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名[娛樂圈] 第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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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來參加《新歌手》簡直是下凡行為,有不少人躍躍欲試想上前找他要簽名。天神又不是次次都能下凡,過了這個村再也沒這個店了。 “扉哥剛才看過來了!” “扉哥走過來了!扉哥怎么沒有坐車?” 不單單齊扉,另外兩位導(dǎo)師也是走路,各自拖行李。秦蓁一個人坐車進(jìn)去,她怎么敢的呀? “扉哥旁邊的人是誰?你認(rèn)識嗎?”徐枳從背包里取出礦泉水,聲音壓的很低。齊扉唱歌很少用吉他,他主要用鋼琴,他背的吉他是自己的嗎?徐枳擰開水喝了一大口。 “好像青檸的創(chuàng)始人之一楚紅,她居然來節(jié)目現(xiàn)場,很重視《新歌手》呀。還得是我們扉哥,扉哥來了,這節(jié)目質(zhì)量就上了不止一個檔次?!?/br> 周圍的學(xué)員都湊了過來,夏喬也躍躍欲試,她想跟齊扉合照很久了,現(xiàn)在在攝像機(jī)底下,只要同框就能截屏當(dāng)合照。 “齊老師!”不知道誰先大著膽子喊了一聲,“我們能跟您合照嗎?我是您的粉絲!骨灰粉!” 齊扉再次抬眼,他眉眼深邃冷刻,他已經(jīng)走的很近了,能看清根根分明的睫毛,漆黑稠密。燥熱的夏天,他清俊猶如放了冰塊的薄荷水,干凈清澈帶著寒。 “誰要拍照?”齊扉開口,嗓音也像是夏天玻璃杯中的冰塊。 “我!”夏喬丟下行李箱就沖了過來,“扉哥,你好!我叫夏喬?!?/br> “可以?!饼R扉黑眸流轉(zhuǎn),緩慢的劃過徐枳,若無其事的看向跑過去的幾個年輕人,淡聲道,“拿什么拍?” “我拿手機(jī)給你們拍吧。”楚紅看一群小孩熱鬧,拿出手機(jī)退開幾步笑著說道,“一個一個來,排著隊(duì)。拍完我發(fā)給你們導(dǎo)演,回頭你們?nèi)フ覍?dǎo)演領(lǐng)合照。” “yes!”幾個年輕人歡呼一聲,飛奔過去。統(tǒng)共也沒幾個人,拍照耽誤不了多久。 徐枳喝了一口水,把礦泉水瓶蓋擰起來放到行李箱上,下了臺階,排在最后一個。 齊扉拍照很規(guī)矩,修長的手很有修養(yǎng)的背在身后,跟學(xué)員保持著距離。他站在樹蔭下,身后是不遠(yuǎn)處的圍墻上開著一片艷紅色的三角梅,如火如荼,顯得他清冷有距離。 “小孩,到你了?!背t喊道。 徐枳這才發(fā)現(xiàn)前面的人都拍完了,齊扉站在樹蔭下,沉黑的眼注視著她。徐枳回過神,連忙跑過去站到了齊扉身邊,“謝謝齊老師?!?/br> 她跟齊扉保持著十幾公分的距離,跟剛才那些合照的人一樣。 “近一點(diǎn)?!饼R扉嗓音偏低,字句清晰的提醒。 徐枳轉(zhuǎn)頭看齊扉的側(cè)臉輪廓,看不出什么情緒,她往齊扉身邊移了半步。兩個人離的很近,他身上有很淡的木質(zhì)香調(diào),縈繞在夏天熾熱的空氣里。徐枳的手碰到他的襯衣,于是便背到了身后,站的筆直看著楚紅的手機(jī)。 