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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南明解夢錄在線閱讀 - 第160頁

第160頁

    程漁見他們不配合,一時有些不滿。他抬手收了閃電,問梅欣兒:“他的魂魄在什么地方?”

    梅欣兒跌倒在地上,通紅的雙眼望著程漁,反而笑道:“你那么厲害,自己去找不就行了?”

    程漁見她不配合,那雙漂亮的眉眼彎彎:“我其實(shí)不太懂你,總是給他人做嫁衣。你搞出這么大的噩夢,不就是想迎他來嗎?怎么,他沒見你?”

    梅欣兒的臉色一變,雙手想伸出鳥籠來抓程漁的腿,卻被鳥籠上的閃電電焦了指甲。

    鬼的身上出現(xiàn)傷口是不會流血的,只是傷口處的魂力會慢慢揮發(fā),直至死亡。

    披頭散發(fā)的梅欣兒抬起頭,她的指尖焦黑,揮發(fā)的魂力正在消亡著她的生命。

    她并不急著療傷,而是固執(zhí)地問著:“他在哪兒?他在哪兒?”

    程漁覺得諷刺,蹲下身望著梅欣兒道:“值得嗎?耗盡魂力,化為夢主,逆天行事,永不輪回。你執(zhí)著了一世,值得嗎?”

    梅欣兒向前爬了幾步,又用手去觸鳥籠,被電了回去。

    程漁看了她,有些佩服。他蹲下身,平視梅欣兒問:“他的魂魄在哪里?那些被你燒死的人,他們的魂魄在哪里?”

    梅欣兒的眼角流出血淚,她從身體里掏出一顆紫色的珠子。

    那珠子魂力醇厚,里面嚎叫聲不斷。

    梅欣兒修得是鬼道,交出得是真源珠。那珠子吸噬了大量的魂魄,已有鬼將軍之勢。

    她絲毫不覺得可惜,執(zhí)著地問著程漁:“他人在何處?”

    程漁伸出手,想要珠子??擅沸纼簠s握緊珠子不放。

    “崔郎人在哪里?”

    程漁看不懂梅欣兒,百年前沒看懂,現(xiàn)在更不懂。他少時很是嫉妒崔榆林,一開始以為是崔榆林那張道貌岸然的外表,后來才知是崔榆林那深不可測的心機(jī)。

    他見過太多為崔榆林瘋狂的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他們或是為利、或是為權(quán),最終都會留在崔榆林身邊,成為崔榆林的馬前卒。

    程漁疲于在和梅欣兒玩心眼,他只說:“珠子給我,人我給你送到面前!”

    梅欣兒聞聲搖頭,剛想討價還價,就見程漁一把抓住她的脖子,另一只手奪走了她的珠子。

    真源珠一到手,囚鳥釋放出的閃電再次打在梅欣兒得身上。

    梅欣兒沒想到程漁會強(qiáng)奪,大罵:“無恥!”

    可下一秒,她就見程漁手上抓著一個人,激動地喊出:“崔郎!”

    作者有話說:

    下周入v,具體時間到時候再通知!

    第80章

    8.0

    咚咚咚。

    有序的敲門聲從古董鋪的門外傳來。

    “他們終于回來了!”于冬汶聞聲站起,激動地上前去拉門,卻被魚娘攔住。

    勿忘抬起小短手,打了一個響指。滿屋子的妖魔鬼怪都縮回地下。

    于冬汶看出勿忘和魚娘正在警惕門外的敲門人,也開始緊張起,問著他們:“外面的是人是鬼?”

    魚娘沒回應(yīng),她凝神望著門外,問勿忘:“要開門嗎?”

    咚咚咚!

    門外的人又敲了三下,這會兒是又急又慌亂,拍門的節(jié)奏完全沒有章法。

    于冬汶很慌張,他后退一步坐回到沙發(fā)上,按到了投影的開關(guān)鍵。

    崔安瀾曾經(jīng)重新裝修過這一層,安裝的都是智能設(shè)備。投影一被打開,房屋里的燈光全部熄滅,只余刺眼的光亮被放大在白色的幕布之上。

    一門之外,不知道什么怪物正在呲牙咧嘴地拍打著木門。于冬汶的心慌了,他被突然刺眼的投影光照得看不清前路,拖著投影的數(shù)據(jù)線,直接跌落到地上。

    投影燈摔在地上,燈光穿過魚娘的身體,照射到木門上。

    于冬汶看到魚娘近乎透明的身體,才意識到自己有多危險。盡管在和葉村已經(jīng)被魚娘上過本個身體,但還是第一次在真實(shí)的世界里,見識魚娘非人的一面。

    恐懼,有的時候,更多來自于日常。

    特殊的地方,特別的情況下,恐懼往往只是眼前的暴擊震撼??梢坏┻@種暴擊畫面釋放到日常中,則變成更加深遠(yuǎn)的恐懼。

    于冬汶的手臂上泛起雞皮疙瘩,后背的冷汗直流。他感覺自己的頭很暈,很快就要倒下。

    也許會有人說他太慫,也許會有人說他太粗神經(jīng)。明明心底已經(jīng)知曉答案,明白勿忘、魚娘他們不是人類,可還是會在一些情況下感到害怕。

    勿忘穿著熊貓睡衣蹲在高腳椅上,無神的雙眼望著大門,說出一個“開”字。

    這個字像是有生命,瞬間將屋內(nèi)所有的門都集體打開。

    于冬汶的耳朵里傳來門鎖裂開的聲音,他的眼睛緊閉,似乎無法接受這么恐怖的畫面。

    他不知道過了多久,等他再睜開眼時。屋內(nèi)一切如常,燈火通明,只有腳下的投影儀告訴他,剛剛的一切不是夢。

    大門之外,敲門聲還在響。

    這一次除了無序的咚咚咚,還有熟悉的女聲喊著:“于冬汶,于冬汶,你在家嗎?趕緊開門呀!”

    這聲音是她?

    于冬汶有些難以置信,他剛剛是經(jīng)歷了什么,為什么手臂上的雞皮疙瘩還在。

    勿忘蹲在高腳椅上,問著于冬汶:“你不去開門嗎?”

    “我?為什么是我?”于冬汶有些不解:“剛剛是發(fā)生了什么?為什么燈一下子全黑了,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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