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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瀾是被一個我認(rèn)識的叔叔收養(yǎng)的,也是照片上那個帶漁夫帽的男人?!?/br> “另一個女孩是叔叔的女兒,叫田薇薇?!?/br> “我可以保證那個叔叔是個好人,因?yàn)樗彩震B(yǎng)了我?!?/br> 聽到這里,柳峻的眼神才出現(xiàn)一絲波動。 “但可惜的是,我并沒有和柳瀾碰上面,也沒有聽過這個名字。” 謝渝北記得他向田薇薇打聽柳瀾的消息時,田薇薇震驚的眼神,她不知不覺壓低聲音質(zhì)問謝渝北:你怎么知道柳瀾的? 謝渝北隨便找了個理由搪塞過去,繼續(xù)打探消息。 田薇薇也是個混跡末世的老手,對謝渝北說的話半信半疑,挑了一些無足輕重的話說給謝渝北聽。 “柳瀾喜歡黑色,喜歡貓,喜歡鮮花…” 一個接一個的喜好從謝渝北嘴邊溜出來,可以看出收留柳瀾的那家人確實(shí)對柳瀾很好,起碼對柳瀾費(fèi)了心思。 “之后柳瀾被其他人收養(yǎng)了,和田薇薇斷了聯(lián)系,不過可以確定的是她還活著。” 柳峻撇開視線,手指輕撫書身,看似平和地說道:“好,我知道了?!?/br> 但,我需要找到她。 作者有話要說: =3= 第37章 喪尸圈的快樂生活 夜晚, 幾天前掛在天上的彎月已經(jīng)變成了圓月。 謝渝北抱著劍在一座廢棄大廈里等著凌云陽。 這座廢棄大廈離巢有三公里遠(yuǎn),是個末世前的爛尾樓,只筑了鋼筋鐵骨的骨架, 澆灌了水泥, 徒有一個空框架, 現(xiàn)在地面上只剩經(jīng)年累月沉下的灰塵和偶爾穿堂而過的冷風(fēng)。 直到月亮偏西, 凌云陽才拖拖拉拉地出現(xiàn)。 比凌云陽先出來的是小推車轆轆滾動的聲音,一只強(qiáng)壯的喪尸推著小車從陰影里出來,一副卑微謙遜的模樣。 凌云陽窩在小推車?yán)?,里面多了一床軟乎乎的棉被?nbsp;它現(xiàn)在第二個愛好:坐小車。 這個愛好只排在打架后面。 “你要坐在車?yán)锎騿??”謝渝北繃著臉,一時覺得這只喪尸不僅長得小,行為和處事也宛若孩童,像是還未啟蒙一樣。 凌云陽戀戀不舍地從小車?yán)锍鰜恚?nbsp;不太熟練地踩著運(yùn)動鞋,它慢慢把鞋子脫下來,放在跟班手里。 腳底板一接觸地面,凌云陽整個氣質(zhì)一變,凌厲的氣息中混著淺薄的殺意。 是個不俗的對手。 謝渝北挑眉評價凌云陽的實(shí)力, 只是柳峻給它挑的這身粉衣服略顯滑稽。 “來…打架…”凌云陽的青色指甲驟長,看樣子是不打算草草了事。 謝渝北沒有抽出劍,而是帶著劍鞘對做出攻擊狀的凌云陽勾勾手指:“來。” 一時之間廢棄樓層里塵土飛揚(yáng), 謝渝北的視力即使再好也比不上快要進(jìn)化成高階喪尸的凌云陽, 謝渝北只覺身后塵土猛然一震。 他立馬回身防御, 劍鞘才堪堪擋下凌云陽的攻勢, 接觸的一瞬間謝渝北猛然一腳踢在灰塵里, 踢了個空。 謝渝北屏住呼吸, 灰塵落在他一動不動的睫毛上。 就是現(xiàn)在。 謝渝北將劍鞘后撤,果然戳到了一個硬物。 之后,謝渝北摸懂了凌云陽套路,它勝在速度和敏捷,但他的劍比凌云陽更快。 被戳了幾下后,凌云陽捂著胸口倒在地上。 這個人類好強(qiáng),即使不回頭,也準(zhǔn)確地戳中它,而且每次只戳胸口下方,戳得它胸口下陷一塊。 “你和那個喪…柳峻老大一樣強(qiáng)?!绷柙脐柶鋵?shí)并不清楚柳峻和謝渝北誰更強(qiáng)一點(diǎn),這兩個它都打不過就是了。 謝渝北擦拭干凈劍鞘,才又擦擦自己的臉,看似關(guān)心地問躺在灰塵里的凌云陽:“今天學(xué)了什么?拼音嗎?” 拼音?什么拼音? 哦,他想起來了,那些扭扭曲曲的曲線啊,可讓它吃盡了苦頭。 那個叫孔桉鳶的女喪尸看著不強(qiáng),訓(xùn)起它來毫無留情,錯一個音用鋼尺打一下它的手心,好疼。 捂著胸口的凌云陽邊哭邊笑:“學(xué)…學(xué)習(xí)好痛苦…” 學(xué)習(xí)成了它最討厭的事,排名第一。 它又輸了,又得哭,來了鹿城以后它哭的次數(shù)變多了。 又興奮又委屈,搞得它仿佛錯亂了一般。 謝渝北怪異地看了眼又哭又笑的凌云陽,望著低垂的月亮,走到大廈的樓梯口,回頭對還在地上哭泣的凌云陽說道:“下次,如果你要和柳峻打架,先來找我,打得過我,你才有可能碰到柳峻?!?/br> 說完,謝渝北在月光下離開。 凌云陽的眼淚掉在灰塵里,它突然放聲大笑:“有意思有意思,鹿城真的好好玩?!?/br> 那個男人沒有騙它,這里的強(qiáng)者很多,多到它想一個一個宰著吃掉。 * 已經(jīng)到了立春的時候,但空氣還是一如既往的冷。 謝渝北走到巢的外圍,他瞇瞇眼睛,不知道什么時候一大群一大群的白絲細(xì)花圍住了巢,像是鑲在蛋糕邊緣的白色奶油,風(fēng)一吹,花絲撲簌簌朝一個方向歪斜。 不太舒服。 這花給謝渝北的感覺仿佛一層塑料薄膜,它們會攀爬圍住整個巢,把巢吞咽下肚,讓里面的柳峻窒息在它們的包圍下。 謝渝北拔出劍,另一只手捂住鼻子,在月光下一劍又一劍將白花斬殺殆盡,只留下光禿禿的綠色莖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