齊扉抬手調(diào)整已經(jīng)整整齊齊的襯衣領(lǐng)口,沒有再落回到后背,他的手在空中短暫的停頓落到了徐枳的肩膀上,冷靜、神態(tài)自若、矜貴自持的看向鏡頭。 作者有話說: 前一百送紅包 第二十一章 徐枳身高一米六五, 齊扉一米八七,他們有著完美的身高差。徐枳柔和靜美,齊扉恣意冷清, 站在一起有種很奇妙的氣場。 和諧美好,整個畫面都美起來了。 “這個鏡頭好, 很好看?!背t笑著按下快門, 她跟齊扉認(rèn)識多年,齊扉在異性面前高冷的讓人懷疑他是不是性取向有問題, 居然會主動叫住小姑娘拍照,“別動。” 齊扉的手在徐枳的肩膀上并沒有落實(shí), 只是虛虛的搭著。他戴著銀色機(jī)械手表, 很簡單的款式, 顯得腕骨冷肅。徐枳的余光往他手上看,齊扉過于高了, 稍微有些壓力, 她肩膀僵硬, 保持著姿勢不動, 肩膀貼到了齊扉的手臂上。隔著薄薄的布料, 熾熱guntang。 齊扉在計(jì)謀什么? “再給你拍幾張, 回頭你選選?!背t豎起來手機(jī)又拍了兩張, 才揮手示意, “好了?!?/br> 徐枳立刻跟齊扉拉開了距離,涼風(fēng)吹到后背,熱氣散了些,“那我過去了?” 齊扉的手也很干脆的落了回去, 很公式化的跟粉絲拍照的態(tài)度。他的表情并沒有太大的變化, 只是垂了下睫毛。纖長稠密的睫毛在眼下拓出陰影, 他單手插兜,但很快就把手抽了出來,“等一下?!?/br> 徐枳急剎住回頭,不知道齊扉要干什么,唇角保持著完美的微笑,“齊老師?” “你的吉他?!饼R扉卸下肩膀上的吉他遞給了徐枳,他高大氣質(zhì)冷清,漆黑瞳仁里浸著從樹葉縫隙里漏出的細(xì)碎陽光,有種鋒利感,“不用再借吉他了,你有樂器,這把吉他送你了?!?/br> 徐枳花五千二買的吉他,怎么是他送的? 這么明目張膽,是要給誰看嗎?到處都是鏡頭,容不得徐枳想太多。 反正齊扉是她老板,他們現(xiàn)在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一榮俱榮,齊扉不至于坑她,坑她沒意義。 徐枳反應(yīng)極快,雙手接過了吉他,“謝謝齊老師?!?/br> 齊扉的手指還沒有撤回,兩個人的手指就碰到了。徐枳的指尖潮熱,劃到了齊扉的手背上。齊扉抬了下眼,先抽回手單手插兜下頜線在太陽底下冷冽,語調(diào)沉下去,“希望你能用這把吉他,寫出更好的作品?!?/br> 這么官方嗎? “謝謝齊老師?!毙扈妆е麚P(yáng)頭,唇角上揚(yáng)就笑了起來。瞬間,周圍幾個人都停住了腳步。徐枳的笑像是冬天最耀眼的太陽照到了冰面上,她鄭重的鞠躬,“我會加油,不會辜負(fù)您的期待。” 更官方。 短暫的停頓,齊扉移開了目光,“好,再見?!?/br> 徐枳跟其他兩位導(dǎo)師打了招呼,朝楚紅點(diǎn)了下頭,背上吉他快步跑了回去。 “我說你背吉他干什么?!背t收起手機(jī),說道,“原來是送人?!?/br> 手背上潮熱的觸感似乎還在,熾熱如火燒在他的皮膚上,緩慢而折磨。齊扉握住行李箱拉桿往前走,漫不經(jīng)心掃了眼前方,徐枳拎著沉重的箱子走遠(yuǎn)了。她很瘦,拎著巨大的的行李箱,十分吃力。 “我欣賞所有對音樂有夢想的人,她的音樂很打動人。海選那天,她在后臺借吉他,她應(yīng)該擁有一把吉他。”齊扉喉結(jié)一滾,壓下心頭那點(diǎn)灼燒勁兒,他下頜一抬,黑眸張揚(yáng)帶著驕傲,“聽過《陷落》嗎?她寫的?!?/br> “一會兒我找來聽聽,需要把照片發(fā)給你嗎?”