了,看他一臉的汗。” 卡蒂斯回頭望著顧斐臉上的汗水,“你可以走雄蟲通道的,不用在這陪我?!?/br> “作為男朋友,怎么能讓你獨自排隊?”顧斐滿是不贊同的望了一眼隔壁的雄蟲通道,十幾個雄蟲坐在那里吹著空調(diào),吃著東西,那他們下飯,而他們的對象則在這里,滿身大汗的排著隊,雖然說都是自愿的,但顧斐還是瞧不上他們,他大聲道,“你要是想讓我坐在那里,看著你在這辛苦排隊,我可舍不得,畢竟你是我的老婆,我跟那些不知道愛護老婆的雄蟲不一樣?!?/br> “我沒趕你走。”卡蒂斯不是聽他們指指點點,只是心疼他,見他給自己出氣,從口袋里拿出手帕,“低頭,我給你擦擦汗?!?/br> “還是老婆心疼我,沒蟲疼的雄蟲只能坐冷板凳?!闭f完,還不忘挑釁了一旁的雄蟲們,繼續(xù)享受卡蒂斯的擦汗服務(wù)。 “艸,他這是再說我們沒蟲愛,我這三五個老婆抵不上他一個?” “別中了激將法,你們看著,我賭他堅持不下來。” “我賭他二十分鐘?!?/br> “我覺得他能排半個小時,但一個小時絕對懸,要不我們給他加點時間。” “這個主意好,看他還那么囂張!” 于是,那十幾個雄蟲輪番上去十把,把自己玩吐了,時間雖然延遲到了,但轉(zhuǎn)頭一看,那對蟲正一蟲一口奶茶,互相訴說著什么 ,那叫一個甜蜜蜜,壓根沒有受到任何影響。 輪到他們的時候,那雄蟲還道,“這么快啊,奶茶還沒喝完?!?/br> “……” 玩到夜色降臨,顧斐跟卡蒂斯登上了摩天輪,一瞬間銀河布滿的天空,突然亮起好看的煙火。 “今天是什么節(jié)日嗎?” 卡蒂斯扒著窗戶往外看。 “今天對其他蟲來說是很平常的一天,但是對你我來說,意義不一樣。”顧斐從摩天輪的另一邊走了過來,伸手將他的下巴,捏正過來,“還記得我說的嗎?” 卡蒂斯當(dāng)然記得,“一生一世一雙蟲?!?/br> 煙花炸開在天空,火光映入眼簾,像是點燃了這包廂里彼此相愛的兩個蟲,地上的陰影想交融在一起。 這個夜晚,比之前每一個的夜晚都美好。 卡蒂斯躺在床上的時候,摸著自己的紅唇,觸碰的感覺,讓他滿腦子都是顧斐,以至于做了一夜的春夢。 次日,斐鈺接到顧斐的通訊,說卡蒂斯要過來參加家宴,希望他準(zhǔn)備一二。 “這點事,他都應(yīng)付不了,還要你cao心,以后能擔(dān)任的起你的主君嗎?” “當(dāng)然可以,我不寵他誰寵他。” “那你豈不是要累死?” “家主,家主,一家之主,肩上不抗點,哪配成為家主?!?/br> “你別嘴硬,我看你能兼顧幾天!” “卡蒂斯那么心疼我,一大早就給我做了早餐,舅舅,你要不要來吃點?” “……我在斐宅什么沒吃過?你自己慢慢吃,一個小時后會議?!?/br> 說完斐鈺直接掛了通訊。 顧斐望著餐廳里的忙碌的身影,走過去,從身后抱住了卡蒂斯。 “哎?你…你干嘛,看著呢?” “那就讓他們看著唄,反正已經(jīng)他們會天天看著你,不如今天讓你先適應(yīng)適應(yīng)?!?/br> 顧斐話中的意思,讓卡蒂斯既安心又羞澀,還有些期待,但是一想到未來的日子將遠離戰(zhàn)場,他又有些舍不得。 “顧斐?!?/br> “嗯?” “你希望我以后待在魔都嗎?”卡蒂斯問道。 “我當(dāng)然希望你能夠待在魔都陪伴我,但是我知道,這樣只會約束了你機甲的天賦,你更適合在戰(zhàn)場?!鳖欖愁D了頓,“我不會用婚姻約束你,但你要給我一個保障?!?/br> 卡蒂斯沒想到顧斐早就想好了兩蟲之間的未來,他從來就沒想過約束他,“那你一個蟲,在魔都不是很寂寞?” “你要是想學(xué)別的主君一樣,給我塞情蟲?”顧斐低著眸子,目光落在那白玉的耳垂,語氣里透著危險,“你是忘記我昨天說的話了?” “沒,沒有,我就是隨便問一下。”卡蒂斯覺得自己耳畔一熱,就感覺自己的耳垂被什么給咬了,那細細麻麻的溫?zé)?,讓他瞬間軟到在顧斐身上,“顧…顧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