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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十六歲的大小姐有野心,聰明也有能力,像是每個(gè)還在做夢(mèng)的青蔥少女一般,渴望著畫本子里驚天動(dòng)地的愛情,也期望著自己天生不凡。 可公子哥就比她冷靜的多,在回房之后分析完了利弊,總覺得自家小妹被什么人算計(jì)了??蛇@樣的算計(jì),他的小妹不僅心甘情愿的入坑,還借力試圖達(dá)到自己的目的,越想,越讓他覺得不安,便去尋了自己的叔父。 而他的叔父也正好在等他:“來了?”坐在書房的椅子上,面前疊放著一打請(qǐng)?zhí)?,“且坐吧,你meimei的事情,我都已經(jīng)知道了?!敝心昴腥说氖种盖昧饲米雷樱瑘?jiān)毅的臉上帶了幾分困惑與深思。 “你覺得你meimei是真心的么?”這個(gè)問題尚書令想了很久也沒想明白,“府中也未曾短她吃穿,怎么就想著往那種賭命的地方跳呢?!遍L長的嘆了口氣,“怕是你父與我約定子女的婚約,要作廢了。” 說到這個(gè)問題,公子哥趕緊站起身對(duì)著自己叔父行禮:“叔父莫要如此,這么多年叔父的撫養(yǎng)之恩小侄萬分感激,即便是沒有了婚約,若是有什么小侄能夠幫得上忙的地方,叔父也盡請(qǐng)告訴小侄?!?/br> 這話他說的十分誠懇,甚至直至男人說話也沒起身,只是一直保持著行禮的動(dòng)作:“即便家父家母還活著,我家沒落迎娶您的子女便已是高攀。這么多年您待我與親子無異,心中已是感激,若是為了這些小事埋怨與您,我便真的不是個(gè)東西了?!?/br> 看著自己一手養(yǎng)大,當(dāng)做女婿看的孩子,尚書令深深的嘆了口氣:“你是個(gè)好的,我那女兒卻是混的,”他看著桌子上疊起的奏折,“這幾年皇子之間的斗爭越發(fā)的激烈,朝堂上站隊(duì)一事掙得你死我活,她這是要將我們整個(gè)府邸上的人,放在火上烤啊。” “叔父為何如此悲觀?”公子哥覺得自己小妹不能嫁皇家子的原因,不過是這一場(chǎng)婚姻攀的太高。這么多年他也算是半個(gè)上門女婿,其中感覺他了解的比較清楚??伤幻靼诪楹巫约旱氖甯副憩F(xiàn)的,更像是要入火坑。 “等你進(jìn)入朝堂,就懂了?!鄙袝铋]上眼睛往椅背上一靠,眼睛里都是悲涼,“這世界上,一步登天的是從龍之功,可最容易跌入地獄的,也正是此功?!彼氖种盖么蛑烂?,然后將手放在了那蝶邀請(qǐng)函上。 “以小妹的心性,若是叔父真心規(guī)勸,她必然是會(huì)聽的。”公子哥小心的看著自家叔父,提出了自己的建議,“叔父若是真的介意,不如和小妹說一說?” 聽見這樣天真的話語,尚書令笑了笑:“說?你覺得我說了,她就會(huì)聽?這么多年陽奉陰違說的就是她了,告訴她多少遍不要隨便穿著她哥的衣服出門,她何曾聽過?!弊约旱呐畠河卸嘁?,他還能不知道么。 “她的性子啊,不撞南墻,撞個(gè)頭破血流,是不會(huì)知道錯(cuò)的?!?/br> “那叔父……” “你想要做官么?”尚書令看著自己面前的青年,“老實(shí)的告訴我,你想要做官么?”坐在高位上的人身上總有一種莫名的氣勢(shì),他們平日里或許是笑呵呵的老實(shí)人,可當(dāng)他們嚴(yán)肅起來,卻讓人感到顫栗。 公子哥看著自己叔父炯炯有神的眼睛,下意識(shí)的打了個(gè)哆嗦:“沒有。” “很好,”看著自己面前的青年,“此番再離京,便不要回來了。京城這種地方,對(duì)你們這些人來說,太亂了?!彼兄约旱目剂?,“若是有朝一日我府遇難,怕是要求的你的幫助了?!?/br> “叔父?”對(duì)于這種近乎于托孤的話,公子哥被嚇到了。 “只是防患于未然了?!?/br> ———————————————————————————————————————— 兄長敬啟,多年?duì)繏?,望安好無憂: 哥哥……meimei我,后悔了。 悔這么多年看錯(cuò)了人,悔這么多年信錯(cuò)了人,如今深陷宮中再難自拔,恐牽扯家父。這么多年未曾與兄通信,如今只求兄長保我父血脈,天南地北,不求他功成名就,只求一輩子生兒育女,安好無憂。 妹與他尚有一子,皇宮深閨陰謀滿地,若是有一日小妹辭世,帶他一同離去。 妹敬上。 第90章 舊事(三) ... 兄長敬啟, 見信如吾: 京城亂, 勿回。 妹敬上 —————————————————————————————————————————— 在大小姐即將嫁人時(shí), 京城中出了一件大事。 ——王爺?shù)木粑槐换实蹟]了。 具體是因?yàn)槭裁词虑闊o人知曉,圣旨來得太突然, 所有人都沒來得及反應(yīng)過來,他就已經(jīng)從親王變?yōu)榱俗钇胀ǖ幕首?。雖然沒有廢棄他的身份, 可是如今連個(gè)王爺位置都沒有的皇子,平白比其他皇子矮了一頭, 又如何服眾。 這讓整個(gè)尚書府十分的不滿,不論前途不論人品,本來迎娶王妃的規(guī)格一下子變成了普通的皇子正房,就很讓他們不滿了。畢竟皇子正妻的迎娶,不要說是規(guī)格中少的寒酸的聘禮, 就連能帶的嫁妝都只剩了十分之一。 想到自己捧在手心放在心尖尖上的愛女,今日踏出們便要屈居人下, 尚書平白覺得委屈:“乖女兒, 不然咱不嫁了吧?!痹囂揭彩巧塘? “那么多好人家,咱們沒必要就盯上他。你父親我雖然年輕, 但是拼著這官職,還是能在陛下面前說上話的?!?/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