楚紅看齊扉這勁兒勁兒的樣子,他驕傲什么?“她是不是給秦蓁寫過歌?之前主要在幕后?” “秦蓁那張《四季》,一半是她的作品。”齊扉說。 “唱功怎么樣?” “以前唱功可以,現(xiàn)在嗓子沒那么亮了。不過嗓音很獨(dú)特,算是一大特色吧?!弊咴诤竺娴内w煜自以為很中肯的評價(jià),說,“作詞作曲能力很強(qiáng),看后期她能走多遠(yuǎn)了?!?/br> 徐枳唱《陷落》時嗓子是真好,老天爺追著喂飯吃,可惜她當(dāng)時沒有珍惜,沒有遇到好的公司,沒有走歌手這條路,最好的年華最高的天賦時去了幕后。徐枳那天唱了《愚弄》,好聽有風(fēng)格,但唱功確實(shí)下降了,跟唱《陷落》時全然不同。 齊扉看了趙煜一眼。 “齊總,你有不同見解?”齊扉做事比較光明磊落,不會背地里搞人,趙煜跟他還是挺直來直往。 天邊被太陽沖散的烏云,猶如戰(zhàn)敗的城,留下一點(diǎn)殘?jiān)珨啾趻暝蔑@曾經(jīng)的存在。 “她的唱功好不好,上臺就知道了,先走一步。”齊扉漫不經(jīng)心的把墨鏡戴了回去,遮住了過于冰冷的臉。他身高腿長,步伐很大,很快就把其他人甩到了身后。 ———— “扉哥給你送了把吉他?”夏喬瞪大眼,歪著頭往徐枳背后的吉他看,半晌憋出一句,“他好愛你!” 徐枳腳下一滑扶著行李箱站穩(wěn),緩緩看向夏喬。 宇宙之大都沒有夏喬的腦洞大。 “他不用的舊吉他賣給我,付過錢了,他帶過來給我?!?/br> 夏喬眨眨眼。 徐枳活動手腕,跟夏喬換了行李箱,“走吧,快到了?!?/br> “多少錢?我看看我能不能買得起扉哥閑置的樂器。” “幾千塊,不貴,但他閑置的樂器應(yīng)該不會有那么多吧,可遇不可求?!?/br> “我怎么覺得扉哥喜歡你呢。”夏喬看著徐枳的臉,齊扉喜歡徐枳很合理,徐枳這么好看,誰會不喜歡?“他看你的眼神都不一樣,剛才跟其他人合照都是背著手,生怕挨著,跟你合照時,搭你肩膀了?!?/br> 一旦抓到了蛛絲馬跡,證據(jù)瞬間串聯(lián),“對,他對你的態(tài)度都不一樣。” “人生三大錯覺:手機(jī)是不是響了?他是不是喜歡我?我上我也行。”徐枳從背包里取出水,灌了一大口,在看漫長的五十米。她們距離入口就剩下五十米了,兩個巨大的箱子,“他喜歡秦蓁都比喜歡我靠譜。” “不可能,扉哥最討厭秦蓁了。他看到秦蓁都繞著走,根本不會搭理秦蓁,更別說送吉他了。你是沒見過他面對秦蓁的樣子,秋風(fēng)掃落葉般殘酷無情。前年參加音樂盛典,秦蓁往他身邊蹭,他繞開了,跟人合照恨不得把手背到天上,從不會伸手搭人肩膀?!?/br> 徐枳不能說她已經(jīng)簽了齊扉的公司,齊扉現(xiàn)在也是為了給她帶熱度。 “你繼續(xù)拖我的箱子,我拎你的吧。”徐枳把水瓶裝進(jìn)背包,活動手腕,打算一鼓作氣把箱子拿到宿舍入口。這會兒太陽曬的厲害,又悶又熱,“快點(diǎn)進(jìn)去?!?/br> “你拿我的箱子?!鄙砗笠坏览滟|(zhì)嗓音響起,隨即面前橫過來一道挺拔修長的身影,徐枳抬頭,齊扉把他的小箱子推了過來,他拎走了夏喬的大箱子,“走吧?!?/br> 齊扉很高,箱子在他手里顯得輕巧。他手臂很有力量,因?yàn)榱嘞渥蛹绫臣ou線條緊繃。流暢好看,他并沒有看上去那么瘦。 徐枳這輩子第一次被人這么照顧,以前有什么苦活累活體力活都是她干,一時間沒回過神。 