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千金有道觀,不好惹[穿書] 第7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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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袁大師,小硯身邊的那只狐貍精,就麻煩您了。”肖沉墨笑道,“我知道袁大師不是看重錢財(cái)?shù)娜?,但我肖家滴水之恩涌泉相報,一定給香緣觀多多供奉香火,讓更多人受到香緣觀的照拂?!?/br> 不愧是肖家主事的人,真是會說話。 明明是充滿銅臭味的金錢交易,到他這里硬是升華了。 金主這么客氣,袁悠悠看肖沉硯這個不懂事的弟弟都順眼了許多。 “一個狐貍精,倒也不難解決?!痹朴茖πこ脸幷f,“今晚我來你房間?!?/br> 肖沉硯面上沒有表情,但耳根子卻慢慢變紅。 肖沉墨眼睛微微張大,弟弟哪里沒有女人緣,啪啪打臉。 好像有點(diǎn)刺激。 袁悠悠看到兄弟倆的表情,淡淡道:“你放心,我對高中生沒有非分之想?!?/br> 肖沉硯聽到這句話,心里有種說不出來的奇怪感覺。 * 午夜時分。 肖沉硯躺在床上,雙目微合。 窗簾隨風(fēng)動了一下,不多時,一只手搭上肖沉硯的被子,緩緩向上滑動。 那只手快要摸到下巴的時候,被另一只纖細(xì)的手抓住手腕。 “隔老遠(yuǎn)就聞到你身上的sao味?!痹朴茲M是嫌棄地皺皺鼻子。 “你是誰?”九尾狐眉峰凌厲,對這個礙事的家伙充滿敵意。 “我是你祖宗。”袁悠悠從兜里掏出一把符紙,“還有什么想說的,給你留遺言的機(jī)會?!?/br> “黃毛丫頭也敢來壞我的好事!”九尾狐的手上伸出又長又尖的指甲,直沖袁悠悠的脖子過去。 袁悠悠頭一偏,躲開,咋舌道:“這位jiejie別這么暴躁,我就是想賺點(diǎn)錢,你如果以后能離他遠(yuǎn)點(diǎn),我也不想跟你動手。我知道你們九尾狐一族最信守承諾,答應(yīng)了就不會反悔?!?/br> “哼!我看上的男人,就沒有得不到的!”九尾狐長嘯一聲,耳朵和獠牙都露出來,身后的尾巴也高高揚(yáng)起。 袁悠悠為躲開九尾狐尖利的爪子,后退幾步,松了對方的手腕。 居然有一條白尾。 袁悠悠略感驚詫,九尾紅狐能修煉出一條白尾,需要相當(dāng)長的時間??焖偬嵘逓榈姆绞揭膊皇菦]有,吸取男人的陽氣是最好的途徑,但不是什么人都可以,需得是和她自身契合的,幾百個里頭能碰上一個都屬幸運(yùn)。 看來,肖沉硯就是這個幸運(yùn)兒。 九尾狐面目猙獰:“要是你現(xiàn)在離開,我可以饒你一命,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袁悠悠回頭看肖沉硯一眼,說:“這只九尾狐挺厲害的,我為你跟她硬碰硬好像不值當(dāng),我看她長得不錯,要不你就……” 肖沉硯眉角輕輕抽搐,手里攥緊青云觀云舒道長給他的護(hù)身符。 一瞬間,他對女人失去了信任。 九尾狐滿意地笑了笑:“識時務(wù)者為俊杰。” “你還挺有文化的?!痹朴谱哌^去,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反手就給九尾狐來了個過肩摔。 九尾狐:“???” 袁悠悠:“我就開個小玩笑,你還當(dāng)真了,我會怕你這么一只小臭狐貍么?” “你耍我!”九尾狐身上散發(fā)出一陣紅色的霧氣,表情較之前更加陰戾。 袁悠悠捏住鼻子,眉頭皺得死緊,“打不過我,你就想活活熏死我?真卑鄙啊?!?/br> 其實(shí)九尾狐身上的味道,在常人聞來是一種無法抵御的幽香,只有很少一部分人能從中聞到獨(dú)屬于狐貍的sao味。 九尾狐氣急敗壞,也不跟袁悠悠廢話,直接撲上來亮出爪子。 袁悠悠在九尾狐東西南北四個方向各打出一道符,設(shè)出一個結(jié)界。否則把屋子里的東西打壞了,她也賠不起。 肖沉硯一看就跟他哥哥不一樣,要她賠錢這種事像是做得出來的。 