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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幔帳被掀開,赫連曜微笑著將他拽進了懷里,低沉的聲音問道:“醒了?” “嗯?!壁w昀祁順勢在赫連曜懷中蹭了蹭,才昂起頭仰視著赫連曜道:“阿曜,我餓了?!?/br> 赫連曜看著溫順得像只小貓一樣的某人,心中一動,卻忍了下來,只是伸手幫趙昀祁順了順頭發(fā),點點頭后便開始傳喚晚膳。 趙昀祁興奮地在赫連曜懷中偷瞄著宮女們端上來的飯菜,一道很是眼熟的rou菜出現(xiàn)在了他的眼前! “這不是利元酒樓的貴妃雞么!”趙昀祁指著靠自己最近的那盤色澤鮮艷,香味撲鼻的雞,很是激動道。他絕對不會認錯,這香味在京城只此一家,別無分號,就連將軍府里皇上賞賜的那個御廚都做不出這般風味! “你不是很喜歡吃么,我把那廚子招進宮了?!焙者B曜得意道,說完還暗暗地觀察起了趙昀祁的反應(yīng)。 赫連曜很少為了討誰高興去特意做一些無關(guān)緊要之事,他知道趙昀祁平時肯定沒少在心里抱怨自己。看在這蠢貨先前那般聽話的份上,他才會專門派人去將那廚子招進宮,所以蠢貨還是快些投懷送抱吧,他已經(jīng)準備好了。 但是赫連曜沒料到,趙昀祁知道事情始末之后,第一反應(yīng)竟然是一臉絕望道:“那以后我在宮外豈不是吃不到貴妃雞了!” 赫連曜聞言,嘴角一抽,狠狠地掐了掐趙昀祁的臉頰,才壓抑著火氣低聲道:“以后你就住在宮里!” “才不要!”趙昀祁捂著自己的臉躲到了一旁,跟這個暴力狂住在一起,他一定會短命的! “這可由不得你,吃飯?!焙者B曜板著臉將趙昀祁拽了回來,抱著人坐到了飯桌前,親手夾了一塊貴妃雞遞到趙昀祁嘴邊。 趙昀祁還在跟赫連曜賭氣呢,哪里會乖乖張嘴,瞪大了眼睛和赫連曜對視了起來。但是還沒過一刻鐘,趙昀祁便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他的鼻塞已經(jīng)好了許多,現(xiàn)在完全抵擋不住這貴妃雞的香味?。?/br> 看到赫連曜戲謔的眼神,趙昀祁生氣地哼了一聲,憤恨地一口咬過貴妃雞。反正不是第一次在他面前慫了,也不差這一次,還是美食最重要! 赫連曜看著趙昀祁將貴妃雞當成是仇人的rou一般在咬著,還一臉悲憤地瞪著自己,心情瞬間明媚了起來。 “對了,說好的獎勵呢?”趙昀祁又咬過赫連曜喂過來的貴妃雞,含糊不清地問道。 赫連曜輕輕刮了一下趙昀祁的鼻梁,柔聲道:“吃完再說?!?/br> 趙昀祁被太子殿下難得的溫柔給嚇了一跳,身體立即緊繃了起來。為什么他總感覺赫連曜一對他好就絕對有陰謀呢?產(chǎn)生這一念頭的結(jié)果就是整頓飯趙昀祁都在緊張兮兮的情緒中度過,看得赫連曜是郁悶無比。 “你說你腦子里整天都在想些什么東西。”赫連曜敲了敲趙昀祁的額頭,無奈地感嘆道。 “你啊?!壁w昀祁揉了揉被赫連曜敲過的地方,下意識地接道。赫連曜一下子就被趙昀祁給取悅了,高興地在趙昀祁臉頰上親了一下,才從懷中掏出半枚玉佩,塞到他手中。 趙昀祁嫌棄地抹了抹被赫連曜親過的地方,然后才開始端詳起手中的玉佩來。這半枚玉佩呈半圓形,上面鏤空雕刻著一只栩栩如生的鳳凰,缺少了一半的邊緣很是不規(guī)則,讓人一眼就能知道這是不完整的玉佩。 “另一半是龍嗎?”趙昀祁在將軍府這幾個月,也是見過不少好東西的,早就擺脫了剛穿越時的土包子狀態(tài),但是這玉一到手,就連他這個完全不懂行的人都知道一定是極品。溫潤的氣息和柔滑的觸感,讓人一碰到就愛不釋手。 赫連曜點點頭,從自己腰間摘下了一個玉佩,剛好和趙昀祁手中的半枚天衣無縫地銜接上,上面的花紋組成了一副龍鳳呈祥。 “這算是定情信物嗎?”趙昀祁打趣道,看這做工就知道這對玉佩絕對不是普通的信物,難道是身份的象征?像歷史中的兵符一般,能調(diào)動多少兵馬什么的,想想都覺得有點小激動呢! “恩,這對龍鳳佩是開朝皇帝留下的,是歷代太子與太子妃的信物,也算是定情之物吧?!焙者B曜看趙昀祁的表情便知道這蠢貨已經(jīng)想歪了,于是十分“識趣”地開口打破他的幻想。 趙昀祁聞言,耳尖不自覺地就紅了。把這半枚玉佩送給他的意思,難道是兩人的婚期近了嗎!他抱了那么久的大腿終于要成功了,雖然沒有什么兵馬可以號令,但也足以讓他高興好久??! 某蠢貨一高興起來就會開始忘本,十分激動地在太子殿下臉上吧嗒一口,糊了不少口水上去之后,很是直白道:“我們什么時候成親???” “你很急?”赫連曜扯過趙昀祁的衣袖擦了擦臉上的水漬,將龍佩收回之后,曖昧地問道。 “當然急了!”霍沛姍和赫連瑜的婚禮就在半個月后,他們?nèi)P州少說也得個把月,等他們回來,女主和反派已經(jīng)充分交流完感情了,他們也得加快速度才行啊!不然到時候他頂多算個準太子妃,在這場戰(zhàn)爭中肯定是第一個被炮灰掉的! “如果你很急的話,我不介意在大婚之前滿足一下你?!焙者B曜曖昧地在趙昀祁耳邊低語道,濕潤的氣息噴灑到趙昀祁敏/感耳垂上。 經(jīng)不起誘惑的趙昀祁瞬間身體就軟了,癱倒在赫連曜懷中,嘴上卻很是倔強道:“哼,你個老流氓,想都別想!” --