夏喬先反應(yīng)過來,拖著箱子往前,“齊老師,你也住這里嗎?你住幾樓?” “五樓?!饼R扉把箱子拎進(jìn)了宿舍正門,工作人員立刻小跑過來幫忙搬東西,“里面有電梯,扉哥,還有東西嗎?” “找?guī)讉€人去門口看著,幫女孩搬行李?!饼R扉放下行李箱,轉(zhuǎn)身往回走。 徐枳把拉桿合上,正要把齊扉的箱子往臺階上提,面前一道陰影,男人帶著木質(zhì)香調(diào)落了過來。徐枳抬頭頭頂擦過齊扉的下巴,齊扉什么時候走的這么近了?她往后撤了半步,“抱歉?!?/br> “你的手不是拿來搬東西的,你是音樂人,你的手很貴?!饼R扉掀起稠密睫毛,很深的眸子掠過徐枳,冷峻的眉微蹙,嗓音很沉,“珍惜你的手,有需要搬的重物,可以叫這里的工作人員,或者叫我。” 齊扉的手也是上了高價(jià)保險(xiǎn)的吧? “好?!彪m然齊扉是站在老板角度,從簽約那一刻,他們就成了雇傭關(guān)系。徐枳還是挺意外,從沒有人讓她珍惜自己,也沒人說她是音樂人。她的手也不貴,她只是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她忍不住彎了下眼,笑著看齊扉,說道,“我知道了,謝謝扉哥?!?/br> 齊扉注視了她幾秒,黑眸暗沉沉的深。 “扉哥?”徐枳說錯話了嗎? “不客氣?!饼R扉俊美深邃臉上沒有多余的情緒,唇角弧度冷淡,目光從徐枳身上移開,拎著行李箱凜步走了進(jìn)去。 “扉哥,電梯在這邊。”工作人員喊道,“扉哥,走反了。” 徐枳和夏喬要辦入住手續(xù),沒有跟齊扉坐同一部電梯。 她們住四樓,三個人一間房。徐枳夏喬還有焦棠,徐枳和夏喬到房間時,焦棠已經(jīng)洗完澡了,坐在床上打游戲。她身上那些飾品拿掉,濃妝洗去,是個很清秀干凈的小女孩。 “游戲機(jī)居然能帶進(jìn)來?”夏喬放下背包,關(guān)上門小心翼翼把自己的行李箱推到角落,偶像剛拎過她的箱子,她恨不得把拉手拆下來裝進(jìn)密封袋里。 “太古早被踢出了電子產(chǎn)品行列。”焦棠面無表情的晃了下手里裝電池不連網(wǎng)的塑料游戲機(jī),繼續(xù)打俄羅斯方塊,“你要是帶麻將進(jìn)來,應(yīng)該也可以。” 徐枳選了個靠里側(cè)的床,把吉他放到了床上,走進(jìn)洗手間洗臉。 她洗完臉出來,焦棠已經(jīng)放下了游戲機(jī)跟夏喬坐在一起研究初舞臺要唱什么。節(jié)目組送來了填表,讓他們在明天早上八點(diǎn)之前寫好周六晚上初舞臺的表演節(jié)目。 “徐枳,你打算唱什么?明天早上就要報(bào)給節(jié)目組了,你想好了嗎?” 徐枳毫無頭緒,她坐到床上打開了吉他包,“不知道?!?/br> “不如還唱原創(chuàng),扉哥肯定會給你高分。”夏喬把報(bào)名卡片分給徐枳一張,說道,“我好愁啊,我想唱rap,我害怕唱歌跑調(diào)?!?/br> “嚯!你這吉他確定是扉——不要的嗎?”夏喬沒把扉哥的第二個字說出來,畢竟這里還有第三個人,“這是定制款,這個牌子巨貴?!?/br> 徐枳把吉他從黑色吉他包里拿出來,放到腿上。嶄新的一把黑色吉他,質(zhì)感非常好,沒有用過的痕跡。吉他很漂亮,上面印著一個很淺的logo,這個牌子是樂器里口碑很好,一琴難求,價(jià)格排行前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