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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在金光上他感受到了一種神圣感,讓人不敢褻瀆。 閆霖走在一架黑色鋼琴前坐下,這臺鋼琴材質(zhì)一般,音質(zhì)如何,閆霖暫時還不清楚。 祁景重新戴回眼鏡。 閆霖注意到這個細節(jié),問:“眼睛不舒服?” “沒有沒有?!逼罹傲ⅠR擺手,“就是感覺鏡片上有霧?!?/br> 閆霖輕輕嗯了聲,算是相信祁景的說法。 “我記得你之前說過,不是近視眼” 祁景不知道學(xué)長想說什么,但他之前的確說過這樣的話。 “對?!?/br> “怎么想戴眼鏡的?”閆霖反問。 祁景尷尬笑了下,道:“學(xué)長就別問了,怪不好意思的?!?/br> 他總不能告訴閆霖,他會戴眼鏡是因為自己有陰陽眼。 不過他戴眼鏡,確實挺帥的。 閆霖沒停止話題,而是道:“沒戴眼鏡的時候,更可愛?!?/br> 祁景聞言耳廓十分不爭氣的紅了。 啊啊啊剛才——剛才,學(xué)長夸他長得可愛了! 那他以后要不要在學(xué)長面前就不戴眼鏡? 可不戴眼鏡又會看見那些黑氣,要不下次見到范無救的時候,問問他有沒有關(guān)掉陰陽眼的法決? 祁景覺得這個法子可行。 閆霖拉著他坐下,而后拿出先前被自己卷起來的譜子。 “學(xué)長還把譜子帶來了?”祁景之前還想著費些流量,用手機搜譜子。 沒想到學(xué)長這么貼心。 祁景在心里給閆霖瘋狂比心。 “你記不住譜子,我就帶來了?!?/br> “不過上臺那天,就不能帶譜子了。”閆霖道。 祁景雙手合十,先對閆霖道了謝,才道:“學(xué)長,我保證幾天就記熟譜子?!?/br> 祁景差點對天發(fā)誓,不過手還沒抬起來,就被閆霖捂住了。 閆霖握著祁景的手,祁景的手要比他的手有rou,捏起來也軟乎乎的。 閆霖忍不住多捏了幾下,祁景被閆霖捏手還感到一陣舒服。 兩人都沒說話,祁景只能聽到隱約傳來的琴聲。 閆霖能修煉后,耳力早就今非昔比了,外面的琴聲自然沒逃過他的耳朵。 閆霖忽然松開手,祁景正在內(nèi)心掙扎,要不要親學(xué)長一口。 手就被松開了,祁景一陣后悔,早知道之前就該上嘴。 閆霖不知道他想的什么,見祁景低著頭,只以為是剛才自己握得太久,對方不好意思了。 “我們從第一節(jié) 開始彈?!遍Z霖道。 “好?!逼罹皯?yīng)下。 小星星的曲子簡單,五分鐘分鐘就能全部彈完,閆霖道:“你想開始的時候單獨彈,還是一直和我一起彈?” 這還用想么? 當(dāng)然是一起彈了! 祁景想了不想,著急回答,“一起。” 閆霖被他著急的樣子逗笑,輕笑一聲,“好。” 兩人又練習(xí)了幾次,就到下午四點。 祁景下午五點就要出去,五點半得到那小女孩家里。 “四點了,還要練么?”閆霖道。 “我該回去準(zhǔn)備些東西了,五點就要去家教的地方?!逼罹暗馈?/br> 和學(xué)長在一起的時間過得也太快了吧? 才這么一會兒就過去了一個多小時。 “我送你。”閆霖道。 祁景連忙擺手,“不不,怎么好意思耽擱學(xué)長的時間?!?/br> “沒事。”閆霖道:“正好我也沒什么事做?!?/br> 閆霖掌管一個公司,要說沒事做,祁景都不相信。 他其實也挺想多和學(xué)長待一會兒,便點頭同意了。 祁景和閆霖回到宿舍時,室內(nèi)沒一個人,曾胖子他們也不知道去什么地方了,祁景也沒拿手機出來詢問。 他們四人建了一個群,群主就是曾胖子,平時大伙兒就會在群里聊天,祁景有一次好奇他們說的什么,就窺屏了好一會兒,看著他們談?wù)摰脑掝},祁景覺得還不如多抓幾個惡魂。 從那之后祁景再也不窺屏了。 見其他人沒在,祁景松了口氣,至少不會被曾胖子纏著追問了。 他簡單收拾了今天要用的資料,還有他手抄的一些試題,就和閆霖出了宿舍。 下午五點,閆霖把車停在了小區(qū)外,這邊的小區(qū)是最近幾年修建的,安全設(shè)施做得很到位,在寧市算中檔小區(qū)了。 祁景道:“謝謝學(xué)長?!?/br> “明天見?!遍Z霖道,“練習(xí)要加緊了,還有兩周就到迎新晚會了?!?/br> “好?!逼罹安[著杏仁眼點頭。 等閆霖的車開走了,祁景才刷了人臉進入小區(qū)。 祁景進了玄關(guān),和小女孩的mama打過招呼,就去了書房,這間書房原本是用來堆放雜物的雜物間,隨著小女孩漸漸長大,她就想要個寫作業(yè)的書房。 她的父母也很寵她,小女孩一提出來,夫妻兩就同意了。 祁景輔導(dǎo)的對象是個三年級的小女生,十分文靜,學(xué)習(xí)也很刻苦,完全不需要祁景去多說什么。 小女孩已經(jīng)主動完成作業(yè)。 祁景和小女孩打過招呼,說了幾句話,小女孩又開始做作業(yè)。 接下來的兩天,閆霖上午修煉,下午就找祁景練琴,四點半再送祁景去小女孩家里。 幾天下來也沒任何意外發(fā)生,閆霖和祁景都相安無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