這只九尾狐的確很厲害,打了幾個回合,她們都難分上下。 論道行,九尾狐比當(dāng)初的小翠都要高上幾分,但袁悠悠這段時間修為提升很快,足以壓住對方。 九尾狐自知不是敵手,朝袁悠悠釋放出一陣紅色氣體。 這是她們九尾一族保命用的絕招,小道士當(dāng)真是有些難纏。 袁悠悠被熏得睜不開眼,胃里也是翻江倒海。 九尾狐趁機(jī)逃走。 袁悠悠看不見東西,摸索著往前走了兩步,腳下不知被什么絆了一下,向前撲倒。 情急之下,伸手胡亂一抓。 正正好抓到肖沉硯的睡衣。 袁悠悠想穩(wěn)住身體,一個用力,將肖沉硯的睡衣扣子全都扯開。 肖沉硯白到反光的胸膛就這樣毫無遮擋地暴露在空氣中。 “……” 袁悠悠睜開眼睛,尷尬地眨眨眼。 “抱歉,抱歉。”她幫肖沉硯將衣服扶正,狀若無事地將扣子重新自下而上扣好,面上毫無羞赧之色。 從小到大,第一次有人對他做這種親密的事,肖沉硯表情僵硬,呼吸慢了半拍。 袁悠悠拍拍肖沉硯的肩膀,淡定地說:“雖然今天讓她跑了,但是剛剛也讓她元?dú)獯髠裢硎遣粫砝p著你了。” 說完,轉(zhuǎn)身出去。 滿腦子都想的是,肖沉硯不會跟他哥哥告狀,扣她的血汗錢吧! 肖沉硯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他很驚訝怎么會有這樣的女孩子,把他看得一干二凈,卻一點(diǎn)都不羞的! 袁悠悠在肖沉硯的房間外面布了一道結(jié)界,九尾狐碰到結(jié)界,她自然會有感應(yīng)。省得還要蹲點(diǎn)抓她。 * 大約那只九尾狐也傷了元?dú)猓贿B幾天都沒有任何動靜。 袁悠悠躺在床上翹個二郎腿,望著天花板輕嘆道:“好無聊??!” 原來天天當(dāng)咸魚也沒覺得怎么樣,現(xiàn)在和鬼打架多了,沒點(diǎn)事做還怪不習(xí)慣的。 這時,床頭的手機(jī)突然響鈴,嚇了她一個激靈。 袁悠悠拍拍心口,接起電話。 ——“小丫頭,有沒有興趣出來吃個夜宵?” 這個聲音…… 袁悠悠氣不打一處來。不是上回臨陣脫逃的張十三,還能是誰! ——“哈嘍?” 袁悠悠皮笑rou不笑地說道:“我們好像并不熟?!?/br> ——“我以為我們好歹算是過命的交情了?!?/br> 袁悠悠:“你要臉么?” ——“不跟你開玩笑,找你是很重要的事?!?/br> 袁悠悠對張十三的人品十分懷疑,有些不相信他口中重要的事是不是又在騙她。沉默了幾秒。 電話那邊的張十三仿佛也知道自己沒什么信譽(yù),說道:“我以我對你祖師爺?shù)淖鹁雌鹗模^對不是騙你?!?/br> 這種東西也可以用來發(fā)誓? ——“現(xiàn)在過來,我今天賺到的傭金分你一半?!?/br> 袁悠悠恍然大悟,合著是接到活自己搞不定,那剛剛是打算騙她去做白工? 她對張十三的信任又打了一次折扣。 ——“老地方,不見不散?!?/br> 袁悠悠:“我們什么時候有過老地方?” 張十三語氣憂傷:“我們第一次見面的地方你已經(jīng)忘記了嗎?舅舅好難過?!?/br> 袁悠悠迅速掛斷電話,否則她就只想立刻順著電話線爬過去揍他一頓。 * 冬日晚上的寒山氣溫比其他地方還要低上十幾度。 袁悠悠走到山腳下,看到張十三裹著一件綠色的軍大衣,雙手揣在袖筒里,只是頭上仍舊戴著那頂漁夫帽,腦袋和身子就像兩個季節(jié)。 “一看就是沒夜里上過山,穿這么點(diǎn)等會兒凍死你。”張十三把軍大衣脫下來,披在袁悠悠身上,自己身上只留一件薄衫。 他不知從哪里變出一把鐵鍬,扛在肩頭。 袁悠悠:“……” 感覺不像是去干好事。 張十三拍拍袁悠悠的肩膀,說:“不用太感動,舅舅不冷?!?/br> 袁悠悠:“你又要去挖墳?” 張十三打了個響指:“bingo!我外甥女就是聰明!” 袁悠悠轉(zhuǎn)身就走。 張十三趕緊上去攔住她,伸出五根手指:“金主給我十萬,我分你五萬,怎么樣夠意思吧!” 袁悠悠搖頭,繼續(xù)往前走。 “行,我割點(diǎn)rou,給你八萬!”張十三露出一個痛心疾首的表情。 袁悠悠輕瞥他一眼:“我不跟jian商合作?!?/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