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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蘇是不知道他在炫耀個什么,就是覺得這人一直在耳邊說,有些吵。 還不如去外門找音兒抓魚去,抓魚多有意思,至少比聽楊天鳴說這些話強。 他也就沒有出聲,甚至連回頭看他都沒有。 楊天鳴原以為自己在說出師尊時,白蘇會同其他弟子一樣露出羨慕的目光。 可現(xiàn)在卻是連看都不看他,心里邊兒有些堵。 但他想白蘇就是嫉妒他,畢竟他資質(zhì)上乘,短短幾月就已經(jīng)快入長生訣三式,筑基也只是時間問題。 于是,他輕哼了一聲,道:“我知道你定是在羨慕我,若是你想,我可以帶你去見我?guī)熥?,可以讓我?guī)熥鹬更c你一番?!?/br> 他一個人在邊上說著,三句不離那渡生長老。 白蘇是越聽越頭疼,真是吵得不行。 若不是答應(yīng)了折竹不動沖虛門的人,一個道行還沒三階的弟子,他現(xiàn)在就能把他咬了。 終于他有些被吵的忍不住,回眸看向了站在邊上的幾人。 “你......”楊天鳴這即將出口的話也隨著他的回頭止住,小小的身子站定著,半天沒有動作。 白蘇一見皺起了眉,這小孩可真能說,比鎖妖塔里那些小妖還能說。 他看了片刻,然后道:“好吵?!?/br> 這話一落,楊天鳴也回過了神,怎么也沒想到自己說了如此多,結(jié)果得來這么一句。 不僅僅如此,就連邊上的幾人也是被愣著了。 他當(dāng)即就要出聲,可卻注意到有執(zhí)事入了門,是絕塵仙子。 這也使得他即將出聲的話都止住了,下一刻才跑回座位上,但同樣的也覺察到周圍弟子看過來的目光。 何時吃過這種憋屈,他一下就討厭上了白蘇,只想著下回定是要討回來。 相較于他的不悅,坐在角落中的景子耀卻是高興極了,畢竟他還是第一回 見到楊天鳴受委屈。 平日里他就看不慣他,像只到處炫耀的孔雀一樣,得著誰都要炫耀。 若不是每日都要來清風(fēng)殿,他都懶得理會這人。 先前還覺得在白蘇面前受挫有些丟臉,這會兒他到?jīng)]這么覺得了,連楊天鳴都討不到好。 他窩在書底下偷偷笑著,目光也是時不時往白蘇那兒瞥。 白蘇瞧見了,不過他沒在意,就只是覺得這人好似有些像先前那個愛哭鬼。 但都這么多日了,他也是記不得那景子耀的模樣。 想了一會兒,他也就沒有多去想,只趴在自己的位置上出神。 上頭絕塵仙子已在講課,今日講的是五行卦象。 絕塵仙子在其卦象上可謂是爐火純青,由她授課自然也是最為巧妙。 就是白蘇根本聽不懂這些,再者他也懶得聽,干脆就自個兒趴在桌上玩自己的。 先前還不知道這個早課午課究竟是什么,現(xiàn)在才知原來就是聽這些,還有認(rèn)認(rèn)字。 他將笛子擺在桌面,伸手來回輕輕撥動著,對于耳邊的話是一句沒聽進(jìn)去。 這么轉(zhuǎn)了一會兒,他又去取擺在邊上的墨筆。 但因為他不會握筆,也就隨意像攥著根木頭一樣攥著,后頭又沾了些墨汁往圣音笛上畫。 圣音笛上雕刻著一副青竹,上頭還開了花。 他沒見過竹花,到是見過竹子,一時也有些好奇,這竹子也會開花嗎? 有些疑惑,但也沒有去多想,只將那墨筆涂抹著往這竹子上頭抹。 待到竹子上都是墨水了,他就扯開一側(cè)的卷紙,將那笛子往紙上按。 不一會兒,就見白紙上出現(xiàn)了一副墨竹,更有小小竹花開在上頭。 不過因為竹花實在是太小,這么印在紙面上時,也只覺得就是小小一點墨跡罷了。 他也沒在意,又沾了墨汁繼續(xù)往上頭抹,一個人是玩的不亦樂乎。 到是邊上的幾個弟子看的忍不住笑,因著他方才對待楊天鳴的態(tài)度,幾人有些不滿他。 在清風(fēng)殿內(nèi),他們大多都順著楊天鳴,誰讓人家有個好家世,還有一個身份高道行高的師尊。 一些個家世普通的也就總是順著人家,至于另一些則是不想同流,只想好好修煉。 不過雖然他們不想同流,但他們也不會出手幫忙。 而幾個附和的弟子見他連筆都不會握,眼中也都是鄙夷,看著比他們大上許多歲,連筆都握不好。 趁著絕塵仙子讓他們自行抄錄時,幾人紛紛使眼色。 坐在角落中不怎么受注意的景子耀,他此時正在認(rèn)真抄錄絕塵仙子所言,聽到耳邊細(xì)碎聲時本不想去理會。 但耳邊的聲音越來越多,好似還同白蘇有關(guān),說什么筆都不會握。 他有些奇怪,側(cè)眸看了過去。 就見白蘇胡亂握著筆,真是同他們所言的那般連筆都不會握。 突然他在想自己當(dāng)初怎么就會在白蘇手中輸了兩回,莫不是自己人小,白蘇看著都成年了,所以才打不過。 他想是吧,應(yīng)該是的。 又偷偷瞥了一眼,他才不去看而是繼續(xù)抄錄,可不能給師尊丟臉。 至于被談?wù)摰陌滋K,卻是一點兒也沒在意,他聽到了他們的談?wù)?,但卻沒聽清。 就算是聽清了,他也無所謂。 直到紙卷上印滿了竹子,他才又扯了一張,繼續(xù)抹。 早課一直到了快入正午才散,他其中還睡了一覺,無趣的就差原地躺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